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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福尔摩斯]恣意人生1-106(98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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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就在这种心情下期待了一整天，直到晚餐时，才听见父亲班内特先生的召唤：
“马特，晚饭后来我的书房一趟。”
“好的，爸爸。”马特答道。虽然自己想减少1无聊课程的愿望没有实现，但好歹父亲还记得自己的承诺。
晚饭后，马特刚进书房坐好，父亲就递给他一本十分厚重的手抄本。难道，这是……父亲亲自记录下来的经商经历。
“马特，先把这个弄明白再说吧。”不懂的可以问我。
马特兴奋的打开有些破旧的手抄本，父亲的那清晰的字迹出现在眼前。可是，当马特看清本子上所记录的内容……石化—风化……了
“1818年，10月20日：生活开销2英镑；妻子生产请医生1英镑；……总共6英镑7便士”
“1818年，10月21日：生活开销3英镑，请女佣付薪酬6英镑……”
“1818年，10月……”
“1818年，11月……”
“1819年……”
“1820年……”
“……”
“……”
“1824年……”
这是什么？如同小学生记零用钱使用情况般的流水账。不要告诉他这是自己家的账务纪录。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所有收入和支出；日常开销和工人工资全都混淆在一起，让人看着头昏眼花。
“爸爸，这是……”马特无力看着父亲，不明白父亲给他这些混乱的账本的缘由。
“马特，我知道，你接触数学已有一段时间，现在应该开始实际运用了，这些是从你出生到现在，我们班内特家的收支情况，你必须算出每天、每月、甚至每年的收支数据，这是你想要学习经商的第一步。”班内特先生平静说出让马特惊恐的答案。
“天呐，六年的混乱账目，自己要算到什么时候”马特在心里悲愤的呐喊。
“当然，马特，你只需每天弄一点，我会每星期的今天检查你的进度，并回答你的疑问，还有一点，账目只能在书房看。”
“我明白了，爸爸”马特无奈的答道。并开始了悲催的童工生涯。
马特并不像班内特先生要求的那样，老老实实的核算每天收支。而是以一个整年为标准，把这一年中所有商业收支整理出来，例如：牧场，1819年收入：770英镑，支出：工人工资298英镑（每人每月6英镑）杂费：100英镑（木料购买、马车维护……）；工厂投资，等项目。就这样计算下来，班内特先生每年有将近1500英镑的收入，这笔收入绝对够十户三口之家生活一年的了。
马特还发现，班内特先生继承了大约市值3万英镑的资产，加上母亲嫁过来所带来的4000英镑，在他们结婚的十年里并没有增值，反而有缩减的趋势。看得出父亲并不善于理财、投资。十年前的许多投资项目早已不适合现在的发展，可父亲基本没改变过投资项目或金额。
对于曾今是商业大鳄的马特来说，这种不了解市场行情、固守的投资是商人的大忌。既然要做，就要力求完美。马特开始不满于只是单纯的整理账本，而是想彻底改变这种不合理的经营、投资方式。为了让保守的父亲能接受自己的建议，马特决定写一篇关于市场走向与投资变化的文章。于是每天分析报纸上有用的商业信息就成了马特另一个必修的课程。
然后就是家庭开支，马特发现每年母亲都会把大量的金钱花费在各种蕾丝和装饰上，而父亲则把大量的英镑花费在高级红酒和保养钓鱼杆上。最让马特无法理解的是每个星期的食物采购都是以宴会标准进行购买的。用母亲的话来说，怕什么时候突然要宴请客人而食物不够，那可是一件十分丢脸又不礼貌的事。
可就马特出生的六年里，家里没开过任何的宴会。据马特所知，只有家里有适婚女性时，父母或其他长辈才会在家开办宴会。
就这样用下来，1500英镑已经被用得七七八八，有时甚至出现赤子。马特不禁想到，要是自己没有因为某种意外而降生在这个家庭，班内特先生就只有五个女儿的话。以后女儿们结婚时的嫁妆是无法动用3万英镑里的分毫，只能用母亲的4000英镑和每年积攒下来的部分收入。
按照父母这种用钱法，马特完全有理由相信，到姐姐们结婚时每人最多只能拥有500英镑的嫁妆。在19世纪的英国，这样的金额是很难找到好的归宿。就算有了自己，如果自己不想办法改变现状，到简和伊丽莎白结婚时每人最多也就拥有一千英镑的嫁妆。所以许多计划马特无法等到成年。马特此时，深刻的体会到身上的担子不轻。虽然自己只生理年龄只有有六岁，但是为了以后自己和家人能过上更舒适的生活，也只有这样了。就这样，史上最小的童工诞生了。
番外一
对我来说，这一生最大的失误就是因为外貌，娶了个肤浅无知的女性作为终生伴侣。时间一长，才发现相貌是婚姻生活中最无用的东西。所庆幸的是，妻子并无酗酒或者赌博的恶好。有时，看着这样的贫乏的妻子，我竟对以后的生活产生一丝恐惧。
当四个女儿相继出世，我对于有儿子这件事基本已断了心思。对于我来说，就算是女儿我也会尽量教导她们，不能让她们如自己母亲般知识贫乏。但妻子似乎还不肯死心，在她的坚持下，一年后妻子果然如愿的怀孕了。再然后，我的儿子小班内特戏剧性的诞生了。我帮他取名为马特——意为上帝的礼物。
当我怀中抱着我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儿子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与众不同的儿子会给我未来的生活带来多少震憾和惊喜。每当这时我由衷的感谢妻子的坚持。
从儿子出生的第一天起，我就感到这个小家伙的不同。我把他归结于男孩女孩间的差异。比起那异常吵闹的同胞胎姐姐，小家伙安静乖巧的让人心疼。不知从何时起，抱着儿子在书房看书成为一种习惯。
在儿子两岁时，我无意中发现本该在花园玩耍的儿子，却在我的书房，用他那短粗的小手翻动着一本我闲暇是翻看的游记。刚开始只是以为小家伙在玩耍，可五分钟过去了，儿子盯着书页纹丝不动。这绝不是一个两岁孩子能够做到的。我这时才意识到儿子是在“看书”。他好像完全明白书的用途，发现这件事让我很是震惊。难道我的儿子天赋异能。如果这样一定不能就此荒废，我开始有意识的教导儿子。
经过一年的教导，我发现儿子那非比寻常的学习速度。我开始为儿子的教育烦恼。怎样才是对他最好的，什么才是现在的他最需要的。我希望儿子有个快乐的童年，但同时，也不想儿子浪费他那上帝赐予的天赋。也许我该问问儿子的愿望。
小家伙的答案让我出乎意料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但那么小的小孩就有养家糊口的愿望……这也太过了。而且小家伙所想学知识是大学才有的课程。小家伙好像有些好高骛远了。看来心性不成熟，定力还不够。需要慢慢磨练。我给他增加了些别的课程，却没有涉及任何他想学的东西。
从此，我更加关注小家伙的生活和学习情况。就这样，两年过去了，这两年里，儿子马特的表现让我喜也让我忧。无论什么课程他都能很认真的完成，甚至是他所讨厌的文学，我无意中发现，小马特从不碰我书房中的任何一本诗集，他似乎只喜欢实用的书。但就算如此，每次文学课的功课他都很认真的完成，甚至令家庭教师赞口不绝。
让我担忧的是，马特似乎和自己的姐姐和母亲并不亲近。他从不和任何一个姐姐玩耍，也从不向母亲撒娇，甚至在三岁要求拥有自己的卧室。而此时和他一样大的莉迪亚却每天腻在母亲或姐姐身边撒娇、耍赖。他的饮食习惯也成为我所担心的问题。小家伙好像有轻微的厌食症，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每次吃饭时他那并不明显的皱眉还是让我发现。我曾咨询过梅里医生，他说那只是小孩挑食的表现。让我不用担心。我在想是否应该换个厨子，或者让妻子帮忙弄几道她拿手的好菜，让小马特改善食欲。
一转眼，马特已经六岁了。他有一头浓密柔软的黑色卷发，如黑珍珠般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就像个温文尔雅的小绅士，对人有理谦逊，谈吐优雅。举手投足透出一股沉稳的贵族气息。如果以前有人告诉我一个六岁的孩子会给人这样的感觉，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嘲笑他。“这位先生我想昨晚您一定是失眠了，导致出现了幻觉。”可事实就在眼前，不由得我不信。虽然左邻有舍并没发觉马特异于常人的天赋，可他平常自然散发出的气质、神态让邻居们对他上了心。还有不少家庭把马特作为自己某个女儿的最终目标。可马特对这些事好像毫不在意，不，应该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出众、多么的完美。（请原谅我用“完美”这个词形容自己的儿子，我并不自大，可马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奇迹；一个上帝的杰作。）
当书房里的大部分藏书被马特翻遍。剩下的除了工具书就剩诗集时，我开始让马特学着管理家庭账目。看着小家伙翻看账本时，脸上出现的惊恐表情。大大娱乐了我。看来果然是我儿子，和我一样不喜欢管理这些繁杂的账目。没关系，慢慢来。我想让他明白，想要达成自己的理想，必须付出艰辛的努力。同时也为了让我将来的某一天能从这些烦人的账目中解脱出来，有更多的时间看书、钓鱼。当然，我必须声明的是——这只是我让儿子学管理账目的一小部分原因，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
第七章
马特现在的唯一感觉的就是一个字“忙”。至于他到底有多忙碌，看看夜晚班内特家唯一一处的亮光就知道了。马特每天除了正常的学习外，还得花大量的时间查找各个方面的金融信息和资料。他有一段时间甚至不得不到左邻有舍去收集几年前的旧报纸。他这一行为很快惊动了母亲和姐姐们。
“啊，上帝呀，小班内特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居然去各家各户捡废纸……难道我们家已经破败到连一张纸都供不起的地步吗？……你这样做，邻居们该怎么议论我们家……哦，你一点都没考虑过我那可怜的神经……”
“不是这样的，母亲，听我解释……”
“啊……班内特先生……班内特先生……快来阻止你儿子这种不体面的行为，不然我们将无法继续住在朗伯恩……”
马特看着打断自己话语而陷入狂乱状态的母亲，很无奈。如果说，向邻居要旧报纸就称之为“不体面”，就让他们家在朗伯恩呆不下去；那么母亲这么多年来更加不体面的、荒谬的言行举止是否要让整个班内特家因在地球上呆不下去而搬到月球去，或者更远一些的火星。
“马特，请马上停止你的行为。你的作为不止影响了你，更影响了我们一整个家庭。你要记住我们是绅士的子女。这关系到我们家的体面……当然也关系到我们姐妹们的声誉，这些说了你也不懂，只要记住，别再真么做了。”
伊丽莎白趁母亲向班内特先生告状的空当严肃的对马特进行了批评教育。在她看来，这是弟弟闲极无聊的恶作剧。也许是因为姐妹们都不太愿和他玩闹，所以才让马特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来吸引众人的注意。
“如果你听话，下次我们和夏洛特出去玩时也带上你，她有个妹妹，和你年纪差不多，你们应该可以成为好朋友……但是，记住，是你必须听话的前提下，明白吗？”
马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话题转了方向，他根本没有任何一丝想和她们出去玩的想法。伊丽莎白那构造异常的脑子是如何得出这么荒唐的结论的。
“哦，不，伊丽莎白，我并不觉得和你们出去玩是个好主意。我没太多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游戏上，我想，我现在更需要去和父亲谈谈……”马特说完转身朝书房走去。
“无聊？你居然说无聊……难道你的行为就不无聊了吗？哼……不知悔改，看父亲怎么骂你。”伊丽莎白愤恨看着不思悔改的弟弟跺了跺脚，扭头走向花园。她必须向简诉说这一切，不然憋在心里，她怀疑自己会被气得爆炸。
马特刚到书房门口，就见母亲气冲冲的走出来
“小班内特先生，你父亲让你进去，希望你能认真的接受你父亲的教育。”
马特和母亲一同进入父亲的书房。班内特先生看着站在妻子身旁一脸平静的儿子，微微的清清嗓子，对着班内特太太说道
“班内特太太，鉴于整件事我已大致明白。接下来，我需要和小班内特先生进行一场男人间的对话，所以，请你回避。”
班内特太太有些吃惊看着他们父子，临出门还略微警告的看了马特一眼。
“好了，我亲爱的儿子，关于你母亲告诉我的那件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班内特先生神色平静的问道
“没有，爸爸。我只是想了解些我所不熟悉的资料、信息。”
“哦？了解这些为的是什么？”班内特先生略感好奇的问，因为他明白儿子绝对不会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他的小马特是个现实主义的实干家，而不是空想家。
“秘密！不过到完成后，我保证您将第一个看到它”马特故作神秘的说道。
“好吧，好吧。你可以出去了，你母亲那我会解释的。”班内特先生挥挥手，他开始期待儿子的神秘礼物了。
等到儿子出去后，班内特先生盯着书页发起呆来。他回想起那天卢卡斯先生和自己的对话。
“班内特先生，早上好。今天天气不错”
“早上好，卢卡斯先生。是的，这样的天气适合钓鱼。”
“哦，对了，班内特先生，我十分羡慕你，有个如此出色的儿子。希望我们两家的关系能更加亲密些。”卢卡斯先生呵呵的笑着说
“哦，你太抬举马特了，他只是比别的孩子乖巧一点。”班内特先生虚应道。心想：“卢卡斯先生教马特礼仪时，自己也时常在一旁观看，并没发觉马特表现出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会被卢卡斯这只狐狸注意到了呢”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马特这几天向邻舍收废弃的旧报纸。昨天他来我家，我不太在意的问他原因，你猜他怎么说，你猜”卢卡斯先生激动的满脸通红
“怎么说？”班内特先生平静的问道
“上帝，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岁孩子说出的话。我发誓。马特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卢卡斯先生继续发表他的感慨
“……”班内特先生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邻居，心里焦急不已，“你倒是快说啊，要感叹也等说完正题啊。”就算这样，班内特先生也没打断卢卡斯先生的话语，因为打断别人说话是件很不礼貌的事。
“哦……你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回答道‘卢卡斯先生，我收集旧报纸只是想了解一下我的视线所无法到达到的世界。’……上帝，这是多么有哲理的一句话……”
“卢卡斯先生，也许马特只是在某本书上看过这句话，而又顺口说了出来”班内特先生不合时宜向对方泼冷水
“呃……即使这样6岁能看书也很不错，很不错……呵呵……”卢卡斯先生顿了一下，略显尴尬的笑了两声，没多会儿就离开了
班内特先生回想起当时对话，心里一阵得意，那可是我的儿子。不过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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