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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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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严二夫人听了,忙出了屋,对陈里长行了一礼,带着骄傲说:“我也不会走的,我可是在帮着建立城里的伤护给养中心呢,给军士们护伤做饭,是我那大侄子季军师指令让城里留下的妇人们做的,我侄女和我一起,她可是季大军师的夫人哦!”
  陈里长表情不快:“这时候就别弄裙带关系啦!要打仗啦,不是闹着玩的!战火无情啊!官人看着是个书生,夫人是女流,还是走吧。”
  严二官人心中打鼓,头皮发麻,可还是说:“不,不能走,我……我亲人在这里,你怎么不走?”
  陈里长说:“我把老婆孩子都送走了,我过去可是个兵士,一直在侯爷手下,一朝是兵,这辈子就是个兵,怎么也要参战才是,和官人不一样。”
  严二官人说:“怎么不一样,我也是要参战的!”
  陈里长摇头说:“官人开玩笑,战火一起,官人什么都做不了,走也走不了了,反会拖累他人。”
  严二官人不高兴了:“我可不会拖累他人,大不了就是一死,这院子里就有树有井的,怎么都能走……”
  严氏正骑马到了门外,翻身下马,听到这话差点哭了,使劲咽下眼泪,把马栓了,进了院门强笑着说:“您说什么呢?哪里会那么糟糕!”
  严二官人带了些得意地说:“看,我……的儿子,严军师!”
  严氏与陈里长行礼,陈里长有些为难地说:“严军师,你也不劝劝你的父母?哦,还有,还有季夫人。”
  里屋季严氏大声说:“多谢里长,我也是要出去做事的人,不走了。”
  里长对严氏说:“严军师,你看看,这看怎么办?我往上面一报,我这片儿留下了老人妇人,这可算是办事不力啊!”
  严二官人有些生气:“我怎么是老人?!我大概比你还小呢!你这人真是,刚才说我是累赘,现在说我是老人,就冲你怎么说我,我也不走了!我可算是管户籍的,要是对你吩咐个事儿,你还该听我的呢……”
  陈里长看严氏,严氏对严二官人说:“父亲……”
  严二官人一挥手:“大冬天的,我就烦走路!早就说好了事,我们就留在这里了!”
  严二夫人也点头说:“就是呀,早就定的了。”
  严氏现在满脑门子的官司,况且也实在需要人,只能对陈里长说:“你写上是严军师的父母和季军师的夫人,上面就会通融的。”
  陈里长终于对严氏带了些敬佩说:“看来季军师和严军师是觉得我们一定会胜的。”
  严氏笑了一下,对父亲说:“我在找敲锣吹唢呐的,身体要好,当然,人可不能是奸细!爹可以对里长们说说……”
  陈里长马上说:“我会吹唢呐!”
  严二官人总算找到报复的机会了,对里长说:“你怎么能成?看看你的膀子,抬都抬不起来!”
  严氏也说:“可不是在城里吹吹,要去迎敌的,刀剑无情。”
  陈里长忙说:“我去我去,我过去跟侯爷上过战场,绝对不会慌的!”
  严氏回身把院门关了,低声对严二官人和陈里长说:“那这事请爹和里长帮我找人,五十到百人,人要很可靠,最好是燕城的原来的居民。定下了就到这宅子附近,要自备铜锣唢呐,不用鼓了,抬着麻烦。把铜器打到行李里面,带上十天干粮,带上几只大锅,也能煮饭吃上些热的……”严氏交代得特别细致,陈里长听得眼睛要发直……最后,严氏终于说:“你们随叫随到,说走就得走。”
  严二官人说:“好好,我把人给你准备好!”
  陈里长说:“难怪人说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
  严二官人一挺胸:“当然了!爹的是最靠得住的,是不是?……额……儿子?”
  严氏点头说:“就托付给爹了,我得赶快走了。”行了礼,出了院门马蹄声远去。
  陈里长与严二官人的关系立刻变成了合作关系,态度就不同了,陈里长说:“我认识几个里长,都是过命的交情,肯定不是奸细,我可以去找他们。”
  严二官人手触着胡须说:“真到战场上去,还是要年轻些,你那些过命的朋友该和你一般大吧?不能都是老人呀,最后找年纪三十上下的,不然到时候误事。”
  陈里长说:“我其实才三十五,只是看着老。”
  严二官人瞪他一眼:“骗谁?!”
  陈里长只好说:“好吧,也没那么年轻……可也不能全是年轻的,万一他们心慌了怎么办?”
  严二官人说:“那这样,四十多的不超十人,三十多的三十人,二十多的二十人……”
  陈里长连连点头:“都听你的!”
  严二官人叮嘱:“哦,你是里长,你走后,这片儿的事情,要托付给合适的人。其他里长也是……”陈里长知道严氏那唠叨劲儿是从哪里来的了。
  过了几日,六十多青壮人员按照吩咐,带着响锣金铙等物歇息在了严二官人的宅院附近,就等着传唤了。
  严氏回到中军院落外,却见帮她做了山上机关的老木匠在等着她。严氏忙将老木匠带到无人处,问道:“老丈有何事?是不是银两不够了?”
  老木匠摇头,说道:“我想带着人去那边山上。”
  严氏摇头说:“不行,冰天雪地的,太冷,您年纪大了,那边的木头小屋不会太暖和。”
  老木匠坚持说:“我自己做的东西,我要亲自去试试。我做了七处,就找了七个人,一个是我的大儿子,两个是我的徒弟,还有三个亲戚,该都是可靠的。我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现在北戎来了,要用上了。”
  严氏郑重起来:“老丈真的要如此?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她原来准备让严敬书院的学生们带着兵士去,他们知道地点,可老木匠也许更可靠。
  老木匠点头:“当然!我小儿子舍不得他雕的那些东西,太多了,运不走。他要留在城里。他眼睛不好,跑不掉,我不能让北戎过来。”
  老木匠说得淡淡的,可严氏差点哽住,她平静了一下,才说道:“如果你们去,就一定带好保暖的东西,还有吃的,等看到我放的烟花再动手。”
  老木匠点头说:“我明白。”
  严氏说:“等到警讯起时再去,不要提早去挨冻。”
  老木匠摇头说:“我们准备好了就会走,不能误了事。”
  严氏又叮嘱:“千万别冻着!”
  老木匠点头说:“多谢军师惦记,我们有羊毡子,能御寒。”说完行礼离开。
  严氏看着特别严肃的老木匠走远了,再扭头,见施和霖抱着一大包东西脚步匆匆,严氏叫住他:“施郎中,你怎么还没有离开?”
  施和霖站住:“严大舅啊,我真是想走啊,可就是走不了!每天都有一大堆要忙的事儿!我总做不完……”
  严氏说:“段郎中,别管了,段郎中在呢,你赶快离开吧。”
  施和霖眼睛里有了泪光:“我是想离开啊,这儿这么冷,我睡都睡不好,可真的走不了:我的腿脚不听我使唤,总往军营里跑……这不是,我得去做冻伤膏,今年冬天真太冷了……”他转身走开了。
  严氏看着他的背影,握了下拳。
  半月后,有消息传报说北戎军队过了东北边境。?

☆、狼烟

?  初冬的空置宫房没有火龙,冷得让人哆嗦。可是正在激情中遨游的太子和薛贵妃却微微发汗,觉得寒凉的空气是一种刺激。
  又是一次令双方都很满意的交流,两个人躺在一张窄小的旧躺椅上,太子搂着薛贵妃,鼻子里闻着久不使用的房屋里发霉气息,悄声问薛贵妃:“玉蕊,那个……用了吗?”
  薛贵妃点头:“已经三次了……每次我没敢放多……”
  太子长长地出了口气,心中一片舒畅,笑着对薛贵妃说:“也许不久你我就能在寝宫欢度良宵了……”
  薛贵妃娇羞地笑:“无论在哪儿,只要和殿下在一起,奴家都喜欢……”的确,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太子,金窝中长大,千娇百媚的薛贵妃,怎么可能在这么个简陋的屋子里,在铺在尘土上的垫子上干这事!这是多大的委屈!若是其他的男子,薛贵妃肯定会觉得对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猥亵而下作。可这是太子呀!他这么做,也是委屈了他自己!这么一看,两个人就成了同甘共苦的伴侣了。
  太子摸着薛贵妃的头发说:“玉蕊,你是本宫的心肝儿,本宫想天天和你厮守……”
  薛贵妃热泪盈眶:“奴家也是,日夜思念殿下,不能自持……”
  两个人互诉衷肠,特别热烈,最后见夜色深了,才不得不分别把只脱了一半的太监宫女衣服穿好,不舍地告别。
  太子回到东宫,情绪高昂,无法入睡,让人上了酒菜,在灯下自斟自饮。他仔细回想当初母亲留下的有关只言片语,估算何时能在皇帝身上起效。虽然薛贵妃还没全放,可无论她下得多么少量,那些东西进了体内就无法排出,如果全放了,顶多一个月,大约就该如当初先皇病倒时的情形……虽然母亲从来没有明说,可太子现在看,觉得先皇迅速地生病死去,透着可疑。如果父皇那时真下了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如今自己这么干了,也是自然的……
  可说心里话,他并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认为那些只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他相信权力和暴力,把人干掉,一了百了,没有更便捷的道路了。他没去想日后有一天是不是也会有人对他如此下手,他只希望尽快登基,其他的,爱谁谁。
  至于薛贵妃,太子决定她下完了那包药就要除去她。一个敢给自己丈夫下毒的女子,怎么能留着?更何况也该灭了这个活口。她和自己的母亲不同,就是母亲真用了相似的迷药,也是为了帮助自己的丈夫,而薛贵妃则是对一直恩宠着自己的人下手。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人不敢害?日后宫中的嫔妃皇子,还不都要遭她的毒手,简直比太子妃都狠,至少太子妃还没敢给自己下毒……
  皇帝最近总觉得上腹部不舒服,饿的时候隐隐胃疼,可吃了东西也会刺疼,真是吃不成,不吃也不成。茅道长很不解——前一段时期皇帝的面色明显比过去红润了许多,怎么现在又显得有些苍白了?难道是冬天寒冷,元气内敛所致?茅道长自然为皇帝加了些调动元气的丹药,并督促皇帝与自己更长时间地练习导引,调理经络。
  皇帝发觉如果疼痛来时与茅道长做些导引动作就能稍缓,就听了茅道长的话,每天用两三个时辰做导引,运气调息,就觉得不那么难受。
  沈汶现在也不好过。她开始睡不着觉了,只能打坐过夜。
  按照时间掐算,北戎的军队就要开始进攻了,而京城一切依旧,日子还像过去那样过着。沈汶只能与苏婉娘悄悄细语,说些自己的紧张情绪。她隔三差五地就去小院,一次次地让杜鹃回府与平远侯核实计划中的各种安排,总怕有遗漏。她还告诉杜鹃,等开战的消息传来,平远侯离京,她就会住到这个院子来,要给她配备做饭的人。
  杜鹃心中觉得沈二小姐婆婆妈妈的,一件事情要以不同的方式问三遍,侯爷竟然没有不耐烦,真是对她很大度。
  平远侯也很紧张,他的消息比朝廷快速,已经知道北戎几十万军队压境,开战只是这几天的事了。他很后怕,如果没有镇北侯里那个高人早做准备,面对这么强大的敌人,别说沈家军肯定完了,江山也必然不保,国破家亡,自己和家人的下场当然就如自己两个儿子那时所说的那样了。他现在对镇北侯府里那个高人格外佩服,所以每次得到沈二小姐问询,他都答复得细致,表示自己对她身后高人的尊重,虽然到现在他也想不出布满眼线的镇北侯府里那个高人到底是谁。
  大战将临之际,他最担心的是张允铮。大儿子张允铭会和自己在一起,而这个二儿子却要单独行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平远侯决定找人去通知他,早些与自己会合。
  
  张允铮现在可没惦记平远侯,除了偶尔想想沈汶,他把爹娘都抛在了脑后。
  他在山谷下,仰面看着“北戎入之必死”这几个字,对脸上身上沾满红漆的玉兰说:“你写了这么多次,字怎么还是这么差?”
  玉兰叫屈:“公子!大冬天的,被吊在半空,我胳膊都酸了!您去试试!看能写出什么好字来!”
  张允铮说:“你怎么不让月季试试?他的臂力好,也许能写出几下有力的笔划,不是这么软搭搭的!”
  玉兰答道:“那个懒蛋!他一闻红漆就打喷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有,他死沉,把他悬空中得多少人拉着他?弄不好他一个哆嗦,能把我们都拉崖下边去……”
  张允铮不想听玉兰唠叨了,哼了一声,从谷口走入山谷。谷口处堆积了山一般高的树枝草木,都是潮湿不堪,有的还带着雪块,他慢慢地走过山谷,除了谷口处的大堆湿漉漉的枝干,山谷里面倒没有什么杂物。到了山谷尽头,他用轻功上崖,打开封住的要埋炸药的孔洞,发现里面放的麻布还很干燥,并没有进了湿气,他将泥巴重新糊好,又下了崖。
  回到酒窖的村里,还有人背着酒罐继续往山上运出来,严三官人正走在路边,见到张允铮,就走过来说:“后天还能出酒三十坛,十天后再有二十坛,一个月后还能有……”
  张允铮说:“我觉得该够了。”
  严三官人搓着双手:“我总觉得不够啊。”
  张允铮说:“边关那边一传过消息,你就带着严三夫人回避吧,这周围二百里都会是战场了。”
  严三官人犹豫着:“我把内子送走,自己留下来吧。”
  张允铮摇头:“不,你腿脚不够快,不会用武器,留下来也帮不上忙。”
  严三官人怒目张允铮:“你说话真不客气你知道吗?”
  张允铮说:“实话实说呗!你可以在回家的沿途,好好为我们散布些消息……”他对严三官人说了要传的话。
  严三官人大惊失色:“你要我这么说?!”
  张允铮点头:“记住时间上的安排,我们这边一交战,你就那样说!”
  严三官人小声问:“为何?!为何要说我们不敌北戎?!”
  张允铮皱着眉,找着词儿说:“要……要……”
  严三官人替他想到了原因:“要激励民心!要让人群情激奋!好,我明白了!我一定去为你说!”
  张允铮不加置否,看着竖立了新的目标的严三官人摩拳擦掌地走了。
  张允铮回望北方,天空阴云密布,像是要下雪。张允铮深吸了口气,他已经准备好了。
  
  燕城中军的大厅里,地图高挂,情报断续到来:
  “报!今早卯时末,北戎军兵过榆阳境碑五十里!”
  “报,三日前,大青岭外百里邱庄,发现北戎兵士,未走的百姓遭屠……”
  季文昭在图上点出地域,对镇北侯沈毅沈坚以及一干军师幕僚说:“这片地区是崇山峻岭,一般大军主力绝对不会走这条路线,否则守方重兵抵抗,有地势之利,可轻易取胜。”
  镇北侯首肯道:“北戎的几十万主力的确在燕城以北。”
  季文昭接着说:“那么这支军队定是北戎的旁支,该是一些精兵领着乌合之众,以分散我军主力为目的。”
  一个军师问道:“季军师为何这么说?”
  季文昭侃侃而道:“如果我军派大批兵力前往堵截,北方的北戎主力就会掩杀而来,你们看,他们刚刚从北方过界,就是要双管齐下。他们人数几倍于我,可轻易截断我军两处兵力的联系,先消灭了我边境之兵,再与东北路的北戎前后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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