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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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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我?火场?”穆榕榕不解,“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是啊,她哪里记得,她中毒之后的记忆都随着那毒性的消失而磨灭。
  “就在我们拜堂的那夜,府中起了大火,你忘了?”元愉有些诧异,她怎会忘记。
  “什么?拜堂!”穆榕榕蹭地坐直身子,满眼惊异与不可置信,她怎么思索也记不起来,“我们……成过亲?”



☆、【下部】生死相依6

  元愉宠溺一笑,“榕儿真爱开玩笑,我不和你成亲还会和谁?”伸手抚上她的发。
  “我们什么时候成过亲,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穆榕榕微微闭目思索,却怎么也找不到脑海中有这么一段记忆。“你可在说笑?”
  “榕儿,你怎么了,连这也忘了?”元愉正色,深深地看进她的眼中。
  “我们……”穆榕榕有些难以置信,她知道元愉从不骗人,而他的眼中也丝毫没有隐瞒,她忽觉得有些窒息,为什么她竟全然不知。“我们真的……”
  “当然!我最爱的榕儿,怎能不娶过门来。”元愉拥着她,轻啄了一吻在她的唇角。
  穆榕榕紧抿着嘴唇,为何她全然不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既然她和元愉已经拜过堂,她又怎能再同督伦成亲,重重的负罪感压在她的心头。
  “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她轻叹,倚在元愉怀中。
  元愉抱着她,下巴轻轻在她的发间摩挲,他虽不知为何穆榕榕会不记得那些,他却是知道她定不会装作如此。
  “那时你中了毒,医官说你大概只有一月的时日了,我们就在那个时候拜了堂。原本是我们的洞房夜,于聆风却派人来叫我去大司空府一趟,也就是在我去往大司空府的路上,王府着火了,就在我们的院子。”元愉淡淡地诉说着那夜的一切,却是将于聆风来找他的缘由隐瞒了下来。那夜于聆风来找他,是因为有孕在身的于聆风动了胎气,而遣人来找元愉。而今日,元愉将这事隐瞒了下来,谎言只是出于善意。
  “那时我在院子里?”穆榕榕问。
  元愉将穆榕榕抱得更紧,就似看到了那夜狰狞的大火,揪心的痛。
  “那夜的大火起得蹊跷,没有人看见你从火海中出来,等我赶到的时候火势已是无法控制。那个时候,我好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你……”元愉的双臂骤然收紧,心又开始痛,他眼中有迷蒙的水雾,就仿若那场大火还历历在目。他害怕失去她,他不能没有她。
  穆榕榕当然看见了他眸中的水雾,心疼难耐,为何她会不知晓这一切,她若是知道,又怎会忍心离开他。
  “于是,你就冲进火场了?”她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已是了然,心疼的感觉遍布每一个细胞,“傻瓜,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声音哽咽。他是爱她的,为了她忘记了自己的安危,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
  元愉轻吻她修长的指尖,“你若是不再了,我苟活于世又有何意,就似一具躯壳,行尸走肉一般。”
  “愉……”穆榕榕紧拥住他,眸中一滴清泪滑落。这些年她尚有兆儿陪伴,而他呢,那是怎样的煎熬。



☆、【下部】生死相依7

  “别难过了,已经不疼了。”元愉一笑,那笑容就似三月的阳光。“对了,你是怎样逃离那大火的?”他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记得醒来之时自己泡在冥古池中,还是督伦告诉我,我中了毒。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只有那一段是空白。
  “督伦找到了可以为你解毒的药草?那不是只有西域才有吗?”元愉又问,那时他派人快马加鞭赶去西域寻找,却都无所获,难道督伦就可以找到?
  “我……什么都不知道。”穆榕榕摇头。
  “也罢,那些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还在我怀里。”元愉抱着她,笑得无比安心。没有什么能比拥她在怀更让他心安吧。
  “元愉,你怪我吗?不曾给你任何消息。”穆榕榕觉得内疚,她一直以为元愉已经不再人世,还同督伦成了亲。有一瞬,她真想就这样再也不要离开元愉,可一想起督伦对她的好,对她的付出,她又心生难过,他们也成过亲,该怎么办?
  “为何要怪你?”元愉轻叹,“若是那时我能清心寡欲不再去争权夺利,又怎会伤害到你,又怎会让你险些丧命,说到底都是我的错,这些年苦了你了。”他嗅着她发上的味道,满心歉疚。
  穆榕榕听着心酸,望向那墨黑的苍穹上悬着的星子,那就似元愉的眼眸一般璀璨。
  “不苦不苦。”她倚着他,“这些年我每当看见兆儿,就似看到了你的脸,你们有一样的瞳孔、相似的眉宇,我时常会看着他发呆,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她唇角露着微笑,那般幸福。
  “榕儿,你……在说什么?”元愉一怔,直起身子看她,双唇微张,有些激动,“你说兆儿长得……像我?”他心中开始难以平静,这就是说,兆儿是他的——孩子?督伦不是说,兆儿姓郁久闾?
  “是啊,你们爷儿俩长得很像,就连那秉性也是一模一样。”穆榕榕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诧异,倚在他怀中看着夜幕中的星子。
  “他不是……姓郁久闾吗?”他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对啊,他的确是姓郁久闾,可这并不妨碍他和自己的爹爹长得像啊。”穆榕榕笑着,看着元愉惊诧的模样,心中幸福。
  “榕儿,你是说……兆儿他……是我的孩子?”元愉忽的握住穆榕榕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正对自己,俯首深深看进她的眼中,那般的惊诧那般的欣喜。那种又惊又喜的心情,怎是用言语可以形容。
  穆榕榕以指尖在他的鼻尖上轻点一下,“京——兆——王,你说呢?”她痴痴地笑了,拖长了那个“兆”字。
  “啊?”元愉一拍脑门,哈哈大笑起来。是啊,这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儿吗,他怎么就没猜到,他笑得像个孩子,“兆儿是我们的孩子!兆儿是我们的孩子——哈哈哈——”
  元愉放声大笑,开心得就似孩童一般,一把抱起穆榕榕在原地转圈,惊得穆榕榕搂住他的脖子连连尖叫。
  那般欢乐的笑声在山中久久回荡。



☆、【下部】生死相依8

  晨雾中一轮红日冲破云霞,投给大地最灿烂的光亮,整座山被渲染上一层金黄,那般浪漫璀璨。放眼望向远处的山峦起伏跌宕,就似汹涌的波涛。
  穆榕榕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你醒了?”元愉睁开惺忪的双眼,眼窝深陷,看着穆榕榕。
  “吵醒你了?”穆榕榕有些歉意,原本想让他再睡一会儿的。
  “没事。”元愉宠溺一笑,刮了刮穆榕榕的鼻尖,忽的神色凝重,“你身子怎么这么烫?”
  “我……有点头晕。”穆榕榕声音也有些嘶哑,脸色苍白地靠在元愉怀中。
  “你定是受了风寒。”元愉满是焦急,“我们得马上从这里离开,不然你这么弱得身子怎么扛得住!”他抱住她,却又满是无奈,如今在这绝境之中他们二人若非有人前来援救,否则根本别想离开。
  “我没事。”穆榕榕抱住他的脖子安慰一笑,“睡一会儿就好了。”
  元愉叹息,用大氅将她裹住,自己却只着了棉衣吹在寒风中,看着穆榕榕那张苍白的脸,他是那般心痛。
  “嫣羽——”
  “阏氏——”
  山顶传来督伦的喊声,急迫又担忧。
  “是……是督伦!”元愉分辨出了这声音,兴奋地大喊,“我们在这里——”那声音却隐没在山风中。
  不多时,督伦的喊声渐渐远去,不再能听见,而二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也就这样破灭。
  “元愉,我们会死在这里吗?”穆榕榕抓紧了他的手,望着他。
  “怎么会,督伦已经知道你不见了,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元愉摩挲着她的手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自己却焦虑地望向了那棵为他们撑开这唯一一片安全地带的大树,那树干已经比昨日更加倾斜了。
  ……
  转眼又是夜深,满天繁星,月光如瀑。
  元愉将那大树削下了一点树皮,费了大半天的劲才将那树皮点着,只为在能在这夜里为来救他们的人指明道路。
  穆榕榕烧得更厉害了,双颊红的怕人,已是两日不曾进食的她,疲乏不堪。
  穆榕榕躺在元愉怀里,怔怔地望着那一星点火光,那几片树皮就要燃尽,她雪地中原本就潮湿的树皮想要燃起来并非易事。她额头好烫,只觉好渴,伸手抓起一把雪就欲放进嘴里。
  “渴了?”元愉也是有些乏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难过。他握住她的手腕,却是将雪放进自己的口中,待那冰冷的积雪在他口中融化掉,这才对着穆榕榕的唇,嘴对嘴将水渡给她。
  “别……我病了……”穆榕榕不愿意,生怕将他拖累,他却不依,扣住她的脑勺,将水渡了过去。
  吻着他温暖的唇,穆榕榕只觉鼻子好酸。
  而那微弱的救命火光也在山风的肆虐下熄灭了。



☆、【下部】生死相依9

  “咔嚓——”支撑那大石的树干发出一声脆响,元愉暗呼不好,若再无人来救他们,二人就将丧命在此了。
  穆榕榕头晕晕沉沉,额头更烫了,紧拽住元愉的手不放开。
  “榕儿莫怕。”他却对她安慰一笑,紧紧抱着她。
  就在此时,山上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这是?元愉赶紧抽出了鞘中宝剑,那冷剑在月光下发出阵阵寒意。只见一个人影从山上而来,手中还举着火把。
  “郁久闾督伦?”元愉接着那火光看清了来人,收起了手中宝剑。
  “嫣羽——”督伦也在此时看清了悬崖边的二人,他那如炬双眸中有惊喜又有寒意。
  穆榕榕昏昏沉沉,看见督伦从天而降,煞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督伦一手举着火把一手紧拽着绳子,缓缓下落到了二人身边。他一见穆榕榕憔悴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怜惜。
  “嫣羽,你怎么了?”他冲到穆榕榕身边,眼中的关切满满当当。
  “她受了风寒。”元愉说,亦是焦急万分。
  督伦看着元愉紧紧抱着穆榕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的怒火在压抑。
  树干又发出一声响,眼看整块巨石就要塌下。
  “你快带她走!”元愉将穆榕榕送到督伦手中,“事不宜迟!”
  督伦看了看这就快要塌落的巨石又看了一眼元愉,没有说话,径直抱起穆榕榕以那绳索将二人绑在一起。
  “拉——”他向着山上大喊了一声,那绳索就载着二人开始上升。督伦回头望向站在原地的元愉,那狼一般的眸中掩埋了太多情愫。
  “渴……”穆榕榕已是半昏迷状态,被督伦抱在怀中,松散的头发随风飞舞,就似温顺的小兔一般蜷在督伦怀里。督伦俯视自己怀中的穆榕榕,深叹一声,叹息中凝结了太多的伤感与无奈。
  “几时你才会这般自己投入我的怀抱?”督伦喃喃的问,似自语一般。
  山顶上火光冲天,督伦的整个卫队都出动了,还包括许多兵士,岚珍也在此行列中,也许她更担心的人,大抵是元愉吧。
  解开绳索,将穆榕榕放下,督伦回望了那山下的悬崖,再次扯了绳索向下面而去。
  “大汗,不能再去了!”众人纷纷阻拦,“此处马上就要塌了!还是让尔等下去!”而督伦却没有说一句话,一扯绳索往下而去。
  元愉坐在悬崖边,望向远处的崇山峻岭,他冰冷的面具在月色下散发着冷冷清辉。穆榕榕回到督伦的身边,应该会很快好起来吧,他想。
  细碎的声响,一个黑影步到他身后。
  元愉没有回头也并不起身,只是望向那明月,“督伦,动手吧。”



☆、【下部】情殇1

  督伦一声嗤笑,如炬双眸中是狼一般的寒光。
  “京兆王,我的确真的很想杀了你!”督伦唇中迸出这愤愤的一句,却站在原地并不上前。
  “那就尽管动手吧!”元愉站起身子回头,山风鼓起他的衣袂却显寂寥。
  “在这里杀你?你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可不想乘人之危!”督伦将绳索扔了过去,“跟我走!”
  元愉赞许一笑,伸手接住绳索,“果然光明磊落!”
  “少废话了,我们柔然人可不会像你们鲜卑人一样,趁人之危,还有——出尔反尔!”督伦看了一眼那棵就快承受不住的大树,眼中尽是警惕。
  元愉自然是知道督伦指的是他原本答应过他不再踏入柔然一事,他轻叹,“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再出现。”他的眸中黯淡了下来。是啊,若不是他的出现,穆榕榕也许一直会过着安定的生活,不再有波澜。
  “咔嚓——”又是一声巨响,那巨石终于将大树压断,眼看就要垮下来。
  “还愣着作甚,快走——”说时迟,督伦一把拉住元愉的胳膊,就在巨石垮塌的同时,二人拉着上升的绳索逃离了。
  山顶,山风正盛。
  “谢谢你。”二人安全回到山顶,元愉长吁一口气坐在雪地上,刚才的一幕若不是督伦眼疾手快,他就恐怕会丧生巨石之下了。不是他身手不如督伦,却是他两日不曾进食,身体已有些力不从心。
  “别谢我,我只是不想别人说我见死不救。”督伦拍拍身上的雪站起身来,扔开绳索向穆榕榕走去。举着火把在此的众人原本应为这二人的成功获救而欢呼的,却都在看见督伦铁青的脸之后,鸦雀无声。
  “元愉!”岚珍看见他,风一般跑来将他拉住,满眼是泪。“你怎么样啊?”
  “我……没事。”元愉淡淡地答了,视线却是跟着督伦往前。督伦接过侍卫为他递上的大氅将满脸苍白的穆榕榕裹了起来。穆榕榕几丝乱发散落额前,头靠在督伦怀里,让人看了又怜又爱。她身体难受,不由得眉头紧皱。
  “我们回家了,乖。”督伦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而起,唇凑在她耳边悄声安慰。跨上雪白的马儿,带着穆榕榕策马离去。
  在场的众人见状也纷纷上马,举着火把离开,只剩下雪地上纷乱的马蹄印。元愉瘫坐在雪地上,怔怔地看着穆榕榕离去的方向,许久。



☆、【下部】情殇2

  温暖的帐中,若春一般,桌上的烛火发出吱吱的声响,几欲熄灭。
  穆榕榕缓缓地睁眼,身子已不烫了,只是还有些头痛,浑身乏力。微微侧头,见督伦靠在床榻边的躺椅上已经睡去,身上的毯子就快要滑落。
  轻轻叹息,看督伦这模样定是累坏了,心中不禁泛上一阵内疚。
  “咳咳——”穆榕榕只觉喉咙难受,咳嗽出声,却将督伦惊醒。
  “你醒了?”他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她,那眼圈深陷。
  “嗯。”穆榕榕点点头,头重的厉害。
  “你睡了两天了,我担心死了。”督伦似说笑一般,起身来到窗前,坐在床沿上。
  “我竟睡了两日?”穆榕榕瞠目,只是依稀记得督伦来救他们,后来就很模糊了。
  “是啊。”督伦将她额前的几丝乱发挽到耳后,宠溺地看着她。
  “那……元愉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穆榕榕恍然想起元愉,一时心情急迫,拽着督伦的手不放。
  督伦听到元愉的名字,先是怔了一下,脸上宠溺的笑容顿时消逝不见,铁青的脸叫人看了害怕,那双如炬双眸中透着寒光。
  “够了——”他猛地甩开穆榕榕的手,心中的隐忍在那一刻爆发。“你的心里就永远只有他吗?你同他私奔我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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