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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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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寂静异常,时而闻得房外园中几声鸟叫。有人推门进屋,听脚步声似是两个人。元愉不想动弹,继续躺在里屋的床上,外屋二人在说话,应是来打扫的丫鬟。二人肆无忌惮地说着话,大概并不知里屋有人,以为元愉在宫中用膳还未回来。
  元愉没有理睬,翻了个身,继续发呆。
  两个丫鬟一边打扫一边闲聊着,听得一人问道,“小兰,你昨日清早去哪儿了?”
  “我哪儿都没去啊。”那个叫小兰的说。
  “可是有人看见你去了忆汝小姐的房里。”另一人又问。
  “我……我没有。”那小兰一时结巴起来,竟有些紧张。
  元愉听见在说忆汝,不由得眉头一皱,听起了二人的对话。
  “我……我只是路过忆汝小姐的房间,没……没有进去。”那小兰似乎甚是紧张。
  “后院的花匠亲眼看见你去了,你还不承认?”那丫鬟不依不挠。
  “什么?后院的花匠也看见了?”那个叫小兰的丫鬟有些恐惧。
  “究竟怎么回事?”那丫鬟问小兰。
  “我……”叫小兰的丫鬟犹豫了半天,终于开了口,“是二小姐让我去忆汝小姐房间……”她的声音小了,似乎在犹豫。
  元愉一听,这二小姐不就是于聆风,忽觉有些蹊跷。
  “二小姐叫你去做什么?”那丫鬟似乎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这……”那小兰压低了声音。“小菊姐姐,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要是被老爷或者是王爷知道了,我在府里就呆不下去了。”
  元愉此时已坐起身子来,隐隐觉得有事发生,他仔细聆听着外屋的对话,未曾发出声音来。
  “我一定替你保密,你快说。”那被唤作小菊的丫鬟迫不及待地问。
  “二小姐她……”这小兰压低了声音,“二小姐让我给忆汝小姐的粥里放了些药,于是小姐……就发病了。”
  “什么?放药?”小菊惊呼。
  元愉也是心中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部】以爱之名2

  “小菊姐姐,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那个被唤作小兰的女孩子,低低哀求,听起来有些害怕。
  元愉怒火冲冠而起,霍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外屋,两个以为屋里没人的丫鬟忽见元愉竟从里屋出来,失声尖叫,吓得面若土灰。
  那个叫小兰的女孩子,转身拔腿就往外跑。
  “站住!”元愉一声喝住她。那女孩不敢再挪动半步,回转身来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元愉冰冷的面具下,那一双眸中尽是凌厉的光,那一腔怒火就要冲破瓶颈,“你方才所说可都属实?”他负手站立在两个跪倒在地的丫鬟跟前,似刀剑般凌厉的视线直射向这二人。
  两个丫鬟俯在地上瑟瑟发抖,素闻京兆王心狠又绝情,不知这次将面临如何的命运。
  “快说!”元愉见二人不说话,一声怒斥,吓得这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哇地哭了出来。
  “快说!”元愉一掌拍向身旁的桌几,那桌子便应声碎裂垮塌。
  那小兰连忙磕头,“王爷饶命啊,都是二小姐让我去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王爷饶命!”
  元愉轻叱一声,“你二人给我待在此处,哪里也不准去。”语罢踢开房门冲了出去。
  ……
  忆汝的房门外,有几个丫鬟进进出出,见元愉怒气冲冲地走来,都吓得躲开好远。
  “哐当——”元愉一脚踹开房门,见于聆风正在喂忆汝用午膳。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扯过于聆风手中的碗,扔出去好远,碗中的汤饭连同碎瓷片溅了一屋子。“你又在给她吃什么?你这个蛇蝎妇人!”
  忆汝不明就里,哇地一声哭出来。而于聆风一怔之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镇定得有些异常。
  “元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看你吓到忆汝了。”于聆风姣好的面容上青一阵白一阵,拿绢子拭去裙上的污渍,就要去抱忆汝。
  元愉一把推开她,将忆汝从床上抱了起来,退后了几步,“你休想再碰她。”
  “你……”于聆风站起身来,“忆汝是我的孩子!”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孩子?你也配做她的母亲?”元愉瞳孔骤然收紧,直直看进于聆风眼中。



☆、【下部】以爱之名3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于聆风试图狡辩。
  元愉轻叱一声,“给孩子下药,可是你指使的?”
  “我……”于聆风有些心虚,“我没有。”
  “还想要推脱,要不是人证被我截获,我真的难以相信你竟这样狠毒。”元愉终于明白了为何忆汝会病得这样凑巧,定是于聆风料想到了他会离开,才想到用忆汝的病来拖住他。
  于聆风自知事情已经败露,一屁股瘫坐在椅上,“那还不是因为……你要丢下我们母女而去。”掩面而泣,伤心欲绝。
  “你这样的蛇蝎心肠,谁愿意留下来?”元愉质问,又轻轻拍打着忆汝的后背安慰着她,这孩子哭得厉害,好生让人怜惜。
  于聆风不说话,只是一味大哭。
  “忆汝还这样小,你竟也下得了手,要是万一她真的醒不过来,你该怎样来面对她!”昨日忆汝一度背过气去,差一点就没救过来。
  于聆风还是一个劲地哭,大抵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忽闻外面很是吵杂,于聆风的丫鬟跑来说,小兰溺水身亡了。
  元愉一听,“你的爪牙还真是迅速,不等我严查就先行将证人杀死了。”元愉心中直呼可惜,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生命啊!
  “你不要冤枉好人!”于聆风闻得小兰溺水的消息,似乎松了口气。
  元愉将忆汝交给匆匆赶来的镇南,又示意镇南将孩子抱出去。
  “你是好人?”元愉一声讥笑,“三番两次地害榕儿,一次又一次在琴弦上抹毒,还在自己女儿的粥里下药,你也配做好人?”
  于聆风脸色青了又白,“你……你怎么知道……”她这才明白上次元愉一脚踹开穆榕榕身前的琴,并非是他醉了嫌吵,而是为了救她。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元愉胸口剧烈起伏,那怒火熊熊燃烧。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于聆风撕声力竭地吼着,半个于府都能听见。



☆、【下部】以爱之名4

  于大人和于夫人匆匆赶来,听的元愉说的话,自知是自家女儿不对,皆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爱?”元愉半眯了眼看她,“你懂什么叫爱吗?不要打着爱的名义为所欲为!爱不是伤害别人,爱要问心无愧!”他顿了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去伤害别人,你永远不配被爱!”
  “你……”于聆风满眼委屈,她对元愉的爱,或许真的比穆榕榕还深切,可她却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一错再错。
  只见她忽的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气,身子瑟瑟发抖,“我……好难受……”
  房外的于夫人见状,赶紧冲了进来,伏在于聆风身上又哭又喊,“快去叫医官,风儿犯病了!”
  元愉看着于聆风难过的样子,却一动不动,果然绝情?
  “王爷,我家风儿是有病的人啊,你饶了她好不好,看在她时日不多的份上。”于夫人哭得撕声力竭,几欲背过气去。
  元愉直直看着地上的于聆风,曾经他的确是因为看于聆风患病在身,才不计前嫌留下来照顾她,而今日他不再心软,“你不必再装了!我是不会留下的!”
  于聆风依旧倒在地上,一脸痛苦。
  “我已查过了,你的病其实早就好了,你现在每日喝的药,不过只是补品罢了。”元愉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柔。
  于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而于聆风也瞬时睁开了眼,怔怔地看着元愉一脸难以置信,为何他会知道?一时房中鸦雀无声。
  元愉轻笑,带着讥讽与自嘲,转身大步离去。
  这一次,他并不知道于聆风的病是否真的已痊愈,只是诈于聆风罢了,没想到却是在自己意料之中。自己的心软,却使自己与最爱的女人失之交臂,为何没有早些知道这些真想,或许他就不会错过穆榕榕了。
  于大人站在屋外,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看着元愉离去。
  忆汝还在哭,好伤心,她虽然不懂为什么爹爹和娘亲要争吵,却也隐隐感觉到了害怕。
  元愉从站南怀中接过忆汝,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安慰,“忆汝乖,跟爹走!”



☆、【下部】曾经沧海1

  宁静的院落,盛开了满园芙蓉花,转眼已是秋季。可爱的小男孩在园中嬉戏,美艳的女子半躺在逍遥椅上,伸手抚着自己已高高隆起的腹部。
  小男孩摘下一朵粉嫩的芙蓉,跑到女人面前,将花儿别到女人发中,“娘亲,你好漂亮!”
  穆榕榕怜爱地看着兆儿,亲了他的脸蛋。他的眼若繁星般闪烁,愈发的像元愉了。
  “娘亲,我们什么时候才回柔然去?”兆儿眨巴了大大的眼睛看着穆榕榕。
  “大概要等到娘亲生下宝宝。”穆榕榕一手摸了兆儿的脸蛋,又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到旧都平城住下已有几个月了,督伦匆匆将她和兆儿送到义父穆大人现在的居所就急忙赶回了柔然,除了路途遥远不适合她赶路之外,恐怕柔然也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等娘亲生下宝宝,爹爹是不是就来接我们了?”兆儿又问。
  “是。”穆榕榕点头,却明知兆儿口中的爹爹是督伦,怎脑海中恍然浮现出元愉的影子。那一日他曾说要来的,为何没有。他食言了,不是说还要再次争取她吗?难道只是一时口快。
  这院子,是穆大人现在的居所,这后院的满园芙蓉甚是美丽,穆榕榕整日在这园中休憩,看着这满眼粉嫩的花朵,不禁想到了曾经那个人许下愿望,要为她种上满园芙蓉,只为她欢喜。
  如今这满眼花儿,勾起她心中往事,可这满目的美丽却是义父为了另一个女人而精心栽种,那个女人早已不在人世,义父却是为了心中那份一直深藏心底的爱恋。那个另义父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一生短暂又凄苦,抑或也是幸福的吧,在她百年之后依旧有人还记得她所喜好之物,而自己不知会否有这样的幸运。
  “娘……娘……”穆榕榕陷在沉思中,连兆儿在叫她也未曾察觉。“娘……娘!”
  “怎么了?”恍然回过神来,看向兆儿的眼中又是满满慈爱。
  “叔叔为什么不来看我?他还说要给我再做一把木剑。”兆儿嘟起小嘴。“以前的那一把在柔软的时候弄丢了。”
  “哪一个叔叔?”穆榕榕不解。



☆、【下部】曾经沧海2

  “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叔叔啊!我可喜欢和他一起玩了。”兆儿蹲下身子捡起一根树枝,有模有样地舞起来,小小的样子还有几分舞剑的模样,或许他长大之后又会和元愉一样,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儿。
  穆榕榕抿了抿嘴,兆儿口中的叔叔不就是元愉。兆儿自打一见他就特别亲,难道真是血浓于水,父子情深?
  “叔叔他……还说了什么?”穆榕榕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为何一提起元愉,她的心中总是无法平静。那个人似乎深埋在她的灵魂之中,一旦触及便无法控制自己。
  兆儿停了下来,“叔叔说,要我做真正的男子汉,不随便哭鼻子。还有……”兆儿想了想,“身高不怕影子歪。”
  穆榕榕扑哧笑出来,“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她笑着纠正。却又纳闷,元愉何时对兆儿说了这些,是因为那次兆儿被冤枉之事吗?为何自己不知道。
  “兆儿告诉娘亲,叔叔什么时候给你说的这些?”
  兆儿挠了挠后脑勺,“就是在皇帝舅舅的行宫,太子哥哥说我推他下水的那天。叔叔说让我不要怕别人胡说,只要自己没有做过就不怕别人胡说,叔叔还答应我,只要我是个不哭的男子汉,他就再给我做一把木剑,以后还要给我一把真正的宝剑,保护娘亲!”小男孩说道这里已经忍不住格格笑起来,仿若元愉许诺的礼物已经在眼前。
  “为什么娘亲不知道这些?”穆榕榕诧异。
  兆儿神秘一笑,“叔叔说,不让我告诉娘亲和爹爹,这是我和他的秘密!”语罢捂着小嘴呵呵地笑起来。
  元愉……
  穆榕榕心中五味俱全,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他只关心忆汝,却没想到他对兆儿也一样深切地关怀,可算用心良苦。不由得鼻子一酸,眸中涌上一层晶莹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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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内大概就能大结局。



☆、【下部】曾经沧海3

  “榕儿。”穆大人步到院中,他明显又老了许多,两鬓已是苍白。
  “外公。”兆儿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拉着穆大人的衣袖甚是开心。
  “父亲。”穆榕榕见穆大人手中拿着一封信,猜想定是督伦来信了。“可是督伦送信来了?”
  穆大人点点头,在穆榕榕身旁的衣裳坐下,“督伦说他会赶在你下月产子之前赶回平城。”
  “嗯,好。”穆榕榕淡淡一笑,督伦离开之前许诺过,一定会陪在她身边等孩子出世。
  “榕儿,我听说……”穆大人顿了顿。
  “听说什么?”穆榕榕回头看义父。
  “进来边城局势吃紧,似乎柔然又要打仗了,好像是督伦的叔父。”穆大人说,眉头微皱了一下。
  “郁久闾那盖?”穆榕榕坐起身子,那次让他逃脱原本就是一个隐患,未曾想到他这么快便东山再起,不禁有些担心起督伦来。他匆匆回到柔然去又将她母子托付在旧都平城穆大人府中,大概就是这原因吧。
  “榕儿也不要过于担心,为父也是听说罢了,再者督伦有智有谋,一定不会有事的。”穆大人安慰一笑。“不过这几日平城附近倒是多了不少兵士,看起来是路过平城去往边城的,大抵也有这原因吧。”
  穆榕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
  洛阳,皇宫,御书房。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射进房中,光束下有微尘飞舞。
  两个眉宇间有几分相似的俊朗男子坐在房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檀香炉中飘出几缕青烟,微微的香气轻触鼻息。
  “三弟,高远此次主动请战,你怎么看?”元恪问。
  元愉摩挲着手中的茶盏,“这个人向来小心谨慎又从不出险招,这些年虽一直位居大将军却从不亲自出战,依臣弟看来,这一次郁久闾那盖伙同吐谷浑再袭柔然,高远竟亲自出战,高氏此次一定有什么密谋,高远这一去边城应战,必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元恪赞许地点了点头,“高远这已出兵有些时日了,恐怕也快到边城了,陆凌自会向朕密报他的行踪,只是……陆凌虽也是将军,可品阶稍在高远之下,朕怕到时候高远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陆凌一时无法掌控他。”元恪面露难色。
  “皇兄,让臣弟去吧。”元愉正色,“对于边城臣弟甚是熟悉,行军打仗也有些经验,要说让皇兄放心的人,恐怕臣弟是最佳人选了。”元愉一脸坚定。
  元恪会心一笑,其实他就是想让元愉率兵过去,又怕元愉不愿意,这下心中欢喜了,元愉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或许这次能将高氏的势力铲除。“甚好!那就有劳三弟了。”
  元愉低头一笑,自知元恪的想法。
  “三弟,朕这里有五千精兵,都是我这些年秘密训练的,现在就交予你,你带着这五千精兵秘赴边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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