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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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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属官微微一怔。躬身道:“大人,这是下官负责此事,因时日紧迫,不敢自专,还请大人做主。” 

  曹颙神色未变,看着那人,好半天没吭声,最后说道:“若是本官没记错,太后十七日回宫应乘坐龙凤舆才是。不知这位大人,因何急迫?” 

  那属官支支吾吾,扯东扯西说了两句,也辩白不清楚,红着脸往畅春园去了。 

  这属官穿着六品服色,是从六品的太仆寺丞。若是没有人指使,怎么敢来给主官一个下马威? 

  曹颙只觉得同吃了苍蝇一样,甚是恶心。这个缺,真不是自己想要地,不过是个养马的头头,怎么就那些人惦记? 

  阿灵阿姗姗来迟,直到快要午时才到。曹颙将昨日南苑马场的情形说了,请阿灵阿派人明日同太仆寺官员一道将象马带到城里。 

  阿灵阿出身高贵,是皇后之弟,皇子岳父,态度有些傲慢。不过,他对曹颙说地那几句勤勉当差之类的话,听着倒有几分教导关切在里头。 

  从品级上来说,他是世袭国公,与曹家的出身爵位不可同日而语;从年岁辈分上说,他是康熙的同辈,曹颙的祖辈,自然无需同他客气。 

  只是,他虽然有些托大,但是尺度拿捏得刚好,反而让人生不出反感来。 

  曹颙以往在康熙面前见过他八面玲珑的模样,如今又见他明着傲慢,却有隐隐端着长辈架子,像是不把你当外人一般,心下十分佩服。 

  若是换做其他人,见阿灵阿这般态度,肯定会生出亲近之心,认为这位大人将自己当成亲信晚辈一般教导。曹颙却只有钦佩的,这就是“叫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会收买人心的主儿。 

  打銮仪卫衙门出来,曹颙谢过伊都立,自己个儿带着长随护卫往畅春园去。既是新接手差事,他还需去递牌子,请求陛见,听康熙老爷子的相关安排啊、指令啊什么的。 

  刚出城,曹颙便觉得肚子饿了,有些愧疚地对跟着地魏黑、小满等人道:“看来,今儿饭时又要耽搁了。一会儿到了园子那头,你们就近寻个能吃饭的地儿,先垫巴垫巴。若是那边人多,我还不晓得要候见多久。” 

  魏黑只是笑笑,没有应声。小满催马上前说道:“大爷,您就别操心我们,您瞧……”说着,指了指随身带着的一个包裹,道:“这是紫晶姐姐使人送出来的,说是奶奶叫人备下的。因晓得大爷不喜甜的,就没备点心,一水儿的烧饼夹牛肉,除了大爷的。小的们都有份呢!大爷要是不急。前头遇到茶水棚子,就可打尖了!” 

  曹颙只觉得心里很是熨贴。有媳妇惦记着,到底是不一样。礼之母觉罗氏携孙女董鄂静惠登门拜谢。 

  虽然虔心礼佛,但是对董鄂静惠这个没有父母缘儿的孙女,老人家还是很疼爱地。 

  前年冬天,若不是曹颙兄弟搭救,和瑞郡主地容留,董鄂静惠怎能平平安安地回到祖母身边?因此,老人家对曹颙他们甚是感激。 

  只是因曹颙夫妇在山东任上,曹家二公子在南边守孝,老人家想道谢也始终不得机会。 

  这次万寿节,各地进京地都是勋臣老官。觉罗氏没想到曹颙也会进京。 

  昨儿下午,老太太往畅春园给太后请安,回来时无意听人论及,道是四品道台曹颙担了太仆寺卿,她才晓得曹颙也回京了。 

  回到府后,老太太使人一打听,晓得曹家太太与和瑞郡主都在京中,便有些个坐不住了。 

  今日一早,觉罗氏使人送了帖子。探听出婆媳两个都在府中,下午她便带着孙女董鄂静惠亲自上门来。 

  一年未见。董鄂静惠眉眼长开了些,仍是不爱说话,但是见到初瑜时,脸上不禁有了笑模样。 

  觉罗氏在江宁住了几年,与李氏也是熟识的。先说了道谢地话。随后两人说起家常来。 

  董鄂静惠望了望初瑜地腰身。低声对初瑜问道:“表嫂,侄儿呢?” 

  觉罗氏也听到孙女问话。笑着对李氏道:“听说郡主为府上添了长孙,曹夫人真是好福气。” 

  早在江宁时,李氏便对觉罗氏为人行事很是敬重;后来听丈夫提过觉罗氏御前对答之事,敬重又多了几份,也愿意亲近于她。 

  听觉罗氏提到孩子,李氏便笑着说:“中午吃了东西,叫**抱着去东屋了!”说着,嘱咐丫鬟绣莺道:“去东屋看看,哥儿可睡了。若是没睡下,叫**抱来,给老夫人瞧瞧。” 

  绣莺应声下去,觉罗氏只是笑笑,董鄂静惠却是巴巴地瞅着门口那边。 

  少一时,绣莺打东屋回来,禀道:“太太,小爷已睡了。**说,约摸有两盏茶地功夫了!” 

  董鄂静惠甚是失望,虽说还没见过天佑,但是她心里早就惦记着这个小侄子了。说起来,天佑在初瑜肚子里时,还受过她地照顾。 

  李氏点点头,转身来对觉罗氏道:“还想着将哥儿抱来,沾沾老夫人地福寿,却是不赶巧了,等下次再抱他过来给老夫人行礼。” 

  觉罗氏说道:“曹夫人无需这般客气,虽没见过他父亲,但是早听说是品貌双全的。郡主这边……”说到这里,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初瑜。 

  越开越觉得眼熟,觉罗氏不由琢磨起来,是不是哪里见过。此时,就听初瑜对董鄂静惠小声道:“要是表妹想看天佑,咱们这就过去,就在东屋,极是便宜的。” 

  董鄂静惠摇头道:“既是侄儿睡了,表妹就不过去了,省得吵到他。 

  初瑜笑着回道:“哪里就吵了?看一眼又不当什么?”说着,同李氏与觉罗氏告罪,带着董鄂静惠往东屋去了。 

  李氏见觉罗氏望着初瑜的背影,笑着说道:“她心里也惦记惠姑娘呢,路上时念叨了几次,她们姑嫂两个在山东时相处得很是亲密。” 

  觉罗氏道:“老身瞅着郡主却是面善,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老身听静惠这丫头提过,道是郡主是个最和气不过的人。现下看来,半分不假,有这样的媳妇,却是曹夫人的福气。” 

  李氏本不是多事的人,性子又绵软良善,原还担心媳妇出身高贵,相处不来。等相处后,才晓得初瑜是个难得地好脾气,她心下也甚是满意。 

  听了觉罗氏对初瑜的夸赞,李氏嘴上虽然谦逊了两句,但是脸上却满意笑意。 

  东屋,天佑睡得正香甜。董鄂静惠见了他软软乎乎的可爱模样,心里稀罕的不行,笑着站在摇车边,瞅了好一会儿。 

  等从东屋出来,董鄂静惠笑着对初瑜道:“表嫂,一年前他还在表嫂肚子里呢,都没显怀;这才一年功夫,他便这么大了。” 

  初瑜笑着摸了摸自己个儿的肚子,回道:“可不是么?现下想想,还同做梦一般,有时候真不相信已经将他生下来来。说起来,还要多谢表妹。去年孕吐那两个月,可没少麻烦表妹。” 

  董鄂静惠低声道:“实算不上什么,表嫂快别这样说。” 

  因提起董鄂静惠,李氏与觉罗氏想起前年的变故,便都觉得有些没意思,话便少了。 

  等董鄂静惠看完天佑回来,觉罗氏再次像李氏与初瑜道谢,而后便带着孙女告辞,李氏与初瑜亲自送到二门。 

  不远处,玉蜻扶着玉蛛站在花园边,往二门这边望过来。 

  玉蛛虽然看着有些憔悴,但是伸着脖子望去,有些好奇地问道:“妹妹可晓得来了什么贵客,使得太太与郡主亲自送出来?” 

  玉蜻摇摇头,道:“打听那些做什么,又不干咱们的事。姐姐还是好好将身子养好才是, 


第九卷 谒金门 第三百零六章 清冷 
  就在众人皆以为曹颙这位“新官”会忙得焦头烂额,而后指不定要出点什么“乱子”,来给大家添茶余饭后的谈资时,曹颙却出乎意料地清闲起来。 

  十六日陛见后,曹颙便留在畅春园,并没有往太仆寺衙门去。反正这边也有给官员轮值歇着的地方,他就很“敬业”地留在这边了。 

  太仆寺那边的运转,他只让分管的属官提议,自己只选择点头或许摇头,其他的心半分不操。 

  不是他懒散,上不了台面,而是一个衙门的事务繁杂,哪里是一天半天就能接手的?更不要说这几日忙忙乎乎的,衙门内外正乱得不行。 

  若是让他自己去弄清楚这个,弄清楚那个,指不定到时候要出什么乱子。 

  曹颙心里已经最了最坏打算,“惊象”、“惊马”这些个手段应没人敢使,毕竟是甲子万寿大典,就算是看他不顺眼,也不敢闹太大动静。剩下的,不过是差事中的纰漏,不大不小的笑话,无关大局的“失误”等。 

  他不过是个“委署”,又不像其他人那般想要借此一天登天,得到康熙的青睐。何苦是是揽在手里,因此他很是清闲地放权了。 

  若是有人打他的主意,先要搭上自己的人不说,未必会落下什么好来。 

  不过,未必有人愿意见他这般“清闲”,那就是将他提到这个位上的康熙。 

  站在菜园边上,看着康熙的背影,曹颙的脑子飞速运转着。从十五日至今,自己做得还算是规矩,并没有鲁莽或者有把柄的地方。 

  康熙站在那里,缄默了好久,问道:“曹颙,你瞧这麦苗长势如何?” 

  既然是康熙金口玉言。那曹颙可得仔细看了。不过,他不谐农事,哪里能看出什么门道来?只是绿油油的,看了叫人觉得很舒服。 

  见曹颙没有立时应声,康熙转过头了,看了他一眼,说道:“嗯?” 

  曹颙回道:“回万岁爷爷话话。这……奴才没经营过农事,说不出好歹来,只是瞅着麦苗粗壮,都抽了惠儿,想来是好的。” 

  康熙冷哼了一声。道:“只是看着光鲜罢了,若是少了肥料水份跟上,麦粒也难长好。” 

  平白无故说这么作甚?曹颙望着那麦子,就算不是自恋的性格,也不免有些疑惑,难道康熙是要要栽培自己?指望自己能长成一株好麦子? 

  心里虽是胡思乱想的,曹颙嘴上还是应和道:“万岁爷说得是。” 

  只听康熙又道:“那年。也是这个时候,平南王尚可喜请老,欲以其子之信嗣封镇粤,想要试探朕。朕许他请老,驳了其子嗣封镇粤地条陈。满朝文武俱是惶恐不已,终日到朕跟前劝谏的人不止一二,都怕引起兵事,国将不宁。” 

  曹颙静静地听着,心里有些纳罕,这应是平三藩时候的事。少说也有三、四十年,却不知康熙怎么想起这个来。 

  康熙继续说道:“那些个文武大臣,都以为朕是年轻莽撞,不晓得轻重,才执意如此。没有人晓得,朕心里也怕,怎能不怕……”说到这里,加大了音量:“怕又如何?朕是皇帝,总不能因心存畏惧,就一味地养虎为患。断送了大清江山!” 

  虽然康熙说得意气风发,但是最后那四个字,还是生生地刺痛了曹颙的耳朵。 

  他想起那天花方子,想起父子的告诫,真想问一问眼前的帝王。到底是将自己当满人的皇帝。还是当成天下子民地皇帝?照拂你的子民,使得百姓免了“天花”的危害。不是更能体现“千古仁君”的风范么? 

  微微蹙眉,曹颙终是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只是望着那茁壮地麦苗,握住了拳头。 

  康熙转过身来,仰着下巴对曹颙道:“那年,朕二十岁!”话中,满是得意与自豪。 

  不知为何,曹颙突然想起玛尔汉来,说着自己征战西北、战功赫赫时,玛尔汉也是这番神情。 

  康熙抬起头,望向东边的朝阳,面上神色很是复杂。 

  或许是因康熙年迈的缘故,曹颙觉得他比前几年看上起矮了些。不管心里对这位帝王如何畏惧,但是想想这些年,他确实待自己照顾颇多,曹颙还是生出不由生出感激之心。 

  如今已经是康熙五十二年,距离康熙六十一年,还剩下九年。想到这些,曹颙的心里也甚是沉重。 

  不管这位帝王对世人如何,对满汉大防如何,他对曹家确实是优容到底。 

  康熙已经转过身,对曹颙说道:“朕点你去太仆寺,你可晓得缘故?” 

  还能有什么缘故?年老的帝王,对他的儿子们防范甚深,生怕他们安插人手到自己边。就算没有七阿哥的举荐,没有曹颙,太仆寺卿地位置也不会落到明安头上。 

  曹颙心里晓得这些,但是帝王心思,岂容外人揣摩?思量了一回,他仍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回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愚钝,难解圣意!” 

  康熙摆了摆手,道:“你是朕的……朕的孙女婿,私下里,别奴才、奴才的了,就叫朕皇玛法吧!” 

  曹颙躬身应了,却没有叫出口。自称“奴才”也是没法子,他心里也是不想的,但是被父亲再三说了几次后,他也只好谨慎再谨慎。省得皇帝看你顺眼时没事,看你不顺眼了,这也是狂妄的罪过。 

  康熙看着曹颙,神色颇为复杂,道:“朕想留你再京,你父亲也想你能在这边,我们总不会害你,你不必防范过甚。” 

  曹颙听了,愣在那里,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康熙叹了口气,说道:“每次见你。朕都想要骂你父亲一顿。想来也是小时的变故太大,使你对人对事始终这般战战兢兢,做事也畏首畏尾,放不开拳脚。每次见你孤孤单单,六亲不靠的模样,朕也跟着不好受。” 

  曹颙胸口像塞了团棉花,闷得人喘不上气来。自己怎么会孤单。不是有父母亲人,不是有妻有子,不是有朋有友么?为何听了康熙的话,眼睛却是酸涩得不行,想要大声地辩白辩白。想要高呼一声,自己不是一个人,自己并不孤单。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十一年八个月零八天,曹颙记得清楚清楚。重生以后地日子,他每日都记得。 

  以为自己已适应了新身份,曹颙这些努力地生活着。然,当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无法欺骗自己。 

  虽然只是个小人物,但是他的孤独丝毫不比那位帝王少。他冷眼看着这世界,心里藏着无法对人宣之于口的秘密。表面上,他还要带着笑脸,努力地适应生活地热闹,扮演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 

  孤独,刻骨的孤独。他很想找个能说话地人,告诉他自己是谁。自己是什么地方的人,自己的心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他很想笑着跟人调侃调侃,说自己竟是曹家的儿子,曹雪芹地长辈,见到了皇帝老儿,与皇子阿哥是嘻嘻哈哈的交情;很想与人显摆显摆,自己运气够牛,娶了个温柔善良地小媳妇儿,生了个大胖儿子。 

  就像是当哑巴当了十多年,突然能开口一般。曹颙特向找人说说话。他握了握拳头,正想回头对康熙说上两句,就听有人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是十六阿哥到了,曹颙四下望望。问道:“万岁爷呢?” 

  十六阿哥道:“早就走远了。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儿?辇驾那边准备呢。马上就要回京了,咱们也得跟着啊!” 

  看着十六阿哥褪去过去的稚气,已经是大人模样,曹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咱们打个赌,十六爷敢不敢?”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笑道:“怎么,打皇阿玛那边得了什么了不得地消息,想要找人卖弄卖弄?” 

  曹颙不禁失笑,不愧是一起混过几年地,算是有点晓得自己地心思。只是与其说是“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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