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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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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揭开了心中的伤疤,黑衣人说到这,竟再也没说下去。只是偷偷转头,暗暗喘息。


    看到这里,崔情明白。


    他是过来人。


    他一定是在寒冰谷里呆过,所以才会对那个地方那么的了解,那么的深恶痛绝。


    会不顾一切扑上来的人类,那不就和野人一般无二。


    茹毛饮血,野人不都是靠这样过日子的嘛。


    她还没去寒冰谷,难道就要被野人吓破胆吗?


    不,她不能打退堂鼓。她不能放弃。


    寒冰谷里的烈阳草,都是她历尽千辛万苦才从黑衣人嘴中套出来的。


    她怎能中场退却。


    她要前进,她要踩着寒冰谷这条信息,准确无误的采摘到被野人守护的烈阳草。


    采烈阳草,是她穿越到此的最终目的,也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否则,她可能就要沉沦在历史的长河里,再也穿不回去。


    “请问你可以带我去寒冰谷吗?”


    明知有可能会被拒绝,崔情仍抱着一丝希望问他。


    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领她去那该死的被野人占据的寒冰谷。


    而这人的性别,最好是一个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带你去寒冰谷?”


    黑衣人浓眉深锁,颇像在思量的样子。


    “寒冰谷离青城有万里之遥,在下恐怕无法帮姑娘的忙。”



王爷是采花贼(7)

黑衣人浓眉深锁,颇像在思量的样子。


    “寒冰谷离青城有万里之遥,在下恐怕无法帮姑娘的忙。”


    “你去不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寒冰谷那种地方,真不是凭你我就能轻松进去的。崔姑娘,我劝你还是放弃进去的念头吧。”


    挣扎了许久,黑衣人还是向崔情道出了他心中的忧虑。


    原来,寒冰谷内位极寒,外围则是极热的火焰之地。


    至于热的温度嘛,就有点像《西游记》里提到的火焰山。


    至阳至寒的交界处,长了一种望天草,全株呈黑白两色,朝向火焰山的这面是黑色的,朝向寒冰谷的那面是白色的,奇异的组合,奇异的搭配,必然也有其奇特之处。


    望天草的奇特就是它会随着外围产生变化,受极热刺激,它的叶片会膨胀成苍天大树;受极寒刺激,它的叶片就会收缩成铁片般透亮,净往路过的生物身上割。


    就因有望天草的存在,所以这么多年来,寒冰谷一直被世人视为最恐怖之地。


    它的恐怖在于,望天草每吞噬掉一种生物,就会在其死亡的地方生长出幼小的望天草来。


    以尸作为养分,长成杀人以无形的巨株,连绵成死亡之海,让人望而生畏。


    崔情听得是心拔凉拔凉的。


    仿佛被刺中了要塞,梗得无语。


    只能茫然的抬头望天。


    老天哪,整人不用这么整吧!


    老天哪,玩人也没必要玩得这么水深火热的吧!


    她已经够悲摧的了,非要在她前进的路上搞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是嫌她麻烦还太少吗?


    一拨的男人,就已经让她无暇应付。好不容易,探听到药材的生长地,偏偏障碍不断哪。


    这世界,这老天,就是看不得人过舒服日子啊。


    这世道,肯定是存心和她对着干的。


    “我不能放弃,我绝不放弃!”


    崔情攥紧双手,缩指成拳。



王爷是采花贼(8)

崔情攥紧双手,缩指成拳。


    “你不能去有你不能去的理由,我不能放弃,自然有不能放弃的原因!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永远无法后退!”


    也许退一步海阔天空,也许退一步柳暗花明。


    可是,那是对别人而言。 


    对于崔情来说,退一步,就是万丈悬崖。


    退一步,就是永远陨灭!


    退一步,就是永生沉沦苦海,永坠阿鼻地狱。


    黑衣人困惑了,困惑的望向崔情。


    不可否认的,他会知道崔情并不是偶然的。


    只要是关于白帝的事,不论大小,都是他必须掌握的。


    白帝的嗜好,白帝的举动,白帝的心思,都容不得他疏忽。


    但对于崔情,他第一次有了无法掌握的感觉。


    总觉得她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好感。


    这种好感有别于对其它女人的感觉,而是一种生涩青檬的味道,酸涩中带丝丝暖。


    她是不同的吗?


    他这样问自己。


    被白帝看中的女人,还有不争宠而拼命逃开的,她是第一个。


    她会不同吗?


    他这样看她。她的眼里一片清澄,毫无奢华的杂念。


    她是不同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既然她是不同的,那他还有必须隐瞒自己真正的身份吗?


    信手一抹,扯下包裹的黑布,在她面前呈现自个的脸。


    “你,你,你怎么会?”


    看到他线条刚毅的脸庞,崔情惊讶得连连后退。


    “你和他是双胞胎吗?”


    一样的孤傲,一样的孤芳自赏,一样的痞子味,这不活脱脱的是白帝的翻版吗?


    可是,白帝那家伙,不是已经被甩开了吗?


    “不是!他是我二哥,我和他是同父异母。”


    黑衣人浮起浅笑,心中酸涩。


    从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恨他长着一张和白帝一模一样的脸。


    就因这张脸,他被多少人误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王爷是采花贼(9)

黑衣人浮起浅笑,心中酸涩。从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恨他长着一张和白帝一模一样的脸。就因这张脸,他被多少人误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长成这样,想必你很困扰吧?”


    他的浅笑,让崔情受挫的心得到了平复。像是感受到了他眼角的哀伤,崔情上前一步,压住他的肩头。


    “吓人不是你的错,你要这样想,你困扰也许那朵帝王花更困扰。你想想,若他喜欢的女人,不小心喜欢上了你,那他岂不是要哭死?”


    “呵呵。”


    黑衣人干笑两声。


    用一种认真的表情看向崔情。


    “崔姑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我要把你从二哥那里夺来吗?”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被人掳了还这么开心,被他掳了,怎么还有心情来宽慰他。


    “无所谓了。”


    崔情垂下手,耸了耸肩,表示她的不在意。


    “掳与被掳又有什么区别?至于你为什么要掳我,我想可能和你这张脸有关系。作为白蓝帝国的王爷,会干掳人的勾当,那怎是一个趣字了得。”


    崔情擒着笑,侧眸看他。


    他是王爷,他是白帝的兄弟。


    可却搞起了从兄长手中抢人的行当,还黑衣蒙面,尽情的演绎熟悉人前的陌生人。


    她怎会在这当儿扫了他的雅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崔情的眼眶时,她不得不揉着酸胀的四肢撑开了木窗。


    窗外,阳光正好,几亩薄田里栽满了水稻,几只白色的鹭鸶正立在秧苗间觅食。


    如诗如画的田园生活,让崔情恍惚觉得回到了现代的农家乐园。


    良田外,几组竹篾就围城了墙,甚像桃花源记中对桃花源的描述。


    只是没有桃花,只有稀疏的篱笆。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显示器出问题了,所以今天没码几字,悲摧中……)



开在床上的花(1)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嫩绿色的叶子,惹得崔情眼馋不已。


    仍记得小时候蹲在墙角和妈妈掐豆角的情景,记忆中,妈妈做出来的豆角汤,是最好喝的,每次她都喝掉两大碗。


    眼角一涩,就流下了一行想念的泪。


    看着掌心托住的一米阳光,崔情把右手搭在左手上不断摩挲。


    时间哪,就是这么不留人的,时间哪,就是这么无情的……


    “崔姑娘,你起来了吗?”


    轻轻的叩门声,稚嫩的童声,不急不缓的从外屋传来。


    崔情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努了努嘴,“我起来了,你等等。”


    快速着衣蹦出去,就见昨晚领她来此的黑衣人已换了一声衣服,月白色的长衫,把他的身形衬得伟岸不凡。


    缎子般的长发拢在脑后,垂直的披在肩上。


    单看背影,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是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


    “崔姑娘,昨儿睡的还好吗?”


    蹙起的浓眉,隐含关心。


    修长的臂上,挂着一个竹篓。


    竹篓里,躺满了刚摘下来的新鲜豆角。


    “你这么早就去摘豆角了?”


    崔情蹦过去,抓了一把豆角攥在手里翻检。


    “看不出,你摘豆角的本事还不赖嘛,摘的都是最好的豆角。”


    而且还懂得在露水未干前摘豆角,真是现代居家男人的好表率啊。


    只是,古人不是都自喻君子要远庖厨的吗?


    那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怎么会有这种惊世骇俗的嗜好?


    是想她示好吗?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王爷嘛。”


    崔情把豆角放回竹篓里,主动跑回屋搬了条凳子来。


    “王爷大人,你坐这里,我拣豆角,你给我当下手,怎么样?”


    崔情捋起袖子,就准备付诸行动。


    他却拽住了她伸向竹篓里的嫩手。



开在床上的花(2)

崔情捋起袖子,就准备付诸行动。


    他却拽住了她伸向竹篓里的嫩手。


    “崔姑娘,我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我会做的事,绝不容他人插手干预。哪怕那人是当今的王。”


    好霸道,好强势。


    可是,又好蛮横无理。


    她没歧视他,他倒是先嫌弃起她来了……


    崔情干瞪着眼,只能看着他挽起袖子,拣起了豆角。


    认真细致的动作,真的是非一般世俗的男子能比。


    崔情一时不由看得痴了。


    他的风采和白帝还真的有天壤之别。


    白帝,白帝,那他叫白啥?叫小白吗?


    兀自站着,兀自看着他优雅别致的动作。


    持家的男人,真的不太多见了。


    “崔姑娘……崔姑娘”


    “喔,什么?”


    崔情走神之余,会持家的男人,已拣好了豆角,正用一副疑问的眼神瞅着她。


    “崔姑娘,一直忘了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二哥的?”


    “二哥?”是问她怎么认识白帝和白云的吗?


    “就是当今白蓝帝国的天子,白帝陛下。”


    敛下的眉光,愁云满面。


    那个皇位,不该是属于他的。


    “你说的是白帝那朵帝王花啊,老娘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崔情摆了摆手,一提到白帝,她的口气就变得很僵硬。


    语气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彪悍。


    若是认识的够早,她早把他做掉了,还轮得到他今个强掳自己。


    “没关系,那你……”


    和二哥没关系?那二哥怎么会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崔姑娘,你是不愿承认吗?”


    能被君王宠爱,那不是女子视为最幸福的一件事吗?


    她怎么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二哥的模样?


    “不愿承认?承认个狗屁。老娘和白帝那朵帝王花,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陌生人。”


    (貌似人物都出场差不多了,所以后面要准备各种纠葛了)



开在床上的花(3)

“不愿承认?承认个狗屁。老娘和白帝那朵帝王花,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陌生人。”


    “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一切,真如她所说吗?他很犯疑。


    二哥,从来不懂怜惜的真正含义,也从不珍惜她人对他的好感。


    这次,为什么会对她一见钟情,干出掳人的事,险些夺去了自己的名头。


    采花贼,他光鲜身份后的另一层光鲜。


    见不得光的行当。


    他采花的对象,历来都是针对被皇帝二哥看上的女人。


    这次,会有所不同吗?


    他蹙眉眺望远方。


    连绵起伏的群山,峰峦叠翠。


    艳阳高照的幽深小径,从前方的山涧下蜿蜒到屋前。


    这个地方,是他用生命代价换来的,是最好的金屋藏娇点。


    二哥,能找到这儿来吗?


    “喂,你在看什么?”


    这家伙,说话就不能专心点吗?不是好好的在谈话,怎么又把她落到一边了?


    “没什么。”


    他淡淡一笑。


    “崔姑娘,在这里你可以喊我白令,但若是从这出去,我希望你能喊我令王爷。”


    淡淡的笑,淡淡的话,揪住了崔情的眼眉。


    白令?那不是药房里卖的一种药吗?


    而且,还要喊他令王爷。突然的生疏惹得崔情心生不悦。


    一会冷,一会热的,真让人受不了。


    若不是念在你对老娘伸出过援手,老娘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令王爷是吧?”


    崔情嘴角浮起冷笑。


    现在才想和老娘撇清关系,不会嫌太迟了吗?


    早一步,他蹲哪个旮旯去了?掉茅坑了?


    现在才想和她划清界线,门都没有。


    “不是说了,在这儿你直接喊我白令就好。”


    晶亮的眸闪了闪,收回眺望的眼神。


    心底,莫名的腾起一阵失落。


    是他料错了吗?是他错估皇兄了吗?皇兄对崔姑娘的感情,并没有达到他所想的一见钟情。



开在床上的花(4)

“老娘觉得换来换去太麻烦。索性就直接喊你令王爷得了,免得把您的身份贬低了。”


    唇角,微微上扬,荡起一丝自嘲的笑。


    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哪怕她在拼命掩饰自个穿越人的身份,也是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


    她终归,终归不是这个地的主。


    白令愕然。


    不解的看着崔情烙下一句话,闪身蹿进了屋内。


    她是怎么了?


    是他惹她生气了吗?


    可是,他似乎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啊,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


    思索间,不见崔情的房门有半点松动的迹象。


    白令微微一叹。


    拢起豆角,钻进了屋外的厨房。


    不多时,袅袅炊烟,就从烟囱里冒出来。


    再过不久,一股诱人的香味,就从厨房里飘荡出来。


    同时飘荡出来的,还有白令稚嫩的童音。


    “崔姑娘,出来吃早饭了。”


    稚嫩的嗓音,宛似青城山林间最擅长鸣叫的黄鹂,清脆,悦耳,动听。


    不想吃,她不想吃,她也不想见白令。


    崔情捂着耳朵,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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