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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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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睁眼,督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屋内同兆儿玩耍。
  督伦抱着兆儿坐在自己腿上,又以胡子去蹭兆儿粉嘟嘟的脸蛋,痒得兆儿直缩脖子,俨然一对亲生父子般。
  穆榕榕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一抹微笑。
  “娘亲——”兆儿回头见穆榕榕醒来,高兴得手舞足蹈,跑到床边就想往上爬,可那小小的身子却又怎么也爬不上去,“娘亲,娘亲——”伸着两只手做一个要抱抱的姿势对着穆榕榕。
  “你醒了?”督伦站起身走了过来,眼中一抹宠溺一抹爱恋,对着穆榕榕宛然一笑。
  “现在什么时辰了?”穆榕榕问,伸手欲抱起兆儿。
  “已是傍晚。”督伦伸出大手将兆儿轻松抱了起来,又将他举过头顶在半空转了个圈,这才将这可爱的小男孩放到床上,递到穆榕榕怀里。
  “已是傍晚?怎么没有叫醒我?”穆榕榕慌忙起身,这一觉睡去,竟是一天过去了。
  “我原本想到晚膳时间才叫你的。”督伦说,魁梧的身子立在床边。
  “那可怎么行,答应了兆儿今晚要带他去看花火会的。”穆榕榕理了理衣裳,却并未注意到督伦眼中有一丝怅然若失。花火会,那是边城百姓为元愉而设。
  兆儿张开双臂,站在床上抱住督伦的腰,将自己的下巴顶在督伦的腰间抬头仰视他,刚才被督伦举过头顶转圈,他觉得好玩,“爹爹,我还要飞!我还要飞!”小小的孩子,哪里知道大人们心中的想法,只想着玩。
  督伦宠溺一笑,“好,爹爹让兆儿飞!”说着高高举起他,让他在屋内转圈,兆儿高兴得咯咯直笑。
  穆榕榕回头看着兆儿开心的样子,笑而不语。
  ……
  月上枝头,城中一片欢腾。熊熊的火把和各式的灯笼照亮半个夜空。
  督伦将兆儿举过头顶,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与穆榕榕一道随着拥挤喧闹的人群往前走。
  人潮拥挤,督伦顺势拉住穆榕榕的手,同她并肩而行。穆榕榕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去,却被督伦攥得更紧。那双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将温暖隐隐传来。穆榕榕没有再挣脱,今日看着督伦和兆儿一同嬉戏之时她便决定,为了兆儿的幸福,她需要去适应督伦。
  人潮如织,督伦紧紧拉着穆榕榕的手,在别人看来,这确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街头有表演杂耍的民间艺人,扔火圈、喷火,皆是些与火有关的杂耍,甚是热闹。兆儿坐在督伦肩上,兴奋地手舞足蹈,又是拍手又是哈哈笑。
  那表演喷火的小伙子,赤裸着上身浑身黝黑,手拿火把,将一口烈酒喷出口中,霎时一团大火窜起,虽只是表演却惊得人群一阵骚动,众人一挤竟将督伦与穆榕榕二人分开了来,督伦还想抓住穆榕榕的手,却不得不在人群中顾及肩头上的兆儿,待他站稳之时,穆榕榕已经被人群淹没不见了踪影。
  穆榕榕被人群挤来挤去,再回头之时早已看不见督伦,“督伦?兆儿?”她对着四下唤着,可那声音却只是淹没在人潮中。
  穆榕榕漫无目的地走着,四处寻着督伦的身影,却无意在人潮中瞥见一张戴着面具的脸。



☆、【下部】蓦然回首7

  面具?隔得太远穆榕榕并不能将那人看真切,只是想到前几日半夜潜入家中的黑影,还有昨日夜里岚珍说起救她的那戴面具的人,促使穆榕榕不自觉向着那人的方向而去。
  元愉走在人潮如织的街道,原本两日前便要启程去平阳,正是因为店小二说了这花火会的来历,才刻意留下来一睹真相,明日他便会启程平阳。
  出乎元愉意料,没想到花火会竟如此热闹,他欣然一笑,边走边看却始终觉得有视线跟着自己。瞥一眼街边的房顶,果然有黑影藏匿,他不觉加快了脚步,却又隐隐觉得那追踪的视线不止是那些黑影,却又倒不出缘由。
  穆榕榕在人群中跟随那带着面具的男人,那背影却越来越觉得熟悉,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背影?
  人群涌动,只是一瞬,那男子便不见了,消失在人潮中。“去哪儿了?”穆榕榕驻足在原地四下张望,却再难觅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正当她有一丝失落之时,却听闻一个声音背后响起。
  “姑娘,你为何跟着我?”
  穆榕榕先是一惊再是一愣,那个声音竟是如此熟悉?她久久不敢回头,耳中唯有她狂跳不止的心跳声。
  一阵几欲窒息的感觉,她缓缓回头,迎上的是那张带着面具的脸。穆榕榕怔怔地看着这眼前的男子,虽被面具遮去了半张脸,可那面具下的眼眸,深邃又璀璨,霸气中又带着忧郁,沉稳中又透着不羁,那是她一生也无法忘记的眸子,难道——这只是梦中?她愣在原地,连呼吸也忘记了。
  “榕……榕儿?”元愉满眼不可置信,瞠目结舌。他只知有一个女子在跟踪他,继而折回绕道了她身后,却在她回头的一刹那,连心跳也停滞了。
  二人就这样相对,似乎连空气也凝滞了,恍若隔世。这一刻天地万物似乎也褪去浮华,仿若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四目相对,那两双眸子中凝结了太多太多复杂的情愫,千丝万缕无法理清。却也许更多的,是二人皆以为自己置身于幻境之中。



☆、【下部】蓦然回首8

  如织人潮身边涌动,却似乎与他们处于两个世界,他们的世界安静了下来,此时他们除了眼中的彼此,万物皆为浮云。
  二人皆不言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
  “嗖——”一支暗标从黑暗中的房顶向着元愉陡然而来,而元愉却仍是傻傻地看着穆榕榕,那嘴角露着久违的笑容,就似灵魂也被抽了去。
  暗标擦着穆榕榕的发而过,“小心——”带她做出反应,为时已晚。元愉的左臂登时血流如注,万幸的是只是擦着手臂而过,并未伤及要害。穆榕榕被这一幕猛地惊醒过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快走!”元愉忍着痛拉着穆榕榕的手便扎进人潮中,而那身后已有扮成百姓模样的杀手跟了上来。
  “跟我来!”穆榕榕却拉着元愉向另一边而去,在边城住了这些年,这里的地形她熟悉,要甩掉那些杀手还是要她来带路才行。他跟着她一直走,身边尽是兴高采烈的百姓擦肩而过。她拉着他闪身拐进一条巷子,再穿进另一条胡同,人渐渐少了起来,那喧哗渐渐消失在身后。密集的脚步声却在身后紧跟不放,眼看着那帮杀手就要追上他们,穆榕榕拉着元愉闪进一条小道,月色下那墙角有一处黑暗。
  二人躲进黑暗中,而那暗处却只容得下一人站立,元愉紧靠在墙上,伸手一拉就将穆榕榕拉到胸前紧紧抱住,二人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杀手追来不见了二人踪影,在附近四下寻觅。穆榕榕有些害怕,连大气也不敢出。她被元愉抱着,整个身子与他紧贴,他暖暖的气息在她额前轻抚,熟悉的气息告诉她这不是在梦中。她微微抬头,竟迎上他炽热的眸子,纵然是在黑暗中纵使是在面具下,那眸子仍是那么璀璨又深情。她有些不自在,心猛跳不止,竟向外挪了挪身子。
  “别动。”元愉悄声在她耳边叮嘱,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暧昧至极。那双手臂又将她紧了紧,让她整个与自己贴在一起护在黑暗中不留一丝缝隙,几欲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温暖的体温透过衣衫隐隐传来,就连急促的心跳都可以听到。
  杀手的脚步声还在附近,元愉却勾起一簇穆榕榕肩头的乌发在指上轻轻把玩,微微嗅过,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安心满足。



☆、【下部】咫尺天涯1

  待那些杀手的脚步远去,周遭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隐隐可闻那花火会上的喧哗。穆榕榕长舒了一口气,一颗高悬的心这才稳稳落下。
  “吓到榕儿了?”元愉那双朗目中尽是柔情,俯首看她,宠溺又暧昧,就仿若方才那危险和他无关一般。
  穆榕榕没有说话,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他的怀抱,走出黑暗中,夜空中的月光倾泻而下就似为她披上了一件纱衣。元愉亦是跟随她迈出那黑暗中,那张青铜面具在夜色下显得更加诡异。
  穆榕榕掏出绢子为元愉将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在想着什么,而元愉那双眸子直直盯着她,不愿挪开一丝一毫,就仿若不这般她便会消失不见。
  她的唇她的眸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若不是真切的闻到她的味道,他哪里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她。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是在梦中,可自己又欣喜得无法相信。
  将绢子最后打成一个结,就算为他包扎完毕。她没有抬眼,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目光,双手垂下站在那里,为何没有雀跃的神情。
  “榕儿……我真的不是在梦中?”元愉粗糙的大掌抚上穆榕榕的脸颊,那掌心中的温暖贴在她的肌肤,那般的柔情就若细水般温暖隽永。三年过去,那双似秋水若朝露的眼一如既往,那张迷人的脸上比从前添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妩媚,更加美丽。穆榕榕却撇过脸,咬了咬嘴唇,甩开元愉的手,转身离去。
  元愉不明就里,“榕儿!”匆忙跟了上去,“榕儿你去哪儿?”他心头有一丝失落,为何这相见并不能看到穆榕榕眼中的欣喜,反倒多了一份深沉。
  穆榕榕并不回头,只顾着往前走,就似乎铁了心要丢下这个男人。她心中仍是深爱他的,不是吗?
  “榕儿?”元愉一路跟着她,焦急又摸不清状况,“榕儿你等等我。”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拦在她的面前。
  “请你让开。”穆榕榕只是盯着地上的青石,并不抬头,口中道出的话语冷若冰霜。
  “你怎么?”他双手扶住她的双肩,俯首看她,能够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他不明所以,着了急,“可是哪里不舒服?”
  却哪知穆榕榕一把将他推开,“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你为什么要骗所有人你已经死了!”
  元愉被她一推,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子,他看见穆榕榕眼中有泪,月色下那眸中的泪光就似暗夜中的水晶。他有些失落,“难道你看到我……并不高兴?可这些年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掌上玩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吗?又为何还要想我!你骗我!”她纤细的声音中有强忍的哽咽,再多说一个字就只怕那哭声就要无法控制。



☆、【下部】咫尺天涯2

  “我……”元愉哑口,这些的确是当年对她说过的话,那一日他与众臣在密室中密谋篡位之事,她却闯了进来。那日他差一点就将她杀掉,却又忍不住要了她,他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为了惩罚她,他是言不由衷,可是后来她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他不明白。
  “你……走吧!”穆榕榕转身跑进夜色中,转身的那一瞬泪水泉涌而出。当日她寻短就是因着他这一句绝情话,三年过去再见到他,却仍是抹不去心头那份痛。
  她在冥古池中与毒魔做争斗的时候他在哪里?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生命,她早就没了活下去的信心。原本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原本以为可以就这样过一世,却为何又要让他再次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榕儿,回来!”元愉追上去,他怎能这么轻易就让穆榕榕再次从身边擦过,他之所以诈死就是不愿再去理会朝堂的争夺,权利的纷争,那是她所希望的,他做到了。
  穆榕榕一路狂奔,元愉一路追逐,不是他追不上,却只是想这样跟在她身后,哪怕就这样一世追逐,只要眼中能看见实实在在对她,心中足矣。
  城墙上夜风正盛,吹起穆榕榕满头青丝,远处巍峨的山峦在月光下就若夜中的鬼魅,神秘诡异。
  元愉快跑两步拉住她的胳膊,“好了,别再跑了,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他拉住她不松开,那面具下的眼眸专注又深切。
  穆榕榕没有回头,而是看着那夜色下巍峨的山峦,曾经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就在那山中,那时的日子辛苦却又甜蜜,然而一切都一去不再复返。
  “榕儿对不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吗?”他祈求着,身子掰过来正对自己,俯首迎上她的视线。“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老天爷在我们的洞房夜让一场大火将你带离我的世界,将我的心四分五裂,这些年我孤身一人尝尽相思之苦已是被上天惩罚,今日我们又重聚,难道不是老天的安排?”
  “洞房?大火?”穆榕榕抬首看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记不起那些旧事,所有的记忆止于她寻短的那日。她当然不知道她中的毒还会蚕食她的记忆,若要将她的毒除去,那些中毒日子里的记忆也会随之消失,而她寻短的那天就是中毒的前日,所有的记忆止步于此,而督伦是否知晓这一切,也就不得而知了。
  “榕儿你怎么了,难道你都忘了?我们……”元愉诧异,却不等他说完,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他打断。
  “娘亲——”竟是兆儿。
  回头一看,督伦抱着兆儿从夜色中而来,月光下他那双如炬双目中的寒光就若夜中的苍狼,冷若刀剑寒如冰霜。



☆、【下部】咫尺天涯3

  一时间,空气也似乎凝滞,两个男人视线相撞皆是一愣,继而便是他们锐利的目光如刀剑般相接。
  督伦抱着兆儿驻足原地,虽然元愉脸上覆着面具,可那双眼和那轮廓他还是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爹爹,我们找到娘亲咯!”小小的兆儿高兴地拍手,哪里明白这相对三人的心事。
  爹爹?元愉闻言,看了看督伦又看看穆榕榕,那眼中尽是难以置信。打量这个孩子,他认识,正
  是当日被他从马蹄下救起的小男孩儿,他竟是督伦与穆榕榕的孩子。元愉只觉一阵眩晕,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松开了抓住穆榕榕双臂的手,一抹自嘲地笑浮上嘴角。
  穆榕榕的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终是咽了回去,转身快步走到督伦身边抱过兆儿就走,似乎就是在逃离。而兆儿在夜色中看清了元愉,竟格格笑起来,他也认识这个戴着面具的叔叔,他竟向元愉伸出手去,想要元愉抱他,“叔叔——”
  穆榕榕一怔,惊讶地瞥了一眼兆儿,带着他快步离去。
  元愉站在原地,看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母子,那心头的凄凉一层层泛起。城墙上的夜风甚大,撩起他肩头的发丝,月光冰冷的清辉倾泻而下,那张面具下的悲凉难以言喻。
  督伦站在夜色中,与元愉相对而立,两人虽相隔数丈,可两个男人心中所迸发而出的敌意与寒气却是无法抵挡。
  “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死,京——兆——王——。”督伦一步步向元愉跺去,双手负于身后。已是柔然可汗的他,身上透出的霸气咄咄逼人。他那双如炬双目渗透着狼一般的寒光,似乎要将元愉看穿。
  “督伦可汗,这个世上早已没有了京兆王,我不过只是一个到处游历的闲人罢了。”元愉转身步到城墙边,望着那月色下巍峨起伏的山峦,诡异无比。他那双朗目中渗着不羁与凌厉,让人看了胆寒。
  “就算京兆王已是不存在,可有些事却并不是你想逃避便可永远置之不理的。”督伦在元愉身边停下,与元愉并肩而立,望向那巍峨的山峦。
  元愉轻轻一笑,督伦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就算他真的死了,他也不能改变他生在帝王家流着帝王家血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榕儿……她……好吗?”或许此时的他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下部】咫尺天涯4

  “嫣羽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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