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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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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端云垂着眸,掩了其中的笑意,只淡道:“今儿的木耳做得不错,明儿接着做吧。”
  
  宁阳听了点点头,何止木耳,明儿她还要给他做些猪肝来吃。只是晚膳不是刚吃完么?能不能不谈晚膳的事了?她关心的是以后诸葛端云都打算让院儿里的丫头服侍着沐浴么?她眨着眼睛努力地看诸葛端云,希望他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
  
  诸葛端云却始终垂着眸,假装没看见,起身道:“外面雨正大着,今儿晚上王妃便不必送本王回寝阁了,把裘衣拿来吧。”话音刚落,就看见宁阳恭顺地点了点头,把紫貂裘袍拿了过来,回身的时候却扬起可爱的笑脸乖巧地说道:“外面雨急,浴房那边的水要一阵子才好,夫君且在此歇会儿吧,宁儿去给您煮盏茶来。”
  
  “外面雨急,别出去了。”诸葛端云示意宁阳为他披上裘衣,打定主意要看看这小丫头到底能忍到何时才会跟他提。
  
  宁阳心里也是矛盾,说了怕诸葛端云觉得她不矜持,不说她又不愿意看着别的女人靠近自己的丈夫,两边为难,直到秋兰拿着油伞进来时,宁阳还是打定主意。
  
  秋兰笑着给宁阳行过礼,便对诸葛端云道:“王爷,奴婢给您撑伞来了,浴房那边的水已经满上了,这便去吧?”她模样娇俏,说话也软侬,夜里听着说不出的妩媚。
  
  有新婚那时的经验,宁阳这次硬逼着自己神色不动,只笑着吩咐道:“王爷的伤刚好,要小心服侍着。”秋兰听得这话,眼里难免有些喜意,小心服侍着?王妃这是在暗示她什么?莫非王妃打算给王爷收屋里人了?
  
  诸葛端云微微回身,眉头轻锁,方才兴起的逗弄心思立刻烟消云散,心里不觉生气几分火气。
  
  宁阳只顾着吩咐秋兰,并未注意到诸葛端云的表情,心里却是飞快地动着,急急想着办法,眼见着秋兰眼里有喜意,这才发现自己的话被她会错了意,心思急转下一个念头闪过,说道,“王爷既然要在浴房沐浴,只怕要用上些时辰。这浴房闷热,没茶水侍候着不成。你且侍候着王爷,本王妃待会便过去给王爷送茶。”说起茶水来,宁阳这才又想到一个借口,补充道,“御医给王爷开的汤药过一会儿便该用了,既然王爷要沐浴,本王妃便一块儿送过去吧。”
  
  找到了好理由的宁阳,假装没看到秋兰僵在眼里的喜意,只是说道:“行了,好生撑着伞,别让王爷淋了雨,去吧。”这回她学精了,也不再开口询问诸葛端云的意思,免得他再以雨大为由不许她出寝阁,她忙着回身吩咐月桂,“让厨院儿里把汤药熬了,快去。”
  
  看着她过身去轻快的语气,诸葛端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时是眯着眼儿笑得极温柔的,他心里哼了哼,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只是转身时心情已经不知何时好了,步子也有些轻快。雨水打到廊上来,有些冷意,诸葛端云却开始有些期待这个夜晚了。

 50、学习 。。。
  元皇后给安阳找的教习宫正姓徐,五十多的年纪,身形有些瘦,打扮得却清爽,浑身上下的衣裳半点褶皱都不见,是个爱好儿又注重细节的人。她得了皇后的旨意,对安阳的教导非常严格,手里执着戒尺,眼睛盯着安阳的一举一动,稍有不和要求的就是罚练,打手心的时候也是有的。
  “公主贵为金枝,言行举止皆代表着皇家风范,差了半分都是要被人笑话的。宫里的礼节有下跪叩首礼、下跪礼、福礼和颔首礼。何时该行大礼何时不必都是有讲究的,公主乃是皇后娘娘所出的嫡公主,见了皇后娘娘可行福礼,娘娘回颔首礼;见了妃位的娘娘们,公主也要行福礼,娘娘们回同礼;见了嫔位的,公主要行礼便要斟酌着了,若是有诞下皇室血脉的,或是受皇上宠的,可行福礼,其余的颔首礼便可。至于嫔位之下,以公主的身份便不必行礼了,反而这些人是要给公主行跪礼的。礼节之事,切不可错,若是哪个行错了礼,这可是不敬的罪过。”
  四月芳菲,慈仁宫东崇阁的院子里,牡丹玉兰开得正好。这本是宫里人相约赏花的时节,安阳却因着面壁思过的圣旨而出不得院子,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被禁足,连内文学馆也不能去,整日学规矩,头几日还好,时间长了实在让人心烦。
  “公主,老奴的话可有听见?”徐宫正立在院中,不紧不慢地问一声。
  安阳回过神来,微微蹙了蹙眉,嘴角扯了扯,说道:“听着了。”
  “那么,把老奴的话重复一遍吧?”徐宫正把安阳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疾不徐地道,“人言百遍不如己念一遍,念得对了才能记到心里去,请公主复述着听听吧?”
  安阳咬了咬唇,心里骂道:这老妖婆,分明是知道她会说“听见了就听见了,复述干嘛”这样的话,才找了个理由先赌她的嘴。她那双眼睛时时都不离她,难道看不出她刚才走神了?
  徐宫正见安阳咬着嘴唇,依旧神色不动,只说道:“公主,除了礼节,言行对女子也很重要。说起言之一道,脸上的表情就尤为重要。平日里对着长辈平辈的人要笑,笑的尺度自然也是有规矩的。多则轻浮,浅则苦闷不吉。对着下人该有主子的威严,旁的表情还是不要显露人前儿的好。公主练习行礼时,连带着表情也一起练起来吧。方才公主走了神,浪费了半刻的功夫,今儿午膳便延后半个时辰吧。”
  “你怎么能这样?不就是走神了么?竟然要多练这么久?”安阳皱起眉来怒道,“本公主好歹也是个公主,这些天来被你罚着也就算了,现在连午饭都要延后!你还想做什么?我看你跟那个欺负二姐姐的孔宫正也没什么两样!”
  原本用膳的时候就有用膳的礼仪要学,这些天安阳几乎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晚上手也疼脚也疼,却连睡觉的时候都要被管着,稍微姿势不对就要被唤醒,她甚至怀疑这老妖婆晚上都是不睡觉的,可是白天还能精神那么好,果然在宫里呆久了的女人心理变态,以折磨人为乐。
  “老奴奉皇后娘娘懿旨教导公主,将公主教导得言行得体之前,老奴都会在这院儿里呆着,若是公主不想看见老奴,只有快些把规矩学起来这一途。”徐宫正脸上依旧表情淡然,没有任何生气恼怒的样子,敛眸垂手,说道,“看来这说话儿的规矩也要一并教教公主,就从吉利话儿开始教好了。”而后又吩咐院儿侍候的西瑾说道,“知会御膳房一声儿,就说午膳给公主先温着,待公主练好了再奉进院儿里来。”
  西瑾应了声便出了东崇阁的院子,气得安阳狠狠瞪了她一眼。现在她院儿里的人包括奶娘在内都听徐宫正的,以前她赏她们东西的好儿她们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安阳心中有气,把帕子一甩,转身进了屋,门哐当一声关上,怒道:“不练了!不就是个午膳么?不吃便不吃,谁也饿不死!便是饿死了也大不了做大周第一个饿死的公主!”
  安阳把门插上了,任谁叫都不开,没过一会儿,元皇后便闻声来了东崇阁。她多年来位主中宫的威望还是有用的,安阳敢给徐宫正脸子看,遇上元皇后却不敢太过使性子,没一会儿就开了门,待元皇后冷着脸坐到屋里,安阳站在一旁,嘴一瘪,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让你学规矩,前几日答应得好好的,你这才坚持了几日?就闹起这种脾气来了?”元皇后坐下来便怒问道。安阳只觉得手也疼脚也累,肚子还饿着,满心满口的委屈:“那老……那徐宫正欺人太甚,我不过是累了,走神而已,便要多练半个多时辰,连午膳都要延后。这些日子,吃不饱也睡不好,便是学规矩,女儿总要长身体吧?这是学规矩还是折磨人呢?”安阳知道徐宫正是元皇后派来的,若是她不说些正当理由,她一定会令徐宫正加倍管教她,于是便往可怜处说,只希望元皇后对自己的女儿有些宽厚之心。
  元皇后听了这话果然脸色好看了一些,摆了摆手让服侍的宫人都出去,看着安阳说道:“孔宫正的事儿还没让你学乖?如今不快些把规矩学起来,难道你要母后看着你今后再惹事儿?”
  孔宫正的事她已经反省过了,况且父皇不是也罚了她半年思过吗?干嘛总揪着这件事不放?安阳心里嘀咕,脸上却拿出小时候哄人那一套,可怜地摇了摇元皇后的裙袖,哄道:“母后,女儿知道错了还不成么?父皇让闭门思过,女儿这些日子连这院子都没出,已经在用心反省了。这些规矩,一下子那么一大堆,每日要学上几个时辰,女儿这些天累得脚都站不稳了。就算是学规矩也不必一下子全学了呀,慢慢来不成么?”安阳说着话,眼底却是一亮,笑着对元皇后道,“母后不是说要传授女儿些治家处事的本事么?不如日后就分开来学吧,让女儿每日跟着母后学学处事,另外的时间再学规矩也不迟啊。”
  今儿安阳打扮得素净,头上只戴了朵雪白的玉兰并着几支玉簪,脸蛋儿粉白俏丽,眯起眼来摇着元皇后的袖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女孩的撒娇。元皇后叹了口气,想起她小时候围着自己身边转的贴心模样,这些年为了谦阳,母女二人间比以前生疏了不少,如今当真有些感慨和怀念,不由便松了口,说道:“你说的也是个理儿,你以前散漫惯了,如今一下子学起来真是难为你了,这学规矩是个磨日子的活儿,日子久了,规矩就会刻进骨子里,慢慢地也就习惯成自然了。母后便教你些别的吧,你两边换着来,也没那般乏味。”
  安阳一下子欢快起来,哪还有之前委屈抹泪的样子,只抱着元皇后的胳膊就粘上去叫道:“母后真好!”
  元皇后无奈,长辈对嘴甜的小辈大多是又爱又气,自己难不成真是老了?
  安阳对学处事治家的事其实也不是太感兴趣,只是觉得有事情做总比学规矩好些,总不至于那么无聊。
  正巧这月初时王昭媛被请出了喜脉,各宫都开始准备要送的礼,这日一早,元皇后便将安阳唤到了殿上。
  安阳一进大殿,立刻眉开眼笑,殿里的宫人手中都捧着各样吉祥的物什,有莲花送子的被面、竹报平安的孩子衣裳、金丝彩线绣了的舞龙鞋子,翠玉送子观音、白玉莲生子的香炉,另外还有银丝绕的小盒子,里面放着颗小药丸。
  “这是什么?”安阳指着那药丸问。
  “那是安胎的药。”元皇后走过来,说道,“今儿要给王昭媛赐些东西过去,你来挑挑看,当赐哪几样儿?”
  这可比学规矩好玩多了,安阳在心里想着,嘴上却问道:“母后要挑几样?”元皇后闻言略微看了她一眼,说道:“送礼以四为吉,王昭媛如今刚怀有身孕,只需送双便好,多了怕折了孩子的福气。”
  “四?”安阳咕哝了一声,“那不是和死字谐音么?多不吉利啊,真不明白古代干嘛以四为吉。”元皇后的眼色又略微沉了沉,说道:“说话要张开嘴说,无论是在长辈面前还是在下人面前,说话都要轻声细语,不急不缓,吐字清晰。”
  安阳一听又要说教立刻头疼了起来,再不多言,马上一副专心的样子挑起了东西。挑了一会儿,不见她有什么主意,只是听她问道:“母后可知德妃贤妃娘娘她们都送了什么吗?万一重样了,岂不是不好?”
  “本宫贵为中宫,本宫都还没将东西赐下去,哪个会走在本宫前头?就算是要看,也该是她们看本宫的。”元皇后摇了摇头,心里这才明白安阳需要教导的地方实在太多,心里不知为何生出几分无力。
  这都要讲规矩?安阳心里咋舌,见元皇后脸色不太好,便再不多问了,将东西看了一圈儿,说道:“我看着这两样好,这翠玉送子观音和白玉莲生子的香炉,寓意不错,看着也富贵,不至于拿不出手,丢了脸面。”
  “其余的为何不选?”元皇后不动声色地问道。安阳答道:“那莲花送子的被面虽然是南锦的料子,可是宫里又不缺这个,看着有些太小家子气了吧?小孩子衣裳、鞋子就更没必要了,哪个小孩子一出生要穿鞋的?不都是包在襁褓里的么?赐下去又用不着,赐它干嘛?那颗安胎丸也不用了,不是有御医么?不过那盒子还不错。”安阳说得轻巧,说完却见元皇后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这才住了嘴,问道:“母后,我说错什么了?”
  元皇后说道:“你可知要母后来挑,母后会选哪样?”她迎着安阳询问的目光说道,“母后会挑那莲花送子的被面和翠玉送子观音。宫里虽然不缺南锦,但那花样吉祥,挑不出错来。那竹报平安的衣裳和金丝彩线绣了的舞龙鞋子看着也不错,用不用得着的也只是图个吉利,只是那样式都是按着皇子的样式来的,王昭媛将来诞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尚未可知,若是皇子倒也罢了,若是公主岂非看着难受?虽说这样的礼也没什么,只日后可能惹得人难受的物件,母后才不会去选;那香炉便更是这个理儿了,有了身子的人薰香吃食都要小心谨慎,送这样的物什,若有个万一,难免惹祸上身。安胎丸也是一个道理。”
  安阳听得愣愣的,这些还有这么多说法?
  见她听得愣神,元皇后说道:“女子嫁了人便要管家,这收礼送礼可不是简单的事儿,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待到了年时你跟在母后身旁,看看那年时的赏赐。那才是考验心力眼力的事儿。哪家的命妇几品,娘家势力如何,喜什么不喜什么,朝中的男人可否有过功勋,最近可受过皇上的嘉奖或是斥责,与哪派的人走得近,皇上在朝上可曾有褒贬之意。这些都得考虑全了,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安阳听得头都晕了,她原以为学这些会比学规矩好玩些的,怎么听着反倒比那些规矩还复杂?
  “如今也不必过于心急,母后多让你跟在身边,你多看多学着,规矩也是一样,耍赖偷懒的事儿可不准再有。今年十月,你父皇要到敬州巡天祭祖去,到时只怕要带上你们几个皇子公主,在那之前,你要快些把规矩学起来。”
  51、浴房 。。。
  端亲王府的浴房里,松香在墙角燃着,秋兰穿了身儿单薄的桃色裙子,发绾了起来,露出雪白的颈项,她知道身为丫头是不能穿对襟的裙子的,穿着交领的衣裳胸前的春光不能外露,于是便把腰间的带子系得有些松,领子也松松垮垮的,稍一弯身儿,春光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王爷,奴婢来服侍您擦身了。”秋兰挑了纱帐进去浴房里间,满眼的雾气,四周几盏宫灯烛火幽深摇曳,诸葛端云的背影在雾气里几不可见。
  这是秋兰头一次来浴房里服侍诸葛端云,以前都是秋蓉来这里服侍,前儿秋蓉被请出怀了身孕,诸葛端云便让她回去养胎去了。
  浴房的地上全是烫人的热水,秋兰赤着脚寻着诸葛端云的背影慢慢摸索了过去,就在快要走近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就在快要扑上去的时候,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托着她的腰稳稳得将她的身体止住。
  秋兰啊地一声,在春潮涌动的浴房里听起来更是撩人心神,她忙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谢王爷……”声音却是软侬魅惑。
  “别搞那么多事,本王说过要你进来服侍了么?”雾气里传来男人低沉冷凝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你若真是个聪明的,就该学学秋蓉。”
  秋兰跪在地上,水雾里脸上一阵呆愣,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至少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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