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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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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又客气了几句,郑谦才离开了。可是出了店,却在不远处停步,回头看店门口。
  “沈汶”在沈卓身后一直低着头,夏青也不敢动弹。等沈卓示意了,“沈汶”才挑了几样,接着对着夏青小声地说了什么,夏青对沈卓说:“小姐还是喜欢第一家。”
  沈卓同意:“那我们就回去,那里有单间,方便些。”
  他们出了门,沈卓装作没注意到不远处人群里的郑谦,估计他在仔细打量“沈汶”,只能在心中大骂。郑谦盯着这些人走远,记住了“沈二小姐”的身量步姿,才离开了。
  沈卓一行人走回了第一家店,夏青扶着“沈汶”进了单间,沈汶从暗间里出来,有些惊讶地小声说:“这么快?”
  杜鹃摘下面纱,冷淡地低声道:“幸亏快,不然我差点吐在那里!”
  夏青才听出来这个“沈汶”是个男的!自己方才还一直扶着他,马上唬得手足无措。
  沈汶对杜鹃说:“多谢你。今天该没事了。”杜鹃嗯了一声,自己进了暗间。沈汶和夏青坐在屋里,等人送进来托盘,又挑了几件,才离开了。
  夏青没敢和沈汶说什么,但是找了机会去找苏婉娘,对苏婉娘支支吾吾地说:“小姐……见了外男……”
  苏婉娘忙小声道:“你别说什么,三公子是知道的。”
  夏青继续道:“……那人……怎么长得那么好看?”
  苏婉娘一愣,噗嗤地笑了,推夏青:“小心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夏青眨眨眼,又问道:“小姐怎么就不想见那个……郑官人呢?其实,三公子挡着,小姐戴着面纱,他看不到脸。”换人后就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然后就换回来了,小姐明显是为了避免见到这个人。
  苏婉娘想想,小声说:“肯定是小姐不喜欢那个人。”
  夏青叹气:“这得多不喜欢哪,连见个面都受不了……可我也能理解。”
  苏婉娘问:“你能理解什么?”
  夏青小声说:“那个人酸极了,一会儿就说几句诗什么的,说他自己的母亲特好……反正我受不了……”
  苏婉娘笑得又推夏青:“你倒是真挑剔!哦,你知道,不能乱说的。”
  夏青点头:“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些年你看我说了什么?”
  苏婉娘问道:“你难道不好奇?”
  夏青说:“不好奇,大夫人跟我说了,小姐做什么都行,什么都别管。倒是你如果出了格,却是要告诉她的。”
  苏婉娘惊讶:“那你去告诉了吗?”
  夏青摇头:“没有呀,你总听小姐的,又不是自己做主张,自然不用告诉大夫人。”
  苏婉娘大为赞赏,对夏青说:“你竟然看出来了?!千万别说出去!”
  夏青不高兴地看苏婉娘,苏婉娘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把这话重复得太多了?”
  夏青老实地回答:“是!”
  沈汶和夏青回了府,就把物件挂了满院子。到七夕之夜,给苏婉娘办了个小聚会,沈汶成功地成了所有乞巧比赛的最后一名,闷头葫芦夏青得了第一,苏婉娘得了第三,算是上游。
  在期间,夏紫屡屡偷眼看沈汶,沈汶适时地露出些做梦般的微笑,还间或无缘无故地摸一下脸,撅下嘴什么的,想让夏紫觉得她动了春心。
  聚会过了,大家回屋,沈汶又让苏婉娘和自己同睡。她小声说:“我今夜想进宫去看看。”
  苏婉娘不高兴:“大七夕的,进宫有什么可看的?弄不好,到处有宫女藏着等着听织女的哭声,看见你了可怎么办?”
  沈汶其实就是因为今天出去后,沈卓抓时间把郑谦的表演对她说了,她感到不快才想出去遛遛的。苏婉娘猜对了,沈汶的确是不想再见到郑谦,即使是隔着面纱一面,她也不想。她心中有对张允铮的忠诚,更多的,是一种憎恶。连沈卓转述了郑谦的做作,都让她心堵。她虽然总说前世的自己因为没见识没襟怀,被人骗了也是应该的,可是她不想一再被提醒过去的愚蠢,况且,这次她已经决意要郑谦的命,所以能不见就不见。
  沈汶听苏婉娘不想让她走,就放弃了夜探皇宫,她不知道,她因此就错过了见证别人隐私的机会。
  皇宫里,七夕有个宴会,众嫔妃聚在一起,相见拈酸吃醋地说些恶毒的话,都不过是找机会贬低她人,以显得自己聪明些。薛贵妃微笑着听着这些机锋,只觉从心底厌倦。她急切地等着这宴会快些过去,她好到御花园中去拜神乞巧。
  那天彩虹下,她“巧遇”了太子后,两个人又相遇过许多次,可惜只是眉目传情。前日,他们又在宫里碰上了,行礼后,太子笑着问道:“娘娘七夕可是要拜月乞巧?”太子处理朝事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与朝官们打交道,练出来了一副为君者的沉稳风度,可对她却如此亲切,真是特别迷人!
  薛贵妃微笑着低声说:“往年不曾,可今年……”她眼波向太子一撩:“我却是想子夜时分,到御花园中祷告一番。”
  太子笑意深沉,一礼告辞道:“愿娘娘得偿所愿。”
  薛贵妃也柔曼地弯身:“多谢太子。”……
  回想到此,薛贵妃露出超然的微笑,对一个正憎恨地看着自己的面容苍老的嫔妃优雅地点了下头。她现在还跟这些人斗什么?她已经拔得头筹了,只可惜她们争夺的奖品早不翼而飞,只余下了无尽的虚空。她现在要给自己再找到一个依靠处,也许就能弥补以往的失误,重新开始。只不过,这次,太子那边只有一个太子妃,她得胜的机会就更大了……薛贵妃垂下眼睛。
  七夕的风俗很奇怪,总是要让人躲在花架子下面或者南瓜叶间仔细聆听,据说如果听到了织女的哭声,就见证了牛郎织女的深情,能得保佑,夫妻和美,相守一生。
  子夜时分,薛贵妃在御花园一处花枝繁茂的角落摆了香案,铺了蒲团,然后跪下对着上天焚香祝告。她默默地乞告,希望太子今夜能来,两个人金风玉露一相逢,就把关系定下来了……
  薛贵妃非常虔诚,她相信她的祈祷灵验了,因为就在她祝告后站了许久,终于决定回宫,开口让人收拾香案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几个太监走了过来。薛贵妃带的四个宫女和一个嫲嫲都是极为可靠的,低声和几个太子的太监一交流,其中的一个人就向薛贵妃走了过来。薛贵妃激动得颤抖起来:那是太子,储君,未来的皇帝!竟然为她穿着太监的衣服!这绝对是深情!
  太子走到薛贵妃身边,熟练地一抱,就把薛贵妃扯入了怀中。两个人离开香案,走入了旁边的花丛间,隐在了一棵两人多高的海棠树的阴影下。两个人都是成年人,太子曾有百人后宫,薛贵妃也承欢几年了,这时都明白身体语言比空口说的更有力。两个人都希望在最短时间内建立起实质性的联盟,自然没有什么抵触,马上就口舌纠缠,接着连衣服也不脱,就在匆忙间用行动诠释了突飞猛进的关系……
  这是绝对的禁忌:皇宫,皇帝的嫔妃,自己的小娘,野合……所有的道德伦理都被摈弃了,每一瞬间都含着危险,可太子感到极为兴奋!他好久没有这种活力了,黑暗如同燃料,助长着他的豪情:就是这样!美人……皇位……他只需最后一步了……
  事毕后的喘息中,太子亲着薛贵妃的嘴说:“娘娘……”
  薛贵妃激动得含着眼泪道:“奴家小字玉蕊……”这时就别称娘娘了。
  太子在薛贵妃耳边说:“玉蕊,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说的就是你呀,真是美不胜收……”
  薛贵妃身心火热,娇声道:“殿下……奴家惭愧……”
  薛贵妃被嫲嫲搀扶着才勉强走路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她又兴奋又疲惫,沐浴后躺在床上,细细地回味。入宫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过今夜的感觉,太子的情绪是那么激昂,结果是那么震撼!房事竟然可以如此美妙,她才意识到她荒废了多少日夜,枯守在这寂静的宫宇之下!难怪连太监和宫女都要作成对子,没有伴侣的生活真是太难了,没有这种乐趣的人生真是苍白……
  薛贵妃流下了眼泪:窥到了美景,才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简陋!她做对了,她不能在孤寂里过这一辈子,幸好还不晚,她才二十多岁。太子是那么充满魅力,她一定要攀着太子,追求自己的幸福。
  过了两日,太监来传说皇帝会来吃晚饭。薛贵妃心里一颤:是不是皇上听到什么传言了?她让人准备了人参汤,她在香汤里泡了半个时辰,选了一身并不奢华但精工细作的衣裳,捡了皇帝最喜欢的香薰了衣裳,特别精心地化了妆。等听到宫门前的传报时,薛贵妃袅袅婷婷地走出,带着微笑对皇帝行礼。
  皇帝最近心情也是大好!秋粮眼看就要收获了,无风无雨,没有任何灾情,是个丰收的好年景!灾年总算是过去了!现在没有什么让他担心的了,太子处理日常朝事,庞大的官吏机构运作如常,他只需掌握住御林军,保证几个自己心腹臣子始终在朝上帮着盯着,就能舒服地过日子。他已经年近半百,以前年轻时不懂事,淘空了身子,现在动辄就头疼眼花,偶尔看点文字,过去要孙公公念,现在孙公公也看不清字迹了,只好找了个小太监念念。
  人生到了此时,再不知保养,可不就是找死吗?皇帝觉得自己真是英明,及时改弦更张,做导引,早睡早起,清淡饮食,定时服丹服药,现在自觉身体轻省许多,精力也比以前充沛了。照这么下去,返老还童也是可能的,可以长长久久地享受贵为天子的好日子。
  他听说薛贵妃去御花园拜月去了,想到拜月一般是心有所求,他觉得该来看看,多少算是安抚一下这个最宠爱的妃子。见到薛贵妃带着些美丽而矜持的笑容,皇帝笑着扶了薛贵妃的手臂:“爱妃请起,朕许久不来,可是想朕了?”
  薛贵妃心思急转,做出了欣喜的神情:“皇——上——,臣妾日夜都在想念皇上,七夕时还去御花园拜了月老,求与皇上……”她故作害羞地低头。
  皇帝呵呵笑着说:“看来朕那天倒是该来呢。”
  薛贵妃回答:“当然该来呢,谁不知七月七日……”她停口不说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可不是个吉利的话,虽有长相守的意愿,可却是无绝期的遗恨了。
  皇帝也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词,转了个话题道:“爱妃近来有何所喜?”
  薛贵妃笑着说:“臣妾忽然喜欢品茶,最喜南方闽地所出的茶叶,越泡越香浓,正想荐与皇上享用呢。”
  皇帝笑着说:“好好,朕就尝尝。朕现在喜欢清淡,不想吃那些大鱼大肉了。”
  薛贵妃忙说:“臣妾知道,后面是人参排骨煨的莲藕汤,皇上肯定是会喜欢的。”她小时听母亲教导,人参不该与茶同饮,尤其是味道沉重的茶,但是这种事,知道人也不多,许多人还做人参茶呢,可见也没有多大的坏处,但是有一点坏处就算得上一点。她突然受不了皇帝了,皇帝有暮年人的口臭,他说话时她得屏住呼吸。皇帝的手,怎么那么软?像是团棉花一样,摸到她的胳膊上,让她觉得要起鸡皮疙瘩……过去她使尽心思解数来讨好皇帝,现在却恨不得他马上死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薛贵妃暗自惆怅。
  皇帝自然没有察觉到薛贵妃的不喜,觉得薛贵妃如过去一样懂事,他走时也没有纠缠。次日是他上朝的日子,在朝堂上,皇帝听到了许多好消息:
  “江南幽林十郡稻谷大丰收……”
  “高湖左近的州县,秋粮大喜……”
  皇帝点头道:“感谢上苍,垂顾我朝。”
  大臣们纷纷上奏:“此乃皇上德行圆满,得上天赐福……”
  “皇上乃古今明君……”
  在一片赞扬声里,三皇子启奏道:“父皇,现在既然收成好了,就该扩充军需,为边关镇北侯调运粮草,这些年朝廷没有开支军费,边关必然兵粮紧缺。我朝丰收,可北戎不事耕作,不见得有足够的粮食,必会兴兵犯境……”
  他又来了!太子忙说:“父皇,得父皇的英明教导,我朝才能维持安稳。现在刚刚过了灾年,许多流民百姓还无家可归,需要赈济。若是贸然开支军用,恐各地粮食紧缺,易生民变……”他现在知道,皇帝最不喜的就是民变,说了这话,皇帝就会觉得对。
  果然,皇帝点头说:“灾年才过,民生不稳,此时的确不该骤然增加军费,还是等几年,国库有些积蓄了,再用于军事不迟。”
  三皇子着急了:“父皇,如果北戎近期就举事……”
  太子说道:“三皇弟多虑了,北戎与我朝早就缔结了盟好,本宫的亲妹妹和番北戎……”说到此,他哽咽了一下,接着说:“还病死在了那边。北戎必然对我朝知恩感德,愿与我朝和睦相处。”
  三皇子皱眉道:“那为何镇北侯来信说北戎一直在边关屯兵,这岂是和睦之意?”
  太子内心恨道:不和睦最好!杀光了镇北侯的兵,看你还敢这么与本宫对着干!表面上很正经地说:“三皇弟方才也说了,北戎不事耕耘,也许聚集在边境,是想与我朝贸易,也许边境那边土地肥沃,牧草丰盛,也许是镇北侯夸大其词,想让朝廷对他多加援助。上次他曾说北戎大军压境,可最后不是不了了之?……”
  三皇子又急了:“镇北侯才不是夸大其词的人,你如此猜疑,若是耽误了军机……”
  太子打断:“哪里有军机?哪里有军情?三皇弟不要因一己之私偏听偏信。”
  不等气得脸红的三皇子答言,一个大臣出位道:“三皇子殿下言之有理,边关情势虽然尚不到紧急之时,但其风险巨大,若有失误,就是举国之灾。如此险恶后果,不得不防……”
  太子方面的臣子出位道:“这么多年,边关一直没有重大战情。镇北侯也不是在那里一朝一夕了,沈家军威名远扬,北戎想必是不敢侵犯。”
  又有一人说:“我中华巍然屹立,蛮夷宵小岂敢轻犯?早晚有一天,我中华之旅当荡平北戎,让北戎俯首称臣!”众人一片迎合。
  三皇子气得脸白:“这种大话空话谁不会说?!”他自幼习武,天天打熬筋骨,尚不敢保证在战场上能胜北戎兵士,放眼朝野,净是些唧唧歪歪的文人墨客,不给边境军粮,还平什么北戎?不让人家平了就万幸了……
  太子得意地对三皇子说:“三皇弟,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一向说镇北侯威武沈家军强悍,岂能不信他们的实力?”
  三皇子气愤道:“做饭也得有粮食!朝廷连年不送军需,让镇北侯自生自灭,现在收成好了,还不给,北戎胜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皇帝喝止道:“朝堂之上,岂可如此争吵?下去!”
  三皇子还要说话,皇帝严厉起来:“下去!”三皇子转身离开了大殿。他气得使劲攥着拳头,一路出宫回到府邸,就到后面练武场,脱了宫袍只着单衫拼命用刀猛砍木头桩。
  叶大公子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没说话,就在练武场外等着他。三皇子发泄了愤怒,才一边擦着汗,一边把朝堂上发生的事说了。
  叶大公子知道这位殿下一生气,肯定胡说八道,于事无补,只能宽慰说:“殿下不必如此动怒,朝廷现在无所作为,并不等于日后不会动作。现在民间振国强兵之声甚高,早晚会上达天听。”他从袖中拿出两本小册子,指着其一说,“看,这是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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