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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手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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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简走近了柳意之,拉起了她的手,摸着她的头道:“子持,你觉着我如何?”
  柳意之讷讷道:“先生,先生自然是极好的。”
  公仪简闻言弯了弯唇,双眸璀璨:“那子持可愿一直和我在一处?”
  柳意之觉着她的心像是要被什么化开,巨大的喜悦瞬间袭向她,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她忍不住也扬起了唇:“先生。”
  只是她正待答应的时候,却想起……想起她即将要做的事。
  只是口边打着转儿的那句“我一直当先生是极为尊敬的长辈”逸出唇畔之时却变成了:“先生,我心悦你已久。”
  话一出口,柳意之的唇边紧紧地抿住,双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公仪简。
  公仪简见柳意之双手直绞着手帕,唇畔的笑容扩大,终久化为了这夜色中欢愉的笑声。
  他揉了揉柳意之的头,一手就将柳意之抱了起来。柳意之伏在公仪简的肩头,眼睛一瞬也不曾移转地盯着公仪简那如玉容颜,笑得和蜜一样甜。
  灯光之下,公仪简坐在凉席之上,柳意之便躺着,将头枕在公仪简的腿上,二人静静地享受着此刻静谧的时光,谁也不愿去做旁的事情。
  两个人看着对方,一不小心,目光便缱绻成灾。柳意之仰面看着公仪简,双眼亮晶晶地道:“先生,你的嘴巴看上去甚是好啃。”
  公仪简声音低沉地笑:“那你要啃吗?”
  “可以吗?”
  公仪简含笑点头,柳意之立马便从凉席上爬将起来,站在公仪简的身旁,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红着脸贴将过去。心中似乎有一种极为醇厚深沉的情感在发酵着,直醉了柳意之玲珑白皙的面颊。
  公仪简含笑,一手扶着柳意之的后脑勺,便倾身吻了下去。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柳意之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鼻翼间满是公仪简身上那清新好闻的气息。柳意之微微地张开了唇,伸出舌头舔了公仪简的唇,公仪简便将她的舌头整个含住,不停地纠缠着……
  屋内的灯光照在这对而交颈鸳鸯上,显得霎是好看。也不晓得过去了多久,二人的唇方才分开。柳意之看着公仪简的薄唇变得红艳艳的,还是带着水色,心里就像是有什么要炸开一般。
  好像有什么在她的脑海中一掠而过,却又被她忽略。而公仪简看向她的双眼则变得灼热而深沉。
  她脸一红,便将头埋在了公仪简的肩窝,声音低低地唤他:“先生。”
  “我在。”
  “先生。”
  “嗯。”
  “先生。”
  “乖。”
  柳意之唤了公仪简许多声,公仪简每一声都很耐心且温柔地回答着。二人相拥在一处许久,柳意之便将今日之所见所闻都告诉公仪简。
  公仪简唇角含笑,他亲了亲柳意之的脸,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虽不得插手,但,不论你做何事都不要怕。我总是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柳意之点点头:“我晓得的,先生。名师出高徒,我本是先生教出来的,自然不会差。”
  她双手环住公仪简的腰,安心地将头贴在公仪简的胸前。而公仪简的眼中则褪去了灼热,变得深邃而不可捉摸。良久,他方才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怀中的人揽着躺下,将头搁在柳意之的脖颈间,嗅着那熟悉而好闻的气息,相拥而眠。
  自从柳意之和公仪简说了喜欢之后,柳意之和公仪简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看书、练字、作画、烹茶、弈棋等等。然而在这些不变中又有一些小变化。璧如公仪简极喜欢抱着柳意之,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喜欢抱着她,还时不时地亲一下。
  以至于每次二人要出门的时候都极为不舍。这天柳意之将那天晚上所见所闻都理了理,心中还是觉着有些不得劲儿。她觉着,柳明源和孟限那般经历了千辛万苦才修成正果的爱情,是那么的轰轰烈烈。那般真挚的感情,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若是她的阿娘在九泉之下知道了她所爱之人竟然将她全部抹杀,全心全意地爱着一个长相和她极为相像却又给柳明源戴绿帽子的人,那她又该是如何的伤心。
  柳意之心下仔细想了想,决定听听柳明源是怎么说的。故而她故意在赵线娘再次偷情的时候将她拿了个正着,并且将她让绣春从外头买进来的一些五石散、迷/幻、药等物给了赵线娘,让她按照她所说的做。
  赵线娘被柳意之拿住了把柄,只得听柳意之的吩咐。
  柳意之和赵线娘约好的这天,柳意之在赵线娘的帮助之下,在柳明源常待着的屋子里藏定。外头赵线娘先灌醉了柳明源,再给他服用了些迷/幻/药。
  她对着柳明源道:“先生,先生……”
  柳明源睁眼之时,只见孟限正双目温柔地站在他跟前儿。他一时间有些无措:“限娘,是你吗?”
  穿着孟限往日里的衣裳的赵线娘把牙一咬,继续装:“先生,我,我那般喜爱你,你为何要害死我?”
  柳明源痛苦地摇头:“限娘,我也是没有法子。你若不死,官家就会疑心柳家,就会这柳家有嫌隙。他本不是个大度的人,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柳家阖族上下多少人命皆……”
  “他们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吗?”
  柳明源痛苦地抱头:“限娘,是我对不住你。”
  “我只问你一句话,以柳家的手段,当初的情形除开杀我之外,就真的没有法子了吗?”
  柳明源痛苦地闭了闭眼,却无法回答。法子是有,只是不比杀死孟限来得简单有效。
  而此时赵线娘的声音又变得幽然婉转:“先生,其实我都不怪你的。先生,我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
  “我,我曾经爱过你。”
  “那好,我知道了。”赵线娘幽然转身,却被柳明源一把从身后抱住,“阿限,你不要走。”
  赵线娘速度挣脱柳明源,将身上那层孟限的衣物脱掉,露出她本来的衣裳——薄纱轻轻地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
  而此时的赵线娘则做出了娇嗔的模样:“老爷,原来老爷睡里梦里的人都是别个。既然如此,老爷又何必骗线娘说爱我。想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柳明源神思稍微清明了些,却见赵线娘在一旁垂泪。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直让他心疼。
  他忙将人揽住道:“我的好人儿,我将才不过是睡迷了。我最爱的人可不就是你。”
  说着手便往薄纱里去。赵线娘一边儿欲拒还迎磨蹭着柳明源一边儿道:“我晓得老爷不喜欢我,我明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也强似在这里当别人的替身。”
  柳明源一举进去直捣要害之处,让赵线娘当即“啊”地叫了声。他一边儿动作着,一边儿道:“好人儿,你并不是别个的替身。当初我确然把你当做是阿限的,但经过了这么些日子,我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哪里还看得见别个?”
  赵线娘道:“果真?你果真不爱你那原配夫人了?”
  柳明源道:“自然是真的。”说着,便以吻封缄。
  柳意之在暗里听得明白,心下没甚太大的感慨和情绪,只是替孟限觉着不值。等她怅然若失地回到绿卿小苑时,便抱着公仪简不撒手。
  “先生,你会一直喜爱我么?”
  公仪简揉了揉柳意之的头:“但凡是我认定的人,都是不会变的。生,我们一起生,死,我们亦要死在一处。”
  他绝不会,让柳意之孤单一人。
  柳意之点了点头,和公仪简说了柳明源和孟限之间的故事。而公仪简并未如往日那般对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倾听从不干涉。
  他说:“看人看事,不可只用五官去感知,而应用心。应堪破其幻像,达其至理。”
  他的意思是,看到的听到的就不一定是真的,人不应当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柳意之不明白公仪简所说,公仪简想起那句“不可言明,不可干涉”的叮嘱,心下亦很是无奈,只得放弃解释,只和柳意之道:“这世间的情有千千万万。有情深不寿的,有有缘无分的,有半路移情的,有负心薄幸的。但我对你,却是将整颗挚诚的心奉上。”
  他说:“世易时移,人心易变。然我只有这一颗心,给了你,那便是你的,在没有多的来给旁人。”
  他说:“梧桐相待老,鸳鸯会白头。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与你一道儿归隐于山林之间,做一对自由而快意的夫妇,没有任何的束缚,永远随心而行。”
  他说:“子持,我喜欢的人,从前只有你,现在只有你,将来还是只有你。”
  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柳意之一直听着公仪简温润的话儿一直在耳边响起,心神蓦地安定起来。不管她的父亲和她的阿娘曾经如何,那毕竟是她们的事,从来都和她无关,她也没有立场去指摘。
  而她,有她的先生。她的先生会一直陪伴着她一直喜爱着她。她靠在公仪简的身上,闻着那好闻的气息,回应道:“先生,我还等着先生老了好给先生梳头穿衣呢。”
  她说:“到时候先生一定不要叫我死老太婆,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儿,先生都不能嫌弃。”
  公仪简道:“我比你大了这许多,等将来你红颜老去的时候,指不定我早就鹤发鸡皮了。要说嫌弃,只怕你嫌弃我。”
  “先生胡说,我,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先生。先生总是最好的。”
  “有多好?”
  “反正就是很好。谁也比不上先生。”
  却说柳意之打定了主意后,一边儿和公仪简腻歪着,一边儿安排着绣春、玲珑、红香等人去败坏她自个儿的名声,只传话儿出去说公仪简嫌弃她生性驽钝,考校了这许多年,还是不曾收她为徒,只当个普通学生教些学问。
  而柳意之除开刘夫人那边儿的消息外,她已经不再关心柳府中的任何人任何事。她已打定了主意,在柳璟成亲之后,她便杀掉刘夫人,和她的先生私奔。
  她要好好地,留着性命。她想要和先生一块儿白头到老。绣春等人从不懈怠,一直盯着刘夫人那边儿。随着光阴一天天地过去,柳意之在绿卿小苑里仍旧过着诗茶风流的日子。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公仪简作画或者写字看书时,盯着公仪简看,好似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够。
  时光就在这般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散淡中过去,柳意之自那晚后便没再找过赵线娘的麻烦。不过外头并没有动静,说明柳明源还没有发现赵线娘和别人的苟且之事。
  而向来都是百密中无一丝疏忽的刘夫人处却传来了消息。绣春将她私下得来的消息告诉柳意之道:“前儿我们悄悄地跟着太太身边儿的丫鬟,终于发现太太总喜欢去当初夫人最喜欢待的凉水阁,且都是在大晚上的。每次都神神秘秘的,还让丫鬟带着许多首饰珍宝。”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一)

  柳意之听说这件事情之时,正在听公仪简抚琴。曲名唤作《渔舟唱晚》。柳意之一听曲子,就晓得了这是公仪简对往后二人之间的承诺。
  自从柳意之和公仪简二人相互表白了心意之后,公仪简再没让柳意之做那些刁钻的事,二人的生活也过得极为诗情画意。这日柳意之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公仪简连琴声都没停。等一曲罢后,他才看着柳意之,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我晓得你要做什么。且由得你去,只是等事成之后,要记得补偿我。”
  柳意之听道“补偿”二字之时,当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公仪简:“先生……”
  公仪简只是摸了摸柳意之的头,后来看她疑惑的模样着实好看,干脆用一只手定住了她的头就亲了下去。
  柳意之脸儿一红,眼睫轻颤着偎进公仪简的怀里,双手揽住了公仪简的脖颈。唇舌交缠间,二人气息交缠,公仪简的手便顺着柳意之的衣角往里探。
  因着常常弹琴,有时还舞枪弄剑,故而公仪家的指腹有些许薄茧,抚在细嫩的肌肤上时,让柳意之忍不住娇喘微微。他的唇下移,顺着脖颈,不一会儿便将头埋在了柳意之的……
  柳意之轻轻微微张唇,将公仪简的头揽在怀里。
  “先生,先生……”
  “嗯。”
  “先生,我心悦你。”
  公仪简的头埋在柳意之的脖颈间,胸腔震动着,喉间传出低沉的笑声:“我晓得。”
  柳意之动了动,脚上却不小心碰到某个物事,登时就羞得红了脸:“先生……那是什么?”
  公仪简直起身,双眸水亮而危险地看着她:“你说那是什么?”
  柳意之别开了头,眼睛却忍不住往下瞟。
  公仪简抓住了柳意之的手往下探去,声音微哑:“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
  约摸小半个时辰过去,柳意之整个人窝在公仪简怀里。在公仪简给她擦净了手后,她扒着公仪简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先生,我喜爱于你。晓得先生的心和我是一样的,我很高兴。”
  公仪简摸了摸柳意之的头,温和地笑:“怎会一样?我对你的喜爱定然比你喜爱我多些。这件事我就不让你了。”
  柳意之亦笑:“”先生何时让过我?”
  让她去采雪水、露水泡茶的是谁?让她倒背书籍的又是谁?更别提什么棋局、丹青、笔墨……
  “我喜欢先生喜爱我。这回我让先生,就不和先生争了。”
  夜幕降临之时,二人用罢晚膳,公仪简让千山送了洗澡水进来。在这般炎热的天气,绿卿小苑的洗澡水都是温的,故而洗澡的时候也不用澡盆,而是在一个长六尺宽四尺的浴池里。
  柳意之和公仪简二人戏了回水,等到夜间来临之时,柳意之将身上多余的首饰都一一摘除,头发也只用一根发带束着,凡事都只图一个简便。
  待她拾掇好之后,便看到公仪简也穿上了简便的衣袍,头发也全都束了起来。
  他知道柳意之今晚势在必行。他虽不能干预柳府的事情,却仍旧向跟着柳意之,护住她。
  柳意之见状,晓得公仪简的决定后,心中一阵阵儿的难受。她家的先生本该是神仙一般的人品,如今却要为了她做出这种半夜去窥视别人秘密的举动。
  她,她何德何能!
  柳意之摇了摇头:“先生,此事我一人足矣。过不了许久我就能回来。先生,你在此间让千山备好夜宵等我回来吃,可好?”
  公仪简眼眸深深地看着柳意之,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好。我和你一起。难道你信不过我?嗯?”
  柳意之心间一颤,忙摇头:“怎会!我便是不信天下人也不会不信先生。只是,这等琐事,怎配让先生出马?”
  公仪简淡淡地看了柳意之一眼:“更细碎、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还需要计较这个?就在下午,你需要我提醒你?”
  柳意之咬唇,看公仪简。
  公仪简则板起了一张俊脸:“你觉着,我做的决定何时需要别人来置喙。”
  他端出了为人师长的气势,柳意之最怕公仪简铁青着脸训她,这会子果然不再纠结,直接跟着公仪简随绣春去。
  公仪简去之前往身上喷了某些类似于香露的水,但那水儿却是无色无味的。
  二人跟着绣春等在从正房去凉水阁的路上,果不其然,不多时就见一个丫鬟捧着华贵的衣物首饰跟在刘夫人身后路过。柳意之打发了绣春,就和公仪简二人悄悄地尾随着二人来到凉水阁。
  等到了凉水阁之时,柳意之和公仪简二人方才看到刘夫人竟不曾穿女装。她身上一身儿烟青色直裰,头戴白玉冠,倒有几分男人的风流倜傥。
  她在门口的时候,便接过丫鬟手中的红木盘,打发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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