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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满月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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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放在以前,良兮肯定是要费好些力气都不见得能爬上来,可自从上次暗暗施展了下内力以后,良兮就感到浑身畅快,好似有用不完的活力,这个大坑在她眼中似乎也那么不值得一提。
  
  良兮脚底生风,跑得飞快,几下子就来到那个竹筒跟前。看着那个竹筒上的导线都几乎快到到底了,良兮把眼睛一眯,在荆棘丛间寻了一个能容得下她手又少有荆棘的口,手腕伸进去瞬时挑起竹筒,“噗噗”闪着的火星映入她的瞳孔中,和那边兵戎相争的倒影交叠在一起。
  
  木姚傻了眼,她曾何时知道大小姐的竟然有这等身手了。
  
  稍微醒悟过来之后,暗暗在一旁叫着:“大小姐,快放手,快扔出去啊……”
  
  事实上,良兮手中那竹筒的威力,连她也不清楚,只记得放了很多,甚至多于平时几倍的的药粉。
  
  明晃晃的帷幔和鲜艳的兵服都在良兮眼前,她一时竟难以下手,并不是不知道往哪里抛,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一块有点空,有点微刺的痛感。
  
  火星已经越来越激烈了,再不出手会晚的,良兮浑浑噩噩般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竹筒,往那洼地的方向抛出去。
  
  “住手!”良兮手中一空的时候,身后突然多了一个熟悉的黄色身影:“良兮,不要!龙撵上坐的不是皇上!”
  
  然而仿佛一个流星的陨落,竹筒以及它的火星划开一个完整的弧线,最终隐没在丛林中,不一会儿,木姚捂着的耳畔响起一声巨鸣。
  
  弱水门的霹雳弹,威力果然不容凡响。
  
  洼地炸起一片尘埃泥土,红光肆起,吞噬者丛林里的一切,火光冲天,炽热的火焰包裹了一片。
  
  清一色的扑上前的是弱水门的弟兄们和一团乱窜的侍卫们厮杀。
  
  这本该是胜利的,本该是高兴的,良兮却忍不住扭过头去,就见到了方才在身后出现的那个身影,风流倜傥的黄色锦绸,头戴一顶风华绝世的金冠,此人正是白杨。
  
  可是他却不见往日的调笑,幽深的黑眸里映出火光冲天,仿佛将她也烧在里面,脸上没有一丝熟悉的戏谑神情。
  
  良兮似乎很冷,哆嗦了一下嘴唇,刚想问他怎么了,白杨却猛地上前一把抱住她,他仿佛要将良兮扣紧到心底,双手箍得良兮的双肩生疼。
  
  白杨眼底尽是无奈和心疼,似乎还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他埋首在她颈窝里,念叨着:“良兮你不会后悔的是吗……你不会后悔的,不会的……”
  
  这根本就不是疑问句,而是一种轻轻淡淡、好似要抚平他自己的颤动的话。
  
  “怎么了?”良兮嘴里发出“嘶嘶”声音,身子不住地在颤抖,看见白杨这般,她心里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我杀了人,是的,我杀了人,可是我为的是黎民百姓是不,我为什么要后悔!”
  
  白杨疼惜地掰开良兮上下打颤的牙,手指轻轻抹掉唇上的鲜血:“你太鲁莽了,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你知道里面龙撵里面坐的是谁吗?”
  
  “你不知道的对吗?你永远也不用知道……”白杨好像疯了,只会这么重复着。
  
  不久,木姚在附近奇异地大叫一声:“皇上怎么会在那?他被抓了,可他不是应该在龙撵里被我们炸死了么?”
  
  一股巨大的寒风刮过来,良兮浑身一震,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把推开白杨,打颤地问道:“辰,辰矣……呢?救出来了没有?”
  
  白杨好像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突然,倒退了数步仍然没有站稳,一下子跌坐在草丛上,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诺道:“我,不知道……”
  
  良兮又问:“那龙撵上的是谁?”
  
  白杨抿着唇,半晌不语,也不敢看她。
  
  “是谁!”这一下她几乎是尖着嗓子的。
  
  木姚身后又走出一个英姿飒爽的人来,良兮看去,竟是弄影,她脸颊颇红,想是照了火光的缘故,脸上没有一丝喜怒,但眼睫微颤,却泄露了她的心思。
  
  “大小姐。”
  
  木姚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是我的错!那个竹筒不该由你来扔,真的是我的错!这个法子也是我想出来的,都是我的错啊!”
  
  良兮扶起她,竟一点也没注意到她自己也是摇摇欲坠,站不稳了:“你错在哪了?”
  
  “大小姐!那龙撵坐的不是皇上啊,是……”
  
  白杨嘶哑着嗓子喝令制止她说下去:“木姚!”
  
  “你说!快说!”良兮眼神涣散,只是一味地死死抓这木姚的手,指甲扣进她的肉里,可怜的木姚却并不觉得痛。
  
  木姚嚎啕大哭,两边的泪水滚滚而下止也止不住:“那竟是辰公子啊!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你杀了我吧!”
  
  大脑里轰地一下,木姚的话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良兮两眼发黑,直直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哈~)楼满月华已经在步入完结阶段了。。。大概8月底就会完结掉,其实就几章了吧!~
时间什么的,主要是看我的进度,微微最近写文很慢呢,今晚上算快了,码字4000,算是奇迹了。~
在此拜谢大家一路上的支持。~




丈崖深情(一)

  良兮一昏睡就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小半年,醒来恍恍惚惚地又过了半年时光,真的差点就要忘记她是穿越而来,她本身并不是这个时空里的人。
  
  什么被父母孤独遗弃,什么被男人厌倦抛弃,什么醉酒穿越……现在看起来就纯属扯淡。良兮很悠哉地过了那么久,一点都没有想起辰矣来。要不是有一天白杨忽然指着鼻子说要跟她完婚,良兮差点就要那么没心没肺地过完人生。
  
  昏睡醒来的良兮仿佛很抗拒关于辰矣的一切,可怜被她亲手用霹雳弹炸得不知生死的辰矣恐怕就这样遗忘。
  
  若不是白杨,她真的会那么舒心地过一辈子?
  
  半年的沉睡真能了却她的记忆?
  
  恐怕不能。
  
  良兮大骇,如果要她就这般忘记了辰矣,莫说别人如何轻瞧了她便是自己首先放不过自个了。良兮这样想自己是无是非可说,这里说的别人便是弱水门的弟兄。再说弱水门之前揭杆而起,口头上喊的可不仅仅号令,早知道弱水门都是义气之士,尤其见不得抛妻弃子的人了,可见得良兮失手炸得辰矣生死不明就不算在内呢?
  
  良兮一不敢出门,二不敢念叨旧事,只是那一炮子下去能有几个生还?
  
  但既是如此,她装疯卖傻得过了一年,心底是越来越愧疚。本总想得辰矣没有死,指不定哪日就会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再直直地硬着身板,给她行上一个大礼,“见过姑娘……”
  
  “噗哧”良兮想起那模样,不禁含泪大笑出声。
  
  只是那种示好的礼节,辰矣还会对她再做一次嘛?
  
  又是一夜无眠。
  
  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了,数羊也于事无补。摊开棉衾,习惯性和衣而睡。良兮的眼睛鼓凸,泛着死灰的无神眸子,此时在黑夜里更显得苍茫无边。
  
  这与她在人前分明已是两个模样,且不说她该如何做到在白天那么洒脱,仿佛真的自一醒来便失了记忆。
  
  良兮想想过去,留下两行清泪,翻个身子试图闭上眼睛睡去,倘若精疲力竭能够睡去,那便算是今日之幸,如若不能,就再多试几次,每个夜晚都是这样,不经过几个反复,她是睡不着的。良兮已然习惯了。
  
  但是今天晚上,良兮辗转了数次依旧感到精神饱满,睡不着觉,哀叹一声,拭去眼角的湿润,仰坐起身,刚把被子一摊开,门口“吱嘎”一声,竟然也有人这么晚不睡,跑到她房里来了……
  
  良兮抬首望去,但见幽幽不明的月光下,一人悄然然迈进门槛,身姿颀长高挑,动作形态优美翩翩,一张如刀削过的坚毅脸庞,一双明眸若水,风神俊雅,气度不凡,却是一改往日形象的白杨。
  
  良兮裹紧被子,缩到墙角,慌慌张张道:“怎怎么是你?”
  
  白杨嘴角泛着一丝戏谑的笑,近身抽出一只素白的手来:“可有雅致与朕去花园一逛?”
  
  良兮咽了下口水,点点头。
  
  自从那日……霹雳弹的威力果真不可一世,在这个封建社会,已经是极其威力了。更何况木姚想的主意确实不错,前后夹击,霹雳弹算是致命一击,一举就拿下两伙人,而白杨作为隔岸观火者,竟然拿到最后的好处。
  
  他就算在良兮面前也不忘口口声声说的“朕”,不晓得的以为是过来炫耀、摆架子的,但良兮跟他是如此亲近,知道白杨并无上面的意思,有时候甚至纯粹是为了表达一种感谢,因为他说“朕”的时候眼角才有真诚的迹象。
  
  良兮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一直是默默无声。
  
  白杨原来都着一身淡黄月牙色的锦袍,便是捡了皇帝做也都是大黄色的龙袍,今日却是一身清爽的素白儒衫,真让良兮看不习惯。
  
  “你这样畏畏缩缩的,是怎么回事?”
  
  白杨终于怒了,一晚上,绕了后花园来回来回,少说也有四五个圈子了,良兮一副小女人状地跟在他身后,活脱脱像极了一个没见识的村姑。
  
  “我……”良兮诺诺地想了一个很憋足的理由,“我,很久不晒月光了……”
  
  白杨瞪眼蹙眉。
  
  良兮越想越不对,好端端的,她作甚那么怕白杨,虽然他是皇帝老子,但……以他们的交情……良兮顿时抬头挺胸,顶回去:“你才怎么回事,那么晚都不睡觉,跑到女儿家闺房里来?”
  
  白杨居然笑了:“我的良兮总算是又有劲了。”
  
  “我的良兮……”良兮顿时囧了,白杨这么晚找上门,该不是为了完成那场闹剧般的婚礼吧。
  
  ******
  
  良兮知道撇去女人的好斗和嫉妒心肠,宣裴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女人,跟白杨这样的爱拣便宜的人刚好能凑成一对,她经过现代的那些经历,已经不能再容忍有那么多责任和女人的男人。时不时总有危机感,纵然,作为枕边人,却让你那么不安稳,频繁猜忌,那样生活在一起还有何乐趣可言?
  
  白杨一双眼睛晶亮透彻,仿佛能望到她心灵深处,他肃然道:“我看得出,你并没有失忆,你只是要青莲菩萨和那些朋友放心,只是,这样瞒着自己岂不是很累,倒不如……”
  
  良兮以为他要说一些“倒不如从了朕”之类的玩笑话,哪知白杨执起她的手:“如果是我,我情愿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让我心动的人,也好过相识相爱一场,却要忘记。”
  
  “现在……”良兮正要感激得表示白杨终于撇去“朕”的称呼,开始在她面前自我起来,白杨马上就转身沉吟道,“你和朕,呃,和我不如一起私奔?”
  
  良兮顿觉惶恐。
  
  白杨解释道:“你老是在屋子里坐等辰矣能找上来这恐怕不可能,为什么不能是你去找他?”
  
  “为什么不可能?”
  
  “第一,辰矣可能已经粉身碎骨……”白杨向脸色霎时变白的良兮投去同情的一眼,继续道,“你不去找他,他永远也不可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是吧!”
  
  “辰矣他,不会就这样死的。”
  
  “你若是不肯相信,就去那片丛林里看看清楚。果真找到了他的尸体,那你也可以就此罢休了,不必再摆出那副望夫石的姿态,到时候我定要教人抬你进宫。”
  
  “我才没有。”良兮咬着唇,听上去颇为委屈。
  
  白杨不无讽刺地讥笑:“是啊,人前没有,晚上却又不睡觉,你眼眶都青成什么样子了,有照过镜子么?还以为抹的那点妆能瞒得住别人,适可而止吧你,安良兮!”
  
  低头静想了片刻,良兮有些迟疑:“那青婶她们……”
  
  白杨道:“我自由安排。其实她们并不是看不出你心里在想什么,毕竟都是你最亲近的人,你自以为聪明能瞒天过海,但事实,她们都很替你担心,除非你能真的振作。”
  
  良兮眼前顿时闪过醒来之后青婶对她的纵容,弄影淡淡的哀伤,月弧一改话多的沉默,木景回弱水门去了,木姚时常都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真的,大家都很担心她吧,只是嘴上不说出来。
  
  良兮泪眼婆娑,对着越来越模糊的白杨的身影,点了点头。
  
  在心底,良兮是一直都不愿相信辰矣会离她而去的。但如果辰矣真的那么不幸,没有躲开,她只好了结那个念头了。只能说辰矣或许不是她的良人,然后为了减轻心里的罪孽感,跟着代悟出家做和尚,不,是建个尼姑庵,一心向佛,远离红尘俗世,落得一声清静……
  
  白杨用两个手指拈起她的下巴,瞳孔一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凡是超出我预料的,都不予以同意,除非你想一辈子都做朝廷的通缉犯!”
  
  良兮一片黯然神伤。
  
  想来如当初的安良兮一样爱上的是白杨的话,或许此时已经走到多灾多难的尽头,步入宫廷,还有终身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看得出,白杨能这么帮她——虽然有时候是危言耸听,但也终究是鼓励,然而这些都已经是超出兴趣之外,已经不是扑通的友情了,良兮遇到过很多男人,对这个,自认为看得还算准。
  
  勉强地笑了笑,良兮一脸乖巧地仰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我们早些走吧。”
  
  “恩。月黑风高夜,此时夜遁正合适。”明眸善目,雅人深致,用来形容白杨并不算贴切,但他此时果然算是仪表堂堂的风度君子,良兮觉得暂且这么认为也不能算过。
  
  这时候,不知道辰矣过得如何。
  
  如果他能活着,不晓得知道他父皇打下的基业最后连落在皇亲国戚上都不如,已经掌握在狡猾如白杨的手中,该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良兮觉得,该是恨她的吧,她因为不信辰矣就此在世上消失,所以一直心存辰矣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这样的念头,她觉得辰矣之所以久久不出现,全是因为生她气了。
  
  辰矣对她多好啊,可是她却害他和他的家人至此。
  
  一路上,即使夜半出城门也不见有官兵查问,想来是白杨早有安排了。
  
  一骑鬃毛油光发亮的黑马,座上两人,在这样的深夜竟如一道灿烂的流光迅速掠过。如果哪家还没有熟睡的人此时察觉马蹄声,醒来查看窗口,就会发现这样一骑两人同乘的景致。
 


丈崖深情(二)

  “这两天,你就先睡在这。”白杨率先打开门。
  
  良兮默不作声地望着眼前这处小木屋,实在不明白白杨怎会安排到这么一间,额,勉勉强强算是房子的地方。
  
  但是老天,良兮并没有讲究的意思,但明显白杨会错了意,他挑眉讽道:“怎么,嫌这屋差?”
  
  良兮摇摇头,眼睛没有离开那根快要坠下来的房梁,心已经揪紧了,无不担心地替站在下面的白杨捏一把汗。
  
  “那你是怎么……哎哟!”白杨顺利地被房梁压倒在地,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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