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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丫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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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雪君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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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啊——好疼!”雪君龇牙咧嘴,哀叫连连。巴掌大的孩子,嘴巴怎么那么有力?吸得她乳头痛死了。

奶妈在一旁笑道:“少夫人,这还是轻的呢,等孩子长了牙,都给你咬破喽!”

“啊?”当人家的娘好惨,她发誓今后结婚一定不要孩子。不过孩子吸了几口之后,果然不觉得涨了,出于本能,她把孩子换过另一边,轻轻搂在怀里。小孩子紧闭着眼,毛茸茸的小头颅蹭了几下,找到乳头,张开嘴巴含住,用力地吸啊吸。她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不觉得疼了,心里涌起暖暖的感觉。

不一会儿,孩子不吸了,鼻子呼出的气息均匀地吹在她裸露的胸脯上。

奶妈道:“少夫人,小少爷睡着了,我来抱吧。”

“哦,好。”她愣愣地把孩子递出去,松开手时,竟觉得有点舍不得。眼光不由自主随着奶妈的手臂转,直到看她把孩子包好,抱出屋子。胸口有点凉凉的,她才发现衣襟还敞着,同时也惊觉倪荆就站在旁边。雪君急忙拉拢衣襟,偷眼瞄他,见他眼神也有点呆呆的,眼底是一片温柔的颜色。她心底蓦然涌上一个荒谬的疑问:他眼里看到的究竟是谁?

脾气发过了,孩子喂过了,梅雪君在将军府的地位节节高升。老夫人放话下来,活神仙替少爷选的媳妇,是命里注定的真命天女。再没人敢置疑少夫人的地位,没人敢不恭不敬,没人敢私下里说三道四,飞上了枝头,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凤凰。小荷说话底气也足了,腰杆也挺得直了,连以前一起跟她们扫地烧火的下人们都跟着沾光。雪君这才见识到什么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夜深了,小荷拿熏香熏帐子,桂香站得远远的,连她身边都不敢靠近,雪君不由苦笑,她有这么可怕吗?

小荷道:“少夫人,可以就寝了。”

窗外月色明亮,桌上盏灯如豆,雪君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一眼门口,轻轻叹口气。孩子有些着凉,两天没抱来了;倪荆说要跟她讨还人情,结果也好几天没来,害她每日战战兢兢地等,呆呆傻傻地盼。前段日子他一直在监视她,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知道,脚步可以隐藏,呼吸可以屏住,但感觉骗不了人的,身边总有双眼睛盯着,哪个会感觉不到?

唉!算了,睡吧,总不至于像个怨妇似的为他等门。

小荷帮她收拾东西,忍不住问:“少夫人,你找来这么多铜线做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离这里最近的山是普济山吧?”

“没错。”

“为什么这边下雨都不打雷的?”

“雷雨季已经过了啊,五月雷雨多,现在已经七月底了,就是下雨也很少打雷,再过一阵子,雨也少了。”

“啊?”雪君哀叫,“那我岂不是要等到明年的雷雨季?”

小荷搔头,“少夫人,干吗要等雷雨季?”

“只有打雷闪电我才有可能……”雪君突然住了嘴,她感觉到了倪荆的气息。

果然,桂香在门口道:“二少爷。”

小荷也福了礼,跟桂香一起下去了。

雪君故意漫不经心地道:“怎么?这么快就来跟我讨人情了?”不能让他看出来她很高兴见到他。

倪荆笑道:“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喏,这个给你。”

“什么啊。”她接过,是个白色的小瓶子,做工十分精致,搞不好还是景德镇瓷器呢。

“生肌玉肤膏,惠妃娘娘赏的,听说可以去疤除皱,我也用不着,给你好了。”去疤除皱?他做化妆品广告啊。等等,他该不是特地讨了这东西来送给她的吧?她偷眼看去,他神色自然,耳根却红了。哇,堂堂的护国大将军在害羞呐。这是不是证明,他有些喜欢她?

她心里偷笑,把玩着瓶子,“无缘无故的惠妃送你这东西干什么?”

“替她办点小差。”

“哦?外臣替内宫办差,她又送你女人用的东西,什么意思?”她斜眼看他,“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你胡说什么?”倪荆的脸色变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无端臆测,叫有心人听了是要掉脑袋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她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反正你也用不着,正好拿来我用,身上这些疤还真难看。”她直接捋起袖子露出疤痕,涂了一点在上面,嗅了嗅道,“感觉倒是蛮清凉的,我猜一定有薄荷的成分,如果真的有效,一定要带一瓶回去。到时候……”她本来想说开个化妆品公司,可是说出来又解释不清了。

“到时候什么?”他逼近她,“你想要回哪儿去?”

“喂!”她推开他,“你不要每次都逼我贴墙壁好不好?”

“凤儿!”他抓住她手腕,“你究竟从哪里来?要回哪里去?”

她隔着手臂与他对视,“我回答了算还人情吗?”

他愣了下,半晌道:“不算。”

“那我不想回答你。”

“你必须回答我。”

“为什么必须?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因为我是你夫君,我叫你说你就必须说。”

“很抱歉,在我看来夫君没有这种权利。要么你把我抓起来审,要么就放开我。”她不想跟他对着干,她还在乎自己的小命,可她梅雪君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大男子主义,他拿什么来压她都可以,惟独夫君这个头衔不行。

“你……”倪荆太阳穴青筋暴跳,他总算见识到这个小女人的厉害了,她有把人气疯的本事。

“我什么?”她挺挺胸,下巴抬高,女人个子矮,气势不能弱。

两人视线之间火花乱进,可惜是怒火,不是爱火。

倪荆深吸气,将火气压下,用力一甩放开她,甩得她一个趔趄。他想伸手去扶,看她倔强得哼也不哼一声的模样,手掌又缩回去。女人怎么可以如此任性?倘若由着她,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念在你身体还未康复,这次就算了,我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不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他冷哼一声走掉了。

雪君抓起油灯砸在门上,怒吼:“倪荆,你这只沙文猪!”顺手抓起瓷瓶要扔,又硬生生顿住,思来想去还是没扔,贵妃用的化妆品,舍不得。

灯扔了,月亮也休息了,整间屋子黑漆漆的,飘动的蚊帐像鬼影子,四周的一切如梦似幻,寂静和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样的夜,她害怕,明天又要面对什么?后天呢?这场梦,有没有终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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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爸爸,妈妈,别走,救我、救我……

啊!“梦中惊醒,窗外已蒙蒙亮,雪君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人准确计算时间,她只能把天数刻下来。今天是第三十七天,铜线已经准备好,下面要做的是去山顶,找棵大树,将铜线绕上,然后等雷电。运气好的话,试验成功,回到现实世界;运气不好,被雷劈死。她突然想,如果死了,灵魂离开了躯壳,说不定自己就飘回去了,省时又省力。可是万一飘不回去,这副躯壳又不再收容她,那不是成了游魂了?唉!她自嘲地笑,到底是穿越了时空还是穿越了虚幻都搞不清楚,哪还管什么游魂不游魂啊,还是先去打听一下龙半仙的消息吧,顺便请求去普济寺走一趟。

“烧香祈福?这……”老夫人为难道,“还是等荆儿回来问问他的意思吧。”

“娘!”雪君卖力游说,“求神拜佛是女人的事,夫君在朝为官,自然不好附和。智儿最近总是生病,满月酒也办不成,不如去庙里塑个金身,保佑他平平安安啊。”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老夫人心动了,“可是,自从你生了智儿之后,好像突然问什么事情都忘了,你一个人出门,娘实在不放心。”

“有丫头家丁陪着我,不会走丢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荆儿,你来得正好,凤儿说要去普济寺礼佛,这事你们小两口商量吧,娘不给你们做主。”

“不行。”倪荆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不行?”雪君气不打一处来,冷战了半个月,他的沙文专制有增无减,什么也不问就一口否决!

“我说不行就……”看到她喷火的眼睛,他转了话头,“你身体还弱,不适合旅途劳累。”

“我已经完全好了。”

“求神拜佛这种事朝廷不鼓励,还是少去为好。”

“皇帝老子还要祭祖拜天呢,凭什么老百姓不能拜?”

“我没说不能拜,但你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连日阴雨,山路不好走。”因为她身上疑点太多,不能随便放她离开他的监视范围。

雪君微笑,“就是下雨才要去,顺便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嘛。好啦!”她上前摇他手臂,“就让我去嘛,最多我答应你,快快去快快回,嗯?”

一屋子人变成石像,倪荆轻咳一声,抽出手臂。

雪君看看自己双手,怎么了?难道娘子跟夫君撒娇也不可以?真麻烦,怎么那么多规矩?

“荆儿啊!”老夫人开口,“我看不如你陪凤儿去一趟吧,顺便给她求道符,驱驱邪气。”搞不好智儿就是给他这个古里古怪的娘煞到了,才会小病不断。

雪君笑,老夫人暗指她鬼附身了。管他呢,只要肯让她去,求什么都不要紧。

倪荆沉吟,“好吧。”

“谢谢夫君。”雪君抱他一下,高高兴兴地跑掉了。

一屋子人再次变石像,倪荆愣了好久,垂下头无声地笑了。这丫头,前几日不是还不跟他说话吗?今天又好了?不过说实话,听到她叫夫君,他很高兴。

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笑时弯弯地会开花、生气时圆圆地会喷火、思考时转来转去会撒谎、伤心时泪水盈盈会勾魂。他喜欢她的眼睛,喜欢看她笑,喜欢她给孩子喂奶时温柔的神情。喜欢?他细细咀嚼这两个字,是喜欢吧?喜欢自己的娘子,也没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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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你要紧跟着我不准乱跑。”

“遵命,将军。我又不认识路,往哪里跑?”

“凤儿,你确定你真会骑马?”

“放心吧,将军。我不是在马背上没掉下来吗?”

“凤儿,前面山路崎岖,要蹬紧脚蹬,放松缰绳。”

“是,将军。这匹马很乖。”

“凤儿,前面有树枝,低头。”

“看到了,将军。我又不是瞎子。”

“凤儿,前面……”

“你好啰嗦啊,将军。”

唉!倪荆摇头叹气,他也不想哕嗦,可是看着着一个女人骑在马上他实在不放心,他万万想不到,他的娘子会骑马。车夫和小荷也摇头叹气,少爷的威严形象,这一路算毁于一旦了。最得意的就是雪君,她终于不再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废人了,露营参加多了,自然会骑马,还会野外求生呢,可惜少了一把瑞士军刀。

平平安安到达寺院,看她从马背上利落地翻身下来,倪荆终于松了口气。

“普济寺。”雪君念着牌坊上的字,不知道是什么体例,写得还蛮好看的。

倪荆站在身后,诧异地看她一眼,没有做声。她身上已经有那么多古怪的事情,突然会识字也不奇怪。

因为阴雨,上香的人不多,住持禅夜大师听说护国将军夫妇前来,亲自出来招呼。寺庙位于山腰,庙后有条小道直通山顶凉亭,住持说凉亭是盛大节日祭天时用的,偶尔会有文人墨客在那里集会。

“夫君啊,我想去亭上看看。”雪君抬头渴求地看着倪荆。

“不行,小路太窄不能骑马,若是步行,天黑之前就赶不及回去了。”

“赶不及就在这里留宿嘛,寺内不是有客房吗?”

“我们答应了娘今日回去,上面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亭子?”

“呃……那里不是可以祭天吗?我们上去拜一拜,说不定能驱除我身上的邪气。”

倪荆惊异,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身上有邪气,她坚持要上去,其中一定有古怪,也许,上去一趟可以解开她的谜。

“也好,路不好走,小荷,你就留在这儿吧。”

雪君欢呼:“谢谢夫君,小荷,把东西给我。”

倪荆拦住道:“什么东西,我替你拿。”

她乖乖交给他,“是铜线。”

“铜线?”倪荆掀开篮子,果然是铜线,“你拿铜线做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见他神色防备,她拍拍他手背,“放心,总之不会伤害你或其他任何人,当着你的面,我能搞什么鬼?”想偷偷一个人上山顶很难,与其让他防着她阻碍她,不如就在他面前明着做。

第五章

山路并不远,但是狭窄崎岖,两侧杂草丛生,路面湿滑松动,天又下起蒙蒙细雨。

雪君几乎是一步一滑,鞋袜早就湿透了,她心想要是有双雨鞋该多好。古代就是不公平,女人的绣鞋又小又薄,装饰得倒很漂亮,可是一点不实用,看倪荆的鞋多好,底厚腰高,用羊皮做面,防水又结实。

“哎哟!”光顾看他的鞋,她脚下一滑,跌倒在地。

倪荆急忙回头,拉她起来,看到她一身的泥,皱眉道:“看你,下雨天,非要上来。”

她噘嘴,“我要是穿你那种鞋,也不会滑倒。”

“胡说!”他轻斥,“这是战靴,是什么人都能穿的吗?”

“总之就是不公平。”她拎起湿漉漉的鞋子用力一丢,“这种鞋,穿和没穿有什么分别。”

“放肆,立刻给我穿上。”倪荆气得脸色铁青。

“穿就穿嘛,干吗发那么大脾气?”她不解,蹲下身拾起鞋子,费力往脚上套。

一双大手伸过来,帮她穿上,倪荆摇头叹道:“女人的脚不可以轻易露于人前,难道你不懂?”

“啊?”雪君愣了愣,尴尬一笑。她怎么知道脚也有这么多规矩?

他转过身,背对她道:“上来。”

“啊?”她又一愣。

“啊什么?像你这么走法,什么时候能到?我背你。”

“哦。”她傻傻地点头,爬到他背上,他轻松地背起她,大步向前。

她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间,透过潮湿的衣服,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暖;随着步伐,她细致地感受到他的力量。她恍然领悟,一直以来,她心目中真正的男子汉就该是这样的。高大、威武、安全,或许不善言辞,但细腻体贴;或许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坚强有力。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默默地想,离开以后,她会想念他的。

“夫君。”她的声音温柔起来,气息吹在他耳边,令他心上一麻,脚下踉跄一下。

他急忙收敛心神,口气很冲地道:“干什么?”

“我想问,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的来历吗,为什么这次还答应陪我上山?”

“是你坚持要来。”

“如果你坚决阻止,我也没办法不是吗?”

他不应声,他不想告诉她,答应她来拜佛是为了打破她半月不理人的僵局,答应陪她上山,是为了探她的底细。

她继续自语:“本来我以为,你这种大男人都是目空一切,不可理喻,视女人如玩物。可是现在我觉得,你人很好。”

他顿了一下,不说话,继续走。

她用手指轻轻刮他耳根,“你知不知道,你一害羞耳根就会红。”

“嗯,咳咳。”他干咳两声。

她“格格”笑,呼吸吹着他的脖子,“现在更红了。”

“凤儿!”他呵斥,“你再胡说我就把你丢下去。”

“好嘛好嘛!”她急忙揽紧他脖子,“不说了。”

隔了一会儿,她轻声叹气,喃喃道:“倪荆,我想我开始喜欢你了。”

这一下他踉跄得猛,两人险些摔倒,雪君吓得惊呼:“小心,稳着点。”

“想稳就闭嘴。”倪荆借大声来掩饰心中的震动,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这种话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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