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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帝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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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国来使跟随礼部尚书李范文回府,秘密会见了耀星芜。虽然耀皇低调,但是这事不到半个时辰,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

鸾府书房内,鸾七和鸾忠都在,鸾忠一脸的凝重,忐忑的说,“老爷,这次辰国来使有些蹊跷,不仅不肯来鸾府上小住,有人冒充我们鸾府给他下了毒,他也没有大闹,这回又去秘密会见了耀星芜,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辰国的司徒太后变了主意?辰国有了其他的打算?”

鸾飞腾的脸色却轻松的多,他端起面前的青花盖碗,轻轻地吹去根根直立的茶叶,微微的抿了一口,才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说,“你慌张什么,十几年来我们銮驾与司徒家一点一滴的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她一方说断就能断得了的,这个司徒鹤如此做派,不过是想让耀星芜毁了月国的亲事,把他的公主嫁去辰国罢了。”

鸾飞腾略一停顿,嘴上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又继续说道,“他刚一入安都就被人如此戏弄,以后指不定被戏耍成什么样呢。以后,你不要再去找他,在安都这个地盘上,有他后悔的一天,老夫等着他自动找上门来。”

一旁的鸾七沉默了一会儿,有点闷闷地说,“说来,司徒鹤这毒中的奇怪,并不致命,仅仅是泻药,偏偏是打着我鸾府的旗号,入嘴之物,他就这么容易相信了?真不是一般的笨啊,司徒太后怎么会选了这么个人来呢?”

鸾忠刚刚舒展的老脸上又浮起了一层疑惑,紧接着追问了一句,“那天送吃食之人可查得有眉目了?到底他们都说了什么,让司徒鹤就这么轻信了?”

鸾七无奈的摇摇头,黯然的说,“那些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事透着蹊跷,搞不好是那位不声不响的月国大皇子的手笔。”鸾飞腾一脸狐疑的说完,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眯缝了双眼吩咐道,“不管是什么让司徒鹤轻信了送酒菜之人,那些人既然打着鸾府的旗号,估计会和鸾府有些瓜葛,严查府中下人,尤其是厨房里头。”

执墨一得了耀皇密会辰国使臣司徒鹤的消息,赶紧匆匆得赶来内院禀报月知文。他一推开小院的大门,就看到自家殿下正悠闲的逗弄着池里的金鱼,旁边一树红色的夹竹桃热热闹闹的开满了枝头,随着微风,不时地有嫣红的花瓣飞下枝头,飘飘扬扬的打着旋落下,映衬着一身月白长衫的月知文更加的玉树临风。

执墨顾不上欣赏殿下的英姿,拉着月知文的手就往屋里拽。

月知文凤目含笑,任由执墨拉着进了屋,还顺手关上了屋门,才带着笑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急,现在可以说了吧?”

执墨抹一把额上的汗,稍稍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压低了声音,急急得说,“哎呀,我的殿下,这回可大事不好了,耀国皇帝和辰国来的司徒鹤在礼部尚书府密谋了半日。最后,那个司徒鹤是带着一脸的得意洋洋的奸笑离开的。”

闻言,月知文笑容不改,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懒洋洋地问,“就这事?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呃,”执墨脸上的表情一滞,结结巴巴的说,“就,就这事?这,这是多大的事啊,耀国的皇帝不会改了主意,把绮罗公主改许给辰国了吧?”

月知文轻笑出声,不慌不忙的说,“一般老百姓还知道不能一女二嫁的道理呢,何况堂堂的耀国皇帝,你就一百二十个放心,踏踏实实等着绮罗公主上我大月国的花轿吧。”

执墨闻言,张开大嘴,瞪大了眼睛,像第一次认识月知文一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他的殿下什么时候相信礼义道德可以约束一个帝王?可以左右皇族的决策了?还这么自信满满的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这样子虚乌有的礼仪上?

突然,执墨脑中灵光一闪,接着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了起来,“殿下,是执墨欠了考虑,耀星芜进出十万大山的药丸是咱们给的,他在山中的秘密咱都知道,咱们自然是不怕他变卦了。”

月知文看着茅塞顿开的执墨,眉梢上扬,浅笑着补充道,“这只是其一。其二,鸾家和辰国司徒家的关系十几年来早已千丝万缕,不是耀皇嫁过去一个女儿就可以破坏的了得。既然如此,耀皇怎会舍了我月国的支持去而与虎谋皮呢?只不过,辰国的使臣既然来了,他总要做做样子的,或许再趁机唬点什么好处,也未可知。”

“殿下说的是,是执墨一看辰使那个高兴样,就慌了手脚,没细想,差点被耀皇给骗了。”执墨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说。

“你现在想明白也不晚,既然耀皇要陪着司徒鹤唱出戏,咱们也配合他一下,不要闹事,坏了他的计划。”月知文想了想,说道。

“听殿下吩咐,”执墨干脆的答应着,随即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狐疑,自言自语的说道,“既然耀皇打得是这么个主意,这么说来,前几天,驿馆里司徒鹤被人下了泻药的事就不是耀皇派人干的了,那到底会是谁呢?”

月知文闻言,也若有所思,自语道,“此事,如果不是鸾家搅合浑水的苦肉计,就是宫里那位的手笔了。”说着,月知文不自觉地眉头轻拢,摇头苦笑了起来。

“宫里那位?殿下说的可是绮罗公主?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能量了?”执墨小声地嘟囔说,满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如果真的是她,这恐怕是她在十万大山里的奇遇了。那日在耀宫里,孤一时不慎,鲁莽行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这小丫头报复了。”月知文声音里暗含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喃喃地说。

“属下这就派人去查清楚。”执墨霍地站直了身子,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月知文却摆摆手,“这个时候,莫要惹事,吩咐下去,大家都警醒着点,盯紧了门要紧。”

执墨一愣,这不像自家殿下平日的行事风格啊,不过看着他一脸凝重沉思的样子,执墨没敢放肆的多言,蔫蔫的答了一个‘是’字,转身去安排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五九章 鹬蚌相争渔翁利

第一五九章 鹬蚌相争渔翁利

月知文这边约束属下紧守门户,不想惹出事端,却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司徒鹤从李范文府上回来,一路上思前想后,想着怎么和太后娘娘说,才能把事情办得顺利,想象着迎娶回耀国的绮罗公主后,太后娘娘会怎样的赏赐他,或许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个固执的老头子印裘冉该挪挪窝,给他让贤了。

一母同胞的弟弟司徒青坐镇三国交界的辰国大营,自己再做了户部尚书,那他们这一枝司徒家旁支就大权在握,真正的复兴了起来,有望在家族中占有一席之地了。

司徒鹤一路做着美梦,兴兴头头的回了驿馆,扶着五保的手下了轿子,简陋的驿馆在他眼里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可是,兴高彩烈的司徒鹤刚一迈进驿馆的大门,一个亲兵小厮就带着哭腔迎了上来,“大人,不好了,我们带来的跟家里通信的信鸽,信鸽,……”

小厮断断续续的话没有说完,司徒鹤就变了脸色,那只信鸽不是普通的信鸽,是太后娘娘养在后宫鸟苑里的,不仅脚程快,还特别的机警,如果所带之物被人动过,这小东西都会提醒收信人的。这次他出使耀国事关重大,太后特意让他带了一只来,方便随时向太后娘娘通报这边的情况,并传达她的懿旨。

如果这支鸽子出了意外,可让他怎么向太后娘娘交待,耀国这边的情况怎么及时向太后娘娘禀报?想到此,司徒心中着急,一把薅住小厮的衣襟,厉声问道,“说,信鸽到底怎么了?”

小厮被拎着脚后跟离了地,有点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两只手胡乱挥舞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五保见了,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劝道,“大人,您先别急,让六勺慢慢说。”

司徒鹤这才松了手,紧紧盯着大口喘着气的六勺,面沉似水,声线不稳的说,“说吧,信鸽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勺倒匀了气息,一咬牙,硬着头皮说,“我们的信鸽被人家做成了清炖乳鸽,还,还留了纸条。”一边说着,六勺从怀里摸索着掏出巴掌见方的一块皱皱巴巴的纸片来。

还没等六勺展开,司徒鹤就一把抢了过来,自己稍微的顺了顺,定睛细看,只见这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片上用厨房里的碳灰歪歪斜斜的写着,“司徒大人见谅,上回不小心让您泻了肚子,吃了几天的清粥小菜,十分过意不去,今天特意奉上清炖乳鸽给您补补身子,请放心,这回绝对不会让您再跑茅厕啦。”

司徒鹤看完,三下两下就把纸片揉成一团,狠狠地掼到地上,还不解气的上前用脚踹了几下,皱着鼻子低声喝道,“月人嚣张,一次又一次的戏耍本使,真是欺人太甚来人啊,随本使去……”

司徒鹤没有说完,突然脸上闪过一丝警觉,他嘴唇一抿,眯缝着眼睛轻哼了一声。哼,想用这种小伎俩让本使上当么,月知文你未免太小瞧人了,本使偏不让你如愿。

看着脸色急转的大人,五保和六勺面面相觑,摸不清司徒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五保到底是侍候惯了的,他瞅了瞅司徒鹤变幻莫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那大人的意思是?”

面对着自己贴身的小厮,司徒鹤突然展颜一笑,仿佛刚才的雷霆之怒只是大家的错觉,他施施然的甩甩袖子,“本大人的意思么?我饿了,有清炖乳鸽正好下酒。去,把咱们自己带的好酒搬来。”

“呃,”司徒鹤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五保一怔愣,但是司徒鹤向来自诩高深,喜怒无常惯了的,五保没敢多问,对着六勺使个眼色,两人双双垂首应到,“是,谨遵大人吩咐。”说着两人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小碎步的去张罗了。

酒足饭饱,司徒鹤才缓缓地吩咐,“去取纸墨来。”

五保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五保熟门熟路的摆好了纸墨,又拉起袖子细细的把墨研匀,才低眉顺眼的说,“大人,都准备妥当了。”

“嗯,”司徒鹤嘴唇未动,鼻子里轻轻的出了点气,然后脸色一板,低沉的吩咐说,“取了咱们备用的鸽子来,你们就在门外守着,没有招呼任何人不得擅入。”

“是。”五保和六勺不敢怠慢,小心地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掩好了房门。

过了足有半个时辰,屋里的司徒鹤才又扬声吩咐,“进来吧。”

听了大人的招呼,五保和六勺才又进来,六勺手里捧着一只健硕的灰白相间的信鸽重又进来。

司徒鹤瞅瞅六勺手里的鸽子,慎重地点点头,低头把桌上的信笺细细的折叠好,招手唤过六勺,亲手把信笺绑在信鸽的小腿之上。然后不假他人之手,自己捧了信鸽就往外走。

一旁的五保机灵,赶紧麻利的打开大门,司徒鹤到了院中开阔之处,一扬手,把信鸽送入空中,这只备用的信鸽虽然比不上太后娘娘特别赐下的那只,但是体健力强,一眨眼就飞入了高空,很快的就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黑点了。

办完了正事,司徒贺才满意的抖抖手,施施然的吩咐,“走,去乐老亲王别院,本使要拜会一下月国的大皇子殿下。”

五保和六勺双双一愣,“大人?您的意思是?”

司徒鹤莫测高深的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本使自然是要去回访月使啊,带上咱们的火焰驹,随本使走”

“火焰驹?”五保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眼神一亮,“奴才明白了,大人,奴才这就去牵了它来。”

司徒鹤自以为机智过人,万无一失,处理妥当了才带着人去找月知文的麻烦,殊不知他那封慎之又慎,不但不敢离眼也不肯离手的信笺还是被人劫了下来,临摹本不到一个时辰就通过白风之手转交到了丁香的手里。

耀帝回宫后不久,绮罗就搬回了自己的洗罗宫。

丁香怀揣着这封意义重大的信笺,脚下生风,浑身上下都冒着得意之气的冲进了洗罗宫,来到寝殿外,她整一整神色,双手把脸颊两边的笑容硬生生地抹了下去,然后木着一张小脸推开了洗罗宫的正殿寝宫门,“小姐,丁香回来。”

待嫁之身的绮罗公主耐不的云霜的絮叨,正在跟一块绣花绷子奋战,她听了丁香的声气,嘴唇微翘,脸上飘过一丝了然的笑容,她没有抬头,漫不经心地问到,“得手了?”

丁香没有发现小姐的轻笑,她轻轻的咳嗦了一声,强忍了笑意,一本正经得回到,“启禀小姐,司徒鹤吃了泻药,在床上躺了三天,随后被皇帝陛下在李范文府上召见,一个时辰后才回驿馆,他们的鸽子已经被做成了清炖乳鸽,他就着清炖乳鸽下酒,酒足饭饱后去找月国使臣算帐去了。”

“嗯,知道了。”绮罗没有抬头,敷衍的答了一句,眼睛继续盯在绣花绷子上,故意没有追问。

丁香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小姐抬头,也没有好奇的问其它的,她终于自己憋不住了,嗫喏小声说,“小姐?”

绮罗允了允被绣花针扎破的手指肚,终于抬起了头来,好笑瞥了丁香一眼,闲闲的说,“把东西拿出来的,你再憋久了就憋出毛病来了。”

“呃,”丁香被说得一愣,“小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接着她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绮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脸上似真非真的疑惑到,“小姐真的能掐会算不成?”

“小妮子竟然编排起小姐来了,”绮罗笑骂道,“我不是能掐会算,是你沉不住气,虽然脸上伪装的没事人一样,可是骨头缝里还都冒着喜气呢,肯定是得了什么好东西,再说了司徒鹤和耀皇商量了这么久,你们炖了人家专门通信的鸽子,人家定是用别的传递消息的,一定是被你们截了,快点拿出来吧。”

“这个,这个,都被小姐猜对了。”丁香不好意思地说着,在怀里摸索了一番,取出司徒鹤信笺的临摹本递了过去。

绮罗细细的看完,杏眼一眯,脸上浮起一抹嘲讽的笑,“一个个盘算精明,都是做得好买卖啊。”

丁香一撇嘴,狗腿的说,“他们盘算的再精明,也不如小姐的锦囊妙计的精妙。”接着,她一本正经得问,“我们是不是派人半路都给他截了?”

绮罗轻轻的点头,又摇摇头,“耀皇既然已经下了这步棋,必定还会有后招的,通知潜入辰国的白雨部暗卫,打探清楚,尽早动手,宜快动手,不要惊动了耀皇的人,我们目前还是越隐秘越好。”

“可是,小姐,我们那边的人不多,即使是截了也截不了多少的,不如让从人从山里再调派些人手过去,劫个大的。”丁香着急的说。

“无妨,只要暂时够了白寨众人使用就好。不要贪多,露了行踪就得不偿失了。” 绮罗轻轻解释说。

“是,听小姐吩咐。”丁香心中不甘,还是答应去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六零章 辰使暴怒约圣女

第一六零章 辰使暴怒约圣女

耀皇前脚刚刚在未央大殿上把绮罗公主许给了月国老皇帝,紧跟着辰国求娶绮罗公主为后的求亲使臣就进了安都,那个辰国可不是好惹的啊,安都稍为有点见识的老百姓们忍不住为他们的皇帝陛下担忧了起来。

可是,令人费解的是,这回的辰国来的使臣却怪异的很,不但老老实实的住进了简陋的驿馆,而且踏踏实实地在里面一呆就是三天,竟然没有大吵大闹的跟耀皇算帐,鸾王府也无事人一般的毫无动静。

更怪异的是,三天后,辰使越过耀皇,竟然直接找上了月国使臣,据说一向儒雅的月国大殿下竟然被当面烧了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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