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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公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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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谨记。”雅昕恭顺道,心下却暗暗吐槽,你个糟老头子依旧看我不顺眼,要说仗势欺人你怎么不去管管你的好徒弟雪盈,尼玛看我好欺负是不是啊……
  “好孩子,好好孝敬你师父,多学些本事。”商陆依旧温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少喝些酒,等会儿散了和我一起回去。”骆云川淡淡吩咐道,不知道是不是雅昕的错觉,眼前的人似乎又变得像过去那样淡漠了,所以一切,都要和前世一样,重新上演一次么?
  晚宴过后,自然就是娱乐表演,对于这种节目,雅昕自然一向都是兴趣缺缺,可是她已经借尿遁出去好几次了,坐在主台上,想逃跑都不容易,正在纠结之间的雅昕突然被一阵笛声摄去了心神,寻音凝视,黑发男子微闭眼,玉笛在蜡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修长的手指执笛,原本低垂着的眼,突然看过来,含笑直直望进雅昕的眼底。
  一曲罢,站在大厅中央的男子没有动,有两个人抬了一架古筝进来,男子低笑一声,轻唤道:“昕儿。”
  雅昕站起来,穿过桌椅,走到男子面前,接过男子手中的玉笛,纤手轻抚,眼底泛着笑意,对着已坐到古筝前的男子微微颔首,将玉笛放到唇边,悠扬的曲调在大厅蔓延开来——
  男子左手捻弦,右手轻抬,温润的声音响起:檀香引,窗花透,窗棂;暗夜临,剪纸忆,剪影;我参透,斑白了,发鬓;故事嶙峋,心不平,曰命;如意轻,屏风静,冷清;北风行,古道遗,孤亭;今生繁华,杳然空井,风尘爱恨无根浮萍,风化虚名我归隐。
  唱完最后一句,男子含笑望着雅昕,后者微微一笑,将笛子轻挂在琴边,抬手旋转,纤腰摆动,下腰,侧身,玉足轻踮,柔软的身子好似缎带一般扭动着,在跳舞的同时,朱唇轻启,第二次在人前用戏子尖细的唱腔:
  逐梦令,浮生半醒,谁薄命,叹倾城盛名;我微醺,面北思君,等天明,憔悴入铜镜……
  最后,男子拿起笛子,走到正在舞动的雅昕身边,温润的眉眼间愈发柔情,将笛子置于唇边,而雅昕,则围绕着男子舞动,一灰一白,脱俗不凡的两道身影在大殿上翩跹缠绵,众人早已如痴如醉,来不及去揣测两人的渊源。
  曲终,大殿里顿时无声,人们都沉醉在刚刚的音乐舞蹈中,雅昕看着面前的男子,悦耳婉转的音色在大殿内响起:“贯众,好久不见!”
  
  贯众点头,一直面无表情的他终于露出笑容,如沐春风的声音低喃道:“昕儿,终于再次见到你了,真好……”
  惊艳过后,表演依旧继续着,雅昕跟着贯众坐到席间,毫不意外地看到挑眉望着自己的东仓太子南宫决明,淡笑着点头,寒暄道:“南宫太子,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麻烦大家顺道支持一下新文《紫去经年,留敛不舍》




☆、众“昕”捧月

  与贯众的渊源要追溯到雅昕14岁那年,东西南北四个国家聚首签订和平协议,抽签决定签署地设在南苍,另外三位国主携皇子参加,当年,西仓太子因病由二皇子贯众代替,东仓国主携太子南宫决明,而当时和北苍国主一起的,并不是现在的北苍国主越文昊,想必当年的储位之争,另有一番波折。
  作为东道主的南苍王,自然希望可以宾至如归,对三国的国主和皇子更是用了国礼相待,因为太子不在宫中,跟在南苍王身后招待贵宾的便一直是雅昕。
  十几岁的少年在一起自然是有许多话题,再加上雅昕的身上并没有女儿家的娇气羞涩,俨然落落大方摆出主人的姿态,极尽地主之谊,不仅和皇子们相处甚好,更是看的三国国主满心欢喜,都希望可以和南苍联姻。
  早已谙熟大人们心态的雅昕自然是来者不拒见招拆招,爱女心切的南苍王更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家宝贝女儿钟情于哪一位皇子。
  直到某一天晚上,雅昕跑到接待贵宾行宫的屋顶上,惯例去偷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却让她看到这样一幕——
  西苍的二皇子倒在地上,西苍王拿着鞭子狠狠地甩在他的身上,下手及狠,衣服上都沾染了血迹。
  “要不是你大哥生病,我怎么也不会带你过来,你看看人家皇子是怎么讨好公主的,你呢,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贯众只是直挺挺地跪着,并不言语。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你母亲受罪,后面几天你给我好好表现!”说罢,甩下鞭子,走进内室。
  盖上瓦片,雅昕咂舌,有这种父亲,还是作孽。
  或许是同情心泛滥,又或许是英雄主义作祟,从那天之后,雅昕便刻意多和贯众接触,尤其在西苍王的面前,更是会表现的亲昵,不仅如此,雅昕的热情慢慢也融化了贯众一直以来的淡漠,这个苍白的少年,脸上也越来越多开朗的笑颜。
  一日,雅昕神秘兮兮地拉着贯众来到木屋前,推开房门,石凳上摆放着古筝和一支洁白通透的玉笛,贯众不解地望向雅昕,后者笑道:“你其实也是精通音律的吧?还有哦,你的声音很好听呢!”
  贯众摇头失笑,温润的声音随即响起,“所以呢?”
  “所以啊~”雅昕拉长声音,“这些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
  “无功不受禄,”虽不是接受,但语气中却满是笑意。
  “是嘛是嘛,你也是这样觉得不是,无功不受禄,那你要是不好意思就帮我一个忙吧!”
  看着眼前明媚快乐的少女,她身上欢快无忧的气息是他所没有的,虽然身处深宫,却没沾上一点后宫女子的虚假逢迎,单纯美好的像是一张白纸,贯众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守护这一份美好,虽然……,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淡笑着应道:“好。”
  “哈哈,”早有预谋的雅昕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摊开在贯众的面前,是从那个世界抄来的逐梦令的歌词,当时听过那个反串的男人唱过之后,简直惊为天人,一直跃跃欲试的雅昕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声线,这不,终于派上用场了,于是仔细与眼前的人交代道:“父王要我在后天的拜别大会上表演节目,咱们一起唱这首歌吧,等下我们分一下工。”
  仔细看了歌词,这词……贯众抬头望向雅昕,眼前的人儿其实是懂的对么,贯众心间情绪情绪满溢,“好,都依你!”
  于是,在四国的拜别大会上,雅昕和贯众的歌舞,惊艳四座,一曲罢,雅昕站在贯众的身后,笑眯眯地望向自家父王。
  在四周此起彼伏的赞叹声中,南苍王开口,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昕儿和二皇子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说吧,要何奖赏!”
  贯众作揖,低头道:“不敢当,晚辈只是配合公主,一切都是公主的安排!”
  “哦?那昕儿,要父皇如何嘉奖你?”南苍王笑的慈爱。
  “恩~~”雅昕乌溜溜的大眼转了几圈,笑道:“就把这琴和笛子赐给西仓二皇子吧,至于我嘛,还没有想好,父皇先欠着我~~”
  “哈哈,”南苍王抚须大笑,“好,准了!”
  “我说公主~~”席间传来一阵低笑,东苍太子南宫决明朗声道:“你这未免也有些偏心了吧,西仓皇子有礼物,那我们呢?你不能把我和北苍皇子给忘了啊!”
  雅昕撇撇嘴,眼珠一转,坏笑道:“我和贯众哥哥可是众‘昕’捧月组合,晚上给大家带来欢乐,自然有赏的,你们嘛,”顿了顿,再开口满是揶揄,“作为大男人我都已经让你们白吃白喝了,现在还找小姑娘要礼物,便宜都让你们占了?各位陛下,你们要为小女子做主呢~~”
  “哈哈,”欢笑声在四座此起彼伏,东苍王笑道:“你们家这个公主啊,还真是生的古灵精怪,小姑娘,日后到东苍来,伯伯让你白吃白喝,然后再白拿,你看成不?”
  南苍王捏了捏蹭到自己身边坐着撒娇的宝贝的小手,笑的宠溺,“我家这个丫头被我宠坏了,还请诸位不要怪罪,口无遮拦的小东西!”说罢,爱怜的用手点了点雅昕的额头。
  表演继续,南苍王小声问着身边的人儿,“怎么着?很喜欢这个贯众?”
  听出自家父王语气中的试探之意,雅昕耸了耸肩,“是不错啊,你觉得呢?”
  南苍王面有难色,叹道:“好是好,但是是庶出,你嫁过去太委屈了!”
  “噗,”雅昕喷出口中的酒,用肘部顶了顶自家父亲,黑脸道:“您想那么远做什么,我有说要嫁给他吗?”
  “那你不是说喜欢他?”南苍王不解。
  “此喜欢非彼喜欢啦,”斜眼看着南苍王,“人家还有铭哥哥,再说,您舍得我嫁的那么远么?”
  摸了摸鼻子,南苍王笑的欢畅,“当然舍不得,我还想多留你几年呢,哈哈,我真怕你被底下的哪个臭小子拐跑了,现在安心了!”
  被南苍王揽在怀里的雅昕眼神复杂地扫过席间的贯众,眼里染上一层阴霾,贯众,我之前是因为同情你可怜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利用我的同情和可怜去履行龌龊的勾当,你我的情谊,也该到此为止了。
  自宴会过后,众“昕”捧月的名号可谓打响,可是雅昕却没有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和贯众热络起来,尤其贯众觉得雅昕是在刻意躲着她,毕竟之前都是雅昕主动来找他,但是现在,几乎很难得见她一面。
  临近离开,贯众终于在小花园里找到靠在摇椅上假寐的雅昕,放慢步子,与雅昕保持了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只是定定地注视着。
  “既然来了,为何不说话?”缓缓睁开眼睛,雅昕开口问道。
  “我……”被突然出声的雅昕弄得有些措不及防,贯众微微有些局促,“我来和你告别,明天父王就要带我回去了!”
  从椅子上坐起,走到木桌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背对着贯众,淡淡应道:“好,我知道了,一路顺风。”
  没有回头,雅昕只是小口地喝着茶,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突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贯众大力地抱着雅昕,痛苦地低喃道:“昕儿,再给我一些时间,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便好……”
  有些错愕地望着贯众大步离去的背影,雅昕眼里的震惊褪去,笑意慢慢浮现,看来,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也许,他并没有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好啦,今晚就到这里了TAT
后面几天至少会更新一次,继续强调作者是玻璃心……
呜呜呜呜呜,我不要回来之后便成了一地碎玻璃渣……
如果等待漫长,咳咳,建议去跳另外两个坑,还有,打人不要打脸




☆、所谓“吃醋”

  坐在贯众和南宫决明之间,雅昕才不管众人投过来的目光,遇到故人,自然是要好好叙旧,总比坐在主台上发呆要好。
  “难怪你一大早就把我挖起来让我找人给你送琴,原来是要给佳人一个惊喜,”南宫决明低笑道,“雅昕,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们也会在这里?”
  “哈哈,”雅昕满脸笑意,“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们,太久没见了!”
  “是很久没见,但是你第一公主的大名,可是到处流传,这些年你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有耳闻,辛苦你了!”拍了拍雅昕的肩膀,南宫决明叹道。
  “哪有你说的那样,”雅昕看了身旁一直盯着自己的贯众一眼,嗔道,“干嘛老是看着我不说话?”
  “昕儿,”贯众情不自禁探向雪白的娇靥,“这些年你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本想着在卿玉山学成之后再去南苍找你,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所以嘛,”雅昕莞尔,“这就是咱们的缘分,咳咳,以后雅昕还请师兄们多多指教了!”
  原本无聊沉闷的宴会在三个人的叙旧笑谈中,很快就过去了,顺着人群向外走着,雅昕跟着贯众南宫决明走出大厅。
  看着三个人有说有笑相携离去的背影,商陆不禁感叹道:“昕儿真的变了很多,除了模样和过去一样,性子和过去还真是大相径庭。”
  “山下的那些人,有谁不知道南苍第一公主,她啊,”常山叹口气,摇头,拍了拍骆云川的肩膀,“希望她不会是我们卿玉山的麻烦!”
  眉头皱起,骆云川淡淡回道:“昕儿是我的徒弟,我自会教导,不劳师兄挂心。”
  “卸去掌门之位,这些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不想管喽……”抚着胡须,常山摇头叹气着离去。
  “其实师兄没有恶意,这次昕儿和你回来他其实很高兴的,云川,你不要这么敏感,很多事情都变了,大师兄也变了,都是自家人,不要如此防备伤了和气!”商陆笑了笑,也转身离开。
  待到大殿里的人都散去,骆云川踏出门,寻找着雅昕的气息来到后院,到了转弯处,一阵婉转的琴音响起,伴着清脆的女声,“贯众,是这样吗?”
  “恩,真聪明,来,教你下一段。”温润的男声满是柔情。
  从墙后探身,骆云川的眼前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石桌上放了一架古筝,少女歪着头,一边拨弦一边不时侧头向身旁的男子询问,脸上满是笑意,在两人旁边,还坐着一位一身银色缎袍的男子,手执酒杯,亦是一脸笑意地望着琴前的两人,虽然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但是看在骆云川的眼里就是说不出的刺目,轻咳一声,骆云川闪身出现在三人面前。
  “师父?”没有敛去笑意的明眸就这样直直撞进骆云川的眼里,在月色的映衬下,美目流转之间更多了几丝媚态。
  “很晚了,随我回碧波谷吧!”骆云川皱着眉,语气不善。
  “可不可以再晚些,我还没把这首曲子学完呢?”
  骆云川没有接话,只是定定地看着雅昕,眼里有着坚持。
  凝眉想了一下,雅昕撇了撇嘴,妥协道:“好啦好啦,我和师父回去,我明天再来找你们哦,先走喽!”
  嘟着小嘴跟在骆云川身后,雅昕一付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在骆云川眼里,后者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昕儿和师父生气了?”
  无精打采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小声嘀咕着,“没有……”
  “昕儿,”骆云川停下脚步转身,“师父只是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不要被不相干的人伤害利用。”
  “你是说贯众和南宫决明会利用我?要利用我做什么?”雅昕抬眸,眼里满是不解。
  “南宫决明不好说,但是贯众,你知道他是西苍二皇子,虽然不受西苍王的器重,但是现在国内已经有他很多势力,再加上他现在和东苍太子相交甚好,在卿玉山学艺,作为皇家出生的孩子,很多事情我想你应该可以想得到。”
  怎么会想不到呢,雅昕莞尔,那时候的她根本就是根据主观臆断直接将贯众拉进黑名单,但是眼下看来很多事情并不是当时所认为的那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很多事情可能已经向着她不愿去想的方向发展了,在这里遇到贯众和南宫决明本就是意外,这两个过客般的人,这次恐怕不可避免的要加入到她接下来的旅程里了……
  不知不觉走到碧波谷,沉浸在思绪里的雅昕正下意识的准备进房,身后传来骆云川的声音:“昕儿,明天为师有任务布置给你,不可外出,还有——你若是喜欢乐器,师父给你挑一架好琴,放在你房里!”
  正欲推开房门的手顿住,眼里的情绪快速闪过,转身笑着应道:“谢谢师父,昕儿进房间休息去了。”
  “好,早点睡,我在你隔壁,有事情叫我。”
  看着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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