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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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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不走是吧?”元愉怒视她,眼眸变得昏暗。
  穆榕榕低着头不愿答话,生怕一出声便压抑不住那喉间的哽咽。
  元愉忽的靠拢来,扯起她的衣裳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穆榕榕的腰撞在了床棱上,疼得直咧牙。
  “你若是不走,就永远也别想离开!”他眸中的光凶狠得叫人不敢直视,是穆榕榕从未见过的眼神,她感到害怕。
  “呲——”元愉有些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住她,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穆榕榕还来不及惊呼,那凝脂般的肌肤就在他面前暴露无遗,胸前的丰盈若雪莲般诱人。



☆、洞房夜4

  穆榕榕拼命用双手护在胸前,掌心溢出的血迹滴落在破碎的衣衫和白皙的肌肤。
  这不是她想要的,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元愉冷漠的眼中渐渐涌上情欲的色彩,欺身压了上去,这熟悉的温暖和味道,勾起他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不要啊!”穆榕榕开始挣扎,纤柔的身子却哪里拧得过强壮的他,一头乌发散乱地在脑后铺开来。
  他只一只手便将她的双臂高高固定在头顶,而她破碎的衣衫下,胸前玲珑毕露娇艳欲滴。
  他伸手抚上那雪莲,却是惩罚般蹂躏,似乎要将她撕碎。
  她原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他一碰,若触电般颤抖,“不要……”她乞求般,声音却带着弱弱地呻吟。
  元愉没有说话,而是直视她的双眼,身体已经燃起熊熊欲火,炽热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她的胸前,印出一串串紫痕,他惩罚般地吮吸叫她吃疼地发出一声闷哼。
  “元愉你放开我!”她扭动身子拼命挣扎,她爱他,她无法抗拒他的身子,可这却不是她想要的,好心寒。
  曾经的他总是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她,而今天却为何会这样,就似她从来不曾认识他一样。
  “啪——”一记清脆的响声,他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穆榕榕脸上登时印出五根手指印,一侧的脸也肿了起来。
  “闭嘴!”元愉冷漠地呵斥,就如将她推进了万丈深渊。
  她怔住了,紧紧咬住嘴唇控制着眼中的泪水,她不哭,绝对不要让他看见。而紧贴着的身子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他骄傲地坚挺。
  元愉支起身子急迫地扯掉身上大红的喜服,强烈地欲望已让他急不可耐。
  穆榕榕只觉被束缚的双手一阵放松,坐起身子不顾一切猛地推开了他,从床上跳下就向外冲去。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逃!
  哪知才跑出几步,只觉头皮一阵钻心的疼,那满头乌发便被元愉扯住,叫她动弹不得,疼得连头皮都麻木了。
  “你既然不走,就休想逃!”他猛地将她往桌上一推,穆榕榕的肚子狠狠撞在桌角上,桌上的物品掉落,碎了一地。
  她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趴在桌上双眼涣散地看着前方,没有一丝神采,双唇也不住颤抖,泪——却终是没有落下。
  他蛮狠地扯落她身上已不足以掩体的破碎衣裳,柔滑的背脊在微弱的烛光下展露无遗。



☆、洞房夜5

  他踩在她滑落在地的衣衫上,扯过她的发丝,一圈一圈挽在自己的手腕上骤然收紧,最后以粗糙的大掌将她的脖子卡住。
  “你休想再逃!”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唇中呵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
  穆榕榕的发被他狠狠拉扯住,咽喉也被掐住,头被迫高高仰起动弹不得。心好痛,为何会是这般模样,她究竟后悔吗?
  元愉的衣衫已然褪尽,露出小麦色的胴体结实的胸膛,裸露的肌肤紧贴在她的后背,炽烈又热情。
  这原本熟悉的温暖却为何一时这般陌生?
  他的气息渐渐粗重炽热,眼中已被这燃烧的情欲所填满。
  “疼……”穆榕榕眼中有徘徊的泪水,抓住他禁锢住她青丝的手臂,小声地乞求,“放开……好不好……”
  “疼吗?”他嘴角浮出一抹阴冷地笑意。有些挑逗的吻落在她的耳垂,继而是脖颈、背脊……最后他毫无预兆地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肩头,仿佛使出了浑身力气,没有一丝温柔,就若要将她咬碎般。
  “啊——”钻心地疼痛,穆榕榕一声惨叫,浑身瑟瑟发抖,指甲在桌上抓出几道痕迹,嗞嗞作响,手心上的伤口又溢出血来。
  直到觉得牙关酸痛,元愉才松了口,他在穆榕榕的肩头印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他的唇角沾着她的血迹,眼中泛着异样的光,就仿若暗夜中嗜血的野兽,邪恶又诡异。
  穆榕榕喘着粗气,疼得直抖,可不等她缓过神来,他便环住她的腰,身子猛地一挺,就似要进入她的灵魂一般。
  一声闷哼从她喉间传出,凝结了太多情愫。
  他从身后抱住她紧贴她的背脊,沾湿的汗水粘在彼此的肌肤,他忘情地索取,疯狂地驰骋,双眼迷离。
  穆榕榕紧咬住嘴唇,那双似秋水若朝露的双眸渐渐涣散,她恨自己,恨自己懦弱的爱。纵然是他无情地冲击和肆意地掠夺,这熟悉的身体却让她充满了渴望,无法抗拒,一声嘤咛轻哼出喉,泪水默默滑落。
  屋内烛台上的烛火微微颤动,几欲熄灭,映照出两个交缠的身影,沉重的喘息充斥在整个房中,满室情欲。



☆、洞房夜6

  元愉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穆榕榕为他拭去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又为他盖好被子,这才为自己找了干爽的衣裳穿上,消瘦的身子盈盈一握。
  看着元愉沉睡的样子,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穆榕榕靠着床缓缓坐到地上,静静地凝视他。
  还是那张俊朗若谪仙的脸,她爱慕的容颜。
  轻轻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熟悉又贪恋的温暖。
  脸颊上还有通红的五指印,肩头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她恨他吗,心底却为何除了爱没有其他。还是那么爱他,哪怕倾注一生,这就是她懦弱的爱,她倔强的爱。
  摊开他的掌心,将自己的脸深埋在那温热的掌中,闭上眼在上面轻轻摩挲。
  “元愉……”穆榕榕一声呢喃,灌注了满腔的爱还有委屈,一滴灼热的泪滑出眼睑,沾湿在他的手心。
  熟睡中的元愉嘴角露着一抹微笑,仿佛在梦中见到了开心的事儿,脸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唇间低低地唤出几个字,模糊不清,可是穆榕榕却分明听得那是一声——“榕儿……”
  泪,更加滂沱,似决堤般泛滥。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曾经的那么多个夜晚,他都是让她靠在这里入睡,抱着她不肯松手,而日后还可以继续吗?
  元愉,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穆榕榕不禁在心头一遍遍地问。
  窗外的风雪似乎安静了下来,清晨已快要来临。
  想要出去透透气,怔怔地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元愉紧紧抓住。
  蓦然回望他那张沉睡的脸,穆榕榕嘴角浮出一抹苦涩,心早已被掏空。
  ……
  院子里静得出奇,唯有院门上的两盏灯笼发出细微地声响,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又是一天来临。
  穆榕榕只着了单薄的衣衫,外罩一件貂皮大氅,孤独地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双手环在胸前,院里的积雪白茫茫一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厚厚的云层倾泻而下,金色的光束直射在她的身上,她就似雪中的精灵般,纯净无瑕。
  她脸色有些苍白,左侧的脸颊上却是极不和谐地印着几道红印。她静静地抬头仰视那阳光,光线有些刺眼,她不禁半眯起眼睛。
  忽见,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女人领着几个丫头,怒气冲冲地闯进了院子来。



☆、此恨绵绵无绝期1

  于聆风还穿着大红的喜服,想来亦是一夜未眠,她眼圈有些发黑,青黑着一张脸。
  穆榕榕知道来者不善,缓缓站了起来,却因天气太冷又在石阶上坐得太久,双腿竟有些发麻。
  “穆榕榕,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于聆风一踏进院子就高声叫骂,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于小姐,请你放尊重点!”穆榕榕怒视她,这已不是二人第一次交锋了。
  “尊重?你勾引我夫君还想得到尊重?真是笑话!”于聆风在离穆榕榕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目光扫视穆榕榕身后的房门,她既然匆匆赶来此处,就定是知道元愉在此。
  “他是你夫君,也是……”穆榕榕的话却掐在喉中,她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而他亦是这样吗?她有些心虚。
  “他也是你什么?怎么不敢往下说啦?”于聆风满眼嘲讽,“我还差一点忘了,我们王爷原本就不要你了,你却自己悄悄进了府,你还真是死皮赖脸不知廉耻!”她拉长了后面几个字,今日她就是羞辱穆榕榕而来。
  “不错,我的确是自己来的,可我和元愉在一起也是钦点的,你不要欺人太甚!”穆榕榕真想赶快离去,她厌恶这样的口舌之争。
  “欺人太甚?我现在才是元愉的王妃,就算你是皇上钦点,也只是个妾室,总归还是要被我管。”于聆风趾高气昂,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穆榕榕见她趾高气昂地样子,不想再与她多话,径直转身欲进屋。“元愉就在里面,你要领他走就请便吧。”
  “站住!你以为你今日走了便可?”于聆风向几个丫头使了眼色,那几个人便一涌而上。
  “你们干什么!”穆榕榕胳膊被几人钳住动弹不得,却见于聆风背后还有一个小丫鬟,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心头登时有不好的预感。
  “快去,把药给我灌下去!”于聆风迫不及待地向身后的小丫头吩咐。
  “于聆风,你的心胸这这般大小吗!”穆榕榕已是了然她此次前来的目的,气得直喘粗气,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三个丫鬟死死地将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地上的积雪弄的她满是皆是,就连衣裳也被扯开,肩头血淋淋的牙印露了出来。
  “我的心胸用不着你来评论,可是你却不能留下元愉的种!”她的眼中露着邪恶的光。“快去,给她灌下!”
  “你没有这个权利!就算要我喝这药也是元愉说了算,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穆榕榕大声喝斥,声音嘶哑。
  端药的小丫头年纪尚轻,站在于聆风身边有些不敢上前,这于聆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碗就冲了过来,一掌将那个小丫头狠狠推到雪地上。
  “你给我喝!”她咬牙启齿地以膝盖顶在穆榕榕地肚子上,疼得她喘不过起来,以手去抓穆榕榕的下巴,穆榕榕拼命摆头,脸上却被于聆风抓出数道血痕来,触目惊心。
  “你走开!”穆榕榕大声呵斥,“你一个堂堂王妃竟这般蛮狠粗暴,也不怕在下人面前落了笑话,笑你心胸狭窄,笑你无大家之风!”
  于聆风急红了眼,满腔的嫉妒已将她无法停滞。
  “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身后一个男人严肃的声音,吓得那几个丫头连忙松开了穆榕榕跪倒在地。



☆、此恨绵绵无绝期2

  “王爷吉祥!”几个丫头自是对元愉宠爱穆榕榕之事有所耳闻,在自己主子与元愉的新婚夜,元愉竟然没有与她们的主子圆房却到了穆榕榕这里,对善于察言观色的她们来讲,自是了解穆榕榕在元愉心头的地位的。
  “王爷。”于聆风见了掀开暖帘走出来的元愉,亦是有些心虚,端着汤药的手有些颤抖。
  元愉看了看躺在雪地里衣衫不整地穆榕榕,肩头的牙印和脸颊上的抓痕,眉头微皱。
  “怎么回事?”他淡淡地瞥了于聆风一眼,负手站立在台阶之上。
  “这个……我……”于聆风竟心虚地不敢说话,曾经元愉是怎么宠爱穆榕榕的,她不是不知道,心里发憷。
  穆榕榕躺在雪地里,仰视身着大红喜服的元愉,皑皑白雪中他是那么地耀眼,而他眼中的冷漠却是她陌生的世界。
  于聆风亦是身着喜服,他们二人才是一对。穆榕榕看着他们,仿佛看见了昨日他们二人拜堂的情景,心头的羡慕无法言喻,一抹冷笑抚上嘴角,自嘲、心酸。
  “你要给她喝什么?”元愉半眯了眼睛看着于聆风手中的药碗,一步步走下台阶来。
  “这个……是……”于聆风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在元愉面前不敢撒谎,他若是想知道简直易如反掌,“这是……避孕的汤药……”她的声音微若蚊吟。
  元愉沉默了片刻,空气有一瞬的凝滞,在场的人无不心中忐忑。
  穆榕榕仰头凝望元愉,多么希望他可以救救她。她不是想要以怀孕来改变自己在王府的地位,而是——期望他能挽回她仅存的一点尊严。
  元愉觉出了穆榕榕乞求的目光,却并不看她,只是喉间淡淡地说了一声,“哦。”便迈步离去,从穆榕榕身边走过,衣角擦过她手,就似一阵清风远去,不留下一丝色彩。
  穆榕榕木讷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头为何却并不觉痛,只是觉得空洞连灵魂也似乎被撕碎。她坐起身子来,忽然好想笑,想要放声大笑。
  于聆风见元愉并未反对,如似大赦般更加猖狂起来,几个丫头复而又起身去将穆榕榕按住,而她却没有再挣扎,只有那个小丫鬟站在一旁几欲哭出来。
  苦涩的药汁被强行灌进口中,就连鼻子里也被野蛮地灌入,她被呛得连连咳嗽,满口满脸皆是那黑糊糊的药汁,溢得满身都是。穆榕榕放弃了挣扎,双目空洞,全然没有一丝力气,这般的折磨算得了什么,心头的煎熬早就足以将自己杀死一千次一万次。
  耳边有尖锐地话语,声声刺进她的灵魂,仅存的一点尊严,被他淡漠的一句,践踏得烂如稀泥。
  她忽的大笑起来,站在皑皑白雪之下,苍白的脸就似暗夜的鬼魅。
  她放声大笑,为何面容如此扭曲。
  她放声大笑,笑中尽是凄凉。
  她的笑叫人听了胆寒,于聆风有些心虚,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既然目的已是达成,领着几个丫鬟匆匆离去。
  穆榕榕仍在笑着,仰头面对倾泻而下的阳光,她双肩不停地抖动,笑出了眼泪,笑出了心头泊泊的鲜血。



☆、此恨绵绵无绝期3

  对着铜镜为自己上药,肩头狰狞的牙印,脸颊上红肿的五指印还有血红的抓痕,无不诉说着这一天一夜以来的辛酸。
  昨夜在屋外坐了一夜,又整日未曾进食,此时的穆榕榕不觉身子有些轻飘飘的。
  站起身来,忽的一阵眩晕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
  醒来,桌上烛火摇曳,床边坐着一个人,竟是翠儿。
  “翠儿,怎么是你?”穆榕榕有些惊讶,她离开时并未带走任何人,翠儿又是怎样来了王府。
  “小姐,你可是还在生翠儿的气?”翠儿扑通跪倒在地,“小姐你要是不要翠儿了,翠儿就不活了。”她小声地抽泣。
  “没有,我怎会不要你。”穆榕榕拉过她的手,声音嘶哑。
  “谢谢小姐。”翠儿又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
  “你是怎么来的这儿?谁让你来的?”穆榕榕问,只觉头痛得厉害。
  “小姐,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昨日有人派了马车来,说是叫我来王府,我就跟着来了。结果一到了府中就见小姐躺在床上人事不醒,还有医官来回奔忙,还好是镇南大哥发现及时,要不就危险了。”翠儿说。
  “镇南?”穆榕榕若有所思。
  “我躺了多久了?”穆榕榕又问翠儿。
  “有两日了。”翠儿以汗巾为穆榕榕擦去额头的冷汗,心疼得紧。“医官说你感染了风寒,要好好休养。”
  “哦。”穆榕榕淡淡地,丝毫不为自己的身体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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