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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兼职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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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当看到她竟以一己之力制服了追风寨那个恶名昭彰的寨主,还扒光了一寨子匪人的衣物时,他承认,他这颗多年来从未被任何事物撼动过的心,在那一刻发生了质的变化。
  要强调的是,他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所以,即使这个女人让他意外,但她就算是长着凤毛麟角般稀有,也不能阻止他报仇的决心。
  可是,他的精心策划换来的是什么呢?她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跳出是非的圈子,更奇怪的是,他竟爱上了和她玩这样的游戏。只不过,游戏的最后,每次输的人总是他。
  他为之骄傲的一头紫发竟被她奚落为紫菜头,并从此用这个外号永久的取代了他的名字。他完美伟岸的身躯也因为她而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大金子民永远的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光着身子在大街上奔跑。更可恶的是,他的心在她一次次遇险时都紧绷到了极点,甚至为了救她而大开杀戒,她却连中了春药时,还在他怀里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里,离烙的拳头不自禁的握紧,发出“咯咯”的响声,根本没留意到院子里那个男人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他藏身的角落。
  “大哥,你想想办法,帮我把它去掉。”院中的女子正拿着一面铜镜,指着额间的红色印记,烦闷的皱着眉头。她清脆的嗓音打断了离烙的思绪,使他早已冻僵的身躯立刻又活络起来,仿佛刚喝了一碗紫血参熬制的汤药。
  中年男人捣鼓着手中的瓷瓶,气定神闲的应道:“别指望了,这印记是他使用禁术召唤你灵魂时留下的,除非他死了,否则这印记是永远不会消除的。何况,那笨小子还用了两次。”
  女子闻言,神色黯然起来,中年男人见了,故意阴阴的笑道:“当然,如今你是我的妹子了,如果你真想把它去掉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把那小子除了。”
  他话音未落,立刻换来女子一记暴栗子,同时外加白眼相向:“恶毒的老头。”
  他们在说什么?这该死的女人怎么会跟那个老男人打打闹闹的?那老男人说的什么召唤灵魂是什么意思?心里似乎有什么疑团呼之欲出,偏偏那男人的武功和毒功还不是一般的强,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憋屈的像做贼一样在这梁上一窝就是几个时辰,仍找不到机会下手。
  “兰。”另一个声音随着一道白影一同闯入。
  又是他?离烙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白衣人的背影,在心里怀恨开来。
  就是这个叫医鹤的男人,横在了他和她之间,论身世,论武功,论人品,他自认没有哪点比那医鹤差,甚至,他都可以不计较她的身份,放弃仇恨,放下尊严,背着族人千里迢迢的来找她,可为什么她的眼里,心里,都容不下他?她可以为了保护那个男人而像只护崽的母鸡一样护在那男人面前,却为了逃离他而跟他动刀子,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待遇就差这么远?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将她撕碎。她是说过要杀他,可他以为她下不了手的,看来,是他该死的太自作多情了。
  就在他纠葛于往日的情仇时,院子里的三人不知因为何故而吵了起来,女子一气之下要回房,医鹤正要追上去,却被那老男人拦住。
  “好啦,徒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现在是我的妹子,也就是你的姑姑,没你什么事了,你节哀顺变,该回哪就回哪去吧。”中年男子一个劲的将他往外推。
  医鹤顿时懵了:“那我岂不成了您的妹夫?”
  “嘿!你小子还真敢想。”中年男子浓眉倒竖,俊朗的脸也板了起来,“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你若一开始将她召来便娶回家,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她顶着这个身份,可是为你受了不少委屈,连为师我都看不过去了。如今,我是她的兄长,自然有义务保护她,想娶她,得过了我这关。”
  “师傅,您不是想逼我跟您动手吧?”医鹤表面不动声色,长袖下的手却已暗自运气。
  中年男子淡然一笑,镇定自若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居然敢跟为师叫板,勇气很可嘉呀。”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但院中的气氛却明显的变得凝重起来。
  那老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女人不是江雨蝶?离烙被这个消息震惊了,险些从房梁上掉了下来,心中不知是喜是愁。
  她居然不是他的仇人之女?他曾经千百次的这么奢望,可是,当突如其来的事实摆在面前时,他除了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却是懊恼与后悔,为那些曾经对她做过的伤害与恐吓。
  不过,好在为时未晚,眼下这两个人像是会有场恶战,他只需再等片刻,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他便可以趁机收摊,将那女人带回国去,用下半辈子的时光,慢慢的补偿她。
  刚打定主意,突然院中那白色身影闷声倒在了地上,他甚至没有看到那老男人出手。
  “医鹤?”女子本来已经回房,在窗户里瞥见这一幕,惨叫一声,冲到了躺着的人身边,检查了片刻,继而愤怒的转向一旁的中年男子,“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醒不过来了?”
  “急什么?又死不了。”中年男人摸了摸鼻子,嗓音突然提高了些,“梁上的那位,你现在若不下来,一会可是会很惨的。”
  离烙心中一惊,这老男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自己?不过也好,提前解决了他,可以早一点带走那女人。
  只轻轻一个纵身,他的人便翩然落入了院中。
  “紫菜头?怎么又是你?”女子见了他,一脸惊骇的躲到了那男人身后。
  该死的,为什么这女人每次见了他都像见了鬼一样?不过,近距离的看她,发现她似乎比上次更加的明艳动人了,一袭淡绿色长袍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衣襟上绣着的几朵桃花像极了她未施粉黛的俏脸,尤其是她身上的花香,他隔老远就闻到了,带着点沁人心脾的甜,依如她的人。
  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他朝她又走近了一步,“我来接你回去,原来你不是。。。。。。”话未说完,离烙突然觉得胸口有什么刺痛了一下,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亲眼目睹两位高手顷刻间无声无息的倒地,绿衣女子不禁为之乍舌,看向中年男人的目光随之变成了仰慕,“你是怎么做到的?”
  男人俯视着地上的战利品,也不禁得意起来,扬了扬手中的小瓷瓶,“新发明的,香味怡人,第一次用,想不到效果还不错。”
  “除了放倒他们,还有什么作用?”
  “短时间内,应该会武功尽失,所以,这段时间里,你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男人正要再卖弄一下,手中的瓷瓶却已被那女子一把抢了去。
  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了,“那这两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女子打量了一番地上的两个男人,先前的紧张与焦急早已飞到了九宵云外,只剩下一脸的恼怒,“两个都不是好人,丢到猪圈里去好了。”说完,再不多看一眼,拿着新到手的药进屋研究去了。
  中年男人望着她的背影宠溺的摇了摇头,转而踱到了医鹤身边,“傻小子,把药王石给了她,活该你中毒,去猪圈好好反省吧。”
  轻轻一击掌,立刻走出来几个青衣家仆,垂首待命。
  “给这两人找个猪圈,扔进去。”
  。。。。。。。。。。。。。。。。。。。。。。。。。。。。。。。。。。。。。。。。。
  是什么?软软滑滑的,湿濡濡的在他脸上蠕动?北宫离烙猛的惊醒,意外的对上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这双眼睛虽小,却带着点水雾般的迷茫,很纯朴,也很纯净。可是,待他看清这双眼睛的主人时,吓得差点再度昏厥过去。
  这家伙长着肥肥的脑袋,耷拉着两扇耳朵,长长的鼻子下,两个鼻孔呼哧呼哧喷着气,那股怪怪的臭味熏得他作呕,更可怕的是,那鼻子下面咧开的嘴里长着一排黄板牙,长长的舌尖上还涎着口水,哼哼唧唧的望着他。
  是猪!认出了这家伙后,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连滚带爬的朝后退着,但很快,便被一堵脏兮兮的土墙挡住了退路。
  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会在这里?身上臭臭的怪味让他顾不得这许多,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连忙用衣袖擦去脸上那湿湿的粘液。该死的,他平日里最恨这些脏东西了,如今不光是弄了一声怪臭,连他一向不染纤尘的雪白长衫,也被弄得又黑又皱,随即想到他刚用这衣衫擦过脸,心底的怒火便不由得升腾到了极点。
  那只猪似乎舔上了瘾,尤不知死活的跟了上来,嘴巴一拱一拱的朝他身上凑。
  真是人背连猪都欺,他想也没想,便一掌照那头猪的脑门拍了下去,猪惨叫一声,趴倒在地,鼻子和嘴里都溢出了鲜血,却仍在地上抽搐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嚎。
  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他那一掌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以他的武功,居然连只猪都摆不平?恼羞成怒下,他再度提掌,想要给它补上一掌。
  “喂,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对一头猪下此毒手。”一个声音突兀的冒了出来,打断了他。
  这里还有别的人?刚才光顾着对付这头猪,竟没有注意,只见在拐角处,几头肥猪身后,还坐着一个白衣人,只是,此刻白衣也成黑衣了,而这个人,正是他最讨厌,最憎恨的医鹤。
  看到他此刻跟自己一样的狼狈,离烙心里所有的怒火突然全蒸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你现在的样子比我好不到哪去。”医鹤嫌恶的看了看身上的衣物,头疼的皱起了眉。
  离烙不理睬他,笑得更大声了,他笑不光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情敌变成现在这个人神共弃的样子,而是他已经记起了昏迷前的事。他被那个可恶的老男人下了毒,当然,这事一点也不好笑,可是,在他晕倒前,他终于知道了一个重要的秘密,她不是江雨蝶,不是他的仇人。
  长久以来,他都因为她这个身份,而对她时爱时恨,每次,他明明是想要救她,到最后,却总变成了对她的恐吓与伤害,以至于她到现在仍对他没好感,虽然,他克制不住对她的思念而跑来找她,可是,那份仇恨却总是时不时的折磨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对家人的愧疚感,而如今,总算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再也不必犹豫,不必挣扎,不必心痛了。
  “喂,你没事吧?”医鹤胡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游移着,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得了猪瘟。
  离烙回过神来,眸中的温度瞬间冷却,“管好你自己吧。”既然让他知道了这个秘密,那末,即便是拼了性命,他也不会放手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将是他最大的强敌。
  “在秦水河,是你救了我?”医鹤眼里虽然有着冷漠的疏离,却不似他这般将敌意全写在脸上。
  “那不是出于我本意,所以,这份人情,你不必放在心上。”离烙倨傲的昂起头,其实,他当时更想给他灌包砒霜下去,让他一了百了,可一想到那个女人落泪的样子,却违心的将那颗用紫血参提练出来的大还丹喂进了他嘴里,以至于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就恨不得想杀了自己。
  “有些事,弄清楚些比较好,不过,我绝不会因此而让你把她带走的。”对他的意图,医鹤早已了然,脸上仍是淡然平静,那双比子夜还黑的眼眸却越发深邃,如两汪看不见底的潭水,但这潭水,却泛着刺人心骨的寒光,隐约中,杀气昭然。
  离烙冷酷的唇角掀起一抹笑意,他早就想好好的和他决一死战了,从宫里到宫外,他们交手也不是一两次,却都未能分出胜负,如今,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虽然,用武力来争夺一个女人有些shi身份,但是,对两个至死都不肯放手的男人来说,这的确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而他坚信,最终胜利的,会是他自己。
  气氛从一开始的轻松瞬间凝固,两个男人在一群肥猪中缓缓站起身来,仿佛感知到周围杀气的流动,猪群开始有些躁动起来,那股子猪臊味也越来越浓烈,然而,环境虽然恶劣,对于两个准备一决生死的高手来说,一切,都是虚无。
  绷紧的弦一触即发,两个暂时失去武功的男人如同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正准备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展开一场最原始的肉搏战,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事情却突然发生了转变。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突然出现在围墙之外,她一眼瞥见了猪圈中的两人,那张朴实无华的脸顿时绷了起来,扯开了嗓门喝道:“喂,你们是什么人?在俺家猪圈里做什么?”
  真是煞风景,北宫离烙不耐烦的朝那妇人扫去一记杀气腾腾的眼神,“没你什么事,滚开!”
  “啊!”妇人尖叫一声,撒腿就跑了。
  自己果然是很有杀气的,离烙在心里冷笑着,继续与对面的人对峙。但是,下一秒,那妇人的大嗓门又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他爹!他叔!他舅!有人要偷俺家的猪!”
  紧接着,只听几声吆喝,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着猪圈的方向涌来,很快,十来个男人便将猪圈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人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十五六岁,人手一把锄头或是菜刀,一脸的虎视眈眈,那个通风报信的肥胖妇人躲在一堆男人身后,充满敌意的望着猪圈内的两个男人,突然,她眼中的怒火转为震惊,伸手指着圈内喊道:“哎呀!小白死了,他爹,他们把小白打死了!”
  北宫离烙随之瞥了一眼身后那头已经奄奄一息的猪,表情充满了鄙夷和厌恶,那头该死的猪居然敢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弄了他一脸口水不说,被人知道他曾经被猪亲过,他还怎么出来混?就是把它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他心头的耻辱,而这些养猪的人也连带变得可恨起来。
  “你想干什么?他们可都是百姓。”医鹤不动声色的提醒着,目光却犀利的瞥向他伸向腰际的手。
  北宫离烙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头的怒火,收回了想要拔刀的手,若不是看他们都是农民,他绝不会善罢干休。
  然而,那些农民却没打算放过他们,其中一个血气方刚的大汉看到猪圈里死了猪,早已红了眼,“居然敢跑到俺家来偷猪,不想活了!给我打!”竟率先挥舞着铁锄冲进了猪圈,其它人见状,也纷拥而至。
  这伙人来势汹汹,杀气腾腾,把两人也骇住了,“快走。”医鹤刚一开口,人群已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哼,这次就不与这般蛮民计较了,离烙一提气,纵向空中。但是,随即,他又莫名其妙的坠了下来。
  “还想跑?”几个汉子怒从中烧,不等他回过神来,就是一顿乱棍打下去。
  该死的,居然连轻功都废了,离烙只觉背上一阵生疼,数不清的拳脚棍棒如雨般落在了身上,这些农民平素干着粗活,有的就是一身蛮力,打起人来还真是不含糊,若不是他自幼习武,身子板硬朗,只怕早就被打趴下了。
  “有完没完?”他一声怒吼,挥手间,几个汉子被他推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绿眸中的怒火燃烧着,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将其它人骇得不敢上前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关键时刻,医鹤从人群中又钻了进来,拽了他就跑。
  这家伙刚才是怎么跑掉的?离烙没时间去追究这个问题,因为那些农民已经回过神,又追了上来。
  一时间,宁静的村庄被闹得鸡飞狗跳,两人狼狈的被一群汉子追着,满村的乱跑。
  “你干嘛又倒回来?”离烙一边跑,一边问,心里非常的不爽,他从不受人恩惠,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
  “你别误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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