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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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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高估了沈汶。沈汶当初那么干,就是为了替五公主挡下和番这一劫。火罗如果点名要四公主,就是四公主闹着不嫁,也断没有把五公主嫁过去的理由。她才没有料到四公主看上了张大公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沈汶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苏婉娘笑着问:“你近来是怎么了?人说叹口气,衰三天,你可不能总这么叹气。”
  知道周围无人,沈汶小声说:“你听见那些人说平远侯夫人的生意被打砸的事了吗?”
  苏婉娘点头说:“听到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断人家的财路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呀。”
  沈汶又叹气,苏婉娘问:“你是不是想给他们出点主意?”
  沈汶摇头:“我就是出了他们也不会听的。张大公子,平远侯,还有那个……家伙,也许处世低调,可都是特别骄傲的人,绝对不会让人这么羞辱的。我怕这事,会闹得很大……”她上次见面时,旁敲侧击地问张允铭,张允铭根本不回答,张允铮看着像是真的不知道。
  苏婉娘也低声说:“闹得大不好吗?这样太子就多了一个敌人。”
  沈汶摇头:“时间还没有到呀,我还不想让平远侯出头呢。”
  苏婉娘说:“你倒是不想了,可太子惹他了。”
  沈汶沮丧地说:“乱了,全乱了。如果他出事了,我们可就少了一个特别大的助力。”
  苏婉娘安慰道:“你别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平远侯是什么人?该是知道深浅的,就是还手,也肯定会给自己留后路的。”
  沈汶只好点头,挽了苏婉娘的手臂说:“婉娘姐姐,你真好……”苏婉娘现在听见沈汶这么撒娇,想到沈汶的心机,就觉得很好笑,推沈汶道:“好什么好?也没见你少出去几天!害得我睡不好觉。”
  沈汶小声说:“我武器都画完了,日后不会出去太多了。”她又有些欣喜地想,张允铮应承下了武器的制作,平远侯和太子这么闹翻了,平远侯肯定会支持张允铮造武器的吧?这些武器如果落实了,她就又完成了件心事。可接着,又觉得还是该再画些什么才好,不然怎么让张允铮帮着画终图呢?两个人从迷宫开始合作,画出了上百张图了,如果从此就不在一起画了,她就觉得有些难受……不,怎么能难受呢?
  沈汶问苏婉娘:“你这么长时间没见姐夫,想不想?”
  苏婉娘用手使劲掐沈汶:“你是长大了,没规矩了吧?!”
  沈汶连连告饶:“不说了不说了……”心中暗叹苏婉娘还是个实在的人,根本没有察觉她问题中表达出的心绪。
  
  张允铭不想让自己的弟弟介入肮脏的事,可是他入了泥潭,也得拉上个他不喜欢的人——沈卓。他不能公然送信去约沈卓,就让张允铮白天去观弈阁堵沈卓。
  观弈阁现在已经关了大半个店面,只摆了几张桌子,一个啰嗦伙计当招待,也不再供给点心等吃食,只有清茶,让人们来下棋时有杯喝的东西。
  包官人觉得太庆幸了!幸亏当初他听了四皇子的话,让母亲卖掉首饰买了粮食!现在粮食贵死了,他家里有粮,心中不慌。大多伙计都因为挣的钱不够买粮,回乡的回乡,卖身的卖身,只有啰嗦伙计留下了,因为包官人管了他的饭食。
  张允铮到时,店里格外冷清:大家都在为果腹奔忙,谁还能有时间进行上层建设?
  张允铮坐下,连个来向他搭讪下棋的人也没有。等了半天,四皇子瘸着腿来了。
  四皇子看到张允铮时,张允铮可以发誓,四皇子的眼睛像猫一样亮了,弄得张允铮在行礼后赶忙说:“那个,我不是来找你的!”
  四皇子立刻颓废,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来,无精打采地坐在了窗前,呆呆地看外面。
  张允铮很有些不忍心,凑过去坐在他旁边问:“你想下棋吗?”
  四皇子看了张允铮一眼,坚决地说:“不想!”
  张允铮诧异地问:“那你干嘛来了?”
  其实就是不想和你下棋!四皇子带着气说:“来喝茶!这里的茶好喝。”
  张允铮摇头:“怎么会?淡得跟水似的。”
  过来的啰嗦伙计接着话说:“怎么会?!看着是碧绿碧绿的!你是不是不懂茶?这种茶不能颜色浓,那就不是真的了,我给你讲讲几种茶的分类……”
  张允铮捂耳朵:“不听!”
  四皇子微笑了,他还真喜欢跟张允铮相处,轻松得很。啰嗦伙计走开,沈卓背着手进来了,见到张允铮和四皇子,过来行了礼,张允铮等了半天了,早有些不耐,起身拉起沈卓的手,拍了下沈卓的胳膊说:“我得走了,哪天再会。”手一推,将一个纸条放入了沈卓的手里。
  四皇子看着他的动作,就觉得古怪,推断他肯定把什么东西给沈卓了,沈卓那只手后来一直在袖中,更证实了他的推断。四皇子很想对沈卓说:“告诉我什么事,我不告诉别人。”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了会很可笑。
  沈卓笑着跟四皇子说了几句话,四皇子就是觉得他在敷衍,也不约他下棋,果然,沈卓坐了一刻钟就走了。
  四皇子更觉孤独,可接着,又感到兴奋起来:沈卓和那个平远侯的张公子联络了,后面肯定会出事了吧?四皇子又开始期待了。
  当夜,沈卓就按照字条指示,到了平远侯府附近的一个街口,那里有个人从暗影处出来迎接了他,沈卓认出正是白天给了他纸条的张家远房张二公子。张允铮领着沈卓从一处不起眼的院墙处番强而入,一路与院子里层层防守的人打着暗号,最后把沈卓领到了一间厅房。
  沈卓进屋到了明处,感慨道:“你们家防得可真够紧的!”
  张允铭笑了笑,对张允铮说:“你出去吧!”
  张允铮说:“府外净是盯着咱们府的人,一会儿我还得带他出去。”
  张允铭坚持道:“那给我们一柱香就行,你再回来就是了。”
  张允铮不情愿地走了,沈卓笑着问:“怎么回事?要瞒着他?”
  张允铭点头说:“是,这事脏,你来帮我。”
  沈卓看天:“怎么又是我?!上次还没有把我恶心够?”
  张允铭支起腿:“太子想辱我,就是辱我们家,就是辱我的……”
  沈卓握拳道:“你说吧!我帮着你!”
  张允铭放下腿,笑容没有了,低声对沈卓说了安排。沈卓慢慢地点头,叹气道:“你爹看来是真生气了。”
  张允铭眼神凌厉:“难道我就不生气?我都往水里跳了,他还这么逼我,我就那么好说话?那么该被整治?”
  沈卓看张大公子少见地险恶,忙说:“当然生气,他竟然敢存这个心思,真瞎了眼!”
  
  镇北侯长女沈湘的及笄之礼很隆重。
  镇北侯府现在是女多男少,老夫人、杨氏、柳氏、严氏加上沈汶,就已经是一堆女眷,沈湘的闺蜜宫中五公主自然前来观礼,三皇子也就陪着来了。平远侯夫人李氏带着张六小姐和五六个张氏姐妹应邀而至,因落水伤寒,许久不出府的张大公子与他的堂弟张二公子领着平远侯府的卫队一路护送她们到府。另外还有些在京城的中下层武官的亲眷,也都前来观礼,镇北侯府很热闹。?

☆、狠手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及笄礼三加的祝词,全是百度的文字!                    
  及笄礼是在镇北侯府最大的大厅举行的。里面坐满女宾,隔着纱屏,外面是男宾。
  三皇子身份最高贵,自然是坐在了男宾的首席,正对着纱屏,可以看到里面仪式的全部场面。
  笄礼开始,礼乐齐奏,三皇子瞪大了眼睛,想看清那个隔着一层纱缓缓地走到了大堂中间的高挑身影。
  沈湘沐浴后披着长发,穿着象征着童年的彩色衣裙,向诸位来宾行礼,向西正坐,杨氏上前为沈湘梳头,梳后将梳子放在沈湘坐席的南边。
  先是一加,老夫人起身,到东阶下正式地洗手拭干,回来与各位来宾行礼,沈湘转向东正坐;沈汶奉上了罗帕和发笄,老夫人走到沈湘面前说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说完,为沈湘加笄,杨氏礼节性地扶了一下,老夫人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沈湘起身向老夫人作揖行礼,回到东房,换了一身代表成年女子的素衣襦裙,再出来向母亲杨氏礼拜,拜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接着是二加,老夫人再洗手,沈汶这次奉上了一支发钗,老夫人拿了,走到沈湘面前,大声祝颂:“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老夫人归坐后,沈湘又去房内更衣,这次,换上了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沈湘换衣后出来二拜老夫人和宾客,表示对前辈和师长的尊敬。
  然后是三加,老夫人又洗手,沈汶捧上了一只钗冠,老夫人祝颂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杨氏为沈湘卸去发钗,老夫人为沈湘戴上了钗冠,这之后,沈湘再次换衣,这次才换上了大袖长裙礼服。
  沈湘选了她一贯喜欢的红色,一身礼服红艳夺目,这次她再出来拜谢,不仅拜谢屋内来宾,还正装出厅,拜谢了院中的宾客。
  三皇子觉得自己这大半天真没有白等,沈湘多年习武,身体不像一般的女子那样纤弱窈窕,而是后背笔直,长长的脖颈如仙鹤般优美,浓眉眼亮,脸色红润健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三皇子看着她,被红色耀得目眩。沈湘的目光扫过三皇子,如女王般高傲冷淡,可三皇子却觉得有一团火焰撩过胸中,让他五内俱焚。他神思混乱,以致后面的及笄礼的终结贺词什么的他都没听清楚,只记得沈湘得了个字“贞”。
  沈汶也有些恍惚,前世,她也是这样给沈湘端盘,一次次地奉上钗饰钗冠,那时,自己心里又嫉妒又轻蔑,觉得母亲和柳氏把来宾安排得乱糟糟的,沈湘的腰身粗壮,举止蛮横,真丢脸……整个典礼漫长而乏味,自己在中间就变得毫无心绪。
  现在看着沈湘,沈汶只觉得她像正在怒放的牡丹花一般,烂漫如斯,焕发着腾腾生机。听到沈湘的字时,她几乎潸然泪下:前世沈湘就是为了守贞,自戕在了战场上。
  沈汶才明白,无论她平时与沈湘多么不亲近,可她们是血缘姐妹,会感受另一人的痛和乐,无法分割。一想到沈湘有一日会那么离去,沈汶就不会在意沈湘任何的疏远,而对沈湘深怀爱意,即使沈湘毫无所觉。
  她余光中瞥见坐席上那些女子们微笑的脸,再也不觉得她们虚伪而无聊,而感到了她们的好意。五公主张允锦那些未及笄的女子们,也许想到了自己不久的将来,脸上都不自觉地带着向往的微笑。而李氏那些夫人们,也许正回忆着自己的少女年华……
  这仪式本身是多么典雅,是女子一生中唯一一次为自己的成长和尊严表示庆贺和自豪的仪式。沈汶知道这一绵延了千年的及笄仪式,日后在中华大地上绝迹了,却在彼岸日本保留了下来。难怪后代有人说大宋留在了日本,大明留在了韩国,大清留在了中国……中华汉族文化,在一次次被野蛮民族征服和奴役下变得萎缩不堪。本初文化中提倡的那些礼仪清高,风姿傲骨,光明磊落,对自然和长辈的感恩……都渐渐退位于各种妥协和苟且,功利和狭隘……
  沈汶手捧着铺着丝缎的盘子,像是捧着一件随时要打碎的瓷器。她极为庄重地完成了她所有的礼仪动作——这次,就让她尽自己的所能,像张允铮那样,认认真真地活一次,无愧于己。
  及笄礼后,是大宴宾客。
  沈强和沈玮沈瑜见到这么多人,真的快疯了。沈强仗着以前去春游见过三皇子等人,放肆地在宾客间来回乱窜。他一见张允铮,想起过去这个人曾经把他放在肩头,一下子扑了上去,抱着张允铮就往他身上爬。
  张允铮看见这个小黑胖也笑了,帮着他攀上肩头,可马上就说:“你吃了什么了?怎么这么沉?!简直是头大黑猪!”
  听见是个“大”字,沈强就很高兴,啊啊乱叫,双手举过头顶。张允铮骞着他沿着小路走,沈强伸手从头顶狠命一扯,扯下一枝柳枝,挥舞着乱指,大声叫着。沈玮和沈瑜追着张允铮,笑着喊:“我也要!”“我也要!”在一群衣冠齐楚的宾客中,他们这几个人闹得格外显眼。
  三皇子对沈卓感叹道:“你四弟真是天生的武将哪。”
  沈卓笑起来:“哪里有哑巴当武将的?”
  张允铭摇着扇子走过来:“贵人语迟,大器晚成,你可别小看了人。”说完笑着对三皇子行礼,三皇子对着张允铭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肩胛处,张允铭连步后退,沈卓赶快过去,张允铭摇晃着借势倒在了沈卓的胳膊里。三皇子想起张允铭从天而降的潇洒身姿,再看他这么造作,气得笑起来。
  张允铭气喘着说:“三皇子殿下!在下无意冒犯哪!”很小心的样子,语中是在为那天道歉。
  三皇子知道皇帝没有见平远侯,这门亲事不知会如何,可因为五公主当众救了张允铭,日后再找其他人就难了。张允铭可能会误了五公主,但他这种深沉,正可以保护五公主。三皇子心里希望亲事能成,就不太追究张允铭,叹气道:“我并没怨你。”
  张允铭立刻笑了,继续扇着扇子说:“那就好!走,咱们一起同席吃酒吧!”
  沈卓带着他们去了宴席,镇北侯平远侯两家大小远近的公子们加上三皇子坐了一席,热热闹闹地大吃了一顿。
  宴后,杨氏在送别平远侯夫人李氏时,才有机会谈几句话。杨氏对李氏大倒苦水:“我可真羡慕你,儿子能守在身边。我后悔死了,真不该让儿子们都习武,你看,现在长大一个走一个,至少有一个应该像张大公子那样去习文!”
  李氏矜持地微笑:“夫人的儿女个个出众成才,是家门之幸。”
  沈强啊啊叫着过来,不顾礼节地拉了杨氏的手,杨氏也不责备他,对李氏说:“我不想让他们成才了。我的小女儿最好,不习武,日后嫁个京城的文官我就知足了。我的小儿子最好也不习武,当个小纨绔都没事!”
  李氏眼瞟着异常高大粗壮的沈强,心想杨氏这最后的愿望肯定是要落空的。自己的小儿子快十岁了,看着也没这个娃娃健壮。
  杨氏忽然想起来了,低声问李氏道:“我听说近来京城里,有人毁你的生意。你要不要我家儿郎带着人去帮你护一下场面?”
  李氏心说如果自己丈夫听见这种话,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忙道:“多谢夫人挂念。现在是荒年,生意本来就艰难,一直是赔本儿赚个吆喝,借着这个由头关了门,少做些,本是好事,不用劳驾夫人了。”
  杨氏这才不多话了。
  张家姐妹有的没来过镇北侯府,苏婉娘就带了她们去看看园子,沈湘示意了张允锦还有五公主到一边偏厅单叙,沈汶作为跟屁虫,死皮赖脸地跟着去了。
  沈湘是这里面最年长的,她先及笄了,五公主很快也会及笄,张允锦明年及笄,说话间,大家都长大了。
  她们三个人小声嘀咕那天长乐侯府的事,沈汶在一边面带好奇地听着。
  沈湘惊讶道:“那个贾公子那么无耻吗?!要是他敢那么干,我一脚把他踢个半死!”
  张允锦用手绢掩口:“你可别这么对别人说,你踢个男的,算什么事?小心他赖上你。”
  五公主有些脸红,张允锦小声对五公主说:“我爹去宫里递帖子要见皇上了,可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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