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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媚倾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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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开始讽刺的笑了起来。
  那一剑,何其温柔!又何其残忍?如果再偏一点,那我是不是就应该悔恨终身?悔恨为何在他活着的时候不能放过自己,也不能放过他?悔恨自己亲手杀死了他?
  但是,我们之间怎能一句如果便能了得。
  如果还有如果,当初重逢属宫,他就不是驸马,我也不是太子妃。
  如果还有如果,他不是大燕太子,我不是漂泊在初和大陆上的一抹孤魂。我只情愿与心爱之人策马奔腾与漠北草原。
  如果还有如果,时空可以不存在,生就不必有这么多的无奈和痛苦。
  无论是谁,身逢乱世,我们终究做不了自己的主。
  不知何时,在我醒来之际,自己早已在了燕国的皇宫之中,烨煜不在,秦煌也不在。身旁的小太监告诉我,我在被太子殿下和秦公子带回宫中之后整整睡了半个多月。
  他们口中的秦公子,应该就是秦煌。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所有的人都像躲着瘟疫一样的躲着我。
  我在他们口中所谓的桃花苑里的芙蓉阁中整整呆了三天。这里的陈设跟烨煜的风格很像,应该就是他在宫中居住的地方。但是有一间屋子被上了锁,下人告诉我,那里谁都不许进。
  只是,每年的二月十四日这一天,太子殿下都会将自己关到这间屋子里,整整呆上一天一夜。而燕帝会在远处的宇朔宝塔之上,遥遥看着此处,也是整整一天。
  记得,师父曾告诉我,宇朔八年,二月十四日。语蓉公主在燕国晋王府难产而死。生前诞下一名男婴,取名萧烨煜,取自“钟鼓铿鍧,管弦烨煜”。
  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之后能够一生喜乐无忧。
  可是,自己的生日,偏偏就是自己生母的忌日,又有谁,能对这一日释然?
  我款款登上远处的九龙宝塔。此塔四面八角,有十八层,竟是矗立与天地之间,怔怔与冥间十八层地狱对立,足见建塔之人的雄心大志。
  果然,站在塔顶,便能一览燕国锦绣河山尽收眼底。也能将桃花苑中的景致看的清清楚楚。
  满园的桃花,满园的枯涩枝丫,却被精心照料着。就像绝望的人,在期盼着逝去的亲人能够死而复生一般的死寂。枝头偶尔有几只活物飞过,不是蝴蝶,是专门为活人报丧的乌鸦。不断的在芙蓉殿的上空喊叫着,盘旋着,二十多年,不死不休,似是谁,要以这种方式,让天下之人尽知自己死不瞑目。
  烨煜,竟是在这样的地方,一直住着,自从桃源回来,整整住了四年,守着他母亲的冤魂,不肯离开?
  他怎么会忘记?当年他母亲临盆在即,在生死边缘艰难的挣扎,而他的父亲,就在隔壁,怀抱软香,与另外一名女子承欢。
  他怎么会忘记?是他的亲生父亲,无情的将自己抛弃,又在自己八岁那年,步步相逼。溱水河畔,不惜动用上千名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要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怎么会忘记,“天残地缺”月圆蚀骨之痛,双腿不良于行,整整忍受了十四年。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所为。
  多年以后她回来了,一身风华绝代,就住在当年他母亲逝去的地方,他要牢牢记住这个男人带给他们母子所有的耻辱和痛苦。他要干什么?如今他又在干什么?
  忽然内心越来越不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我看着手心那只剩下不过一寸的生命线,缓缓步下宝塔。
  慢一些,再慢一些,让我去完成我想完成的心愿。让我,再看一眼我想看到的人。时间再慢一些……
  忽然,一抹翠兰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我还没看清那人的面容,便听到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呦,都说芙蓉阁里住进了一位仙女儿,仙一般的媚色,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嫂嫂啊!”那人故意放高了声音,恨不得让周围能听见的,不能听见的所有人都听到。
  来人穿一件月白的长尾彩凤衣裳,上边套着淡蓝色披风,高攀发鬓,步钗流苏,弯弯的眉毛黛色浓黑,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肤色细嫩,似吹弹即破,凝脂一般的细白,可不正是莫碧暄。此时看上去着了燕国的服侍,大气凌然。真要比蜀国做小公主时成熟许多。
  在此地遇到她我并没有惊奇。反是并没有心思与她计较其她,更不想多说一句话。
  忽然一阵冷冽之风袭来,待看时,莫碧暄身旁的一个宫女正挥着手向我甩来:“哪里来的乡野村姑?见了太子妃,竟然不下跪?
          
  第一零一章 碧宣刁难设陷进,恶人为恶自食果
  那手急如闪电,但莫碧暄的速度也不慢,竟是将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一把将那即将挥在我脸上的手抓住,反手便是一记耳光甩在了那婢女的脸上:“狗东西,也不睁眼瞧瞧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我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这莫碧暄在属宫之时,便暗藏汹涌,此时在燕国皇宫,除燕帝与烨煜之外,便是一人独大,更加张扬拨扈。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婢女也是这般嚣张,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演这出戏,出牌的手段何其高明!只可惜……恐怕别人也只有望而生畏的份!
  我淡笑着微微一欠身:“如若太子妃没有其他指教,民女便不打扰太子妃赏园的雅兴!”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人家的地盘,还是不要给自己招惹太多是非的好。即使是别人鸡蛋里挑骨头,专门来找你的麻烦。
  “指教不敢当!久闻嫂嫂才艳惊人,貌可倾国。倾城,妹妹我在蜀国之时便是见过的。今日来,一来是想再睹嫂嫂风采,二来,是想与嫂嫂拉拉家常。不知道我那苦命的哥哥现在可好?”莫碧暄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句都尽显谦卑,似乎我与她真是感情笃厚的姑嫂关系!
  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谁不知道莫幽尘,蜀国前太子殿下,正是独霸着当今国力最强盛的齐国。苦命的哥哥?他要算得上苦命,那天下苦命之人岂不是沿着溱水河畔一直排到东海都排不完了。
  莫碧暄,这是铁了心的打着亲情牌来找茬呀!
  遇到这种事情,一个字,撤!
  我面不改色,依然带着笑容,再次欠身,所谓此,也不过是为自己找方便的虚礼:“齐皇龙体金安!”莫碧暄还要说什么,我继续道:“只是与太子妃分别多年,甚是思念!”
  在蜀国宫中,莫幽尘与这位同母所出的妹妹极为要好。莫碧暄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依赖着这位唯一让她信赖的哥哥。
  我此时说起莫幽尘对她的思念,便是要引开她的心思。
  “民女今日身体不适,怕逗留太久,给太子妃带来晦气,如果太子妃没有其他事,名女便此告退!“我一心寻着借口要离开,哪里容得他允不允许。
  转身便要急急进桃花苑。
  听下人说,桃花苑,除了烨煜平时应允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许进入。擅闯着,处置的手段绝对狠毒。就连燕帝,萧倾辞,也是默许着这个禁令。有一次,还亲手处死了莫碧暄身边一个擅闯桃花苑的陪嫁婢女。
  我若进入了桃花苑,她定然不会再跟来。就算还想找茬,那也奈何不了我。
  我刚转身没走两步,便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山谷黄莺办清脆的声音:“钰姐姐!”
  湮儿?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落轩!
  湮儿正奔跑着向我过来。那长廊冗长,但廊顶之上怎么会凭空悬了一只木桶,顺着那木桶上拴着的绳子下去,刚巧就在湮儿脚下。阻止是来不及了。我不忍去看,侧头遮住了眼睛。
  半晌,湮儿的惊叫声没有传来,却听到身后的莫碧暄一声尖叫。
  忽转身看时,莫碧暄头上倒扣着一只木桶,全身被淋成了落汤鸡。跺着脚,两只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抓着。
  我转身看一眼长廊处正抱着胳膊,一脸冷漠的站着的落轩。闷葫芦啊闷葫芦,坏蛋啊坏蛋……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嘛!就算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干嘛要选择莫碧暄嘛!她身边不是还站着其她婢女的嘛!就算要这样对待莫碧暄,你好歹提前示意下我嘛,白白让我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
  话说,莫碧暄那一头沉重的高鬓那么大,这么小的一只桶,你给她套在了头上,这让人家怎么取下来嘛!
  真是欠揍啊欠揍!
  我悄无声息的笑看着落轩,遥遥对他竖起了拇指。、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莫碧暄原本想拿来对付我,让我出丑的陷进,没想到此刻却落在了她自己的头上。
  黎叔和湮儿已经到了面前。
  黎叔忙向莫碧暄行欠身礼:“太子妃恕罪!”然后紧忙指挥着一旁的婢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太子妃取下来!”
  燕国虽然为北方国家,但因燕帝曾有一位才华高杰的妻子段千语蓉,此女子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给燕国带来了不少技术和文化。更重要的是将燕国上至君王臣子,下至百姓地痞,传授了不少礼仪,短短几十年的时间,将不懂得礼数的燕国,教化成了礼仪之邦。
  所以,自宇辞元年萧倾辞继位,燕国便一直注重礼节。下人对上主,更是毕恭毕敬。但方才黎叔给莫碧暄行的却是欠身礼。看来这位太子妃在燕国太子的眼中还真不怎么样。要不是烨煜首肯,燕帝默许,黎叔怎么这样?
  湮儿无辜的向头顶着木桶的莫碧暄吐吐舌头,扶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好险,好险”的样子,蹦到我怀里:“钰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我向莫碧暄努努嘴,向湮儿挤挤眼睛。示意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候。
  落轩站在长廊上一直看着这边,此刻正以轻功越过盛艳花开的菊花坛飘然落到了我面前。
  我无奈的摇摇头!
  祸害啊!祸害!
  这落轩怎么越来越有向秦煌发展的趋势了?
  莫碧暄头上的木桶,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取下来,发丝凌乱,狼狈不堪。刚才被木桶套着,喝了好多水,又不能喘气,现在不停的咳嗽着,粉嫩的脸蛋儿涨的通红。但还不忘恶狠狠的用手指指着落轩,要破口大骂,却咳嗽的接不上气,话都说不出来。
  我故意沉着脸,不痛不痒道:“我怎么教导你的来着?让你平日里好好练功,你就是不肯,这会倒好,扔个桶都能偏了地方。还伤了太子妃,这要太子殿下来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我本不愿搬出烨煜,但此刻情急,也一时没有别的法子。既已看出了烨煜与莫碧暄之间种种,也只好如此。
  黎叔原本木讷,但此时也敏捷起来。忙呵斥着莫碧暄身边的婢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太子妃扶回望夫殿换身衣裳,大冷天的要是生病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连个婢女难得见烨煜身边这位话不多,一向憨厚老实的大汉如此气急。自然不敢慢了手脚。忙扶着莫碧暄要离去。莫碧暄趁着缓和了些,还能说话。指着我,双眼阴狠如黑夜的豺狼一般:“你……你给本宫等着……新帐旧账,本宫……本宫一定会一一讨回来!”
  湮儿看着莫碧暄离开的方向,不禁紧紧的抱着胳膊,搓了搓臂膀:‘钰姐姐……她……她好可怕啊!”
  一切安静下来,我脸上早就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心情沉重,淡淡道:“走吧!”转身便向孤寂冷清的桃花苑走去。
  那日溱水河边,我与西门阙离开。待落轩寻着湮儿回来,看到的便是西门阙早就指派好等在那里的人。待跟他们简单的交代了事情,便帮他们二人安排了地方住下。落轩哪里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跟他们走。但一时也没有我的消息,便只好顺从。只是在那里,每日除了他们规定的范围之外,便不让他们二人越界半步。打着的旗号便是为我的安危着想。
  哎……真不愧是西门阙办事的风格。
  怪不得,黎叔说自烨煜和秦煌将我带到燕国之后便派了人去寻湮儿和落轩,却一直没有下落。直到三天前,才在蜀国边境的一家客栈找到。
  湮儿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吵着这段时间对我的担心,和那些人对她与落轩的态度,但我一点都听不进去。
  “黎叔,你告诉我,烨煜和秦煌现在在哪里?”
  黎叔憨厚的站着,却有一种泰山难易的风骨:“慕容姑娘只管安心的在这芙蓉阁住下,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老奴!”
  黎叔越是不说,心中的那份不安便越来越重。
  但黎叔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心中只有烨煜一人,只为烨煜的一人受命。只要烨煜吩咐了不让他说,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姑娘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老奴先告退。”他看着半敞开的窗户道:“夜里风大,姑娘不要忘了关好门窗。”
  就在黎叔转身之际。我忽然抽出身上一直带着的贴身匕首,横在颈部:“烨煜走的时候一定交代过要保护我的安全,但如果他回来看到的是一具尸体的话……黎叔你说是让我知道他的行踪好呢,还是……”我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一抹黑影在眼前一飘,凌冽之风,瞬间让我睁不开眼睛。随即再看时,横在我颈部的匕首早已变成了粉末,铁屑尽数整齐的堆在我身旁的桌子上,一丝都未沾到到我的衣领。
  这身手……
  我握着残柄,手微微斗了斗。
  而黎叔站在原处似乎从来都没移动过半步一般。口气和之前一样和顺:“慕容姑娘早点休息!”
  落轩缓缓垂下环抱着剑的双手,直直盯着黎叔离开。武学之最高境界,哪个习武之人不感兴趣。
  湮儿半张着嘴巴,看着桌上的铁屑,竟是一语都说不出来。
  我缓缓坐在凳子上,回想着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力却只有一团黑影。恍然才觉悟。用刀架在黎叔的脖子上那是异想天开,用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是天下最大的蠢才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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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二章 四圣归位天象显,艰难险阻苍珏山
  一抹淡淡的黑色在天际不断的翻滚着,深秋的夜里,天气难免有些寒冷。一阵寒风自半掩着的窗户中吹了进来,桌上残灯闪烁,几乎灭掉。
  我手持着一本书,正是一直研究不透的《琴操》一直在看着。却怎么也看不进去,顺手一番书页,竟是被纸张划破了手指。心里的那股烦躁越来越不安。
  湮儿说,这座院子有些阴森可怕,不愿意一个人到自己房间去睡,硬是挤在了我的床上,此时睡意正酣。嘴里嘟囔着什么,转了个身,继续睡。
  落轩怀里环抱着剑,也在一旁的软榻上背靠着墙坐着眯着眼睛。本就灵觉甚高,听到我轻轻“哎呦”一声,猛然睁开眼睛。见我抱着手指正xi允着。无声无息的拿来药箱,帮我包扎。
  那桌上的书页此时正翻到了一个叫做“筑”的乐器。这种乐器在民间很少见到,本就带着一种阴沉的神秘感。此时一滴鲜红的血正滴在上面,看上去更加诡异。
  落轩的眼眸轻轻掠过那滴着血的纸张,微微顿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包扎。
  我看着那气息和秦煌几乎一样凉薄的孩子,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闪烁着,却没有一丝温暖。脸上早已蜕去了稚嫩,棱角越加分明。只是,皮肤有些黝黑,却丝毫不影响他俊美的容颜。
  忽然心中有个念头闪过。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不懂得武术,没有尔虞我诈,不知冷血无情。在他这个年纪,应当是承欢父母膝下,享受人间最普通的天伦之乐了吧。再加上他如此俊美的容颜。到了加冠之年,再配一房好的亲事,何许整天在你死我活之中苦苦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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