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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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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通瞧了他一眼,以前觉得这货文绉绉的不像他家的女婿,如今看看,嗯……还行吧。
  接过了茶水,一拍桌子,继续。
  然后,裴七里就倒戈到了裴金玉的阵营,主张休整兵力,等着赵王主动攻击。要知道,晋阳到邯郸还有那么长的距离,累就累赵王的兵。尤其他的兵一大半都是新兵,行军的辛苦和劳累,就是赵王军队的第一场战役。
  再有,就算是赵王攻下了这中间的其他城池,他要是派人镇守,就得分出去兵力。不镇守,对他们来说,就没有什么实质性地威胁。
  赵王要是脑残地干出了打砸抢烧这样的事情,那势必会成为加速让他灭亡的原因。
  刘通才抽完刘元枫,父子俩个还闹着脾气呢,肯定不会在一个阵营。
  裴宝这个识时务的,长公主和老丈人有分歧的时候,他保持了沉默。如今……自然要紧随老丈人,唯长公主马首是瞻了。
  于是,四比一,刘元枫不仅挨了顿揍伤了身体,还伤了心。
  一生气,纵马玩去了。
  这就错过了祁福珠进城求见的一场好戏。
  
  ☆、第124章 

  身为凌国公府嫡系长房唯一的女儿,祁福珠生下来就是泡在蜜罐里的;十几年顺风顺水的生活;却在国公府和赵王结亲之后;彻底改变。
  完全是连个过度都没有;直接从美梦掉进了噩梦里。
  先是眼看要成的亲事变了卦,再是堂姐惨死;国公府满门沦为了逆贼,最后竟又转变成了她得代替亡姐嫁给赵王,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事情。
  其实要问她具体接受不了什么?
  是接受不了成为续弦?还是单纯不喜欢嫁给赵王?或者是接受不了沦为逆贼?
  祁福珠想不清楚;但她是个行动派。在晋阳城新置办的府中大闹了几场;说的还是有理有据;致使爹娘还有大哥都对她心中有愧。尤其是她娘;将她往赵王府中送的这天,连将她送出门的勇气都没有,她刚好有机会在身上藏了很多东西。譬如,匕首,金银。
  还和心腹的丫头约好了里应外合,这就顺利地逃出了赵王府。
  她们一刻都不敢耽搁,径直出城,又一路往南,过的是苦不堪言的行乞生活,幸好遇上了一队从北往南的商队,这才提前到了邯郸。
  一到地方,就闯了军营。
  祁福珠可是早就听说了,刘元枫就是来讨伐赵王的刺奸将军。
  又脏又臭,还是做男装打扮的祁福珠没有引起注意,被当做闹事的地痞给赶出了军营。
  没挨上一顿打就算幸运的了,祁福珠要再闯军营的时候,被心腹丫头红鹃给拦住了,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她去。
  两个人在邯郸城里好一番打听,这就打听到了裴金玉那里。
  裴金玉现在住的地方,正是郡守特地为刘通腾出来的府邸,她一来,刘通也就只有腾房子了。且安保工作也由裴宝带来的那两百多人接手,他的人只负责最外面看守大门的工作。
  一个是不揽责任上身,再一个他的人员虽然素质过硬,可和裴宝带来的那两百多的精锐一比,也差了好大一截哩。
  且不说,刘通看着那些人也就只有眼馋的份。
  单只说,祁福珠的丫头红鹃是个手脚麻利的,生怕府外看守的士兵不让进,这就找了个没人的矮墙,想要翻进去。
  嗯……才骑上了墙头,就被人给拎了进去。连带着蹲在墙角等消息,无聊的直画圈的祁福珠也被拎了进去。
  虽然拎她们进来的人是凶神恶煞的表情,但是正合她们意啊。
  被审问的时候,祁福珠就说了:“我要见你们这里最大的。”
  她的本意是要见姓刘的,别管是平乱大将军,还是刺奸将军本人呢。
  她连说辞都想好了,要是见了平乱大将军,她就说:“我是来通风报信的,但是说情报之前,我还有条件要说哩。”
  要是见了刺奸将军本人,那就更好办了,她只管哭就行。
  祁福珠觉得自己做好了两手准备,哪里想到还有第三种可能呢!
  她想到死也想不到她会被丢到长公主的面前。
  这不是任谁也想不到,长公主不好好的在洛阳城呆着给代王生猴子,居然上了前线哩。
  祁福珠一眼就将男装的裴金玉给认了出来,只因还在洛阳城的时候就见过她不止一回哩。
  可是裴金玉不认识她啊,将她仔细打量,一眼就瞧见了她的耳洞。
  裴金玉问:“你是……”本是想问祁福珠是不是女人的,谁知,她一挺胸道:“我是祁福珠。”
  裴金玉一联想到祁家走失了一个丫头还满城封锁找寻的消息,这就是心里有了谱,对裴筝道:“去,赶紧把刘通截回来。”
  说完,她瞧见了祁福珠的小嘴动了一下,随即补充了一句:“也派人去找找刺奸将军吧!”
  祁福珠松了一口气,也不跪了,直接坐在了那里。
  裴金玉瞧她狼狈不堪的模样,道了一句:“你要不要先洗洗?”
  祁福珠瞧了瞧自己:“也行。”
  裴金玉二话不说,又使了嘉荣将她主仆二人领了下去。
  不多时,裴筝就将刘通给截了回来。
  没有裴金玉的吩咐,裴筝也没告诉刘通,让他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刘通问了一路啊,裴筝都是笑而不语。
  对于别人的手下嘴巴这等的严密,刘通一来就表示了自己的愤慨和窝心。
  其实是有点儿羡慕嫉妒恨的意思,还想着可不可以借题发挥,弄两百个士兵和裴金玉的两百精锐换一换哩。
  刘通白日做梦做的很开心,裴金玉一张口就跟他说了祁福珠的事情。
  别看刘通动不动就不顾及他人想法的揍上刘元枫一顿,可是揍得再狠,那也是儿子啊。这就板着脸道:“祁福珠是罪臣之女,理应法办。”主要还是不想让他儿子和她扯上一丁点儿关系。
  裴金玉当然知道刘通的心思,但事情不是这样办的,遂道:“若将祁福珠法办,就等于告诉其他的谋逆之人投降必死。”
  刘通也明白这个道理,虽说刘家娶妻不在乎什么助力不助力的,但也不好娶一个会拖后腿的。
  是以,刘通没再说什么,可脸色一直都是很臭很臭的。
  又过了一会儿,嘉荣领着清洗干净的祁福珠和红鹃回转。
  说实在的,这一回裴金玉才算看清楚了祁福珠的真容呢。至于刚才,入眼的全是泥。
  单论祁福珠的长相,配刘元枫那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刘元枫一向都是“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无妻”的臭屁模样,裴金玉也摸不准他见了祁福珠,会怎么想哩。
  祁福珠也是个懂得看脸色的,瞧见了刘通不善的神情,赶忙道:“长公主,大将军,我有事要禀。”
  这还真不是骗人的,且她要说的事情,也可以算是她非得逃离晋阳的原因之一。
  祁福珠就将在她哥哥门外偷听到的赵王与北国联盟的事情道出,还特别讲了事成割让十郡的事情。
  刘通就顾不上生她的气了,将赵王翻过来倒过去地臭骂着,最后还不忘啐了一口,充分地表明了自己的憎恶和不耻。
  这时候,祁福珠哭了起来,又说了自己离家的不易,就算她家人谋逆是不忠,但作为一个女子背叛家人还是会被视为不孝。可一想起赵王和北国结盟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嫁给赵王,和他同流合污。
  示完了弱,就开始表明自己的不得已,还顺便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这样的事迹,换了个其他的女人来听,保准儿是要泪水涟涟的。
  刘通个大老爷们都有所动容了,一看,裴金玉那里除了听得很专心,就没有其他的表情。
  刘通自问没有长公主那样的定力,叹息了一声道:“行了,我知道你是个明是非的好孩子,你就安心在长公主这里住下,剩下的事情慢慢再议。”
  剩下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祁福珠就差磕头叫爹了,刘通摆了摆手,跟裴金玉道了一句:“赵王和北国联盟的事情,要即刻报给皇上听,我得赶紧让人快马往洛阳送消息。”
  裴金玉点点头,刘通就撤了。
  一出了大门,他就对随身伺候的小厮说了一句:“去拦住刺奸将军,叫他一定不能来这里。”
  他将才说的话语,不过是为了安抚人心。
  要说祁福珠不好,她其实还挺冤的。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不管她是舍小家保大家,还是为了爱情不惜抛弃一切。
  作为一个爹,还是亲爹,刘通仍旧不愿意儿媳妇是祁福珠那样的。
  裴金玉将刘通的心思摸的很透,他走了之后,她就对祁福珠道:“我可保你性命无忧,但……也就只能是性命无忧了。”
  祁福珠一愣,急急道:“刚才大将军不是说了……”
  裴金玉好似没有听见,一直没有话语。
  她不过是在回忆,当初听闻林青峦起兵之时自己的心理,还有她要从城楼跳下之时的心理。她到底有没有想过,抛弃所有,不顾一起地和林青峦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时间隔得久远,裴金玉居然想不起来了。转而一想,想没想过又有什么关系,关键在于她并不会那样做的。
  她再看向祁福珠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鄙夷。
  因为她知道,当国家、亲人、爱人,全都摆在一起的时候,是很难选择的难题。
  她选择的是扑向大地,又有谁能说的清祁福珠的选择是不是扑向光明呢?
  而远在洛阳的高再婵,如今也正好面临着这样的一个选择题。
  她的答案是杀,哪怕是要背上杀死生父的恶名。
  想想林枞和高再婵还真是很配的,一个杀叔,一个就要杀爹了。
  天下都难找如此绝配的夫妻。
  林枞表示,这不是被逼无门,不得不反击。要不,孩他娘,你就捂着眼睛?
  “不,我要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好在我娘的墓前讲一讲哩。”高再婵却是这样说的。
  至于原因,还要从裴金玉离开洛阳的第二天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长公主的精锐是很强大的,参见带着黑超的安保大叔们。
  
  ☆、第125章 

  裴金玉离开洛阳的第二天,高再婵才收到了她离开的消息;嘴上道了句:“胡闹。”可心里头却想着;要是没有孩子绊住脚;她也想跟着去哩。
  当然;只要是用脑子想的,想干啥都行,实际上高再婵干的事情;还是和他们家的大猴子“斗智斗勇”的同时,再顺带纠正小猴子的发音;是“吃~糖”,可不是“吃~当”啊宝贝。
  这孩子马上就两岁了,连媳妇都有了,说话还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还时不时的说点儿连她都不懂的幼婴国言语。
  关键是,她还没嫌弃他说的不好,他重复个几遍以后,还会气的嗷嗷大叫,小眼睛一瞪她,意思是:娘你怎么那么笨呢!
  是以,经常发生在林府里的事情是这样的——高再婵一手叉腰,还得一手拽着小猴子,然后仰头看着假山,喊大猴子:“林恒,别往上爬了,下来。”
  恰逢,林旭不知道在底下说了句什么,高再婵抽个空,低头问他:“阿旭,你说什么娘没有听见,再说一遍给娘听好不好?”
  林旭重复一遍,高再婵的反应是“呃”。他重复第二遍第三遍,她的反应是“呃……”。
  重复第四、五、六遍,他娘还是“呃…………”。
  这个时候,林旭抓狂了,另外一头,林恒已经爬上了假山的最顶端。
  高再婵无比歉意地低头说:“阿旭,咱俩换个话题行吗?”紧接着就会昂头,咆哮:“林恒,你特么的再不下来,老娘就……”
  能怎么样呢,噼里啪啦揍一顿,揍完了还是儿子哩,
  血缘在那儿放着呢!
  更何况,小孩子调皮捣蛋多正常的事情啊。
  就算她暴揍了林恒一顿,那小子嚎哭的时候还是一个劲地叫她“娘”是一个道理。
  爹、娘和孩子之间的关系,就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古往今来,父杀子,子杀父的事情,也多了海去了。
  每每高再婵和孩子们亲密互动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感慨一下自己和林枞的父母缘都太薄,可感慨归感慨,恨意归恨意,高再婵从没有想过自己和她亲爹高秉光,能走到拿刀互砍的那一步上去。
  这实在是一出人间惨剧。
  事情的起因还是知道长公主去了邯郸的这天下午,高再婵收到了高夫人的邀请信,说是要邀她明日过府小叙。
  她那个继母,自打高如意没了之后,身体一直很差很差的,听说都卧床不起了。是以,邀她过府小叙的,恐怕不是她继母,是高秉光才对哩。
  高再婵想不明白,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到了晚间,便同林枞说了这件事情。
  林枞想了想,对高再婵道了一句:“你先歇息,我得出去一趟。”
  这三更半夜的,还能去哪儿呢!还不是往长公主府去。
  林枞换了件深色的衣裳,正要出门,高再婵道:“这么晚了,就为这事跑一趟,合适吗?”
  林枞摆摆手道:“你就别管了,没这事,我也准备走一趟的。”
  高再婵听罢,便不多问了,洗了个热水澡,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思绪杂乱,一会儿想着小时候的事情,一会儿又想起了在冷宫里的日子,迷迷糊糊的正想睡过去。
  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她猛地清醒,心想着一定是林枞回来了。
  高再婵披衣而起,点燃了油灯,入眼的却是一个血人。
  她惊呼一声:“夫君……”
  就听林枞镇定地道:“别怕,都是别人的血。”
  高再婵的心稍稍安定,只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长公主府出了什么事情?”
  林枞道:“那边的情况还不知,待我放个信号问一问。”
  这就从锁着的柜子里头摸出了个长相奇怪的东西,像是孔明灯,可长的并不一样呢。点燃之后向着东方放了出去,就像暗夜里绽开了一朵深蓝色的花朵,慢慢的向东飘去。
  这是裴天舒造出来的紧急联络方式,此灯一起就是告诉裴天舒这边出了事情,且出不了门了。
  林枞做好了这些,才转头对高再婵说明,他这是在自家府外不远的地方遭到了伏击。
  伏击他的足有上百人呢,要不是他够狠够聪明,今天恐怕就真的回不来了。
  高再婵的眼泪哗哗直流,骂着也不是哪个挨千刀的干出了这种藏头露尾的事情。
  林枞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却又不好跟高再婵说,这是唯恐她接受不了呢。
  这种被亲人谋害的心情,二十年前他深有体会,如今想想,心里也还是不好受的。
  却听高再婵骂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用一双泪眼将他望定:“不会是高秉光吧?”
  林枞沉默了。
  高再婵也沉默了,过了半天,才道:“他这是将咱们的底细摸了个仔细,连你半夜去会忠义王的事情,他都知道呢。然后才故意邀我过府小叙,这是猜到了你会连夜到长公主府上说一声的。真真是好算计,好算计哩。”
  顿了一下,她又道:“既然他想让咱们死,那就让他先去死吧!”
  盛怒之下说出的话语,往往被人称作气话。
  气糊涂了的高再婵,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御史府邸,手刃高秉光。
  而将将被西白叫醒的裴天舒,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林枞的府邸。
  那个信号灯,自打他造了出来,这还是第一回用上呢。
  没想到还是林枞用的。
  连林枞都觉得危险棘手不好搞定,那肯定是出了大事情。
  裴天舒在心里念叨着,电话电话,手机手机,特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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