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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废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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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珠待炮一串后,叶佩笑着看着眼前焦急的男子,他真的是很爱叶沐尘,只可惜叶沐尘再也感受不到了,这份子关心和爱,只能由她了受下了:“我没事。”她嘴角弯起的弧度,美好的让逸扉萧一楞,随后,跟着咧嘴一笑:“没事就好,怎么站在这?”
  “来寻你帮些忙,却不料你就起了!”
  “嗯,我向来习惯早起。”其实他怎么能说,是因为昨夜一宿,他都未闭过眼,从小到大,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日子可以说,一直都被锦衣玉食包围着,何时受过这般苦,这冰冷的草屋内,四处好似都在漏风,那用来暖身的棉被,好似用了千年般,棉絮都积压在一起,厚厚硬硬一块,他是如何都不习惯。
  “你到底是怎么落成现在这样,为何不回伽兰国,你什么时候出的宫,为何伽兰国那,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这凰哲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虽然可以忽略自身一夜备受煎熬的不眠之苦,但是压抑在心中的疑问,因为思极她一人在这艰苦度日后,再也无法等着她自己主动招认。
  “呵呵,我自有我的原由,日后我会细细说与你听,此刻帮我一个忙可好?”她就晓得,这些逸扉萧必定会问,就如他一出现,她便晓得,一个大麻烦来了一样。只是现在,不是纠缠这些问题的时候,她一个日后,就将话题带了回来。
  “什么忙?”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他也不再多问。
  “你帮我去趟衙门……”一阵嘱咐后,看着逸扉萧迈出草屋的步子,叶佩紧追了两步,对着他就要消失在屋子拐角的高壮背影喊道,“记得都帮我打点好,谢谢你,扉萧!”看着他回头,对着他扬起嘴角,叶佩的心,忽的暖暖的,那红润的双唇,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这微笑,让逸扉萧脚步一顿,迷了神志,差点就撞上了无边的矮树。
  叶佩无奈的摇头,对着他挥手,示意他快去,便不再理会他,粥已经煮好了,一时间,粥香四溢,给这素雅的简单的草屋,增添了一份活气儿,内室的门口,一抹瘦削的身形,眼中带着期望看着叶佩,她的命,已经全权交托到了叶佩手上。
  “回王爷,依着您的要求,都办妥了,请问王爷是亲自审案呢?还是在一边督察下官审理,还是您累了,想进内室歇息?”府衙之内,一身着官服的男子恭敬的对着高坐在梨花木雕花躺椅上的男子请示道,却见男子双眼微合,似乎倦怠极了睡去了。
  “王爷,王爷……”轻唤几声,却惹来躺椅上男子不悦的皱眉,好不容易找着个舒坦点的地方能睡会,谁愣是这么烦人。
  “下去,本王要小憩片刻!”他慵懒的挥手,连眼都懒得睁,不应该说,是睁不开!
  “是,如意,给王爷抱床崭新的锦被来,记得要老夫人寿诞时,城里首富七公子送的那床。”回转身来对着已经酣然入睡的男子,官服男仍是双手合于胸前,行者臣礼退了出来。转而走像前厅大堂,过会子,怕是就有人要来了。
  领着水芙蓉和莲心,走至府衙门口,水芙蓉看着门口的侍卫,吓的双腿直哆嗦,但是那侍卫却是对她们恭敬的很:“姑娘是叶姑娘吗?大人早就侯在堂上,姑娘有情。”
  “嗯!”微一颔首,叶佩朝着身后躲着的水芙蓉轻笑,附在她耳边轻言,“一切我都托人安排好了,务怕!”见水芙蓉感激的点头,叶佩又是朝着莲心道,“莲心,一会儿怕是要见到尸首,你要是害怕,我安排人让你去偏厅休息。”
  “尸首!”莲心是什么都不晓得跟来了这,完全没想到会见到尸首,但是想着不能让叶佩一人面对恐惧的一幕,她愣是硬着头皮回了叶佩,“没事,小姐,我不怕!”
  “嗯!那我们进去吧!”
  和在门口一样,一切顺利的进了公堂,看样子,王爷的架子端出来,还真是能办妥不少麻烦事情,不然要是盲目的带着水芙蓉归案,怕是一要送了她性命,因为她的越狱,二则自己也会被当作同党,窝藏罪犯,锒铛入狱。眼下可好,这事情,当着顺的很,连着她点到要的人,都已经早早的跪在公堂上,只见人还不多,就一老一少两男子,叶佩不晓得他们身份,但猜测其中一个必定是死者的家属。
  她只是叮嘱逸扉萧,把初审时候的想干人等都找来公堂上,再把死者的尸首也抬来。
  看样子,他都吩咐了官老爷做,只是他此刻人呢?叶佩哪晓得,那人,正在后院呼呼大睡中呢!
  第二十四章 洗冤(下)
  揭开蒙着尸首的白布,虽然天气寒冷,但是尸体上的大量尸斑以及因为尸气而略微肿胀的面颊,再加上血淋淋的半个面颊,吓的莲心“啊!”一声尖叫,叶佩回转身,关怀的看着莲心:“要不去偏房歇息吧!”
  莲心却是摇摇头,叶佩也奈何不了她,让小丫头练练胆也好,她目光又落回到了尸首上,仔细检查一番,发现这尸体是被人重击头部致死,头部的伤很深,整个脑壳都被敲出了一个大洞,叶佩拨弄着死者伤口附近一番,凶器是什么,她基本已经了然。
  再细细查看死者周身一番,死者鞋底的泥,引起了叶佩的注意,然后抬眼看向堂下跪着的三人,道:“你们把情况,再给我说一遍,你,你先说。”指着年轻些的男子说完,叶佩目光又转回尸体,再细看她脚底的泥,已经干燥,鞋后跟的布料上,也都是同色的泥土。  耳边,响起男子的述说。
  “回小姐,我是牡丹的丈夫,叫娄红生,因为我身带残疾,所以家里经济来源,都是靠着牡丹卖唱,那日伊人坊伊妈妈来说,城南有两个场要赶,她知晓我们家的情况,就将那有钱人刘老爷家的场子应给了牡丹,还说安排好了船只,让牡丹次日清晨和芙蓉相伴而行,一早牡丹就出门了,大概是五更天时候,就起床,五更刚过,就出门了。之后刘艄公来喊我,说还不见牡丹渡船,我们两沿路去寻,就,就……”说着男子泣不成声。
  “恩!”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叶佩目光看向下一位,应该是男子口中的刘艄公。
  “我是艄公老刘。”会意她的眼神,刘艄公忙时开口,“伊老板初四下午来我这定了船,我本想拒绝,天寒地冻的,湖上好多处都封了冰,但是她给的赏银不少,我就应承下来,我是四更末就到了船上,先是一路清理了些冰块,然后再将船驶到岸边等两位姑娘,芙蓉姑娘五更刚过就来了,我们闲聊了会,等着牡丹姑娘,只是等到了鸡啼,也不见人来,我就去了牡丹姑娘家里,喊了几声‘娄先生,娄先生,你家娘子在吗?’娄先生就来开门,说是五更末就出去了,我们两人一路去寻,在路边的草丛里寻到了牡丹姑娘时,她就已经断气了。”
  叶佩皱眉,总觉得他的话中,有那么几个词,让她心里隐隐觉得异样,逐字逐句的琢磨了会儿,再抬首看向芙蓉:“芙蓉,你也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回小姐,我五更天起的,收拾妥当了就想着和不能让牡丹姐姐等我,就出的门去,到码头时,看牡丹姐姐还没到,就和刘艄公闲聊起来,待和艄公闲聊到天明,也等着牡丹姐姐,我就说我帮他看着船,让他帮着去寻下牡丹姐姐,只是不到一个时辰,就来了好多官差,说是我杀害了牡丹姐姐,我,我,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叶佩转头看向刘艄公:“水芙蓉之前所述,可属实!”
  艄公忙着点头。
  “娄红生,刘艄公说的,也可属实?”
  “回小姐,确实如此,刘艄公心急火燎的敲着我的屋门,当时我正在烧水,就听的他在屋外喊我……”
  “等等!”打断娄红生的话,叶佩凝神,分析这这句话,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刘艄公敲门,喊的是娄红生,他之前说,他到了娄家,对着门内喊道:“娄先生,娄先生,你家娘子在吗?”
  叶佩苦思半晌,忽的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她再转头看向牡丹头上的大面积损伤以及脚底已经干涸的泥土,指着刘艄公道:“你才是杀人凶手!”
  此眼一出满堂惊,官老爷陪着小心问道:“小姐,本官已经调查了,确实属这水芙蓉杀人嫌疑最大,听说她在伊人坊向来都妒忌心很重,这次,应该是妒忌了紫牡丹抢了笔好生意,所以才对紫牡丹下手。”
  刘艄公闻言,也是脸色涨红,指着叶佩道:“你不要胡说!大人,这女子楞的胡说,小人怎么可能杀牡丹姑娘,我与她无怨无仇的,她要这般诬陷我,大人,我是冤枉的。这女子是一派胡言,肯定是水芙蓉花钱买来的……”
  “住口!”一听这草民胆敢胆大包天的手指着王爷的朋友,官老爷惊堂木“啪”的拍响,却是自己也在心里想叶佩是在胡说,楞凭她这样看几眼尸体,听几次案情陈述,就能断了这案,还是他已经定了案的案,他心里,是怎么都觉得这女子在胡闹公堂,却碍于她是王爷的朋友,不好发作。
  “我胡不胡说,你心中自然有数,不过为了让大家都有数,我这就可以分析给大家听。”
  叶佩眼神冷峻的看着堂中央跪着堂中央,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冤枉,她是胡说的老头,再看向高坐在堂上,却胡乱断案,差点草芥人命的官老爷道:“大人,若是你要去寻某人,你去他家敲门,会怎么说?”
  “嗯?”没想到王爷的朋友会给自己一个假设情景,官老爷先是一楞,后立马反应过来,依实答道,“下官肯定会喊:‘某某某,你在不在’。”
  “好,这就是一点,为何凶手是刘艄公,他去找牡丹姑娘,不喊‘牡丹姑娘你在不在,而是喊的‘娄先生,你家娘子在不在’,可见他已经知道了,牡丹根本就不在屋内,刘艄公,我可说的对!”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连在心里小看了叶佩的官老爷,也是乎的挺直了身子细细打量起叶佩,而堂下的刘艄公,却还在死撑:“我,我,我只是一时就想着那么喊了,不行吗?”
  “好,那还有这第二点,看你怎么诡辩。”冷眼斜睨着这看似老实的杀人凶手,叶佩接着道,“牡丹姑娘头上的伤,绝对是尖锐石所伤,因为我在她颅腔内,就是脑壳内,发现了碎石的痕迹,凭着芙蓉的力气,要将她头颅砸成这样,绝对是不可能。若你硬要说可能,那么这第三点,你就绝对否定不了,就是牡丹已经去过江边,一路都是积雪,她鞋上不该落下那么多干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江边杀了她,江边由于江水的冲刷,没有落下积雪,且都是湿泥,她脚后跟到裙摆下方,都粘着泥土,这点,看你如何再否认。”
  句句有力,字字确凿,楞是让刘艄公,砰的一声倒地,面色已是苍白一片,冷汗自他的额头不停的落下,他的衣衫,在寒冷的冬季,居然已经汗透。
  “刘艄公,你可认罪?”一室安静,大家都是被眼前女子给惊了,她的推理判断能力,着实让人惊讶,好半晌,官老爷才反应过来,惊堂木一击,直看着堂下瘫倒之人。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是那牡丹自己穿的花枝招展勾引我,却又死活不肯从了我,我一起之下,就,就……大人,饶命啊!”
  “你……”一声悲愤的你字一出,只见娄红生已经晕厥了过去!
  案件算是告定,看着这差点断了冤案的公堂,叶佩心中不由感慨,不能错杀了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叶佩,纵然在古代,她依旧想做是那位出色的“能让死人开口说话”的女法医!
  一个主意,悄然而生!
  第二十五章 要过年了
  大年的气息越来越浓了,这个天子脚下的府城,比的往日更加的热闹,雪纷飞而下,很快就融化在人们的脚下,怎么也是积不起来,空气里,时常弥漫着甜糕的气息,问了莲心,叶佩才晓得,这个国家,过年时候盛行吃甜糕,就如同以前,过年的时候,她所在的A市,总是会弥漫着芝麻金团的香甜一样,寓意一家团团圆圆,倒也是很形象,软糯的金团上,滚满了黑亮的芝麻粒,像极了一家人围聚在一个家中。只是,今生,她怕是再也无法和家人团团圆圆了,他们该是还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中吧!
  信手拈来一块甜糕,像是为了拂去这些本不该流露的情绪,放入口中细嚼,她无奈的苦笑一声,抬首看向窗外,确实一片宁静,这处宅院,是逸扉萧特地为她安排的,说是她那茅草屋实在太简陋,他怎么也看不下去了。只是这处地,却也是合了她的意,像是隔绝了人间的烟火,独立在寒雪之中,确实别有一番滋味,那株正对着窗户的腊梅,开的正盛,多多都迎着寒,却是一样的傲骨,就算前几日的暴风雪,也只是带落了稍许花瓣,那殷红落在地上,却是美极。
  腊梅边,逸扉萧特地命人植了颗矮松,说是她以前很是喜欢松树,欣赏松树的四季苍翠,还做过一首赞松诗,她记不得全部,直接的最后两句好像是:“览遍春夏秋冬月,与世无争,清冷自一身!”
  冷自一身,却也真是松树的写照,在现代的时候,那些死者被移入坟墓,常年相伴的,也就只剩下这四季常青的常青树。有了腊梅和矮松,给这并不大的庭院,增添了几分生机,逸扉萧因为有些事要回伽兰国,临行前叶佩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将自己的处境漏嘴出去,见者他信誓旦旦的点头才作罢。
  而莲心,这几日日夜赶着做过年的新衣裳,老是在屋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少是见她出来,叶佩却也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就日日坐在这床前,赏梅尚松品茶吃糕,日子就在这样平淡无奇中,将要迎来了她在阳焰国的第一个大年。
  “小姐,你怎么又在这发呆了?”莲心从里屋出来,就看到叶佩又端着茶杯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禁打趣道,“小姐是不是想逸王爷了?”
  “嗯,是有些想念他。”叶佩倒不否认,她看着他送来的矮松,能不想他吗?
  “啊!”倒是莲心脸蹭的一下红了半边,惹的叶佩嘴角上扬,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往日不到吃饭,是绝对不出来的!”
  莲心看叶佩面无异色,这才敛起了自己不该有的“羞涩”,扬着手中衣裳,对着叶佩一脸得意的笑:“呶,衣裳做好了,自然就出来了,老窝着,我都觉得自己好多日没见过日头了,只是今日出来,却也没见着日头,原来外头尽然在下雪!”
  “呵呵!你啊!快要闭塞了,外头下了好多日的雪了,你还想着你的日头。”看着莲心伸过来的手,叶佩起身接过衣衫,触目之处,是深深浅浅喜色的红,只有领子处,绣着一圈亮黄色的小花,袖口处染了一朵鹅黄牡丹,其余,她愣是再也找不出一丝别色来,布料本即使桃红色,前胸绣制了一排对称的浅粉色祥云图,后面则是干净的素色,大概在裙摆以上膝盖处的样子,用红丝线编着一些好看的图案,然后再缝制到了裙子上,这倒是被出新裁,叶佩欣赏了好一番,向莲心投去了“疑问”的目光,“你是打算趁着过年把你们家小姐嫁了吗?这是做新衣服还是做新人衣服啊!”
  “过年吗!总要喜气些,小姐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如同死了一遭又活过来。也当时庆贺小姐为人申了冤,当了杭城的府衙仵作,也为自己谋得了一份营生,小姐你总是要强,不肯接受逸王爷的钱,现在也好,自己有份活计,我也揽了些洗衣的工作,我们就靠着自己的力量活下去!”莲心说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小小年纪的她,确实如此的懂事,叶佩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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