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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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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金玉的一席话说完,楚氏到了都没想过味来。明明是在说她和代王的事情,怎么就扯到她的头上了呢?说的还真是危言耸听。

    所以说,刚才裴天舒说她女儿傻她才那么生气。她又不能告诉他,他们的女儿都教她怎么去算计他了,她女儿哪一点傻了,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她是一点儿都摸不清。

    生了个女儿像夫君,就是忘记了从前的事情,照样精的要命。

    楚氏的心里还藏着“劝”裴天舒纳妃的事情,而裴天舒心里装的事情就多了,国事家事杂事什么的一大堆,夫妻两人睡前交流了几句,就各自沉沉地睡去。

    裴天舒是真的累了,至于楚氏……好吧,她一直都是沾着枕头就睡着的那种想法少的人。

    ******

    裴金玉没继承到她娘沾着枕头就着的好习惯,肿么破?

    都已经快三更了,她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会儿想起代王,一会儿又想她到底丢失了什么样的记忆。

    为什么她一想起代王,心里总是复杂的连自己都理不清的情绪?想要和他靠的很近,但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人心隔肚皮,代王的肚皮里头藏了一颗什么样的心,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她故意将他想象成了坏人,就是害怕守不住自己的心。

    虽然她丢失了记忆,但她一醒来就是个公主。公主和普通的女人不同,儿女私情是要摆在国事家事后面的。

    她和代王到底能不能走到一起,还需要时间去证明。

    这世上,唯有时间可以证明人心。

    还有,也得看她爹的心意。

    她爹要是不愿让她和代王在一起,公主是争不过皇帝的。

    就像她跟她娘说过的,她娘要在她爹的面前维持着大度容人的形象,她也得在她爹的面前维持着一个女儿和一个公主该有的形象。

    她可以是娇憨的、刁蛮的、任性的,却不可以是无法把握的。

    他是她的亲爹不错,可他也是一个皇帝。

    公主都不该将儿女私情摆在前面,更何况是皇帝呢。

    她是她爹的好女儿,肯定不会跟她爹对着干,当然也不会允许自己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

    与此同时,这个点儿还没睡的人并不多,代王刚好就是其中之一。

    他睡不着的原因,总的来说也是因着思绪复杂。而他想的最多的,一个是裴金玉,另一个就是皇帝的心意。

    代王虽然也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但他知道不管是从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不是一个重女色的男人。

    是以,他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醒来第一次见到裴金玉的时候,会有那种无法言喻的慌乱心情。是心动,是欣喜,还有一种是终于见面的愉悦之情。

    他一直用一见钟情来解释这件事情。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她本来就是他的妻。

    皇帝将东青和西白给了他,说的是让他们照顾他的身体,实际上是监视才对吧?皇帝是害怕有人告诉他从前的事情。

    代王不知道要与皇帝作对的人是谁,反正他今日收到了那人的一封信。还是他上街去给裴金玉买桂花糕的时候,有人故意撞在了他的身上,偷偷地塞在他手里的。

    那是一封外表看起来极其寒酸的“信”,展开与巴掌同大的纸上,就写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长公主和代王已成亲。

    按理说,那人说的不清不楚,他不应该相信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深信不疑。

    那么,皇帝为什么不肯告诉他呢?不想承认这件亲事,是想将林家的人斩杀干净?

    这是代王始终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还有另外一种他已身在局中的推理,那就是给他信的人,在挑拨他和皇帝的关系。

    他要怀疑皇帝吗?听说,他从前一直在武陵长公主府中学习。

    他不愿意做了别人手里的卒,更不想死。

    他想要破局,更想要裴金玉。

    ******

    代王的推理是很准确的,朱无涯正在暗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别问他想要的是什么,或者想要干什么。自打他没了一切,就再也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他只知道,说话是这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嘴唇是这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

    人可以不经思考,就说出这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

    就好比在山洞里,代王口口声声说的绝不会背叛裴金玉。

    话说的好听,不如,咱们演练一下。看看各人到底会怎么选择,那个时候才是最真实的,或许也是最丑陋的。

  ☆、第166章

     什么是命运?

    这是朱无涯想了半辈子也没有摸透的问题。

    譬如他的命运,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下一任的巫医。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着舌头略长而已。是以;他并不是祝山的亲生儿子。他和祝山的关系,可以说他是祝山的徒弟;也可以说他是养子,更可以单纯地算作继承人。

    在他们那一支里;巫医必须不沾染尘埃;更不可行污秽之事,祝山到死都和他一样,还是个童男子。这真的是他觉得最可笑的事情,行男女之事就是污秽的;手沾人血却是圣洁的。

    不知是哪一位先祖定下的如此规矩,反正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个称职的巫医,因为他不止质疑巫医的教条;还早就对男女之事上了心。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在事败之后;返回族中的原因。他不想就此回去;心里头还总觉得有事情想要理一理。

    譬如裴金玉和代王的命运。

    想要理清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命运,唯有让旧事重演才能行。

    他对她说过:“我给你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若是代王还是选择叛变起兵;你就随我隐居山里,不问世事可行?”

    他厌烦了在茫茫大山中一人生活,可若是有她相陪,就不会再有孤寂。

    如此一来,代王的选择是什么,将要决定他们三个人的命运。

    是忠诚还是背叛,不是用嘴巴说一说就可以的事情。

    他给他们用了族中的迷药,使得他们可以暂时没了先前的记忆,为期只有两个月。

    如今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他要给代王下一剂猛药才行。

    那么林浅之就活不成了,反正他为了达成目的,手上的人命已经多的数不清,多一个并不会多到哪里去。

    他就像是一只躲在暗夜里的野兽,用一双嗜血的眼睛,注视着被他网住的所有人。

    ******

    有人身在网中并不知情,说的是静王林浅之。

    有人看清了局面,苦苦地挣扎,想要不顾一切地破局,说的是代王林錾。

    林枞在梅川以贪腐和养私兵的罪名,斩了梅川郡守方平,此事震撼了朝堂,最终也撼动了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光禄勋方绩。

    方平乃是方绩的幼子,一向是方家最杰出的子弟。

    消息刚刚传到洛阳的时候,作为皇帝的裴天舒还没有什么表示,那边的方绩觉得自己必死无疑,跑到静王府门外大吼了一句:“皇上啊,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林家的江山彻底易主,林家的臣子沦为鱼肉吗?”

    林浅之气的要死,心道,特么的方绩这是临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吗?

    还不等裴天舒处置光禄勋,就跑去了皇宫里头表忠心。

    这是个特别尴尬的事情,他口口声声地表白着自己的心,可那些臣子……总喜欢逼迫人呢。

    林浅之在大殿里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裴天舒郁闷极了,真是,人和人之间还有没有一点儿最基本的信任和感情了。

    他道:“回你家哭去,糟心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还来此糟我的心。”

    来前林浅之就想好了,要是裴天舒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语,那就是他此命休矣。

    是以,他一听,咧着嘴巴又哭又笑。

    这是一种即使被虐了,也很开心的心情。

    他道:“三叔,你理解我为啥不想当皇帝了吧,真的,糟心的事情太多了,让人时时刻刻都没有好心情。”

    裴天舒实在是嘀笑皆非的紧,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

    林浅之心情很好地从大殿走出,刚好就撞见了来此的代王。

    林浅之很高兴地和代王打招呼,只是再好的心情也看起来像是装的,只因他那刚哭过的红肿眼睛。

    代王长了颗七窍玲珑心,又特意关注着朝中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林浅之是为了什么进宫,又是为了什么哭泣。

    代王小声地道:“是皇上训斥大兄了吗?”

    林浅之被这声“大兄”弄蒙了,什么大兄小兄的,以前代王总是叫他哥哥的。林浅之用沉默表示了对这一称呼的不适应。

    代王又把这种沉默当做了默认,他心一沉,没再言语。

    林浅之则挥了挥手,示意代王赶紧进殿去。

    在外人看来,代王和静王不过是在殿前擦肩而过罢了。

    谁都不知,这种擦肩而过到底给代王的心掀起了怎样的涟漪。

    代王此番见过了裴天舒,终于得到了可以去后宫的允许。

    他打的招牌是要拜见皇后,实际上早就约好了裴金玉。

    他不怕裴金玉不去,他在给她的信上就写了一句话“你我本是夫妻”。再不用说其他的,他想她一定会如他一般的震惊。

    果然,才踏进后宫,就有裴金玉的人来接应。

    那人带着他左转右行,去的是历年来都没有人住过的凤栖宫。

    凤栖宫原本是后宫里的正殿,据说刘朝的最后一任皇后卫芸芸,为了制止他父亲夺取帝位,从而吊死在了凤栖宫前的梧桐树上。

    然后,凤栖就成了凤息。

    至此,凤栖宫荒废。历来的帝后都觉得那里不吉利,好好的正殿就落了个荒芜的情形。

    这是皇后楚氏入主后宫,又被人重提的旧事。

    楚氏道:“既然是不吉利的,我也不用那里。”

    一句话再一次决定了凤栖宫的命运。

    而此刻,裴金玉就立在梧桐树下。

    阳光透过梧桐树洒下了斑驳的光影,而她就隐在那些光影里,就像是穿了一件金色的纱裙,是那么的美丽,又是那么的不真切。

    代王赶紧上前两步,没有缘由地将她从那光影里拉了出来。

    两人因此而面对面。

    裴金玉的反应依旧是面不对心,她下意识和他拉开了距离。

    她道:“是谁告诉的你,你我本是夫妻?”

    代王如实道:“不知,但我相信。”

    裴金玉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能相信我的父亲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告诉我这些呢?想借此来探明我的心意?那我就郑重地告诉你,我姓裴,不管我嫁人与否,都无法抛开父姓。代王,你要明白,所谓夫妻,不止要尊重双方,也要尊重双方的家人,这是必须的。”

    言尽于此,裴金玉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像来时那样,姗姗地走了出去。

    代王愣在原处,看了看梧桐树下的光影,又看了看远处的云。

    他不是不想相信,而是不敢。要知道,这种相信是要赌上性命的。

    代王的忧虑裴金玉知,只是装着不知而已。

    其实连她自己的内心都是混乱的,她觉得她应该相信她爹。

    可是丢失了的记忆不知道到底记载了什么样的事情,她选择相信的时候,又会因着不记得从前而隐隐不安。

    到底在不安什么,却又是说不清的。

    这些,她当然不会说给代王听。如果她爹都不能完全相信,更何况是代王呢。

    别说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这世上唯有血缘最亲,至于爱情,谁知道会不会是自己一时被迷住了眼睛。

    哪怕裴金玉现在就觉得自己被代王迷住了眼睛。

    明明已经分开了,还总是想起他快步走来,一把拉过自己的情景。

    不过虽说眼睛被迷了,幸好脑子还算清醒。没有说什么“我爹要是害你,我也不依”的小女儿话语。

    皇权不容人挑战。裴家是从林家人的手里接过了帝位不错,可现在这把交椅已经是裴家的了,这就不许人挑战,就算是林家也不可以。

    同时,裴金玉也在想着她和代王已婚的事情。

    为什么她爹不说?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情?

    这些当然是不能直接问她爹的,倒是可以问一问她娘。

    裴金玉出了凤栖宫,就直接去了她娘的百安宫。

    和她娘一起,又见了一次代王,没有搭话,代王不过说了几句应景的话,就知趣地告退了。

    代王一走,裴金玉故意几次张口,欲言又止。

    楚氏道:“有什么话还不好和娘说一说吗?”

    裴金玉似不好意思地道:“母亲,昨夜我居然梦见了我和代王成亲。”

    她还在心里想着,若是楚氏说她“好不害臊”之类的,至少有八成的可能代王是受人愚弄了。

    谁知,楚氏惊讶地道:“金玉,难道你想起了丢失的记忆?”

    裴金玉心里一沉,已经确定了她确实就是代王的妻。

    就听楚氏又道:“也不知你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是对代王不满意。我猜很可能还是因着你嫁代王那时的不得已,你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逼迫……”

    裴金玉只觉云里雾里,道:“娘,你说的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呢?我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

    楚氏“啊”了一声,纠结片刻,还是决定要顺从夫君,这就故意岔开话题,道:“睡得不好,我让人给你熬一碗安神汤。”

    裴金玉的心彻底乱了,随意地“嗯”了一下。

    母女两人又说了几句,裴金玉也告退了。

    一回到自己的寝宫,裴金玉就说要沐浴。

    诓走了其他人,却特地留下了嘉荣自己。

    这时,裴金玉板着脸道:“嘉荣,本宫问你,你是父皇的人还是本宫的人?”

    嘉荣怔了一下,随即道:“长公主既然这么问,自然是将奴婢当做了自己人,奴婢不是个不识抬举的,长公主想问什么尽管问,奴婢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且出了这个门就会忘记长公主问过什么。”

    裴金玉已经脱去了衣裳,赤着脚踏进了浴桶里。

    她道:“本宫也不问你复杂的事情,就想让你说一说本宫……还有代王小时候的事情。”

    嘉荣眨了眨眼睛,大概知道长公主想问的是什么了。她试探性地道:“长公主是想知道自己十岁前的事情,还是十岁以后呢?”

    裴金玉却道:“本宫只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代王成的亲。”

    嘉荣心道了句果然,小心翼翼地道:“这正是奴婢说的十岁前和十岁后的区别。”

    裴金玉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十岁的时候就和代王成了亲,这还真是……十足的少年夫妻。

    她想了想她娘说的那些话语,又道:“本宫和代王因何而成亲?”

    嘉荣犹豫了片刻,不得不如实说明:“长公主没有及笄就嫁给了代王,是因为……要给代王……冲喜。”

    居然比她预想的还要坏。裴金玉静静地坐在浴桶里,没再言语。

    嘉荣则又道:“起初皇上因此而不满意代王,没少为难他,后来也对他很好哩。”

    裴金玉不动声色地问:“父皇真的对他很好?”

    嘉荣道:“奴婢在长公主的面前绝对不会说谎。”

    裴金玉没再做声,又重新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她与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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