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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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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王自然是要连声说“不是,不是,你再听我往下说啊”。
  这一回,裴金玉要还是信他就见了鬼。枕头砸人太不过瘾,她直接脱了只木屐,照着代王的面门砸了过去。
  代王轻轻一躲,木屐掉在了怀里,嘴上还道:“金玉,你别急,你听我说啊。我是真有事情要同你交代哩。”
  裴金玉长出了一口气,“说。”
  “就是,就是……”代王话还没说出口呢,裴金玉的另一只木屐杀到,这一次倒是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代王被木屐砸到了鼻子,顿时鼻酸泪流,这不是伤心,纯属生理反应。
  代王一边流泪,一边道:“我真的是有话要说哩。”
  砸了人,气稍微顺了一点儿的裴金玉颇为大度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代王揉了好半天的眼睛,捂着鼻子道:“我想来想去,还是想嘱托你一句,得小心朱无涯,我总觉得他对你没有安好心。”
  哦,说来说去,还是怕自己走了,媳妇被人给抢了。
  代王表示,他真的是不一般的不放心,那是特别特别不放心啊。
  裴金玉气笑了,疯了一样的开始找东西。
  外头候着的嘉荣,只听见里头传来了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就听见代王告饶道:“哎哟,哎哟,金玉,除了这个我还有其他的要说哩。”
  还有就是长公主的咆哮声:“本宫不想听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代王是顶着一脸的青肿,向峡山进发的。
  作者有话要说:代王出门办个小事情,很快会回来地

  ☆、第111章 

  代王走后的一个月;天气也进入了一年中最闷热不过的伏天儿。
  那酸爽、销魂,是活人都无法承受之痛;至于皇宫里躺着的那一位;受了受不了的他也不会说啊。
  就是新皇忍不住跳了脚,快马加急;一连往峡山下了八道圣旨;最频繁的时候为一天三次。
  也不管工匠们是怎么不眠不休,日以夜继的赶工;终于将出殡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十七这一日。
  新皇是个心眼极足的;先帝出殡这日;洛阳城八个城门皆有棺椁抬出,用以迷惑百姓。唯有其中的一路是真正通往峡山的。
  真正的送葬的队伍约有3000人之多,四轮丧车在前,车身较长,顶施篷盖,车前设舆,中竖一柱,穿一璧形物,上施华盖。
  新皇亲自扶灵,皇族宗室倾巢而出,文武百官紧随其后,车轿连绵。中间还有大批的和尚、尼姑,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整个送葬队伍长达十几里。
  行了二十天,队伍停在峡山脚下,接下来的下葬事宜,按照事前算好的吉时吉日,连文武百官都不得参加。
  防的不过是有人见财起意,还有那些摸金校尉罢了。
  不管起效不起效,可见新皇是个心里有数的,千防万防,防的不过就是人心。
  林峻游的下葬,是一个时代的正式终结。
  稍微有点儿政治头脑的都可能想到,不久的洛阳将有一场动荡,但任谁也没有想到会在出殡回程的这一日生出了变故。
  从洛阳到峡山,这一路官道笔直,并没有什么伏击的好地方。
  那群贼人是在夜间攻入了宿营地,见人就斩,且不畏个人生死,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忠义王为护皇帝,身中一刀,指挥兵马快速反击,最终全歼贼人。不是不留活口,而是留下来的活口,也没有活过一盏茶的时间,全数毒发而亡。这是来之前,先服过了毒药。
  皇帝毫发无伤,忠义王却因着伤口受污泥沾染,高热不退。除此之外,赵王受了轻伤,度乘大圣受了惊吓。
  至于代王,他还留在峡山督促封墓以及后续的事宜。
  要是有他在,豁出去他挨砍也不能让老丈人受伤不是。
  消息一传到武陵长公主府,楚氏就懵了,满脑子在想,要是她夫君没了,她也不能活。
  要问她有没有什么应急措施,那自然是有的。
  裴天舒在家的时候,遇到紧急事情她第一时间会寻裴天舒。裴天舒不在家,自然是要寻她女儿的。
  可楚氏在雕山小筑里转了一圈,竟遍寻不到她女儿的踪影,就连贴身的四个丫头,也一个都找不见了。
  楚氏拉住了一个小丫头问:“长公主呢?”
  “去了药园那边。”
  楚氏匆匆往药园赶的时候,一身轻便男装的裴金玉已经同裴小七道明了来意。
  她爹受伤的消息,她比楚氏知道的还要早个一时半刻。是以,她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又怕那些庸医不懂如何医人,想请她二叔配上点儿药材,她一并带着,亲自迎她爹去。
  连行程都算好了,由驿站换马,快马加鞭,也至少得行个两天一夜才能与她爹汇合。
  裴小七一听裴天舒受伤的消息,嚷嚷着要和裴金玉一起去。
  裴金玉想了片刻道:“我带上大师兄吧,二叔你在家守好门户。”
  就听将将进门的楚氏道:“金玉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裴金玉原还想瞒着楚氏,什么都不说的,一瞧她娘脸上还没干的泪迹,遂道:“娘,我去接我爹去。”
  楚氏的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路途那么遥远,那怎么能行!”
  裴金玉忽地想起了林焕那日说的话语,“娘,你就放心吧,我长大了。裴筝还有大师兄陪我一起去。”
  楚氏自知她是拦不住女儿的,对着女儿嘱托了又嘱托,还不忘叮咛跟着去的嘉荣:“千万不能让长公主出什么差池。”
  嘉荣郑重点头答应。
  裴金玉向来不会说什么贴心的话语,倒是谭中秀安慰了楚氏一句:“王妃放心,我等拼了性命也要护的长公主周全。”
  一行四人,轻装出发。本来裴金玉连嘉荣也不想带的,后来一想,万一她爹那儿要是需要个手巧心灵的人伺候,反正她是不行。好在嘉荣也跟着武夫子学了几手功夫,不是娇娇弱弱的弱女子,带着她并不会觉得累赘。
  他们中途换了两次马,夜间也没有休息,终于在第三日的天将傍晚,遇上了缓缓而行的队伍。
  裴筝亮出了长公主府的名牌,自有人验明了身份,将裴金玉一行引到了裴天舒的车驾前。
  东青一看见裴金玉,就咧了嘴巴,想哭。嘉荣给了他一巴掌,低声呵斥了一句:“哭什么哭,多不吉利。”
  裴金玉神情严肃地上了马车,就见到她爹裹了张毯子卧在那里,还紧紧地闭着眼睛。还不到一月的时间,她爹仿佛老了好几岁的样子,面色苍白,就在睡梦中还将眉头拧出了一个“川”字。
  不带裴金玉吩咐,谭中秀也上了马车,号过了脉,又小心地掀起了毯子,想检查一下伤口。
  伤的地方在哪里,伤口深不深,这也是裴金玉想要迫切知道的事情。
  谁知,谭中秀不过稍稍动了动,裴天舒立时睁开了眼睛。
  看见他女儿,仿佛一点儿也不意外,对她笑了笑道:“爹没什么事哩。”
  裴金玉也对着她爹笑:“哦,没什么事就好。如今我来了,你大可放心,该躺躺,该睡睡,一切有我哩。”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爹,我长大了。”以裴金玉的心境,说这样的话语,实在是面子上挂不住,又道了一句:“嗯,我还得给皇上请个安去。”
  一看他女儿难得的不好意思了起来,裴天舒想大笑来着,可一动牵扯的伤口疼,只在心里道,他女儿没长大的时候,时不时的总要将他吓个半死。刚刚她说她长大了……哎,女儿,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吧,好让爹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当场被你吓昏过去。
  裴天舒忍笑忍的实在是太辛苦,摆了摆手,示意裴金玉,“快去快回。”
  其他的就不用他交待了,反正他女儿长大了,小的时候就那么伶俐,如今啊……就祈祷着她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好。
  裴金玉去见皇帝的时候,裴天舒翻来覆去地想了许多。譬如此次伏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赵王安排的,还是朱无涯派来的。再譬如此次伏击的目的到底是他还是皇帝,或者是准备一箭双雕呢。
  说什么他英勇忠心替皇帝挡了一刀,这只是表面上看见的事情。
  实际上,那天一被人伏击,他就故意去寻皇帝。谁不知道那儿的守卫是最深严的呢。
  他没去的时候,皇帝那儿的贼人还不算太多。
  恍惚中还记得至少得有一半儿的贼人是跟着他到了皇帝那里。
  当时的情况危急,前两天他又一直高热不退,如今脑袋好不容易清醒了许多,从出殡那日开始回忆,一个细节都不曾漏掉的分析着这件事情。
  裴天舒真是想的够多的,但委实没有想到他女儿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长公主一来,还带来了大夫,连皇帝的心里都笃定了忠义王此番是有惊无险,说不定一回到洛阳就生龙活虎了,他那里还得及时准备忠义王此次救驾有功封赏的事情。
  忠义王本就是一品大员,再升也升不到哪里去,不如将封赏给他两个儿子,更显荣宠,也显得他大度。
  他可不是他父皇,猜忌一个人还要摆在脸上,所谓的捧杀实际上最是杀人不见血的方法。
  皇帝正在沉思回到洛阳以后的事情,就听人来报:“不好了皇上,忠义王……忠义王……”
  “忠义王到底怎么了?”
  “高热昏迷,长公主带来的大夫说了,此番甚险。”
  皇帝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想着忠义王万一要是就这么去了,那帮子武将他还镇不住哩。可又想着忠义王一去,他就算少了一块大心病。真是又高兴又担心。
  还顺带想了想代王和裴金玉。
  心想着,要是代王没有娶裴金玉在前,忠义王就算是现在走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一道圣旨将裴金玉接进宫,封个贵妃,不愁忠义王手底下那帮裴家军不尽心效忠。
  唉,想来想去,忠义王做的最有利于他的事情,就是裴百威和裴雪津的年纪还小,够不成威胁哩。
  思绪转了几转,皇帝叹了口气,吩咐车驾缓行,他要去看一看忠义王。
  面子上的事情,做的再好看,也不费什么力气。
  皇帝才到了忠义王的车驾前,就听车里传来了裴金玉的哭声。
  只听她啜泣道:“爹,你可别吓女儿啊!”
  
  ☆、第112章 

  皇帝大张旗鼓的来;裴金玉一早就有了防备。听见外面的东青出声示意,她即刻就哭着下了车;先是行礼;又叫了声:“皇上。”
  皇帝下意识瞧了瞧抹泪的裴金玉,昨天天黑看的不太清;如今一看;真是一不注意,走路还不稳的小丫头,就已经亭亭玉立。
  他温言问:“忠义王不是已经退热了吗?”
  裴金玉哽咽道:“说是昨夜惹了风寒;这才又……”
  皇帝抬脚想要上马车,裴金玉虚拦了一下道:“皇上的心意,我爹知道;可我爹交代了,还请皇上不要上车,风寒会传染,请皇上务必以龙体为重。且,这会儿大夫正为我爹针灸退热,未免再遭风寒,里头点了些炉火取暖呢。”
  皇上一听,这才没有执意上去,宽慰了裴金玉几句,又回了自己的车驾里。
  若不是因着裴天舒体虚,不适宜乱用药物,裴金玉真不用如此卖力地演一场哭戏。
  她一上了马车,就见她爹靠在车壁上面看着她笑。
  她埋怨了一句:“万一我要是拦不住皇帝,爹如此做派,不是明摆着会穿帮。”
  裴天舒道:“我女儿一计不成,自然还有其他妙计。”
  裴金玉:“……”好吧,亲爹你真了解我。
  那么你猜,女儿我接下来会干什么呢?
  裴天舒真是没有猜到,他也就不到四十岁,将要面临的是半退休状态。
  忠义王身受重伤、卧床不起,这一消息已经传遍了洛阳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裴天舒很无奈地听从了他女儿的安排,回了长公主府之后,也是躺吃躺喝,还啥都不让人想。
  幸好裴天舒是个适应力极强的,想当初从闲到忙挺了过来,如今由忙变闲也没理由挺不过去才是。
  倒是他女儿整日见不到人了。
  裴金玉这段时间明面上在干的事情,是破天荒地没事儿就去赴各家的宴席。
  暗地里做的事情则一共有两件,其一就是在查她爹受伤到底是赵王还是朱无涯的手笔,其他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先放一边,她就是个眦睚必报的性子,当然要将她爹挨的那一砍刀先讨回来再说别的事情;其二就是在想法子把卫长公主府,也就是她前生的府邸给要回来,那里头的暗房里放置了一些东西,说不定将来还能用的上。
  这一日,后宫里头最大的那位,也就是皇太后,她老人家如今没人能够管得住,只觉没有危机感高枕无忧了,加上虐那个生不出孩子的皇后也虐烦了,闲着实在太无聊,就邀了几家淑女进宫说话,一方面解闷,一方面还是想给赵王寻摸个媳妇。象征性地邀请了长公主,没想到她居然来了。
  不止皇太后倍感意外,连皇后也觉得很是惊讶。要知道,她和裴金玉可是有仇的,到了她的地盘,如今她又贵为皇后,裴金玉此来还能有好。
  别看皇后经常被皇太后虐,放眼瞧瞧现如今能够虐她的,也就只有皇太后和皇上两个人了,剩下的人她完虐啊。
  这就顿时精神百倍,预备着拿裴金玉出一出这许久被皇太后虐出来的怨气。
  皇后想的挺好的,且认为有外人在的时候,皇太后怎么说也是得给她几分薄面的,这就很是有恃无恐。再者,她不过就是找找小碴,添添小堵,裴金玉的免死金牌也是排不上用场的。
  皇后想的是什么,裴金玉根本懒得去猜。她其实今天本不打算进宫的,可为了她前世的府邸,迟早都要进宫一次,早办早省心不是!
  她来的算是比较晚的,各家的淑女已经齐聚宁安宫。皇太后坐的最高,坐在其身旁的就是许久都不曾见过的前太子妃、现皇后了。
  裴金玉依次行礼,皇太后按照惯例询问了忠义王的身体情况,又寒暄了几句,就找她今日的目标人物说话去了。
  皇太后向来是个目的性极强的,这一点皇后倒是有样学样。
  只听皇后极具挑衅地说:“长公主你可要坚强,如今忠义王倒下了,你的两个弟弟还小,以后全得仰仗你呢。”
  裴金玉道:“是呢,想想我竟和皇后的境遇相当,皇后都能如此坚强,我自然是要向皇后多学习的。”
  这是在咒她爹也倒下吗?皇后的脸色微变,想了又想,觉得裴金玉说的其实很对呢,她兄长是个不争气的,她爹早就说过肖家满门全都靠她这样的话语。
  皇后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维持着假笑。
  不多时,宜阳公主也到了,忍着恶心和皇太后撒了会儿娇。
  皇后征求过皇太后的意见,这就叫人摆上了简单的席面,大家边吃边乐呵。
  皇太后说:“有席无乐,实在是扫兴呢!”
  皇后颇为难地缩在一旁装哑巴,先帝才入土了不久,连皇上想表示对哪个大臣的宠信,时不时地专门为其设场宴席,都是有酒无乐,更何况她们这些闲人呢。
  皇太后心里怨恼皇后是个不长眼色的,还是宜阳公主道了一句:“母后不若招几个歌姬过来高歌一曲,就招平日里父皇最喜欢的那几个,也算是对父皇的一种缅怀哩。”
  皇太后心说,宜阳真比她母妃懂事太多,若是韦太妃也能像她这样,没准儿现在还是太妃呢!
  遂对她展颜一笑,道:“就依宜阳公主说的办。”
  至于来的是不是先帝钟爱的那几个,又有谁知道呢!
  有人陪伴的时光,过得总是飞快的,七八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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