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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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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这么说,手却没放开。
  
  她只得告诉他,她只是想让人去拿多点被子,不然晚上两个人都得着凉。这样冷的天盖这么薄的被子简直在谋害自己的性命。听完她这话,师瑜谨才放松了警惕,眉头松开,手却不松开。盯着她,像怕她给跑了,连忙叫唤隔壁屋子的莫儿。
  
  苏瑞看他这样,暗笑却也慢慢体会到师瑜谨这一年多来过得有多不容易,光是这样紧张她掉头走的模样就可以想象每晚他在亭子那里焦急地一遍又一遍伸长脖子,盼着有天她的突然到来的情景。她笑完,心也在发酸。只是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师瑜谨的背部,企图慢慢抚平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从屋外进来的莫儿见到苏瑞也在,又看清了她的模样,正是那天和他说话的花匠师傅,倒是吓了一跳。直到意识到苏瑞在看他才涨红了脸,听到苏瑞让他去拿几床被子,才回过神,却停在那里,抿着嘴。
  
  “怎么了?还不去拿被子?”她疑惑地看着童子。
  
  童子抬头,直直地询问,说是询问,倒是带着逼问的口气。“请问小姐,该去哪取被子?”
  
  “当然去管家那领了,还有别处可取么?”话一说出口,苏瑞自个儿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手中的被子和师瑜谨身上所穿着,再联想到师瑜谨为自己做的衣裳的料子。脑中早已转了一圈,才慢慢开口道:“这被子可是常去竹屋领的?”
  
  这话让师瑜谨变了脸色。童子默然不回声。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微眯着眼,低低地笑了下,念了声:“好啊,好啊。”拍了师瑜谨的脸颊,让他先躺下睡会。师瑜谨自己躺下,却不让她上床,直推着她走。
  
  “妻主,这里不好,妻主还是回自己的屋子去,冻坏了可不好啊。”
  
  “少爷,你自己不也常冻得脚发冷,夜晚一直睡不下么?”童子站在一旁,看不过去。直为他叫屈。
  
  “莫儿,你回自己屋子睡去吧。”师瑜谨变了脸色,突然大声朝童子命令道。
  
  童子变了变脸色,终是点头,退了出去。
  
  待童子出去后,师瑜谨半躺在床上,没在开口,脸上苍白得紧。苏瑞知道这事伤到了他的自尊。一直伪装地很好,像不在乎这种清苦的日子,就算他有多不受宠,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小公子,难免习惯不了。
  
  苏瑞趁着他出神,松开衣服,也躺在床上。一躺下去,本来暖的脚一触到冰冷的被窝不禁抖了下,想到刚才她拼命为师瑜谨盖上这么冰冷如冰块的被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将身边的清瘦出奇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里,那身子抖了下,却不挣扎,乖巧地趴在她身上,她的脚勾住师瑜谨冰冷的小脚。她暗想,两个人的温度应该好过一个人吧。想到这被子,想到那竹屋,她的眼眸微微沉了下去。
  
  竹屋也是个放平日里用到的东西。但不同的是,去竹屋领的一般是府中的下人,竹屋里的东西自然比不过去跟总管领得衣物那么上等。竟然让师瑜谨去那领此等下作之物,到底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虽然她不宠他,但他也算是她苏瑞的夫郎吧。这府中的杂物也该是时候清理下了。
  
  “这样,脚可是会暖了些?”她的大脚覆盖在那小巧的脚面上,不断摩擦那光滑如丝绸的肌肤,那人呼吸有些急促。她俯下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又问道:“师瑜谨,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师瑜谨沉默了会,细长的胳膊抱住苏瑞的腰,闷闷说道:“妻主,再补给我个洞房花烛之夜好不?我没什么意思的。”他抬起头,眼眸里带着些不可琢磨的意味。
  
  “恩。”应了声,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报恩。“我会安排个日子的。”
  
  “妻主,不要请人,就在这里。只要妻主来就好。白主夫那,可暂时不要让他来,好不?”
  
  她很想问句,为何?可在看到师瑜谨眼底的执着,她没问出口。她又含住那娇嫩可口的薄唇,那唇里带着她记忆中的香味,似乎很熟悉。好像她不止两次吻他了。那人娇媚地呻/吟一声,微张着嘴,眼神迷蒙,眼角脸颊染上了胭脂般的媚红,她的手悄悄伸入那人衣服中,滑到他的胸前,揉虐那嫩红的茱萸,听得他急促的声音。有些好奇。他此处倒比常人更敏/感,她只是轻轻一碰,那人早已软□,任她胡作非为了。到最后,他突然娇声哼了一声,抖了□子,便累极了,瘫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又吻了他的脸颊几下,才收手,抱住他,准备安寝了。
  
  “妻主……”刚闭上眼的人此刻不见苏瑞有所动静,疑惑地睁开还残留着情动的眼眸。
  
  苏瑞朝他摇摇头,“你累了,今晚好好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明日让人送几床被子来。”不得不说,这床还真是冷极了,她稍微动了动手臂,碰到冷硬的床板,她一下子收回了手臂。
  
  师瑜谨表情换了又换,终是垂下眸子,安静地趴进她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困啊,先更这么多,不能熬夜,牙龈肿了。。。不是咱的错,文档要下载兼容包。。。




☆、第八章

  
  第二日,白水心刚刚睁开眼,便见自己的奶爹一脸慌张。
  
  “奶爹,发生何事?为何见你一脸不安?可是那苏末又干了什么?”
  
  “不,不是。少爷,是小姐在怒斥府里的管家。”奶爹见他醒来,连忙把洗漱的水和毛巾上前。白水心正在梳头发的手停顿了下,有些惊讶。
  
  “为何?”在听到是为后院的师瑜谨而生气,白水心手中的白玉梳掉在地上,碎了。他微眯着眼,转过头,望着奶爹,再问了一遍,得到的结果和第一次听到的原因一样,他才知道自己没听错,又想到那天苏瑞手上好似抱着个人应该就是那师瑜谨吧。他心思转了一圈,才缓缓开口。“这次回来,我怎么觉得这苏瑞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原来是她还知道后院有个人啊。我道是那师瑜谨刚入府那么嚣张,之后怎么没了动静,原来人家还在暗中伺机而动呢。”
  
  奶爹为他披上白色外衣,看了自己少爷一脸平淡,不怒也不笑,倒是心生恐惧,忙道:“谁都知道那师家公子没品行,硬巴巴贴上门,不知使得什么手段硬逼着小姐娶他的。少爷你可不一样,都不知道小姐多宝贵你呢。”
  
  “是吗?”白水心依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显得理所当然,脑海却浮现那日苏瑞看他的眼神,总觉得在那温和的目光中隐约带着什么,令他有些心惊。
  
  他和奶爹走出房,瞧见府中人全集中的正院里,苏瑞正端坐在正院石阶上的最高一层,面无表情,薄唇微启,却是在数着数,见她眼盯着旁边,正被人压制在地上挨板子的总管,白水心倒是大吃一惊,忙快步上前。
  
  “妻主,为何在打总管呢?”这总管算是奶爹的亲戚辈的,怪不得今日奶爹那么惊慌,白水心心里了然,只是不明白,平日里在他面前总不轻易发脾气的苏瑞,今日看到他来了,却只是朝他笑了笑,摆了摆手,让他坐在她身边一个位子上,眼神依旧盯着地上之人,丝毫没有放过那人的意思。
  
  白水心抿着嘴,不再开口,忽而听到耳边状似喃喃自语,他转过头,便看到苏瑞看着他,他才想到刚才那话是对着他说的。她说:“这人有时候眼神不好,别人是不会计较了,但是次数多了,再宽容的人也是会发怒的。就算是打狗,也该看看这狗背后的主人吧。”
  
  “妻主,这话如何理解?”白水心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将这神情掩饰去,淡淡开口询问。
  
  “停!”苏瑞不急着回答他,转过头,让行刑的仆人下去,趴在地上的人正想努力站起来,苏瑞抬起脚,一脚踢在那人身上。站在白水心身边的奶爹紧张又心疼地攥紧手帕。
  
  “你说,你苏府做了几年的总管了?”
  
  那人沉默了下,才闷声说道:“一年。”
  
  苏瑞微启唇,扬声笑了一阵,又一巴掌拍了下,正拍在那人的背脊上。众人皆是一惊。奶爹惨白了脸,白水心镇定自若,慢慢喝了口茶。只是眉头皱紧。
  
  “你说,你进我苏府比师侍郎要晚半年,你当的是我苏府的仆人,师侍郎当的是我的侍郎,你的主子,论年月,论身份地位,你哪样可以跟人家比,竟然可以欺负到别人身上去,你是吃了狗胆了么?我有说过让后院的那边的人去领竹屋的东西么?瞧瞧,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她一把拎起那人的衣襟冷哼了声。“你将师侍郎该有的东西换成你,你自个倒心安理得用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这是谁教你这势力小人的?”
  
  站在正院旁观的人这会各个脸色尴尬,那人抱着她的大腿求饶。“小姐,是小人该死,小人不该一时贪心,不该收了不该得的东西,小姐,小人知错!小姐,你饶小人吧,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瑞狠狠踢开,“没有以后了。”她说这话后,望了白水心一眼,本来想说出的话临行改变了主意。“将此人扔出苏府。我苏府从此便没了这人!
  
  白水心身边的奶爹松了口气,苏瑞悄悄瞧了他一眼暗自发笑。今日这杀鸡儆猴的一出戏,本就是为了白水心一行人而准备。她老早就知晓这总管是白水心奶爹的亲戚辈的,这暗中欺辱师瑜谨这么久没人说什么,这总管看来也不是胆大之人,这背后倒是某人默许了主意。只是,本想将总管交给官府办理的,却顾虑到不能一下子将事情做得过火,只能稍稍惩戒下,倒是有些不解气。想到前世和之前,苏末所受奶爹的刁难,她的手紧了紧。不过现在砍了白水心奶爹一只为虎作伥的手也是好的。她的脸色缓和许多。
  
  经过苏瑞早晨惩戒了总管一事之后,加之苏瑞派人不断送丝绸衣饰之类到后院那处去,府中的下人这下也不敢到后院撒气去,反而对师瑜谨身边的莫儿客客气气。莫儿却是瞧不起他们,冷哼了声,不做理会。
  
  苏瑞背地里,悄悄送食物给苏末吃,又转身去了书房。前世她不肯将心用在打理生意上,一心扑在白水心身上,现在重生了一次,也明白这生意之事必须认真做好,不能再耍小聪明。她让苏家各个店铺的管事过府集中,汇报些情况。她沉默地听着各管事的话,虽然有些不明白,还是皱着眉头努力听。
  
  却有一个管事犹犹豫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苏瑞朝那管事看了过去,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
  
  “这……”那管事悄悄瞧了苏瑞的神色,又想到今天所听到的苏府管家被赶走一事,才决定开口。“小姐,我们的米行这两年来一直是入不敷出,亏损很多。”
  
  “为何?”这话,让她端坐起身,有些疑惑。前世,好像没听说米行有这事。
  
  “小姐,我们米行两年前的米是卖给百姓的,这后来您不是说卖给朝廷吗?”管事说完,吐了口气。
  
  她的脸色却很快沉了下去。仔细想了下她什么时候说的这话。待想起,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众管事面面相觑,不敢松气。她挥手让他们回去。自个儿在书房中闷闷坐着。
  
  “呵呵。”她对着自己笑。她确实是说过这话,在白水心嫁入府后,便听从了白水心的话,将米行卖给朝廷。所谓卖给朝廷,说白了,就是送上去的,还是白府帮着送上去的。圣上嘉奖的却是他们白府,她苏府却一个子也没得到。今天管事不提起,她还忘记有回事了。她苏瑞是不是在白府的眼中,一直都是个比傻子还不如的蠢人?有需要她的时候就对她笑一个,不需要她了,一脚将她踢得远远的,连眼神不给一个。
  
  她又让人将米行的管事唤了回来,低头吩咐她些事,又让人回去。那米行管事临走前很是满意地不住点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说了句:“小姐,你终是回神了。”
  
  苏瑞朝那管事笑了笑。待那管事出去后,她才冷着脸暗笑。原来她以前一直是个不清醒的状态。白水心,我看你这次还能不能摆个高高在上的姿态给我苏瑞看。
  
  苏瑞安排好师瑜谨的事后,便随在米行的管事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待走到街里面,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每个人都围在一个店铺门口排成长龙,有个男子被拥挤的人群推倒,撞到她身上。她扶起那男子,男子羞红着脸,对她福了福身。苏瑞才慢慢问出很困扰她的问题。
  
  “请问,这个店铺是卖什么的?为何大伙都围在这里?”
  
  那男子立刻掩嘴笑道:“您是不买米才不知道买米的内行事。这家是买米的,而且只有这家的米比较好吃,虽然这价钱是贵了点,我们这些普通人家也是只够钱买一两次的。”
  
  听了男子的话,苏瑞不以为意,看了看附近的铺子,又问道:“难道就没别的米店和这家一样好吗?我看这队伍长得很,这样下去要排很久呢。”
  
  男子只是摇了摇头,皱着眉。很同意地点点头。“确实要排很久。其实本来有一家米行的,就是那苏姓米行。那的米价钱公道又好吃,哎,只是后来的一年下来都不卖米了,听说专门上交米给朝廷了。好像是那米行的主人听说不敢违抗那白府的话才会变成今日这样的。”
  
  苏瑞静静站在熙熙冉冉的街道处,遥望那门庭可罗雀的米行,手握着,突然俯□,告诉那男子:“你想买米吗?价钱公道米的质量又好的米行有一家。”
  
  “何处?”
  
  “苏姓米行。”在那男子的诧异中,苏瑞领着他慢慢向自家的米行走过去。刚停在门口,管事眼尖地看到苏瑞来了忙从店里迎出来,向苏瑞道好。苏瑞她挥挥手,转身问那男子可需要何种米粮。男子刚开始还是很疑惑,指着店里伙计从店里抬出的那白花花的大米摆在他面前重复问道真的可以卖给他,虽然疑惑但在见到苏瑞不住地点头,男子笑颜逐开,才告诉伙计他要买的米。附近经过的百姓见到苏姓米行又重开张,又见到店里有穿着寻常衣料的男子在买米,各个都快速涌进来,不住地扯着伙计的手,说着要买何米。
  
  苏瑞和管事站在旁,刚开始默默观察着买米的人,见到买米的人越来越多,终于也不得闲,苏瑞卷起衣袖,亲自到人群中帮分不开身的伙计舀米。从未动过手,做过一桩正正经经的生意的她,开始觉得很不适应,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只是冷着脸,皱着眉头,被人群围着,她还是有点不习惯,又不能发作。
  
  这时候,从店外走来了一批衣袖上刺着“白”字的仆人,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走在前边的人一把推开在米桶边的百姓,有些不解,高声大嚷着:“这是怎么回事啊?谁让你们贱民在这里买米的,不知道这米是要上交朝廷的吗?苏管事,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人身材短小而臃肿,头却戴着读书人的毡帽,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斯文得体点,殊不知,在外人看来却不伦不类,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苏瑞无声地念着,站在人群中,眯着眼,瞧了一眼管事和那人的交涉,暂时不做理会,继续舀米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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