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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小小阎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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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看着凌月的字大皱其眉,“你的字好难看哦!”
  “哎呀!”凌月跪坐起身,曲起手指猛敲小鬼脑袋,“你敢说我字丑?那还不是你害的?我好冷啊,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不想永远呆在这阴森的地方!”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昊宇眨了眨大眼,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翡翠玉坠说,“这个给你,挂上它你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凌月接手,果然身子不再冰冷。可手中玉坠却是再平凡不过的水滴状玉石,“真神!”
  石室里,小昊宇窝在凌月怀里专心背着口诀。一有错误,丫头就毫不客气的按向他受伤的肩头,“呜……不要!很痛。”
  时间一久,小鬼这次学精明了,溜的挺快。
  “你最好乖乖接受惩罚,否则怎么列公式……我就不教你了。”凌月笑的可恶。
  “你打我好了,不要再按我伤口,好疼!”小鬼眼泪汪汪的说。
  “我一界凡夫,怎么能打疼你呢?少罗嗦,快过来,再磨蹭我就不教你了!”凌月寒下脸来。
  “好啦,好啦!只能轻轻按一下哦,很痛的!”小鬼嘟着嘴巴坐回凌月的怀里说。
  凌月扯开他的衣领,看着染有血渍的伤,下意识的吹了吹伤口:“既然你这么乖,那就算了,用心背知道吗?”
  “哦。”昊宇闻言露齿一笑,天真的笑容震撼了身为杀手的凌月。
  当凌月再次瞌睡醒来,映入眼帘的还是小鬼白皙的脖颈。“喂,小笨蛋,背熟了没有啊?”
  “嗯,都背熟了。你要不要考我?”小鬼信心十足的仰起头看着凌月说。
  “不用,我相信你的实力!来,教你列公式。”凌月为小鬼理着衣服,却意外的发现小鬼肩头的伤全好了,只留下一淡淡伤痕,“怎么回事?”
  “是你治好我的呀。”昊宇眨着湿漉漉的大眼说。
  “不是吧,这么邪门?”我只是虐待你而已啊,凌月心里这么想着。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换了别人,我一定会被阳气灼伤。但你不同,你对我是有益无害。你看看马叔,他就被你灼伤了啊。”
  “我有这么神吗?”凌月自从来了地府,真是成了一无所知的小孩了。
  “嗯,这个绝对错不了。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肯定你是我的福星!”昊宇高兴的眨着大眼说。
  “少废话,认真听好,我只讲一边哦。”若仙揉了揉小鬼的脑袋说。
  当阎君再次亲临石室被眼前的一幕震了震,昊宇竟然在那个女人怀里玩耍。人为阳,若没一定道行必定会被灼伤。昊宇才九十八年的道行,根本就抵不住阳气;鬼为阴,若人与昊宇直接接触必定封冻,为何……
  难道此女正是观音所说的人为阳,血为阴的有缘人?若是如此,宇儿幼体不能生长的怪疾指日可愈。
  阎君正出神的当口,昊宇发现了爹爹的到来,有些慌张的离开凌月跪回原处,“爹。”
  凌月看着怕事的小鬼暗笑在心,只是没想到那玉坠确实管用,这大冰柱来了都感觉不到阴冷气息。
  阎君步下台阶,来到儿子身边说:“题……都解开了?”
  “嗯,请爹过目。”昊宇把纸高举过头,递给了阎君。
  看着儿子眼中的自信阎君的剑眉不由的挑了挑。
  昊宇看着老爹查阅着作业,心中却又忍不住害怕起来。万一有错可如何是好?柳藤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
  阎君看着手中的答案,心中有些暗惊。“全对了,这……”望向墙边被锁了个结实的人,心想:真的是她吗?
  “是不是全都对?小阎王不是什么笨人,只是你没掌握教儿子的方法。这次他算错我的阳寿,你罚也罚过了,是不是……”凌月看着阎君变凶狠的眼神,噤了声。
  “爹,孩儿以后不会再算错了,您饶了孩儿这次吧。”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真是越看越可怜。
  “来人。”
  “阎君。”门口立刻进来两位阴差。
  “把少爷带去书房,没我命令不许他出门半步!”
  “是!”
  “爹……”昊宇不情愿的跟着阴差走了。
  凌月看着小鬼被拉走,水灵的大眼无谓的望向阎君。这阎王倒是一等一的帅气啊,剑眉星目的,鼻梁硬挺,真是精品,绝版货色。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阎君走近凌月,蹲下身,为她解开了所有束缚。“我打算送你回去,在他们还没把你火化前。”
  “真的要送我走?”凌月有那么一瞬间有了不想回去的念头。
  “是,你的寿命并没有终。若你真属于地府,那么一切等你寿终之后再说。”阎君起身,拉起了凌月说。
  “那我还有多少寿命?”
  “这个我无法回答你,现在你就走。”话音方落,凌月就失去了知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如飘絮,一切都没了分量。
  送走凌月阎君来到儿子的院里。隔着窗,他看着屋里来回踱步心神不宁的儿子,心想:难道她真是宇儿命中注定的女人吗?
  昊宇担心着凌月,坐立不安的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不想却看到了窗外的老爹,“爹。”
  阎君被儿子唤回了神,看着趴在窗沿上的儿子他上前推门进屋。
  “爹。”一进门,阎君就被儿子缠住,“爹,你把凌月怎么处置了?求你把她送回去吧。”
  阎君没有理会儿子,只是抓着他的胳膊扯开衣服,跟预期的一样伤口愈合了。与此同时,他发现儿子脖子上的翡翠吊坠不见了,“你的玉坠呢?”
  闻言昊宇一惊,明亮的大眼又浮上了水气,“我……送给凌月御寒用了。”
  “什么!”阎君大惊,那玉坠乃是至阴之物,一界凡胎怎能抵御。如此种种迹象都证明那丫头绝非凡人,那此事是否该上报玉帝呢?
  “爹,凌月阳气无法灼伤孩儿,玉坠也没冻着她,反而可助她抵御地府阴寒,这是怎么回事?”昊宇对数字没什么概念,却对其他推算和法术精通的很,这会说话倒是中气十足。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给我好好学习。人,我给你送回去了。若你再出错的话,绝不轻饶!”阎君撩下狠话而去,昊宇闻言无限失落。
  两人相处的时光并不长,但那种投机的感觉却相当深刻。昊宇坐在镜前,褪下衣衫,小手抚着那道红痕,泪水忍不住的滚落。
  地府的日子沉闷无比,唯一消遣就是打开观界镜看看人界的事物。人界到处是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在这些凡人之中,阎昊宇无意间被那一冷傲的身影所吸引。自那起,只要有空,他必定会打开观界镜一解相思。

  相思之苦相思痛

  凌月再次醒来,眼前依旧白茫茫的一片。这里什么都是白的,只有床头的水果篮还有色彩。抬眼半空中倒吊着水瓶,液体整一滴滴的流进自己的血管。先进的一切都预示着自己回到了现实,那会是一场梦吗?
  门口传来脚步声,凌月闭上眼。对方动作很轻,测了一会自己的脉搏,最后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针管。
  门合上后,凌月睁开了眼,缓缓的坐起身却扯动了背后的伤,痛的冷汗直冒。“嘶,怎么伤也回来了。”无力的躺回,凌月似乎想起什么伸手抚向脖子,一抹翠绿还在。
  细细看来此玉还真是上品,晶莹透亮,毫无瑕疵,不愧是小阎王的贴身之物。
  一想起那小鬼,凌月就忍不住的想笑。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可爱的酒窝,真是令人难忘的傻小子。
  左岸天匆匆赶来,正好遇上门口的左伯文。“伯文,月她怎么样了?怎么会死而复生呢?”
  左伯文示意他小声点说:“医生说月儿可能是暂时性的失去生命体征。她刚刚输完液,正在休息。”
  “我能看看她吗?”
  左伯文点了点头,轻轻的转动门把,正好见着发呆的凌月。
  “月,你醒了!”伯文和左岸天都显兴奋。
  熟悉的声音响起,凌月回身,看着来人心中掀起万丈怒火:“你给我滚!”凌月开口才知道自己沙哑的可以。
  “月,爸爸是……”左岸天才想开口,却被女儿喝断。
  “住口!你不是我爸!”凌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盈满了眼眶,“哪个父亲会杀自己的女儿?哪个父亲象你一样没有责任?你不配做我爸!我不会承认你是我爸的!你给我滚!滚——”凌月情绪激动,硬撑起身的下场就是挣裂伤口染红了病服。
  月儿,你不要激动,爸走就是了!”左岸天见此迅速退出房间。左伯文唤来医生,重新替凌月护理伤口。
  观界镜里,昊宇看着一切,知道还阳的她并不快乐。在地府放松的精神和笑颜都不复存在了。“为什么我就是算不中你的阳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爹他不肯告诉我呢?”
  给昊宇送茶来的牛叔见他又开观界镜,不禁摇头叹息:“少爷,您又在看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马叔被她灼伤至今还没好呢!”
  “不许你说她坏话!”昊宇小脸一板道,“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你没听说过吗?”
  “爱?少爷,爱为何物你知道吗?人鬼殊途,相爱只会带来不幸!”
  “才不!我和她在一起只有快乐,她伤不了我,我也冻不着她,这说明我们有缘!”
  “放肆!”阎君冷不防的插话把屋里的两人吓了一跳。
  “爹。”昊宇稍显慌张,爬下椅子乖乖站好。
  牛叔见阎君脸色阴沉,只得为小主子说些好话:“主子,少爷年幼不懂事,您莫怪。”
  “年幼?都快百岁娶妻了还年幼?”阎君瞪着儿子说,“你若再不专心学习,信不信我等她寿终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
  “不要!”闻言昊宇大惊,撩袍叠膝跪倒,“爹,求您不要!孩儿会好好用功,以后不会再见她!”
  阎君见此不由大皱其眉,原本只想吓吓儿子,没想这浑小子当了真。唉,真是男生也外向。不理会儿子,他转身就走,还是拜访一下观音大师好了。
  “爹!”昊宇一把拉住父亲的长袍说,“爹,孩儿真的不会再见她了,求你不要伤害她!”
  阎君暗自叹了口气,扯回衣摆闪身离开。
  昊宇见着远去的父亲起身,收起了观界镜。看着此时空白的镜面,小鬼闭了闭眼,把它放入锦盒,立誓不再开启。
  晃眼半年过去了,凌月虽住进了凌家大宅却始终不与凌家人说话,进进出出全当宅里的人是透明的。
  今儿是凌月母亲忌日,上坟回来丫头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在坟头与母亲说着话,脑海里会浮现昊宇那死小鬼的影子。
  半年了,凌月只要闭上眼,那小鬼的身影就会无故出现,扰的她严重失眠,甚至因此而晕倒过。这样的折磨让凌月不想再做人了,她想回去看看,看看那可怜的小鬼有没有被整死。
  打开抽屉拿出美术刀,凌月犹豫着是否要下手,这时门却被推开了。“月,你在做什么!”杜威冲上前夺下凌月手中的刀说:“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你没了所有,那至少还有我啊。我会照顾你,爱你一生一世的!”
  “我只是你的负累,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有新的生活。你就不用因为我而回绝那些女孩,我不想耽误你啊!”
  “月,你说什么傻话!我是真心爱你才会答应伯母照顾你的,你怎么会是我的负累呢?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闻言凌月再也反驳不了什么,杜威多年的关心照顾她不是没有感觉的,“你对我好我知道,但我给不了你承诺。”
  杜威闻言扶住丫头的肩头说:“我不需要你的承诺,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就足够了。”
  凌月看着他认真的眼轻轻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紫竹林来了位稀客,观音大师接见了阎君。
  “依你所言,此女确实是宇儿的有缘人。他们性格互补,阴阳调和互不相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本王已将她送回阳界。”
  “无妨。若此女真是人阳血阴的有缘人,宇儿与之相处后,必定会产生异样。若她能感应到,再次阳寿未终而入地府时再行禀告玉帝。怎样处置此女,到时再行商议好了。”
  地府 
  阎昊宇的书房灯火通明,趴在书桌上的水汪大眼直愣愣的望着桌上装有观界镜的盒子。凌月漂亮的脸在他脑海里涌现,那甜美的笑容、邪恶的眼神真是令人怀念,可自己答应了爹不再开启,否则……
  昊宇的痴情自然看在阎君的眼里,同时儿子苍白的脸色和嘴唇也让他忧心忡忡。
  一旁马叔见主子脸色阴沉,以为他生气了:“主子,少爷与那丫头相处虽然时间短暂,但却异常投机,一时难以忘怀也是情有可原。”
  闻言阎君侧身望着马面问:“你说少爷这个样子算不算动情?”
  “主子,这……”马叔心中一惊,不知如何作答。
  阎君见他支吾自然明白,看来他们和自己有同样的看法,那么一切就看那丫头是否有心了。想罢,他推门而入。
  响声惊醒了昊宇,见来人是父亲,小手一伸,观界镜的盒子凭空消失。“爹。”
  “又在想她。”阎君近距离的观察儿子,发现他除了脸色苍白外两眼还充血。上前一步,抚上儿子额头,那里竟然滚烫。
  地府之人身体至阴,绝不会发热,难道观音大师所说的异样就是这个?
  闻言昊宇怕父亲迁怒凌月急忙否认:“没有!孩儿……没再见过她。”
  “你身子在发热,不念着她怎会如此?你真的越来越大胆,连爹也敢骗!”
  “爹,一切都是孩儿的错!你罚我好了,千万不要伤害她啊!”昊宇叠膝跪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要念着她就念吧,她很快就会来见你的。”阎君心下无奈,这儿子要么不动心,一旦动情真是受不了他。
  昊宇闻言却非这样理解:“爹,你想做什么?你不可以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是孩儿不好,是孩儿自己要想她,不关她的事啊,求您放过她!”
  “你错了,这回不是爹不放过她,而是你不放过她。”
  “孩儿不明白。”
  “你把玉坠送给了她,只要你想她,玉坠就会有感应,最终收了她的命。你想她好,就不要再想她了。”阎君挥手,那观界镜就出现在他手中。
  打开盒子,启动观界镜,镜中就出现了凌月纤细的身影。镜中的她正在刷牙,看天色是早晨。
  凌月照着镜子刷着牙,突然鼻子觉得痒痒顺手一拂鼻头,竟是一手的血。丫头大惊,吐掉口中的泡沫漱口。打开水龙头放水洗脸,一池的水都被染红了。凌月用毛巾捂着鼻子,怔怔的望着镜中,却意外的发现脖子上的玉坠,隐隐犯着亮光。拎起玉坠凌月看着亮光忽闪忽闪的,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不——”昊宇见着泪水盈眶,抓着爹的长袍哭道,“爹,求求您救救她吧!”
  “此事爹无能为力,一切在你懂吗?”阎君收起观界镜道,“你好自为之,爹走了。”
  “爹!”昊宇跪在屋中哇哇大哭,真是令谁见了也不会信他已经成年。
  经此一事,昊宇提醒自己不要再想她,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凌月昏倒时的身影。那鲜红的血揪的昊宇心痛万千,也因此他的身子也每况余下,终于一病不起。 
  阳界,凌月被送入加护病房,短短数日,病危通知连下三张。
  病房外,左岸天听闻女儿随时可能归西,震的当场跌坐。“不会的,不可能的,毫无病因怎么会死呢!你们检查清楚了没有啊!”
  “左先生,我们检查的很清楚。令爱浑身肌肉组织和器官都在萎缩败坏,却无任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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