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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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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疯就疯好了。他嫌一个月见我两回太少,我便跟表哥玩起了通信猜谜,偶尔也写些家事什么的,让舜安颜可以在当信差时来慈宁宫见见我。舜安颜不知从哪看的爱情小说,非要跟我讨信物,说是见不着人的时候有个念想,我到珍云阁挑了块金发晶,让人打磨成云形的两方小印,自己拿回宫去刻字,打算给他和表哥一人一方,因为表哥的生日快到了,而他催“信物”又催的急。
  我把那方先刻好的章子塞进他手里。“这回满意了?印信、印信,再没有比这个更有信用的了。”
  他笑着摩挲上面的“安”字。“为什么用金发晶不用青田冻?”
  我把另一枚刻了一大半的章子给他看。“情比金坚,横也思,竖也思,让你相思个过瘾呗。你不是爱看《桃花扇》一类的小说吗?这个可比桃花扇有情意?”
  他已经不再当什么“克己复礼”的“君子”了,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我的好云儿,我宁愿不要这份相思,要是你再多长几岁或是你不十年茹素该多好,我每天想你想的发疯。”
  我冷笑一声。“我要是大几岁,再没有十年茹素的由头当挡箭牌,如今我肯定是太子妃,你有那个胆子去跟太子爷抢人吗?”
  他先是一愣,旋即无奈的笑了。“说的也是,我还是乖乖的等着吧。等咱们成了婚,我立马请调江南,官职大小不要紧,咱俩过的舒心就够了。”
  我听了一愣。“谁跟你说我想去江南?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
  他露齿一笑。“安王爷。我上回去给姑姑送东西,安王爷说你身体不好,想去江南定居,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我转了转眼珠儿。“你请调倒是不难,可你家里人愿意吗?你可是嫡孙子。”
  他趴在我耳边一副做贼的样子。“有我们家老祖宗在,我玛法只有当孝子的份儿。”
  我哧哧的笑起来。“你这算什么?居然拿佟老太太压你玛法?真是‘孝子贤孙’啊。”
  他一脸苦笑。“没办法,要不我得在京城当一辈子的奴才,还不如上江南逍遥去。”
  我故作天塌地陷时的惊恐表情。“哟,咱们的佟大公子居然也当够奴才了?这可怎么得了哦。”
  他笑得越发苦了。“你少糟蹋我两句吧,我还不是叫你勾的?一想到可以到那山清水秀的江南逍遥,我这心里就直痒痒,谁愿意整天给人磕头下跪?”
  我笑着抚平他的苦笑。“你这么想就对了,等咱们去了江南,我给你挑两个漂亮本分的小妾,你背着我去看看那名山大川,不比在这一亩三分地强?”
  他失笑起来。“还没过门儿就想着给丈夫纳美妾的也就是你了,你当真不拈酸吃醋?”
  我笑得一脸自信。“横竖我又不能生,你早晚还不是要置妾?拈酸吃醋要是能留住男人,这世上岂不都是妒妇?我才不在乎你纳妾,只要你不忘娇妻就行,我的时光好比金沙,岂会浪费在争风吃醋上?不是我夸口,我自有法子留人,不信你一个月不见我试试看。”
  他连忙摆手,头摇得活像嗑了药。“你拉倒吧,我七八天不见你都茶饭不香,真不知你给我下了什么咒。”
  我轻笑一声。“你不是说我是妙人儿吗?既是妙人儿,当然就有妙招儿。我阿玛曾经因为我长得像观音而给我起名观音图,你这和尚再怎么修也越不过我这菩萨去。”
  他大笑起来,我连忙捂了他的嘴。“你疯啦!这儿是慈宁宫,你把人招来咱俩都得完蛋,留着笑料回你被窝笑去!”说着放开了手。
  舜安颜忍了笑抱紧了我一下。“我的妙人儿,我该走了呢,你不表示表示吗?”
  我翻起了白眼儿。“你什么时候把我撒娇的那套招数偷了去的?交学费、交学费。”说着便向他伸手讨钱。
  他这回不敢大笑,只握了我的手在我脸上一啄。“你不给我自己讨,我把命都给你,等你当了我的管家婆,想要多少自己扣。”
  我笑着推开他。“我才不稀罕你那仨葡萄俩枣的,我也不要你的小命,你只要记得对我好就算抵学费了。”
  他笑得很开心。“你果与他人不同,安王府第一财主肯定不缺钱,换旁人早就见钱眼开了。我会记得,只要我活着,我一定对你好。”
  我心中滑过一丝温暖,他虽比不上熙游,但在一夫多妻的背景下也算得上好男人了,只笑着推他走。“去吧,虽说皇上二次亲征去了,你也不能太混了,那乾清宫个个都是人精,自己多加小心。”
  送走了舜安颜,我又坐回花园中的石凳上刻那枚半成品,一个个都是土匪,这个也要,那个也讨,送完这个我说什么也不自己下力了。康熙在忍了葛尔丹六年之后再次兴兵西征去了,所以舜安颜才能来的这么勤,这次的抚远大将军由裕亲王换成了费扬古。费扬古的女儿在选秀中被太后挑上,放到慈宁宫做了女官,说是日后让她做孙媳妇,话虽不知真假,但费扬古这几年爬的很快却是事实,让他的女儿做皇子福晋也没什么不行。
  费扬古的女儿那拉氏是个好相处的女孩儿,属于比较稳重的那一型,看起来比较厚道,当然,仅止于看起来,至于是不是真的厚道,那就值得观察了。如今宫里都在传,说她有可能成为胤祺的福晋,因为胤祺是太后带大的,而且胤祺在慈宁宫的时间明显比其他皇子要长,所以旁人这么猜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以我冷眼看来,他俩连剃头挑子都不是,剃头挑子至少还有一头热乎,那俩人压根就没感觉,虽然胤祺人不错,那拉氏长得也不错。胤祺出征前我曾经因为无聊至极做过一回长舌妇,在书房里偷偷问胤祺对那拉氏的感觉,结果他丢给我四个字——没有感觉。
  本来胤祺的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可他回答的速度引起了我的对那拉氏的防御系统,因为他回答得仿佛是条件反射一样,好像喝了一杯白开水那么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存在感,就算是存在感比较弱也至于如此,而每个人都有一定的感知能力,胤祺作为染缸中的皇子,感知力不会很差,可那拉氏却做到了让人感觉不到她。她的这种性格或者说是能力应该是后天教育的结果,至于是什么教育让她变成这样我就不好说了,但她身上有我需要学的东西,至少我还不能做到让皇子们无视我的存在,而我最需要的就是让他们无视我。
  其实现在宫里最有存在感的女人应该是太子妃,去年康熙把原本是太子福晋的她封为太子妃,但她的这种尊荣是建立在太子身上的,因为康熙给了太子着明黄服饰的特权。本来康熙对自己的继承人好点儿也没什么,可问题就在于这对夫妻似乎不知道储君和国君之间有什么不同,太子在康熙下诏的当天就穿了明黄衣服,而太子妃出门必是满头珠翠、前呼后拥,只差没打响鞭叫人回避。太子着明黄服饰是康熙的意思,太子妃身边跟人也是和体统的,可人就是这么奇怪,康熙在看到太子的衣服是眼中闪过一抹东西,我清楚的明白那叫“不爽”,而太子妃宛若皇后驾临的排场更是让太后细不可微的皱了下眉头。我在看到太后的表情时已经在心中偷笑,当我再看到康熙眼中的不爽时更是翻起了白眼,什么人嘛,不想人家穿你别给呀,如今人家穿了你又不痛快,真是不可理喻。太后问我为什么翻白眼,我只好笑说晚上看书看得眼干,太后笑话我快成书呆子了,又不赶考做官的,看那么多书干什么,我笑说自己晚上失眠,又怕疼不愿绣花,只好看书了,听了我这个理由,太后也就一笑置之,不再过问了。
  太后不愧是地地道道的蒙古人,对我和胤祺的教育方式近乎放羊吃草,只要不啃庄稼就万事好说,故而我虽不读《女诫》之类的女儿经,但在太后面前总是一副优等生模样,所以太后对我的管束松的很,因为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管的了。更何况还有那些有脸的奴才替我说话,所以我便是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太后也不会知道。比如说我跟舜安颜的事儿,慈宁宫的奴才肯定知道,但是没有人敢拆我的台,因为拿我银子的比没拿的少,所以没人敢跟我作对,或者该说没人敢跟银子作对。

  太极(上)

  舜安颜是我在大清见过的最合心意的男人,至少他比裕亲王世子保泰更知道怎么疼人,也可能是爵位带来的优越感把保泰惯坏了,而且作为爵位继承人他终生不能离京,所以他并不是我在大清理想的丈夫人选。我并不奢望还能遇到熙游那样的男人,也从没想过什么一夫一妻,只要知道疼人,不拿三纲五常绑我的脚就行。舜安颜的识趣不止表现在他承诺请调江南,更是在短短的几个月就摸清了我的大部分喜恶,不过仅止于我愿意让他知道的那一面,因为我怕我这狠戾的一面会吓坏了他这真正的老庄派。可我还是时常在他面前露露恶魔的尖角,用以考验他的真实性情,谁成想他“学好”不易,“学坏”倒是利索的很,立马跟我“同流合污”起来。
  今年是我及笄之年,也就意味着我有了婚姻权,所以跟我年龄相近的皇子都打起了我的主意,连胤祺都借着来慈宁宫请安时明示暗示一大堆,搞得我很是无奈。虽说安王府的势力不比从前,但我仍是八旗女子中出身高、后台硬的,光是我身负的万贯遗产和不能生育,就足以让他们心动,因为只要我死了,那些钱就是我丈夫的。舜安颜是不缺钱的,但佟家怕是也打了那笔钱的主意,不过一点儿银子换三十年的自由倒不算贵,所以我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太后对我的抬举却是我的负担,因为太后抬举我,那些皇子就更难松口了,据说太子就曾经说过要我当侧福晋的话,所以太子妃看我的眼神很不善,活像见了杀父仇人一般,恨不能把我碎尸万段才解恨。对于太子妃的敌意我只作不知,整日泡在书堆里不见人,更把十年茹素由头拖了出来,还把太后赐的沉香佛珠随身戴着,每日陪着老太太念佛,说是让外公来世过的更好。
  我和舜安颜相处的这么好,让我不禁对笼中鸟的日子厌烦起来,可作为皇子眼中的嫡妻人选,我只能用拖延战术,拖到他们都有了嫡妻我就安全了,因为哪怕是太子想娶我当小老婆太后都不一定给,更何况是其他妃子生的皇子。我很明白自己对舜安颜的感情不是爱情,充其量只能算比友情暧昧一点儿,因为他连让我焦虑的本事都没有。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熙游,如果我没有逃出金家,他能教会我爱情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可以轻易的掌控我,从行踪到情绪,从身体到灵魂,因为他把自己融进了我的生命,所以我对他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十八年,熙游陪在我身边整整十八年,人一生有几个十八年?我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不是让我送了命,可我希望我还活着,因为熙游拿他的命做了一场爱情的豪赌,如果我死掉,那他将一无所有,包括最宝贵的生命。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怎么也不会离开他,不懂爱情又如何,只要我在乎的人开心就好了,所以我祈求上苍让二十一世纪的我不要死,哪怕是缺胳膊断腿植物人也不要紧。只要我活着,熙游就舍不得死,因为他说过,只要我活着,一定是他的人,除非我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今天舜安颜又要把性命给我,可我却没敢要,因为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一份用生命做赌注的爱情了。
  舜安颜边走边把玩着手中的章子,脸上的笑容活像要把太阳的光芒压过去,眼看就快走出慈宁宫了,他才不舍的把那枚带着他名字的小印装进荷包。他才装好跨出慈宁宫大门,迎面便见四阿哥胤禛走来,连忙奔至阶下行礼。“奴才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四阿哥对佟家的人还是比较给脸的,毕竟他是佟妃带大的。“嗯,平身吧。你不在乾清宫当差,怎么跑这儿来了?”
  舜安颜知道云珏很忌讳四阿哥,但又不能得罪,只好照面上的说。“回爷的话,奴才是给云格格送家书来的,正要回乾清宫去换岗。”
  四阿哥一愣,旋即想过来了,舜安颜的姑姑是云珏的舅妈,难怪让他送信。“嗯,你去吧。”
  舜安颜心中一松。“奴才告退了。”说着便向乾清宫走去。
  在错身的那一刻,舜安颜的一角擦过他身边,一股特有的女子香味传来。云珏因为身患哮喘,禁不得熏香,又兼肠胃不佳,外加失眠之症,喝不得茶水,平日只喝些玫瑰露,身上自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太后知道她自丧亲之后难以安寝,特地赏了番邦上进的沉香佛珠给她,那东西的香味有安眠之效,她便天天带在身边,所以她身上的香味很特别。那沉香在宫中极少,只有太后、太妃和几个得宠的妃子才有,连公主手上都没有。额娘有一串,不过是皇阿玛在老十四出生时赏的,额娘整日戴在身上,所以他对那香味并不陌生。舜安颜自不可能去与宫妃亲近,唯一可能的就只有……看着舜安颜远去的背影,胤禛眼中不禁暗了几分,转身向慈宁宫里走去。
  “主子,您随便送点儿东西不就行了,何必下力刻这费神的劳什古子。”琴儿看我刻得怪辛苦,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虽在心中痛骂那两个土匪,但面上还是要死撑。“你懂什么,这叫心意。”
  “云格格忙什么呢?”一道微扬的男音响起,我顿时脊背一僵,宛如弓起脊梁的猫咪,但脸上却是无懈可击的笑容,转身向我的敌人行礼。“云儿见过四爷,四爷吉祥。”
  “嗯,起来吧,你在刻什么?”胤禛叫起之后就踱向桌边,拿起那枚半成品,虽未刻完,但已大致成形了。“安?”
  胤禛皱起了眉头,按时间他应该遇上舜安颜了,我笑着拿起桌上的信。“云儿的表哥写了信来催生日礼物,云儿闲来无事,就自己动手了。”
  “安郡王世子华已?”胤禛似乎接受了我的解释,一偏身在石凳上坐下,只用手摩挲手中的章子。
  我却没有坐下,而是笑着抚上胸前短箫。“安王府之安,平安之安,取安王府平平安安之意。四爷是来跟太后请安的吗?这会子太后也该醒了,不然走了困,晚上该睡不着了,云儿去看看太后起来没,您在此稍候。琴儿,替我招呼好四爷。”
  “是,格格。”琴儿知道我不愿跟胤禛在一起,忙得招呼丫头们上茶,我则向太后房里去了。
  胤禛看着明显在躲他的云珏,脸色不禁阴了下来,攥的手中的章子更紧了几分。
  没过多久,太后身边的丫头就出来了。“四爷,太后让您进去呢。”说着替他打了纱帘。
  胤禛放下手中的印章随着那丫头进了太后屋里,云珏正在给太后上旗头。“孙儿给皇妈妈请安,您老人家吉祥。”
  太后的头在我手上,只摆了摆手。“起来吧,你不在无逸斋读书,跑这儿来干什么?”
  胤禛掏出一封信来。“回皇妈妈的话,皇阿玛有信给您,孙儿是来送信的。”
  太后一愣,旋即笑得很玩味。“只为送信?”
  胤禛笑得很无奈。“皇妈妈您什么都知道,就别拆孙儿的台了。”说着还瞟了我一眼。
  太后笑得挺开心,我则在心中冷笑。“琴儿,几点了,我是不是该吃药了?”
  太后笑得很是无奈,胤禛的脸则僵了起来,琴儿早就被我训练的很好,立马掏出怀表来看。“格格,是有一味该吃了,太医说是饭前吃伤身子,给您挪到饭后吃了。”
  我向太后一笑。“云儿真是个病猫,怎么一天要吃这么多药,都快赶上饭多了,难怪总是吃不动饭。”
  太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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