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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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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了哥哥的庇护,就没了底气。
  太子见四公主还没有答应,生气地说:“国书已出,你不嫁,父皇会怎么看你?怎么看本宫?”
  四公主咽了下口水,小声说:“四皇兄说……”
  太子打断道:“你少提他!他是和三皇子一起的!他这么说是有目的的!你别被他骗了!”
  见四公主固执地不说话,太子改变策略,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那平远侯送给三皇子的乔迁礼物是什么吗?”
  四公主问:“是什么?”
  太子从牙缝里说:“是黄金!黄金!”
  四公主讶然:“他们真有钱!”
  太子怒:“这不是有钱的问题!是他们为何给三皇子黄金?!啊?!你说为什么?!”
  四公主想想:“买家具什么的……”
  太子打断:“蠢!他们给三皇子黄金,他就可以去聘请幕僚和有识之士,助他在朝堂上有建树,得父皇的青眼!”
  四公主带了些骄傲说:“太子哥哥,他再能干,可你是太子呀!”
  太子冷笑:“镇北侯手握二十万重兵,他的儿子们都与三皇子交厚,你觉得我这个太子能做多久?”
  四公主摇头说:“他们再不喜欢你,也不能造反呀!你日后是皇帝,是可以管着他们的!”
  太子有些疯狂地笑了:“你真蠢!本宫现在明白母亲的话了,前朝多少戾太子……”
  四公主还有些不信:“我觉得,他们肯定不敢的。”
  太子见四公主冥顽不化起来,只能换一种方式:“不敢?你是怎么破的相?!沈二小姐!怎么破的身?!沈三和张大公子!他们就这么干了,怎么不敢?看看,你在京城里还能嫁谁?!”
  这些话真的击中了四公主的死穴了,她再次含泪道:“太子哥哥,你得给我报仇呀!”
  太子对着四公主狞笑:“我怎么给你报仇?手上无兵无将,去打劫平远侯夫人生意的人全被他们杀了!杀了!他们敢杀我的手下,你说他们敢不敢杀我?杀你?!”
  四公主终于有了以往的暴戾气质,紧紧地咬牙。
  太子压低声音:“你忘了我告诉你的话了?!……必须联合北戎……你嫁了火罗,火罗就能与本宫合作,我们与北戎的往来就名正言顺,有了大半胜算!”
  四公主皱着眉:“如果我嫁过去了,他不想帮你可怎么办哪?”
  太子四周看看,用极低的声音说:“你对他讲,本宫许他半壁江山!”这是他从来没有露出过的口风,如果不是四公主,他也不会交托这么重要的信息。
  四公主虽然是养在深宫的女子,听到此言也吓到了,瞪大了双眼看太子:“那……那……京城不就……”
  太子摇头,说道:“只是口头说说,那有那么容易?沈家军二十万,吐谷可汗的兵力也不过二十万人,两方势均力敌,镇北侯肯定会死拼到底。最后两败俱伤,就是个和局。那时握手言罢,沈家军已除,三皇子没有了靠山,什么事就都容易了。”
  四公主眼中的泪,慢慢地干了,眼睛直直地,低声说:“如果我去这么跟他说了,也许,我们就不用成婚了……”
  太子不耐烦地说:“空口白牙的,你不成婚,怎么让他信任你?!你留下来,又能嫁谁?想给舅舅的小儿子当妾?!他们家现在都不在京城了!到乡下当农人去了!”
  四公主绝望地看着太子,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和番吧……”说完,四公主不想当着太子的面哭,猛起身跑了。
  太子因四公主临时的变卦焦躁异常。三皇子本来就有武将相助,现在又有了文官的势力!虽然叶中书和简老夫子的门下都不成气候,可这算是个可圈可点的开始!事到如今,母亲不在了,自己孤掌难鸣,不借助北戎,根本不能取胜。四公主这个时候说不嫁,这不是烦死人吗?!可话说回来,如果四公主突然不嫁了,必然惹怒北戎,他们也许马上就会进攻,必然给沈家军一个打击……只是,大概不会消灭沈家军,怎么也不如有四公主在那边做联系人,与北戎达成里应外合来得保险……四公主还是嫁吧……
  四皇子竟然在背后挑拨离间!这个阴险的小人!他是和三皇子在一起的,他如果反对,肯定是看出四公主和番会对三皇子不利!绝对不能饶了他……
  一阵香气袭来,伴着娇柔的一声“太子殿下……”太子抬头,见以往曾经宠爱过的刘侧妃,衣衫半褪到了肩膀下,头发松松地挽着个髻,眉眼画得精致,正端着茶盘,微侧着身子站在门边,挑着眼角在看着他。一边的太监一脸惶恐,大概因为没有拦住刘侧妃而害怕太子责备。
  过去有过一段时间,太子觉得刘侧妃妩媚丰腴,很有滋味。后来,刘侧妃怀孕了,自然不久就滑了胎。一向很有心机的刘侧妃也没能免俗,使出了那些后院女子常用的手段:对他又哭又闹,指责太子妃狠毒,求他做主。可吕氏在朝堂上的支持必不可少,他没法对太子妃怎么样。面对刘侧妃的吵闹,他感到很无能和心烦,不久就把刘侧妃冷落了。
  刘侧妃有一两年没缓过劲儿来,等她再打起精神来,太子觉得她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生龙活虎的风情,显得老了许多。太子就更无法上心了。
  太子坐着没有动。现在太子想要的,如果不是让他感到温暖的初荣,就该是个十六七岁,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子,而不是刘侧妃这种矫揉造作的半老徐娘,虽然刘侧妃也就二十一二岁。
  太子方一皱眉,刘侧妃就波光宛转,似是含泪般柔声说道:“殿下,臣妾虽然并非美貌,可臣妾这两年精心调养,肌体康健,一心一意想为殿下生一个孩子。”
  一语打动了太子的心。这一年多,后院就没有人怀上孕,新人也许就像太子妃那样,不易受孕,可原来怀过孩子的女子,定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再怀上,一定要好好保护,不让太子妃插手。
  太子脸上刚显出犹豫,刘侧妃就轻移莲步,走到太子身边,放下了茶盘,跪在了太子的膝盖旁。她有意将一边白色的肩膀往太子面前送了一下,一手轻搭在太子的大腿上,一手微抚向太子的前胸,悄声说:“我的祖母,四胎都是男儿,我母亲,前面两个也都是男孩子。我也想给殿下您……生个小儿郞呢……”她微拉长了声调。
  这些话终于让太子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送到了面前的肩膀……
  夏初,北戎二王子火罗,率迎娶之队,到达了京城。?

☆、守陵

?  火罗未到时,京城里就传这次北戎的团队声势浩大。火罗进了城,百姓们就知所言非虚。
  与上次的使节队区区百人不同,这次火罗带了两千人,都是年轻彪悍的北戎人,一色的北戎发式和马裤短衣,都骑着高大精壮的马匹。入城来,以火罗打头,北戎人队列整齐,马蹄声如暴雨击窗,骑士们面容不善,围观百姓都不敢靠近。
  火罗有意看向上次进京时见到几个对他讥笑的青年的窗口,这次只有两个人凭窗而站,一个是他见过的青年之一,另一个是曾经在殿上拉开了他所送强弓的皇子。
  火罗满意地看到这两个人都没有笑,火罗对着他们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一缕含着藐视的笑容。他这两年征战北疆,经历过多少次厮杀!这两个在这锦绣之乡猫着的汉人,就是能拉开一把强弓,又岂是他的对手!他微抬下巴,目望前方,昂扬而去。
  三皇子腮帮紧绷,看着北戎队伍过去了,才切齿道:“北戎如此猖獗!进我都城,如同阅兵!”
  沈卓面带忧虑,手扣着窗台说:“的确,这些年,吐谷可汗一统北疆,练出了万千骁勇百战之士。”
  三皇子气愤地说:“而我朝却一直在削减军费!太子多次建言,说当下灾荒之年,要节省开支赈灾,父皇也担忧灾民内乱,采用了太子所荐。可你看看!北戎强大,若我朝不事军兵,必有外患!”
  沈卓点头,但有些无奈地说:“别说你现在都不理朝事,就是你进言为沈家军谋取军费,会有何种效果?”
  三皇子说:“那些人必然说我偏袒镇北侯,有结党之嫌!可如果不增加军费,增补沈家军,北戎一旦发难,我朝危矣!”他气得一拳打在窗台上,把外开的窗户都震得嘎嘎响。
  沈卓知道如果三皇子真的建言,可能适得其反,太子会更加给沈家军下绊。但是三皇子若是说了,日后真有了战乱,三皇子就能再次得到人们的认可,就没有阻拦三皇子。
  太子这次又去迎接了火罗,亲眼看到火罗所带的北戎兵士的威风,竟然有种欣慰感:这样的铁骑必然能破了沈家军!他觉得未来有了希望,就更仇恨那些现在冒犯了他的人。他回了东宫,对幕僚们吩咐道:“可以去弄粮食了,把蒋家的粮食都抢了,别给他们留下余粮!粮食放在京城外边,火罗走时,沿途给他。”
  一个幕僚赶忙告诉太子:“太子放心,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动手。”
  另外一个幕僚问道:“太子殿下也要小心四皇子发难,若是他知道了消息,会不会去向皇上诉告?”
  太子轻蔑地一笑:“那个残废!他告有什么用?你们做得小心点,别留下什么把柄就是了。口说无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众人都一致称赞太子殿下英明,有人说道:“就是哪天皇帝真的发觉,总可以说是为了四公主添妆。”
  太子点头:“父皇也说给北戎一个亲生女儿是看得起他们,就是看在四公主份儿,也不该多追究。”
  一个人感慨道:“那日见火罗的仪仗,那些北戎兵士甚是强健,由他们押粮,就不必担忧那些盗匪了。”
  太子想起上次粮食被劫的事,微皱了眉头说:“你们后来又查出什么了没有?”
  幕僚摇头说:“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
  太子沉吟着:“本宫怎么心中就觉得那事不是那么简单呢……”
  一个幕僚低声问:“殿下是怀疑谁?”
  太子冷笑:“还能有谁?过去本宫怀疑是镇北侯府,现在该再加上个平远侯府,其他的人,叶中书等都是文官,怎么能勾结匪人?”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有一个人低声道:“吾等可试试欲擒故纵之计。”
  太子有些鄙夷地说:“就别什么‘计’了,有话说出来!”上次什么木已成舟之计,也没成功。
  那个人尴尬一笑,赶忙说:“吾等可让人给那边的人透个口风,说火罗有粮食,他们若是想劫,定是会再扮成盗匪……”
  一个忙说道:“着啊!火罗的兵士如此强悍,去劫他们,不是找死吗?”
  太子想了想,慢慢地点头,问道:“这口风怎么透露?不能弄得路人皆知,不要让父皇知道。最好是一个人去说,出一人之口,入一人之耳。”
  大家又想了会儿,一个人说:“有一个绝好的人选。”
  大家都看那个人,那人说:“诸位可记得冬狩时,没有被除去的许纯道?”
  一人说:“哦,当时,还是沈二公子救了他的命。”
  太子说:“本宫让你们一直盯着他,别让那边来策反,你们没忘了吧?”
  那人忙说:“没忘没忘。他大约是知道了殿下的用意,起初时吓得半死,天天借酒消愁,后来好了。这些年,他不敢走,也不敢多言语了,只讲些无关痛痒的话。”
  太子点头:“让他私自去向沈二公子道谢,然后,出于义愤,透露出这个消息。”
  “好好,真是妙计!”那人连连称赞。
  太子蹙眉:“本宫说了,别‘计’了!”
  “好好,不提了。”那人惶恐地说。
  次日,有太子的幕僚找到了许纯道,怕人多眼杂,没有在办事的所在商议,定下了晚上去他家中说点儿事情。
  天黑下来,一个幕僚偷偷摸摸地进了许纯道租赁的小院落。许纯道家室不在京中,他和两个仆人住,家中很清静。
  把仆人遣开,许纯道和太子幕僚在院落最里面的卧室里,密谈了一个时辰。然后,太子幕僚借着夜色悄悄离去,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许纯道的一边邻居每月拿着银子就是为了这种事,虽然不能去听墙根,但太子幕僚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可都记下来了。人说隔墙有耳,其实还有隔门有眼,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次日,平远侯府的人就在镇北侯府外等着的沈卓,沈卓刚骑马出来,就有几个乞丐围上去。现在京城满地是乞丐,这毫不奇怪。拉扯之间,一个纸条就塞进了沈卓的靴子里。
  沈卓习惯地溜达到了观弈阁,刚下马,就见到许纯道远远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沈卓过去跟踪过许纯道,但此时却装着根本不认识他,照旧进了观弈阁,与啰嗦伙计打了招呼,眼高于顶地扫视空荡荡的厅室,很遗憾没有人在下棋的样子。
  许纯道走到沈卓附近,低声叫:“沈三公子。”
  沈卓装着一愣,诧异道:“请问君是何人?”
  许纯道不敢直视沈卓,悄声道:“那年冬狩,我在太子宴前,沈二公子救了我一命。”
  沈卓忙假装认出来般说:“哦,是……是……”
  许纯道说:“在下姓许名纯道,字中直。”
  沈卓语气平稳地说:“见过许相公。”
  许纯道邀请道:“请公子随我来偏厅,我有要事告诉公子。”
  沈卓面露迟疑,也低声说:“这个,许相公是太子幕下之士,若是与我下棋……这有些不好吧?”
  许纯道像是自我挣扎了半天,坚定地说:“我虽食太子俸禄,但不能违了大义!有些事情,我不吐不快!一定要与公子分说分说。”
  沈卓想了片刻,说道:“那许相公先行,我去下净房,这就来。这样也不引人注目。”
  许纯道匆忙说:“好,我在那边的甲午间等公子。”
  沈卓答应了,自己去净房从靴子里拿出纸条读了,眼里闪过冷嘲:许纯道的动作倒是快,若是平远侯的人慢了一步,自己就只能靠猜测来判断许纯道的本意了。
  沈卓含笑到了甲午厅,推门进去,许纯道紧张地起身,沈卓忙说:“许相公快请坐,莫要见外。”
  沈卓虽然没有沈坚那般笑容可亲,但他常年插科打诨,有种让人松弛的随意感,许纯道额头冒汗,匆忙地坐了。
  沈卓说:“请许相公不吝赐教。”
  许纯道咽了下口水,眼睛不敢看沈卓,低声说:“我听说……我听说……”一时竟然不能成句。
  沈卓眼中有片刻怜悯,说道:“若是许相公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要勉强。”
  许纯道抬眼看了沈卓一下,又马上垂眼,低声说:“太子……有意……给火罗粮谷,让他运往北戎。”
  沈卓诧异地问道:“太子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许纯道回答:“大概算是……给四公主添妆吧。”
  沈卓点头道:“现今粮食稀贵,这份嫁妆真是千金难买啊,看来太子殿下对四公主甚是喜爱。”
  许纯道有些惊讶地看沈卓,沈卓笑着看许纯道,许纯道向沈卓凑过来:“沈三公子!若是北戎得到粮谷,彼强我弱,对沈家军甚为不利呀。”
  沈卓恍然地哦了一声,微蹙了眉,也小声问许纯道:“许相公想让我如何做呢?”
  许纯道正色道:“我深感沈二公子救命之恩,才来还报镇北侯府。沈三公子不要疑我,我今日所说千真万确。如果不信,沈三公子过几日可派人去打探,太子会筹集粮谷,等火罗离开时,在城外交付给他,由他的迎亲之队送往北戎。”
  沈卓这才微蹙了眉:“太子这么做,算是大胆了,不会是皇上的旨意吧?”
  许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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