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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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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虽然不理事,可是他的耳目也已经遍布了宫廷,听说不再抄杀两府了,也没有再说什么。每天,太子还如以往般前来请安,态度跟过去一样恭敬顺从,让皇帝少了许多愤怒:现在太子不理事了,不像以往那么看着可恨。看来太子还是有孝心的,一点都没有怨自己。皇帝甚至想,等日后自己真的老了,也还可以再把国事交还太子。他是皇帝,什么事不都是由他做主?但是他是不会这么说出来的,到时候给太子一个惊喜不是更好?
  太子在一次请安中说:“儿臣许久没有与皇帝一起用餐了,父皇操心国家大事,儿臣不能帮忙,昨天就找了几个养生补气的药膳,想亲自做了,向父皇进进孝心。”
  如今皇帝吃的很少,而且吃饭时常常胃痛,对聚餐没有兴趣,就说道:“算了吧,朕如今没有什么胃口。”太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皇帝说了句:“也可改日。”太子这才露了喜色,告辞了。皇帝只以为太子想给自己拍拍马屁,也没往心里去。
  孙公公终于亲自去了薛贵妃的宫殿,他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看了一遍,屋子都是空荡荡的,所有的物品都已经拿走了,登记入库,剩下的就些笨重的家具。孙公公想了想,对人说:“把家具全搬出来,放到院子里,好好敲敲。”太监们将屋子里的大件家具一件件地抬到院子里,孙公公坐在一边,亲眼看着他们将柜子倒置,抽屉一个个拉出来,在地上反复叩打……
  忽然有人在卧室喊了一声,让孙公公去看看。孙公公走过去,进了卧室,见原来的古董架子被搬开了,在墙角处,一堆香灰间,埋着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小匣子……
  孙公公向皇帝捧上了这个小玉匣,皇帝打开,里面是一个纸包,纸包上画了月亮和香炉。这正是太子亲手塞给薛贵妃的纸包。纸包里还残余了一些粉末。皇帝虽然不知道这个细节,但是看到拜月香炉,记起那时孙公公说太子和薛贵妃是从去年七夕开始的,就知道这张纸肯定是包装了两个人之间传递的东西。
  皇帝打开纸包,仔细看了看粉末,又拿在手里捻了捻,对孙公公说:“让茅道长来。”
  茅道长很快就来了,问皇帝好后,皇帝递过来那个纸包,问道:“道长可知这包中的粉末是何东西?”
  茅道长用手指蘸了一些,走到窗前在阳光下皱眉细看。
  皇帝问道:“可是毒。。药?”
  茅道长摇了摇头,“不是……”
  皇帝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薛妃的确是诬陷了太子,太子没有下毒……他忽然决定不再纠结那个女子的话语,今天就让太子来,一起吃个饭,也许透露一下口风,让太子安心等待……
  皇帝语气轻松地问:“那这到底是什么呢?不是养颜粉之类的吧?”
  茅道长忙摇头说:“这纸内的粉末乃是金刚石粉之类的东西,就是将极为坚硬的石头打磨成粉末。”
  皇帝点头说:“所以你说不是毒。。。药,倒是对的,这并非是害人之物……”
  茅道长继续说:“虽不是毒。。。药,可是能杀人。”
  皇帝眼光顿然锐利:“此话怎讲?!”
  茅道长回答:“这种东西疏水亲油,人吃下后,会附着在内脏之中,无法排出。久而必然生溃,可令脏器穿透,内脏出血,人必死无疑。”
  皇帝一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茅道长吓得忙行礼说:“陛下息怒!”
  皇帝问道:“你可是确定?!”
  茅道长连连点头:“自然,此乃古今最为致命的材料之一,炼丹之人从一开始就要学会识别,否则掺入丹药中,形同害人性命。”
  皇帝黑着脸问:“若不用丹药,此物如何让人入口?”
  茅道长这才意识到他其实影射了自己,他紧张地咽了口吐沫,仔细斟酌地说:“此物坚硬,虽然磨成细粉,入口还是易被察觉,有沙质之感,该是和在稠汤浓粥中让人吞下,或者与燕窝银耳等物同煮,让人误以为是燕泥残存……”
  皇帝想起在薛贵妃那里喝的银耳莲子羹,年关宴上薛贵妃递给自己的养生粥,咬着牙问:“这种东西银器验不出来?”
  茅道长看出皇帝生气了,也心里害怕,颤抖着声音回答:“这只是一种石粉,不会让银器变黑……”
  皇帝眯起眼睛问:“用何种东西能验出来?!”
  茅道长紧张地想:“因其亲油,若是在其中放些热猪油,搅拌均匀,等油冷了,凝结成块,也许,也许油中就能有粉末……”
  皇帝挥手道:“你先下去!”
  茅道长一身透汗,哆嗦着行礼,连忙出去了——边回丹房边想,看来皇帝被下了金刚石粉!自己现有的丹药就不能给皇帝吃了,要马上调整。若是皇帝真有什么事……他现在开始相信自己师兄的话了,这里真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他很想回观,可是没有理由,怎么回去?会不会惹起皇帝的不快?
  皇帝气得胸口疼痛,说道:“那个畜生!前日还让朕与他共进晚餐!”
  皇帝身后的孙公公也吓坏了,这么说,皇上真的活不长了。太子如果上位,知道内情的人一个也别想活。自己亲自查过薛贵妃的宫殿,找到了那个小匣子,里面的纸包……太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孙公公低声说:“奴婢刚刚听说,太子那日是将太子妃活活打死的,太子妃还身怀有孕,可是太子只说是重病而死……”他前天就知道了,原来还等着太子来贿赂他一下,也许就不告诉皇帝了,此时看来别等了,快点说吧——太子打死了自己的孩子!如此恶毒的人!
  皇帝脸色煞白,一方面是恐惧自己命不久了,一方面是被突起的仇恨充溢心怀,他切齿地说:“畜生!畜生!朕这些年来栽培着他,纵容着他,可是他是怎么回报朕的?!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觉得他对这个大儿子太好了!从小以帝王教育启蒙,一直就按照太子的范儿培养着的,大皇子十八岁时,自己还正当壮年,就立他成了太子!然后太子干的那些事,对兄弟下手,对自己行事不敬,对朝事无能……自己都没有追究!最后还把国事交给了他!太子一次次在暗地里耍手腕,撒谎成性,欺上瞒下,自己都只是点醒了他,从来没有真的惩戒过他!就是抄杀两府这么大的事儿,弄得百官伏阙,史无前例,自己也还没有废黜他!他还要咋样、要咋样啊?!
  皇帝愤怒地用拳头砸书案:“朕真是白养了他!该早打死他!有那么个恶毒的母亲,他学不出好来!”
  孙公公少见地赞同:“的确是不该啊!陛下对他钟爱有加……”见皇帝怒目看来,孙公公忙闭了嘴。
  皇帝胸膛起伏,半晌后冷笑起来:“若是直接问他,他必然又会扯谎!朕倒是要看看,他的心黑到了什么地步!传出话去,说朕病了!备下热猪油!”
  孙公公使劲点头,忙出门而去。
  皇帝起身,走回内室的床上躺下,忽然感到浑身难受,不仅胃部疼痛,连头部后背都开始疼了。他不知道这种心理效应的可怕,后世有人自己上午坐着车去医院,检查后听说癌症,当场就动不了了,让人抬到床上,立刻昏迷,次日就去世了!人如果想吓唬自己,那真是百分百有效!皇帝此时信了沈汶的话,感到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如果不是心中恨死了太子,大概也会精神崩溃了。
  他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眼前似乎看见了一个温柔和美的女子,笑着向他走来……皇帝一个冷战醒来,吓得一身虚汗——鬼来找他了!这不是他头一次梦见陈贵妃,但却是头一次如此清晰,空气里似乎还有陈贵妃衣服上的香气……
  “父皇。”皇帝转过眼睛,见太子一脸焦虑地坐在床边。
  皇帝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了想给太子一个大耳刮子的冲动,勉强说:“朕,感觉不适。”
  太子非常殷勤地问:“父皇想吃什么,孩儿让御厨帮着准备。”
  皇帝闭上眼睛:“就来些人参粥吧,朕现在没有什么胃口。”
  太子忙起身出去了,皇帝微睁眼看了一下他的背影,嘴角显出一抹冷笑。?

☆、罢黜

?  与平远侯和三皇子分兵后,张允铭与沈卓沈湘和宋夫子带着大部分义兵向北行进,在山谷外遇上了贺多留下的北戎残兵。这些北戎兵士们本来就受了伤,靠着吃死马肉为生,根本没有了战斗力,张允铭所带义兵又有强弓硬弩,占着武器优势,轻易取胜,北戎兵士很快就投降了,俘虏了上万人。张允铭和沈卓都觉得不该杀俘,那样会激起人们的拼死之心,就决定还是押解回京,反正是伤兵,若是死在路上,至少不算被杀。
  张允铭想赶快找到张允铮,带他回京,就与沈卓商定,自己和宋夫子领部分义兵押解俘虏回京城,沈卓带着其他人继续向北。
  还没等张允铭去山中寻找张允铮,张允铮就领着人出了山。他们等到山谷里的烟散了,走过了死尸遍布的山谷,与在谷外的义兵会合。两边人们一见,都是一片欢呼,张允铭闻报向欢呼的方向跑了过去,张允铮远远地见张允铭过来了,就难掩脸上一丝自傲的神气,半抬着下巴,向张允铭特别不在意地挥了下手。
  张允铭到了张允铮面前,上下打量张允铮,见张允铮好好的,没受伤的样子,心中一热,使劲压抑了一下,才制止住自己要扑上去抱住张允铮两肩的冲动,他对着张允铮虚虚地打出了一拳:“看你美的!知道自己几岁吗?”
  张允铮将张允铭的手臂轻轻拨开,对张允铭一瞪眼,沙哑地说:“想打架?!”
  张允铭笑:“想!想揍你一顿!”
  张允铮翻白眼:“谁想理你!”
  张允铭觉得很古怪——这是过去自己常鄙视张允铮的话,现在怎么还回来了?他问:“你嗓子怎么了?”
  张允铮使劲嗽了两声,说道:“没事,被烟熏的。北戎过去的人多吗?”
  张允铭摇头:“不多,一半都没用上,真是好毒的烟阵。”
  张允铮切了一声:“什么叫‘毒’?得了便宜又卖乖!”张允铭也要翻白眼了——张允铮怎么这么护着那个小毒妇?虽然沈二小姐计谋惊人,可是一个敢杀这么多人的女子,睡在身边难道不危险吗?张允铭又想要拆散他们……当然张允铮明显没这样的意图,他问:“你们准备马上回京吗?我想往回走。”就想赶快去见沈二小姐吧?
  张允铭自然不会让张允铮自己走,他看看周围:“我陪着你,这里没多少事了,沈家兄妹要北上去边关,我们压着俘虏回去。”
  张允铮摇头说:“我不跟你走了,压着俘虏走得多慢呀!”
  张允铭夸张地叹气:“那我就先随你回去,让别人压着俘虏慢走还不行吗?”生死大关后,他对这个弟弟宠溺一下也是应该的。
  张允铮理所当然地说:“那我们明天就走吧!”一点都不谦让!
  张允铮身后,月季过来行了礼,和张允铭一起过来找张允铮的玉兰和张丁也笑着扑上来,三个人一通拥抱,叫着说:“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就差杜鹃了!”“回去告诉他我们干了什么非气死他不可呀!”“哈哈哈,肯定肯定的!太好玩了!”……
  张允铭和张允铮在战场上找到了沈卓,三个人又说笑了几声,张允铭说了自己打算,沈卓自然同意。次日,他们相互辞别,张允铭和张允铮带了玉兰月季和张丁还有二十多个兵士,骑马追赶平远侯去了。过了几天,宋夫子领兵押解俘虏往南走,沈卓沈湘率义兵穿过了死亡之谷,沿着贺多南进的路径向北,去增援燕城。
  此时的燕城外,一片安静,燕城上季文昭和镇北侯眺望着远方的北戎大营,季文昭说道:“他们好久不攻城了,今早我们开了城门,小股人马往外冲,他们都只是防守,不追过来。”
  镇北侯问:“给京城的奏章递出去了?”
  季文昭点头:“回来的将士说信使出了包围圈。”
  镇北侯又问:“你肯定我们还得等十多天?”
  季文昭坚定地点头:“一定要等,等到他们拔营离开的时候。”
  北戎这么长时间围而不攻,镇北侯的信心也越来越强了,点头说:“好,他们撤退之日,就是我军出战之时。”
  季文昭说:“正是!若是我的卦准,此时已经有了不利吐谷可汗的大事发生了。”
  镇北侯特别敬佩地看季文昭,季文昭嘿嘿一笑,显得胸有成竹——贺多大军该是被歼了,北戎的内部也该出事了。
  他一点也没有错,贺多被打散的兵士语言不通,根本无法辗转往北,吐谷可汗迟迟得不到贺多的消息,只好派人去联络。而北戎的都城此时一片混乱,吐谷可汗的精锐之兵全都随着他南征了,皇城防卫空虚。一支一千人的队伍就冲破了城门,进城后大肆放火,后军跟进,来犯者轻车熟路,对京城了如指掌,直杀入了吐谷可汗的皇宫……
  张允铭这一路虽然有马,行路迅速,可是每到了大的城市,张允铮总是要去逛逛街,买些干果或者本地的特产小食,不久就有了一大包。而一出城市,他就领头驱马拼命地跑,把大家累得要死。张允铭气得说:“你别这么使劲赶成不成?下回别进城买东西不就行了?”
  张允铮瞪眼睛:“这是你那次去江南教我的,回京怎么也得买些东西送人吧?你打算空着手回去?”
  张允铭要抓狂了:“这是一样的吗?过去我们是到江南游玩,这次我们是出来打仗的!如果回城没带东西,想来人们也不见怪吧?我们活着回去她们就该高兴了!”
  张允铮哼了一声说:“有本事你什么也别买!我不会跟你一样不懂事!”
  张允铭咬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给谁买东西!”这么讨好那个……一想起那个女子,他就心中发憷……
  张允铮根本不害羞,一挑眉梢:“那又怎么啦?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从来不送人家东西,可怜的五公主……”
  张允铭真想和张允铮打一架,但是看张允铮很开心的样子,只能忍下气,但是下次张允铮再进城扫货时,张允铭也顺便买了几样土产。
  严敬府外天天人来人往,特别繁忙:那些去了京城的学子的家人们常来问询京城的现状,各方书院的信使,传递诸等信件,严敬派出打探消息的人们离开或者回来……
  严三官人接替了部分严二官人的活儿,帮助管书院,但是他丢三落四,弄得乱七八糟,书院事务近乎瘫痪。但是现在严敬没心思管书院了,只紧张地关注着局势,想知道西路义兵是不是胜了,不然严氏书院正好在北戎攻往京城的路上,肯定不会幸免于战火。
  他现在这里已经忙得目不暇接了,可还是有来乱上添乱的人。院子里传来一个少年的大叫声:“我要回京城!我要回京城!”
  严敬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仆人说:“苏小公子上次想随着严大官人去京城,您说季夫人让您看着这孩子,又没说让他去京城,就不放他走,他的夫子也说此时正是进学之时,不能荒废时间。别的夫子有的都跑了,可他的夫子还每日上课,给他们布置功课,特别管着苏小公子,不容他疏忽半点。但是前天他的夫子接了传书,他的弟弟和侄子战死,他大哭一场,回乡了,现在无人拘束着苏小公子,他就来闹了。”
  严敬哼了一声:“他才多大?现在兵荒马乱,怎么回京城?!他一个人走要十个人送……”
  有人匆忙跑进来,低声说:“大人,是真的,我亲自去百里外,看到了义兵大军!是平远侯的帅旗,现在正在往京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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