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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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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衣人发现行迹败露时为时已晚,帐子里率先杀出的卫队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原来本打算偷袭的人马变成了被偷袭的,雪夜里的血染红了帐子,空地间一道紫色的身影手执长剑如虹,墨发飞舞间几处残红。
事情要从诸葛端云接到回宫诏书时说起。
夏昭帝还是皇子时排行老五,诸葛端云排行十七,虽是兄弟,两人的年纪却差了三十五岁。夏昭帝即位时三十七岁,他不仅将诸葛端云本在望城重地的封地改为最北的北关城,护卫队也只给了最少的两百人。然而,诸葛端云就是带着这两百人在三年前救出了北上祭祖遭遇九王爷和十三王爷反叛而情况危急的夏昭帝,此事群臣皆知,夏昭帝不得不封赏诸葛端云。然而诸葛端云却只请了去大周祭奠长公主。
谁也不知道这三年修身养性的时日,他暗中培植起了多么令人惊惧的实力,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他再次踏上大夏的土地,他便是谁也动摇不得的大夏端王!
当诸葛端云收到夏昭帝驾崩急诏他回宫的旨意时,便猜得出其中必有凶险。于是命人易容成云风的模样随侍身侧,而让真正的云风改道回到大夏联络人马。而假扮云风的人则在进入大夏国时拿着他的令牌直入北关。若北关无险,此人便会平安归来。然而队伍进入北关官道时,没有看到探路的人,只看到了一张“已入北关,一切无恙”的纸条,很明显的请君入瓮的把戏,而他派去的人极有可能已经被杀了。
夜里的雪越发急切,躺在帐子空地上的尸首已经落了一层白雪,安泰一脚踩上最后一人的胸骨,问道:“说!是谁想暗害我们王爷?”
那人被踩得咳出血来,却道:“你们以为杀了我们就能逃出去了么?实话告诉你们!我们这些人过了一炷香若是还没回去,这里便会被大军包围!北关更是布下天罗地网,你们逃不出去的。”
诸葛端云闻言看了那人一眼,眼神清冷如铁,淡漠地道:“是么,看来今晚的收获会不少。”
那人愣了愣,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却听得山林间似有千军万马呼啸,刀锋拼杀的争鸣声被夜间的风雪送进耳中,那般令人愉悦。那人忽然如遇救兵般大笑了起来:“哈哈,我们的人马来了!你们再厉害也不过两百人,在千军万马的铁蹄下不过肉沫!快快投降,我还能求我们王爷给你们留个全尸!”
“娘的,欺人太甚!”安泰一声怒吼,只听得咔嚓几声,也不知那人的胸骨被踩断了几根。那人疼得快要昏过去,眼睛却不可思议地盯着山林间慢慢立起的大旗,冷月银辉,北风凛冽,那些旗帜上绘着展翅的雄鹰,上面墨迹挥洒,震人心魄的“端”字!
端王爷哪里来的兵马?这是那人昏死过去时的最后一个念头。
“王爷,属下回来的还算及时吧?”云风从林子里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表情一如既往的轻松,而后他又指了指林子下方的官道,“您瞧那边是谁来了。”
诸葛端云带着人回到官道上时,只见那里望不到头的人马,黑夜里长队如龙。为首的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一身红绫牡丹的艳丽大裘,面色白皙,凤目微挑几分风情,竟是个难得的美少年。
那少年骑在马上,见得诸葛端云过来,眼里分明是喜色,嘴里却道:“哎呦,那边那个穿着紫貂袍子、瞅着有点面生,过来扶本少爷下马!哎呦!这一路上可把少爷我这身金贵的骨头颠散了架了!”
“看来你这些年是日子过的金贵了,武艺便荒废了,既如此,散着的骨头本王来帮你接上。”诸葛端云淡漠地说着话,手中的残红剑已经出鞘。
那红衣少年一见立刻从马上跃了下来,动作看着被针扎了屁股似的难看至极,落地却没有半点声响,连地上的雪都没蹋起半分。一落到地上,他便笑着作揖道:“皇叔,锦旭错了还不成么?您可千万别拔剑!小时候我就被您教训怕了。”
诸葛端云收了剑道:“三年不见,本指望你的性子能收敛一二。”诸葛锦旭闻言却讪讪地道:“自小长在山野村头,改不了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我乱发牢骚,云风拉着我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整整五天五夜!眼皮子都没合一下。一天跑死一匹马,我人倒是没换,说是骨头颠散了架那还算轻的。”
“行了,待回了本王封地,允你歇上五天五夜。”
诸葛锦旭闻言却眸色变了变,脸上难得一见的认真道:“连北关外城都已经被旁人占了,可见北关城也已经落入旁人手中了。我一直命人看着这边,能在皇帝死后这段时间动作这么快的只有皇位交替,哪国没有乱的时候?他们总会坐观一段日子的。”诸葛端云说着翻身跃上马背,风雪中望着北关的方向道:“今日派来截杀本王事败的消息还没传回去,传本王令,连夜拿下北关!”
“是!”安泰云风得令,翻身上马,安泰更是道:“娘的!以前那帮孙子没少欺负咱们王爷,现在咱们回来了,杀他们个痛快!”
长风如洗,雪路漫漫,当端王的兵马踏进北关城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内乱的日子刚刚在大夏国开始,而大周与大渊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两国不约而同关闭了与大夏的边境商队来往,对于大夏的皇位之争都抱持观望态度。
那日,诸葛端云收到诏书只来得及向武德帝辞行,甚至连践行酒都没喝上一杯便一骑快马日夜兼程地带着卫队回了大夏,临走指婚的事也没能说什么。而武德帝对此事也从此不提,想来大夏的皇位之争一日无果,指婚之事也便会就此搁置。
永阳是个心高气傲的,心里难受也不愿被人看见,每日照旧去内文学馆上课,倒是纯阳眼圈儿红了几日。
尽管大夏战事连连,大周却是歌舞升平,一片安乐的气息。五月里,天气正暖时,淑妃所出的小公主凌阳来内文学馆上课了。

姐妹
时日正暖,海棠楚媚,清风送着满院的竹香,内文学馆里敞着明窗,几案前的锦垫已换了彩丝青竹的垫子,坐上去凉意微微,风吹着说不出的舒爽。
这样的时日最适合练字,宁阳如今已经不大写字了,只是一笔一划地练着小楷。她喜欢写小楷,每次提笔总能想起苏东坡那句“大小难能”的话,总觉得提笔顿笔间都是对心性的磨练。
宁阳如今上午可练字习画,午时小憩,下午已经可以和纯阳一起学琴看棋谱了。而永阳已经不必学这些了,她明年及笄,如今整日学的最多的就是礼仪。只是她也算是个不爱受束缚的,生在宫里,规矩平日里其实也是不错的,只是若被司赞教导起来,那能挑的地方就多了。行姿步态、坐卧宜忌、言语分寸、女子的装扮这些都要挑剔,而且是一步步跟着,半点都不得松懈。加上这段日子诸葛端云回夏的事,永阳难免心中积郁,整个人觉得懒懒的,不爱理人。
上午练字习画的间隙有两刻钟的休息时间,宁阳放下笔走到窗前远眺,想要让眼睛休息一下,如果不是安阳也在,她还想做做眼保健操,只是这种事通常放到晚上睡前了。
安阳走到窗前向外探了探头道:“这都大半上午了还不来,拿什么架子呢!”
宁阳一时没听明白,回头问:“四妹妹说谁呢?”安阳道:“还能有谁?凌阳呗!”宁阳见安阳一脸不爽,言语间似乎对凌阳很有成见,不由有些不解,问道:“大半个上午也不碍事吧?咱们头一天来馆里上学时不也大半个上午了么?那时候还让大姐姐和二姐姐在亭子里等了好一阵儿呢。”安阳道:“哪天路上不是给三姐姐指路来着吗?耽误了也是正常的。漱芳宫可比慈仁宫离这里近,凌阳那小妮子娇贵着呢,一定是坐着檐子来!我就不信能走这么久!”
宁阳一听,觉得不问不行了:“四妹妹,五妹妹可是哪里得罪你了?”安阳皱了皱眉道:“三姐姐,你看我像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然后朝淑芳宫的位置白了一眼道:“我是看不惯她们淑芳宫的人!一个个冷血狠心的!包括那个凌阳!宁阳愣了愣,问道:“可是有什么事?”安阳这才说道:“说起来就是上元节那日的事,我白天去德妃娘娘那里玩儿,看到一个小宫女端着水盆子跪在淑芳宫门口,胳膊上全是淤紫!问过之后才知道是她早晨端水服侍淑妃净脸的时候,不小心溅脏了淑妃晚宴要穿的裙子,淑妃就让人打了那宫女,还罚去外面跪着,这还不算,竟然让凌阳去监看着!我上去管,你猜凌阳那小妮子怎么说?她竟然说下人犯了错就该罚,而且淑芳宫的事轮不到我来管!听听!淑妃把个小公主教成什么样儿了?整日有个二哥哥阴阴沉沉的还不算,现在连凌阳也不是个好的!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父皇怎么能封他做淑妃呢?”
“嘘!小点声。”话题扯到皇帝身上,宁阳不得不让安阳打住。只是却微微蹙了眉,虽然安阳是个好打抱不平好管闲事的,但是这事确实是淑妃那边的错。虽说宫里严禁动用私刑,但打骂宫女的事时常有之,端看在哪宫当差,遇上个什么样子的主子了。
平日里也见过凌阳,四岁不到的小女孩,可比当初她和安阳那会儿有公主气派,跟着淑妃去给皇后请安时,身后都是一堆宫女太监呼呼啦啦地跟着。偶尔说上几句话觉得除了高傲了些,其他还好。没想到受淑妃的影响这么大么?
宁阳暗暗叹了口气,以安阳对凌阳的成见,看来这内文学馆里日后不得安宁了。难得这院子里清风徐徐,竹映海棠,胭脂叠翠,看得人心神舒爽。
凌阳临近午时才来,给刘司籍见礼时头高高地昂着,气势凌人。她穿着身葱黄雪桂的裙子,气派很像淑妃,瘦瘦小小的样子,眼睛却很少看人。宁阳有些暗叹,这长大了不定是个怎样厉害的人。
午膳的时候,永阳道:“难得咱们姐妹五个能有坐在一桌儿上吃饭的时候,五妹妹年纪小,日后咱们几个要多照应着她。”安阳闻言哼了哼,刚要说话就被宁阳拉了下袖子。宁阳笑道:“忙了一上午了还真有些饿了,大姐姐,咱们用膳吧。”永阳笑了笑道:“以往都是四妹妹对吃的东西猴急,今儿怎么轮到你了?”
这几年因着常在一起用午膳,宁阳几个已经随意了许多,尽管芸珠和兰珠这两个伴读也在,众姐妹也不再像开始时那样由随侍的宫女将菜布到碟子里再吃,而是自己动起了手。只是凌阳昂着头,想吃那道菜眼睛就往那里一瞥,身后的宫女便赶忙为她布来,而且她每道菜绝计不吃超过三口,说是淑妃教导说:“女孩子吃东西,再好吃也不能多吃,没看的起来像是没吃过好东西,平白丢了皇家的脸面。”
宁阳听了这话暗暗黑线,怪不得凌阳瘦瘦小小的,这可比当时李充仪教纯阳的减肥论厉害多了,听的纯阳一愣一愣的。安阳却显然越看凌阳越不顺眼,几次瞪着眼要说话都被宁阳劝住,就在屋里的空气越发紧张,宁阳以为今日中午必有大战时,院子里却来了个宫人。
那宫人粉色浅枝的对襟襦群,外面罩了件半袖的短衣,面容并不出挑,父亲听说是云州常福县的县丞,由皇后亲点去尚仪宫里做司赞的。
永阳一见是她来了顿时蹙了蹙眉,苏司赞进的屋来给几人请过安后,便对永阳道:“大公主,用膳也是讲究规矩的。宫里的规矩,当由随侍宫人尝菜布菜后才可用膳,公主身份高贵,自己动手是不合规矩的,用膳时言语也是不合规矩的。”
永阳这几日本就烦躁,听了这话更是来了火气,怒道:“本公主与几位妹妹一同用膳,本是家宴,如何说不得话了?如此岂非闷煞了人?”
苏司赞道:“规矩便是规矩,不分时候。”永阳怒极反笑:“好,既然司赞如此讲究规矩,那本公主便问你,方才哪个准许你进来了?”苏司赞愣了愣道:“奴婢已向诸位公主请过安了。”永阳道:“请安之前,那个说许你进来了?”苏司赞又是一愣,永阳接着道:“司赞教导人前还是先自己注意礼节得好。”
苏司赞道也就双十年华,被永阳几句话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道:“公主,奴婢只是奉命教导公主,以待日后公主及笄出嫁。。。。。。”
“放肆!”永阳忽然将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儿上,她眉目间本就有些英气,这一生气更觉得逼人,她起身怒道:“本公主出不出嫁这种话也是你能随意挂在嘴上的?苏司赞既是奉命而来,那本公主这便去请皇后的旨,明儿起你不必来了!”
言罢,便怒冲冲地出了院子,连兰珠也没跟上。
本以为这日的午膳安阳与凌阳很难相处,也许会气氛紧张,没想到最后却是永阳离席而去,几人担心永阳,也都没了午睡的意思,出了凌阳,纯阳宁阳和安阳连带着兰珠和芸珠一同回了慈仁宫去,元皇后正看顾着谦阳午憩,几人没敢直接进去打扰,只问了宫中的宫女才知道,永阳根本就没来过。
“大姐姐许是去了练武场吧?”宁阳一番猜测,五人又赶忙往练武场赶了过去。
永阳果然在练武场,如同那次与诸葛端云比试骑射一样,这次陪着她的是贤阳,兄妹二人驰骋在练武场上,马蹄踏踏,风卷起永阳火红的衣裙,远处望去耀眼得令人鄙视不得。
练武场旁边还立着两个男孩子,看上去十一二的样子,其中一个一身华贵的石青金丝袍子,正拍掌叫好,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麦色的皮肤,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人一种乐观开朗的感觉。而另一个白衣素净,眉眼含笑,温润斯文。
那个青衣的男孩子是谁宁阳并不认识,那白衣的她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两人这时也看到宁阳等人进来,白衣的男孩行礼道:“柳子轩见过承平公主,二公主,三公主,两位郡主。”
此人正是宁阳的大舅公的长子柳子轩,贤阳的伴读。
旁边那个青衣的男孩子听到柳子轩的话眼睛马上向安阳看去,顿时笑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承平公主?”
“你是?”安阳显然也不认识这人,不过脸上还是有些很有面子的笑。
“他是陆郡王家的小世子,陆呈。陆郡王家的湘县主前两日来了帝都准备选妃的事儿,郡王想要磨磨这小子的性子便把他一起带了来,过段日子他也要入国子监读书了。巧的是,跟子轩同期。”贤阳不知何时已经从马上下来,把马交给旁边的宫人,便将永阳一起带了过来。
宁阳见永阳脸上已经不见了怒意,许是跑了几圈马心下的积郁散了许多,只是脸色依旧淡淡的,撑着面子笑着与宁阳等人打了招呼。
贤阳回身看了永阳一眼,叹了口气道:“我这妹子啊,不曾想还是个重情的。”永阳闻言脸上立时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怒嗔道:“大哥!”贤阳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担心端王爷么?我倒是听说了些大夏近来的消息,走吧,到外面亭子里坐着聊吧。”

25消息
  “眼下虽封了关,朝廷也时而有大夏的消息。那边正乱着呢,夏昭帝有七位皇子,驾崩不足三日便都奉召回了帝都,昭帝在位时两位亲信兄弟安平王和南英王同时在西边和南边起了兵,端王爷在咱们这边奉召会京时,那边的局势只怕已经紧张了。“
  贤阳带着几人在练武场外边的亭子里坐了,随便叫了个宫人来奉了茶,又添了几盘点心吃食,趁着内文学馆还未到下午的课时,便谈起了最近听到的风声。
  永阳对这事最关心,既听贤阳开了话头,也顾不得什么,只道:”父皇下令封关我便有些担心,难不成大夏国内如今当真打起来了?“
  贤阳道:”端王爷奉召回夏时如何暂不清楚,如今这几个月朝里的消息来看,确实打得很厉害。“
  陆郡王世子陆呈从旁问道:”夏皇不是早些年就立了太子么?怎么还打得如此厉害?”他压低些声音道:“大夏的皇叔皇子们如此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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