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娘难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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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小葫芦　　　
　　　　小妾听到程清的质问，眼圈红通通，纤手拿起白色丝帕遮住半张脸，眼神幽怨地望着程清，如怨如诉，就像是个被抛弃的人在面对负心汉时虽然有怨，但由于感情付出得太深，即使怨极却又不忍心责怪对方似的无奈又无助。　　　
　　　　小妾长得本来就美，那表情做得恰到好处，被望之人很容易被的表情所影响，程清已经被影响，本来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小妾泫然欲泣的脸时心顿时就软大半，他放柔声音问：“是不是被陷害的？”　　　
　　　　“清儿！给我闭嘴。”程夫人对如此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儿子感到失望，声音极是严肃。儿子好美色固然生气，但最为气的还是个做错事不思悔改还心要勾引儿子的贱人！　　　
　　　　“是。”程清听程夫人的声音便知娘是生他的气，赶忙坐正不再看小妾一眼。　　　
　　　　小妾见程清如此，心急眼泪便盈满眼眶，急得双手直攥丝帕，此时若是程清能护自己，那还有希望留在程府，若是他不管自己，那还有什么指望？　　　
　　　　“杨氏！为何要对们三奶奶下药？”程夫人沉声问。　　　
　　　　杨氏低下头，眼中闪过丝害怕，本想使些小手段勾得程清来救自己，结果程清却因程夫人句话就不吭声，没人能救自己只能靠自救，想通后心下稍定，杨氏挺直腰板儿：“夫人明鉴，婢妾没有做过害三奶奶的事。”　　　
　　　　“啊？是冤枉的？”程夫人望向刚刚因为挨不少板子而吐口的丫环，“杨氏没做过，却偏是收小佩给的玉镯，在引开送糕的下人时趁机将糕调换。是嫌板子挨得少所以敢谎是吗？”　　　
　　　　那名丫环顿时大呼冤枉，在向程夫人禀明自己句句属实后便开始和杨氏的丫环对质起来，双方自然谈不拢，一个是收另外一个人的好处去办事，个却死不承认声称是被冤枉的。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名小厮被带上来。　　　
　　　　“夫人，个就是王二。”　　　
　　　　王二脸惊慌地跪下，头埋得低低地不敢抬头看人。　　　
　　　　“就是王二？小佩和是什么关系？”程夫人利眼紧紧盯着颇有几分样貌的小厮，小佩正是杨氏的贴身丫环。　　　
　　　　自王二被带上来，杨氏和小佩的脸色均变变，当然杨氏脸色变得幅度小速度快，没有被人发现，而小佩则不同，即使很快便镇定下来，但依然被很多人发现的心慌。　　　
　　　　“们、们……”王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回答也没什么，很多人都知道们是什么关系。们程府丫环配给府中的侍卫或是小厮很平常，若是们二人真互有情意，只要主子同意便能允们两个。当然，心术不正的人除外。”程夫人饮口茶，扫眼小佩和王二，“昨日王二出过府是吗？去采买古玩之时顺便去药铺买补肚子的药，那里正好也卖红花。”　　　
　　　　王二越听汗滴得越多，但就是不开口。　　　
　　　　“好啊，嘴挺严实，带赵大过来。”　　　
　　　　赵大早就等候在外，很快便被带上来，他很干脆，没用问便将昨日自己被王二支开后的事统统遍，包括他发现王二偷偷摸摸地进药铺去抓药，然后王二离开后自己去药铺打探王二是买什么药，他套话水平老练些，于是那年轻的小学徒便将什么都。　　　
　　　　“由于王二买药是偷着买的，事后套他话，王二也不告诉他去过药铺的事，红花是什么东西奴才自然清楚，由于奴才不知他拿红花要害谁，没有真凭实据之下也不便将事挑开来。今日奴才听三奶奶出事立刻便想到事定和王二有关，因为他和小佩的事奴才清楚，他为小佩买红花再自然不过。”　　　
　　　　“夫人，奴才由于没有事先将事禀明夫人，差儿害得三奶奶……都是奴才疏忽，若是奴才聪明儿，早想到小佩身上，三奶奶也不会有事。奴才该罚！”赵大完后就磕头。　　　
　　　　“算，事不怪。”程夫人没迁怒赵大，从下人们的供词还有种种证据来看，害郑若兮的就是杨氏！已经是肯定的，现在再审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赵大又不是神仙，哪里聪明到王二买红花他就想到是小佩为杨氏用来害郑若兮的，他要有那个脑子，也不可能到现在依然还只是个普通的采买小厮。　　　
　　　　王二听完赵大的话张大嘴脸上血色尽失，明明小佩向他保证会衣无缝的，结果出事没多久就查到自己身上，是哪里的衣无缝！　　　
　　　　王二为活命矢口否认赵大的话，但是证人不是只有个，还有名丫环证实昨晚来花园拿给花浇水的水壶之时恰巧碰到小佩和王二在私会，在觉得秽气要赶着离开时正好看到王二拿出个小纸包递给小佩，由于二人的行为太过鬼祟，引起丫环的怀疑，于是悄悄走近几步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那药包里的东西正是红花。　　　
　　　　丫环是猜到小佩拿红花定是要害三奶奶，回去后要通知郑若兮小心，可是只是个洒扫丫环，由于年纪小心眼少经常被欺负，要去见郑若兮没人为引见，要见知心都没能如愿。　　　
　　　　红花事可不小，关键的人见不到，让人帮传话是没人愿意帮忙，二是怕的话没人信，于是只能干着急却苦于没办法，大早就被管家娘子指使去干活，连闲着的功夫都没有，更别提传话什么的。　　　
　　　　小佩嘴硬不想承认，后来被人拉下去打几十大板立刻就吐口，将什么都招，和主子知道每日厨房都会为郑若兮送糕，于是们便想将那些糕换成有红花的。　　　
　　　　那些有红花的糕是们亲手做的，杨氏喜食甜品是众所周知的事，因为杨氏受宠，所以院里的小厨房经常会为杨氏做心，有时是杨氏自己亲手做。　　　
　　　　就是因为样，杨氏早在厨房做糕时便无人觉得可疑，做完糕便放在篮子里让小佩去等每日为郑若兮送糕的人。　　　
　　　　小佩就是在看到那名丫环时上去和话，扔掉个耳环，然后就拉着送糕的丫环和起找，糕就是在那时被小佩用玉镯收买的丫环换掉的。　　　
　　　　人证有好几个，杨氏害人动机也有，几名证人个个地完，并且在小佩也招后，所有人便都已知道事是杨氏做的，连最初还在想杨氏是被陷害的或是被误会的程清都改变想法。　　　
　　　　杨氏瞪着小佩，质问为何要污蔑自己，谁给的好处来陷害自己云云。　　　
　　　　到个时候就算杨氏再称自己是冤枉的也没人相信，最后跪行到程清面前攥着他的衣摆哭道：“三爷，婢妾真的没有害过三奶奶啊，您要相信婢妾。”　　　
　　　　程清脚将杨氏踢开怒指：“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害主母！”　　　
　　　　杨氏哭着摇头否认。　　　
　　　　时小佩话：“夫人，那些红花并未用完，还剩下些，剩下的就被小姐藏在柜子中的首饰盒里。”　　　
　　　　杨氏闻言脸色立变，种变化恰巧被正对着的程清看到，火气顿升。杨氏如此温婉可人，可是心肠居然如此狠毒！时程清突然怀疑起自己以前看人的眼光。　　　
　　　　程夫人对身后的丫头婆子：“去杨氏房里搜。”　　　
　　　　不多会儿，装有红花的小包就被呈上来，时杨氏已经不话。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话可？”　　　
　　　　“婢妾无话可。”杨氏认命地跪在地上。　　　
　　　　程清时沉不住气质问出声：“自来程府，待不薄，为何要么做！”　　　
　　　　到个时候，杨氏不再想着要为自己澄清什么，对程清笑，笑得很心酸无奈：“三爷对　　　
　　　　婢妾确实很好，那也只是婢妾刚来的时候，后来您就不常来看婢妾，被其他几位‘姐妹’嘲笑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啊。婢妾进府年直无所出，您又不来婢妾房中，每日只宿在三奶奶那里，婢妾心里难过。”　　　
　　　　“就因为样就要加害的骨肉？”程清气坏。　　　
　　　　“对。”杨氏承认得毫不犹豫，“三奶奶此时已经称得上独宠，若是以后生下个儿子，们些做妾的可还有安稳日子过？”　　　
　　　　杨氏害郑若兮事已经属实，人证物证俱在，程夫人审大半早累，命令道：“将杨氏，小佩，王二还有那名换糕的丫环都关进柴房，明日早再处置他们。”　　　
　　　　晚上程老爷夫妇将程清叫过去，三人在屋里商量很久，程清很晚才回去。　　　
　　　　第二日早，程清做个令程府众人都大跌下巴的决定，那就是他将自己所有的妾及通房都送去庄子上，其中想再嫁人的妾他会为们找不介意们身份的人家，而不想再嫁人的则直留在庄子上，程府会养们辈子。　　　
　　　　杨氏因为要害主母及程家骨肉，所以被卖，被卖去哪里没人知道。　　　
　　　　小佩由于吐实得早而且还提出有力的证据指证杨氏，所以从轻发落，小命保住，但依然没逃脱被卖的命运。　　　
　　　　换糕的丫环由于易被收买心不正，于是被打几板子就赶出府去。　　　
　　　　王二下场则惨，被打得半死后不知道被扔去哪里。　　　
　　　　在件事中当证人的那几名下人都得奖赏，有的是身份提升等，有的是个月的月钱加倍。　　　
　　　　程清好美色众人均知，他贪鲜不能只守着个人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却将自己所有的妾都送出府，让大家惊异极，没人相信他是因为钟情于郑若兮才如此做。　　　
　　　　忙整将妾们都打发走后，程清脸疲惫地来到郑若兮床前望着正在沉睡的妻子：“若兮，次差小产是的错，放心，以后就安全，那些人都被送走，不会接们回来，也不会再接其他人进府。以后就守着还有孩子好好地过日子，人缺多，不可饶恕的错误也犯下过不少，不求能原谅，但求能放下成见地接受，好不好？”　　　
　　　　郑若兮的呼吸很匀称，没回应程清的话。　　　
　　　　程清又很多，最后累为郑若兮掩掩被角就出去。　　　
　　　　程清出去后，郑若兮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望着床幔若有所思起来。　　　
　　　　方初痕听程清将所有妾都打发走后心情很好，对程清的印象也顿时升不少，能猜到程清如此做程老爷夫妇功不可没，郑若兮接连出事，都是程清的人们害的，二老不仅是为程家骨肉着想，还是为要对郑若兮有所交待，就两原因，他们做出让程清赶走小妾的决定并不难以理解。　　　
　　　　下郑若兮安全，孩子能平安落地，不必再担心谁来使坏，方初痕是彻底放心。　　　
　　　　自程清的人们都走后，郑若兮很安全，日子过得也舒心许多，不用去刻意心情也好。听方初痕的建议多让人弹温和动听的曲子，无人时自己便和肚子里的宝宝话，得都是有道理的东西，因为方初痕是“胎教”，所以郑若兮对个很重视，谁不想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比别人的孩子强呢？　　　
　　　　四个月后，郑若兮平安生个孩儿，取名为程羲。　　　
　　　　个孩生下来的时间很巧，怎么呢，就是程煦周岁那正好是程羲满月，所以可谓是程岚和程清两房大喜的日子，程计为不厚此薄彼，将喜宴都摆在起，不分开摆。　　　
　　　　郑图早就听程清将小妾们都赶走事，并且从下人们口中得知他改许多，对儿很好后，在外孙满月宴上破荒地夸程清几句。　　　
　　　　他夸让程老爷大为高兴，程清也很激动，个岳父自郑若兮嫁过来后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此刻却当着众人的面夸自己，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郑图送两个模样的小礼物，个给周岁的程煦，个给满月的程羲。礼物是他出去办事时顺道不辞辛苦去趟西域，在那里找到远近闻名的巧手匠特地打造的。　　　
　　　　礼物用上等玉打造的小葫芦，葫芦是翠绿色的，大概有成年子手掌心那么大，它不仅外表漂亮，触感光滑，最令人惊奇的是只要对着葫芦口吹口气，它会发出很悦耳的非常悠扬的声音来，持续的时间取决于吹气的时间长短。　　　
　　　　吹口气它就会为“唱曲子”，对小孩子来讲很具吸引力，程煦发现小葫芦的功能后就把抓住不放手，流着哈喇子边叫着娘亲边对着葫芦口胡乱吹气，听到它发出悦耳声音后就格格笑得前仰后合的。　　　
　　　　程羲刚个月大还不懂事，但是也喜欢小葫芦玩具，在他大哭不止时只要有人对着葫芦口轻轻吹吹，葫芦唱歌他就不哭。　　　
　　　　东西是西域来的新鲜玩艺，程府的小孩子们自见识到小葫芦的优后都眼馋，程恬也不例外，再心眼儿多再早熟可依然还只是个孩子，对于新奇的东西也喜欢，自程煦周岁后，便日日来程煦房内来玩小葫芦。　　　
　　　　小葫芦因为玉的质地好，冬暖夏凉，戴在身上舒服得很，小程煦每日都要用小手不停地抚摸它，在他对小葫芦又摸又吹爱不释手之时，孰不知站在旁的程恬正用比炙热且执著的目光望着他心爱的小葫芦……　　　　　　　　　　　
葫芦之争　　　　
　　　　小葫芦程恬喜欢，比小岁的程轩也喜欢，程轩不仅喜欢小葫芦也喜欢小程煦，他觉得小弟弟白白嫩嫩，话奶声奶气的，连哭都可爱，不过程轩再喜欢小葫芦也没想过要占有，他只在每日来找小程煦时趁机玩会儿。　　　
　　　　“弟弟，口水。”程轩舀手巾给程煦擦口水。　　　　　
　　　　“哥、哥哥。”程煦流着哈喇子搂住程轩的脖子就啵好几口，看着程轩脸上流淌着的水渍，笑得极为开心。　　　　　
　　　　“呵呵。”程轩傻笑，都不觉得脸上的口水脏，反到觉得东西非常珍贵，自长么大，就没有血亲亲过他。　　　　　
　　　　搂着弟弟玩会儿后，程轩舀着小葫芦递到程煦嘴边：“弟弟，吹。”　　　　　
　　　　程煦得令后卖足力使劲吹，音乐声出来俩个娃就笑，旁的丫环奶娘看着他们哥俩儿玩得么好也跟着笑，时间屋内气氛很热闹很欢乐。　　　　　
　　　　“恬小姐来。”随着声通报，屋内笑声顿止。　　　　　
　　　　程恬嘟着嘴进来，此时程轩正蹲着身子亲热地抱着程煦，不屑地望眼：“老远就听到们吵闹，先生，大声喧哗是不礼貌的行为。”　　　　　
　　　　“姐姐。”程轩礼貌地唤声。　　　　　
　　　　程煦还不会叫姐姐，只冲着程恬咧嘴笑。　　　　　
　　　　程恬高扬着头上前从程煦手中舀过小葫芦：“真冷，快让摸摸。”　　　　　
　　　　程煦大方地让摸，自己去和程轩玩儿，小孩子都是凭感觉，他知道个哥哥是真喜欢自己的，所以他就粘哥哥，而个姐姐不怎么喜欢自己，所以他不敢也不愿去粘。　　　　　
　　　　程轩边陪弟弟玩边注意着程恬，程恬的表情他太熟悉不过，他害怕程恬最后将弟弟的小葫芦抢走，在边直着急。　　　　　
　　　　大概过半柱香时间，小葫芦还在程恬手里，程煦的注意力终于从程轩身上回到小葫芦上。　　　　　
　　　　他眨着双酷似方初痕的黑眸慢悠悠地晃到程恬身前，小胖手指着小葫芦：“要、要。”　　　　　
　　　　正对着葫芦口吹气的程恬闻言白程煦眼：“多给玩儿会不行啊？没听娘亲讲过什么孔融让梨的故事吗？好东西要记得让给姐姐嘛。”　　　　　
　　　　程煦哪里听得懂程恬的话，脸迷茫，小手就指着小葫芦。　　　　　
　　　　旁的程轩看不过去：“姐姐，煦儿哪知道什么叫孔融让梨。”　　　　　
　　　　“闭嘴！”程恬白程轩眼，“有弟弟忘姐姐，无耻。”　　　　　
　　　　被程恬骂，程轩缩缩脖子没再顶嘴。看到小程煦要不到小葫芦副要哭的模样，保护欲顿生，他挺腰板儿大声：“姐姐，小葫芦是弟弟的，弟弟现在要玩儿，要还给他。”　　　　　
　　　　“干什么？多玩会儿不行啊？有弟弟撑腰就敢凶是不是？”程恬狠狠地瞪着程轩大声喝道。　　　　　
　　　　旁的奶娘和丫环面面相觑不敢插嘴，有人悄悄出去叫方初痕。　　　　　
　　　　程煦见哥哥姐姐吵架吓得大哭起来。　　　　　
　　　　“弟弟莫哭，莫哭啊。”程轩拉过程煦手足无措地哄，哪里还有精力去管程恬。　　　　　
　　　　“要、要。”程煦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