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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三国(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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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象汉文帝和汉武帝谁大谁小都分不清。再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小学生都知道的历史名人了,譬如,曹操,刘备,诸葛亮之类的,而且也仅限于知道人名而已。他们具体的光辉事迹早就还给了历任的历史老师。因为所里的条例写得很清楚,任何人执行任务时首先不能干预历史的发展,其次不能暴露现代人的身份。他们穿越过去,只是按客户的需求对一些历史事件查证取实,而她,只是负责维持时光机器和其它工作器件的正常运转,所以,这不懂历史是不会影响她的工作的。
  红儿见自家姑娘突然变得焉啦叭叽的,一时不知是哪里说错了,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尽数说出来,以证明自己不是个乱说乱话的大嘴巴。
  巧得雷人,这黄二小姐居然与黄硕同名同姓,阿丑只是个乳名。她爹名叫黄承彦,沔阳名士;而黄夫人姓蔡,是襄阳蔡家的贵女。据说,黄夫人的父亲和弟弟、堂兄弟们就都是做大官的。黄夫人的妹妹嫁给了什么刘刺史作填房。总之,这黄家富贵双全,是沔阳有头脸的上流人家。黄老爹刚好外出访友去了,不在家。
  黄硕听得红儿叽里呱啦的讲了许久,还是搞不明白自己的处在何时何地,心里烦躁得很。怎么样才能找到汉组的人呢?希望有人正好在这个时代做任务。
  红儿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口水都讲干了,竟没落得一个好,有些恼了,索性闭了嘴巴,不再做声,任黄硕一个人睁着眼睛瞎打算。
  屋子里彻底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黄夫人突然传了四个婆子抬过来一个半米高的圆形大木浴桶,热气腾腾的,老大一桶水。说是让她洗浴净身,要酬神。
  黄硕长这么大,头一次在五个人的注视下洗澡,难堪之余,总是觉得与其说是洗澡,还不如说是验名正身。难道是穿帮了么?那黄夫人离开的时候分明没有半点怀疑啊。反正没处躲,她心一横,干脆大大方方的在这些婆子们面前洗个彻底,让她们看个明明白白。她身上是没有什么胎记和惹眼的疤痕之类的印记的。拆穿就拆穿吧。大不了捞出沉在湖底的补给袋,老实交待。到时那么多的现代玩意搁在那儿,由不得他们不信。犯纪律就犯纪律啦,保命要紧。
  四个婆子目光如注,真象是来验身的。但是,并没有半分不敬和故意刁难。这让黄硕多少又找回了点信心。
  很快,澡洗完了。婆子们恭恭敬敬撤了洗澡水走人,除了“姑娘好生休息”之类的话,啥也没多说。
  黄硕心想八成是自己多心了,也许真的是酬神。古人都是很迷信的。这样想着,心里轻松自在多了。
  婆子们走了没多久,阿绿又来了,说是汤药煎好了,夫人让姑娘去上房喝。
  莫名的,黄硕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里。
  NND,回去后说什么也要辞了这份工,一惊一乍的,没完没了,铁打的心脏也受不了哇。

  第三章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黄硕忐忑不安的在阿绿的引领下,带了红儿,穿过一道华美的九曲木廊。在一道拱门前,立了一个褐衫的婆子,先是往里传道:“禀夫人,姑娘来了。”再恭敬的请她进去。
  过了拱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雅致的院子。一弯活水潺潺流过,水旁种了几株腊梅,早就抽出了叶子。绿绿葱葱的竹林后面现出一栋古朴大方的屋子,青砖青瓦,本色的原木大廊柱。走在青石板铺成的石径上,黄硕觉得自己似乎雅致了许多,紧张的心情安顿了下来。
  廊下立着的小丫头一边甜甜的往里禀告道:“姑娘来了。”一边麻利的打了帘子把黄硕让进屋里。阿绿不露声色的轻轻碰了一下红儿的胳膊,笑盈盈的向着下院方向走了。红儿飞快的瞟了屋子里一眼,给黄硕留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就跟着走了。
  黄硕见状,心里立马提高了警备。阴谋,里面肯定有阴谋。
  屋子里象是焚着香,弥漫着一股淡雅清新的香味。和自己的屋子一样,也并没有过多豪华的摆设,只是看上去大了不止两倍。角落里都摆了擦得锃亮的落地铜柱灯。两根黑色的廊柱和一幅垂地的浅麻色纱帘将屋子分成两个空间。里面估计是卧房,只能隐约的看到红罗香帐的一角,上面挂着只菱形的香囊,赏心悦目的配色,显得很精致。外面布置象是会客室。正对着房门摆着一张红梅傲雪的大绣屏。屏前是张黑色的长几。案几上摆了只大红木碗,热气腾腾的。黄硕估计这应该就是叫自己前来喝的那汤药了。仆妇们规规矩矩的分成两排,垂首挺腰的跪侍着。
  黄夫人笑呤呤的跪坐在几前,示意仆妇挨着自己再摆一个蒲团,招手叫黄硕坐过去。
  黄硕先是仿着红儿跟自己行礼的样儿给黄夫人行了个礼,然后又学着黄夫人的样子跪坐在上面。只是怎么也喊不出那个“娘”字。
  黄夫人见“女儿”举止端庄,就连微垂着的大花脸也越看越顺眼,竟隐约的从小女儿身上看到了些许大女儿的风姿,不由在心底里将那胡乱嚼舌的毒妇咒骂了个狗血淋头。拉过黄硕的手,她柔声问道:“娘已经将你那乳娘打发了,你可有怨气?”
  黄硕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心思飞快的动了起来。俗话说,强奴欺弱主。一个刚满月就被父母打发到偏远农庄上去的丑女,十多年来几乎更是不闻不问,纵使就是个公主也会遭到恶奴的欺负。那黄阿丑平常又唯唯诺诺的,估计是从小就被欺负惨了。再说,若是乳娘是个好心肠的,黄夫人纵不会轻易就给卖了。还有,阿绿和红儿笑得也太莫明其妙了。她当下恨恨的挤了两滴眼泪下来,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神情弱弱的说道:“只是个奴才罢了,怎么会有怨气呢。”
  黄夫人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心里真的恨上了那乳娘,想到自己的女儿肯定在那恶奴手里吃尽了苦头,鼻子一酸,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把黄硕搂入怀里,哽咽着说:“好闺女,娘让你受苦了。”
  宾果!押对了宝!黄硕把脸埋在黄夫人怀里,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而黄夫人也明显感受到了怀里地人儿松懈了下来,因此,更加坚定了自己地判断。瞬间,母爱泛滥。她轻抚着“女儿”的背说道:“从今往后。娘绝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欺负娘地阿丑。”
  骗了一个刚刚失去女儿地母亲。黄硕内疚地说不出话来,唯有任黄夫人抚摸着。就当作是补偿吧。
  看到女儿终于肯亲近自己了。黄夫人很开心。亲自试了试汤药地热度。她宠溺地喂黄硕喝掉药,完了。还细心地从自己地蜜饯罐里挑了颗金丝密枣喂给她去口中的苦味。
  一个发誓要向女儿补偿全部的母爱。真心要做个好妈妈;一个因骗了人。良心上深度过意不去。处处真实流露地心虚。于是,除了黄硕,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对前嫌冰释。其乐融融地真母女。
  回到自己地屋子里。黄硕听了红儿地“转播”,方才发觉自己与死神刚刚擦肩而过。好险!
  原来,那乳娘真不是个东西,见自己被发卖了,临死还想拉个誓背的,拼着老命将一段十多年前的隐情披露了出来。
  据她说,真正的黄阿丑早就夭折了。那天很热,酷暑难挡,庄子离得远,她死在了去庄子的路上。怕主人责罚,乳娘不敢声张。半路上,机缘巧合的,她竟然捡到了一个被人抛弃的、也是长得很丑的女婴。于是,她用阿丑的襁褓包了这个女婴,冒名顶替,交差了事。到了庄子上,她自然不会把这个弃女当主子。假阿丑懂事后,她便向可怜的孩子全盘说出真相,并恐吓她,事情若是露出一个字,假冒的就只能给真正的陪葬。吓得假阿丑从此唯她马首是瞻。于是,乳娘就处处顶着姑娘的名儿作威作福,稍有不如意,还背着人把气全撒在可怜的弃女身上。所以,假阿丑才被弄成那副德性。直到黄家夫妇接回了假阿丑之后,才略有收敛。不过,她仍以假阿丑的恩人自居。关上门来,俨然她才是主子一般。
  假阿丑跳湖寻死后,眼见着人被救上来了,没死成,自己却要被卖去做苦奴。她心里失衡了,想着不能便宜了那没人要的丑丫头,就算是砍头也要有个陪绑的。想了好多法子,终于在被人贩子带走之前抓住机会,跟一个管家婆子把事情挑了出来。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口口声声的说着,假阿丑后背心上有块红色的、铜钱般大小的胎记,而真阿丑是没有的。
  黄夫人听了后,也清晰的记起,阿丑生下来时,只是因为憋久了而全身青紫,身上是没有胎记的。尽管被那刁奴气得半死,但还是将信将疑的让人给黄硕验了身。又有谁知道,连乳娘口中的假阿丑也是个被调了包的。哼哼,命苦不能怪政府哟。
  还好是假的有印记,真的没有。黄硕真得觉得自己撞了大运。那乳娘也算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老话。
  红儿说完后,气哄哄的说:“这老货也太狠毒了,妄图想凭着几句空话让夫人与姑娘骨肉相残,死了都想拉个垫背的。太可恨了。夫人让人杖毙了她,真是明智。”
  黄硕听到一条人命因自己而没了,心里堵得慌。一天下来,竟然没有半点食欲。不过,这汉朝的饭菜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逊,就算心情再好,也难以下咽。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她恨不得立马能够反穿回家。
  宁死道友,勿死贫道,自我劝慰了半天,黄硕总算迈过了这道心坎。她早早的洗濑睡了。崔医女的药很管用,喝了三次汤药,脸上每隔一个时辰就涂抹一次,已经不痒了,只是疹子还没消。去了心里包袱,也没了性命之忧,她一觉无梦到天光。
  谁知,第二天上午,黄老爹访友回来了,并喜滋滋的带回了一个天大的喜讯。这个喜讯让黄硕接下来彻底领略了什么叫做失眠。

  第四章 黄老爹的拉郎配

  黄承彦一进了内院,就高声的大呼小叫,向黄夫人邀功:“夫人啊,大喜,大喜呀。”
  黄夫人昨晚愤恨的难以入眠,折腾了一宿,这会子正头疼着呢。听了这话,头疼立时去了大半。忙迎了出来,喜问道:“老爷,是什么天大的喜事?乐成了这样。”
  黄老爹生平有三喜:老婆、腊梅与青竹。他素来先夫人之忧而忧,后夫人之乐而乐,这下愈发喜形于色,几乎手舞足蹈起来:“老夫替阿丑张罗到了一门绝好的亲事!”
  “真的!”这下,黄夫人的头疼全好了,拍着手乐呵道,“总算了结了一桩心头大事。是谁家的公子呢?”
  黄老爹卖了个关子,携手和夫人入了上房,正儿八经的跪坐在几前,接了丫头端过来的茶汤喝了,把自家夫人急得火烧上了房一般,这才慢慢道来:“此人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字孔明。”
  “诸葛亮!”黄夫人听都没听说过这人,锃亮的眼睛霎时暗淡下来。
  “呵呵,夫人不知,老夫观此子定非凡夫俗子尔。”黄老爹品了一口茶,象是在诉说着自家的传世宝贝,“他身长八尺,相貌绝佳,为人儒雅。又是名门之后,见识在同辈中更是出类拔萃。老夫观之,定非池中之物啊。”
  越夸,黄夫人的脸色越是难看。很快她就对这个话题没了半点兴趣。
  “怎么,夫人不满意?”
  黄夫人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诸葛亮再好又有什么用,反正又成不了我们家的女婿。”
  “夫人,此言差矣。那诸葛亮已经应下了婚事。三日后,老夫亲自送阿丑过门。”
  黄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上竟掉下来这么完美地一个女婿!
  突然。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冒了出来。她拉下脸来问道:“无媒无聘。可是只纳阿丑为妾?”
  “胡说,我黄承彦地女儿怎能给人做妾?”黄老爹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是平妻?”
  “呸。夫人说什么呢?是正妻!”
  黄夫人放下心来,转念一想,又冒出了个问题:“他多大了?”
  “二十有五。”
  二十五岁了,一般的男子到了这个岁数,儿子都能全沔阳打酱油了。黄夫人心里“咯登”响了一下,涌出一种不祥之感。她扭捏了半天,却是难以启齿。
  黄老爹见自家夫人象个大姑娘一样脸儿涨得通红,看不懂了,不解的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下了老大的决心,为了女儿的性福,黄夫人豁出去了:“那他可是不举?”
  扑的一下,黄老爹喷了黄夫人一脸的茶汁。
  原来真是这样,黄夫人心里难受极了。自己的女儿难道真的就只能配这样的吗?
  黄老爹几乎要拍案而起了。他生平第一次冲老婆咆哮:“我黄承彦家世清白,书香门弟。我的女儿什么样的配不上,要委身嫁给你说的那种废物?!明确告诉你,诸葛亮他是个伟男子,绝对没这号毛病。”
  见黄夫人没反应,又接着机关枪一样的爆料:“他家住隆中,有良田十余顷,又种有桑麻。父母双亡。家有三兄弟,他排行第二,长兄已在江东娶妻生子。诸葛亮和幼弟都尚未婚配,兄弟俩很小就全过继给了叔叔。叔叔几年前就病逝了,生前曾是豫章太守。另有两姊妹,长姐是蒯棋之妻,而二姐就是德公之儿媳、山民之夫人。他洁身自好,进取心强,家里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是个真君子。”
  老公冲自己发这样大的火,黄夫人却越听越开心,没想到,人不错,家世也好,家里也人口简单,没什么负担。天底下竟有这等好事。顾不上擦干脸上的茶渍,她柔情似水的亲自为老公端上茶汤,问道:“夫君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好女婿?”
  一声夫君,似乎又回到了新婚时刻。黄老爹瞬间熄了火,得意的说道:“哼,能做我黄承彦的女婿,那是他诸葛亮的造化。我的女儿自是要配那出神入化的人物。哪个似你,乱折腾。”
  黄夫人一点儿也不恼,仿佛是自己出嫁一样,兴奋得语无伦次起来:“才三天啊,嫁妆都来不及整理了……糟了,阿丑脸上还起着疹子呢……等等,你个老头子该不是骗了那诸葛姑爷,夸海口,把咱阿丑说成天上地下仅有吧?”
  黄老爹无奈,只得详细说了自己拉上诸葛亮的全过程。人是老友水镜先生推荐的。本来是介绍给自己做学生的。谁知聊着聊着,越聊就越喜欢。听他说虽二十有五,却尚未娶亲,为的只是要“娶妻当娶贤”。这话有个性,很对自己的口味,就有了招为女婿的心意。当即向诸葛亮自荐:“我有个女儿名硕,头发枯黄,皮肤粗黑,长得不好看,但是还算有才德,你愿意娶我的女儿为妻吗?”而那诸葛亮想了想,就明明白白的当场答应了下来。黄老爹不放心,又试探于他,表示自己女儿可没有什么可观的嫁妆。诸葛亮这次是毫不犹豫的表示自己能养活妻儿,没嫁妆没关系。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有才德?”黄夫人不明白这指的是什么。两年了,从没见过阿丑拿过针线,也不曾见她写过半个字。平常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超过二十个字的话总共没超过三句。黄老爹是怎么看出阿丑有才德的呢?
  黄老爹不以为然的笑道:“先人云,女子首先要有德。又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阿丑是德行超凡了。至于才吗,诸葛亮是他的夫,成婚后,自己慢慢去发掘就行了。关我们夫妇俩什么事。瞎操心。”
  黄夫人显然是被绕晕,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才,什么是德了。反正老公是大名士,书读得多,说的有板有眼,完全没有招摇撞骗的嫌疑,所以她一股脑儿照单全收,喜滋滋的提了裙去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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