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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契丹王的女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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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费力的拿开她手中的书,双手托住她的脸,望着她,明显的瘦了。

  他艰难的挤出一点笑容,“能告诉我脚是怎么回事吗?”

  她用手想抓他的手,不想他早有防备,反而用一只手紧握住了它们。她动弹不了,不由得怒目而视,眼中流露出怨与恨,负气的喊着“放开我,不用你管。”绝冷的表情让他的心就要碎了。

  “来人。”他向门外喊了一声。

  明月久立门外,听到耶律德光在叫,款步走了进来,“元帅有何吩咐?”她燕语莺声的问。

  “月儿的脚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

  “是……”,明月抬头看了下婉婼,她神态若定的躺在那里,好象另外两个人不存在一样,“是,是被热水烫的。”她支支吾吾的说。

  “大夫来看过吗?”他生气的问。

  明月一下子跪了下来,刚才在门外,她断断续续听到了里面的谈话,知道自己是扳不倒婉婼的。“请元帅饶恕奴婢吧,这两天有些忙,没顾的上。”她悲戚戚的求饶着,妖娆妩媚,动人心魄。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有点冒险,为了自保也别无他法,顾不了许多,只能如此了。

  耶律德光一脚飞过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她被踢到了墙角,“还不快去!”他吼道。

  明月爬着来到门外,慌慌张张的跑去叫大夫。

  婉婼冷眼看着这场好戏,“做你的女人实在是太悲哀了,裤子还没提上,就翻脸不认人了。这还不算,又要拳打脚踢的。”她讥讽着说。

  “我根本就没碰过她一下。”他辩解说。

  “做了还要吃干抹净,啧啧啧,见识了,今天我算是真正见识了你耶律德光,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月儿,我会让你相信我说的话,一会你可以问下明月就知道了。”

  “如果你不让她说,她当然是不敢承认的,否则小命就没了。”

  “随你吧,清者自清,你终有一天会相信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想怎么做都无所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月儿,你真这么绝情吗?”

  “耶律德光,搞错没有,绝情的人是你,不是我,这是不是你最擅长的,所有的错事都向别人身上推。”

  他望着目光凛然的她,脸色微变,深吸了一口气,尔后长长的吐出来,提高声音说“一会让大夫帮你看看,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我让如花接你,我们要回皇都了。”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婉婼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双眼噙满泪水,心中暗想,如果此刻他转过身来,冲过来抱起自己,她就原谅他,不计前嫌,同他重归于好。

  他的脚步在跨门槛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婉婼的心都被揪了起来,她紧张的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让她失望的是,他始终没有再回过头来,径直离开了这里。

  婉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滑下了两行泪珠,木然的躺了下去。

  耶律德光两眼被雾水笼罩,有点看不清道路,跌跌撞撞的走着,有几次差点快要摔倒,及时被侍卫扶住了。

  回到书房,他向他们摆摆手,示意都出去,他要自己单独呆一会,静静心。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二十九章 深情]


  如花走进房内,对着耶律德光摇了摇头,他刚从婉婼那里回来,任他怎么花言巧语,巧言令色,都无法说服她,不愿随他们一起走,她自己要回芙蓉国。

  耶律德光失望到了极点,他现在是身心俱疲,父王身体虚弱的很,恐有什么不测,他替父王处理朝政,分忧解难。婉婼又这样一意孤行,忙中添乱,让他分心不少。

  想他这样的执著,这样的痴傻,还被诬陷为铁石心肠,真是让人灰心失望。

  他疲惫的坐在那里,满腹苍凉,失落的心从没有现在这样……。

  他揉了下眼睛,勉强打起精神,他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弦要绷的紧紧的。

  兄弟阋墙,争权夺利,党同伐异……。这些事情让他的心境暗淡无光,心如死潭。

  “元帅,马已经备好了,您是不是……?”如花后半截的话没有说出口。

  如花非常了解他此刻的心情,所以不等他吩咐,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是么?这么快,我有去的必要吗?”他诧异的问。

  “您难道不去吗?”如花反问道。

  耶律德光苦笑一下,她这样固执,他何必徒增伤感,自寻烦恼呢?可是……,他闭上眼睛,内心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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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婼躺在耶律德光的怀里,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突然她发现他脸色苍白,满身是血,吓的哭喊起来“德谨,德谨……。”

  “月儿,月儿……。”耶律德光焦急的喊着,她一定是被魇住了,在睡梦中哭闹着。

  婉婼睁开眼睛,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看到了他俊朗的面容,狭目如夜空里的启明星一样闪烁着。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梦中完全清醒,有气无力的说“你走,我不想再见你,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月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他说着轻轻的拉起她的手。

  她用力的想甩开他,却被抓的很紧,越甩被握的越紧,好生疼痛啊!

  她恼怒的用脚踹,被他轻巧的躲开了,无论怎么反抗,都被他巧妙化解。婉婼有点狗咬刺猬无法下口的感觉,怎么着也不行。

  侍女们听到动静,被惊醒了,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跑了进来。

  “出去。”他怒斥道。吓的大家都乖乖的躲回房间去了,在那里侧耳细听。

  婉婼那是他的对手,马上四肢就被禁锢住了,一动也不能动,任凭她怎么呼叫和挣扎都无济与事。

  衣服被他从上到下的扒开了,她呼喊着拼命反抗,愈发激起了他最原始的征服欲望,他象一头没有驯服的野兽一样勇猛,狂躁,霸道的吸啜着,咬噬着。她所有的挣扎都已溃不成军,只好流下痛苦的泪水。

  暴风骤雨般的侵袭让她浑身颤抖,痛并快乐着,已神志不清。

  激情过后,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温柔的触摸着她那温香温玉般的身体。快感还在她的体内集聚和停留着,她的心却溢满了屈辱,她不愿自己深陷进这身体的缠绵中,对他产生迷恋和依赖。

  她用手悄悄的枕边摩挲着,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的心抽搐了一下,手停在了那里,有点犹豫了,眼睛望着他英气的脸,那里浮现着满足的笑意。

  她眼中的泪水一瞬间倾眶而出,只觉得羞怒交加,手果断的抓住匕柄,扬起小手,紧闭双眸,奋力的向他刺去。

  在她的潜意识里,是不希望这样做的。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源源不断的淌了出来。她不敢睁开眼睛,刚才梦中的场面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一直没有响动,她很奇怪,难道……。

  她不敢想下去,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让她惊呆了。

  他紧蹙剑眉,平静的躺在那里,看着她,匕首正插在他右侧的胸部,鲜血顺着匕首向外渗着,刺痛着她的眼睛。

  婉婼一下子折起身来,只觉得眼靖一黑,瘫靠在墙上。迅即,突然俯下身子,摇着他的臂膀喊着“德谨,德谨,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月儿,你下手好重啊!”他开口说道,语气里丝毫没有责怪和恼怒,只象是在评判她做的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婉婼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她哽咽着说“不…,德谨…”已泣不成声了,伤心和悔恨溢满胸间。

  “月儿,不要难过,我死不了,只是皮肉伤。”他说着坐起身来,“把手绢给我。”

  婉婼拿起散在床边的丝绢,看到他咬着牙把匕首拔了出来,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她急忙用丝绢堵了上去,“你先堵着。”这下她镇静下来,用匕首划破锦被,为他包扎伤口。

  “疼吗?”她边包扎边问。

  “只要你不再生气它就不疼。”他顽皮的说。

  “你怎么不躲?大傻瓜。”她嗔呢的责怪起他来。

  “没想到你会下狠手。”他故作遗憾的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愧疚的说。

  “如果这样让你不再恨我,即使死了也心甘情愿。”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贫,这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被血给浸透了。

  “莲花,莲花,快叫大夫。”婉婼向门口大喊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慌忙穿起衣服。

  莲花听到喊声来到门口,答应着,一路小跑出去让人叫大夫了。

  婉婼爬在床上观察着伤口,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要不要再来一次?”他挑衅着说。

  “德谨……。”她责怪的瞪着他,随后主动的吻了他一下。

  这个男人对她情深至此,她又怎么能再伤害。即使他是个魔鬼,她也愿意跟着他。

  如花和侍卫跑了进来,看到血迹斑斑的,发现耶律德光负伤,“元帅?”他们大叫起来。

  “不要紧,我不小心弄的,收拾一下,我们走。”他轻描淡写的说。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疑惑,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以元帅的身手,怎么也不会失手伤着自己的。

  “还是等大夫来了吧,一会就到。”婉婼劝阻到。

  侍卫们分列两旁站着,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你们在外面等候吧。”耶律德光吩咐说。

  如花带他们走了出去。

  婉婼紧握着他的手坐在床上。

  大夫过来后为他清洗了伤口,重新包扎,婉婼在一旁怔怔的凝视着,眼里渐渐浮上了一层雾水。

  等大夫出去后,婉婼难过的对他说,“我还是不和你回去吧。”

  “月儿,为什么,你还没原谅我吗?”他不安的问。

  “不是德谨,我……。”她愧疚的回答。

  “月儿,德光爱你的心始终如一,永远都不会改变,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情,请你放心就是了,只是我想问你,在你心中,德光占了多少位置?”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他的肩上,这样强烈的表白,让她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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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 初露]


  契丹国天显元年三月廿九日,阿保机率文武百官班师回朝,留皇太子耶律倍在东丹国以中原礼制治理,东丹国意为东契丹国,使之成为大契丹国的附属国,同时设置了和中原国家一样的百官,一律使用中原汉族的法律。

  册封皇太子为人皇王,与阿保机的尊号“天皇帝”,皇后述律平“地皇后”相呼应,是用了“天、地、人”的典故,完全确立了皇太子耶律倍的“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

  改原渤海国皇都为天福城,赐太子冠冕和衮袍,建年号为甘露,行使皇帝的权力。

  阿保机只所以这样做,因为他通过一系列的考察和斟酌后,已经不打算让皇太子耶律倍继承皇位,而是让他的二儿子耶律德光来继承,只有他能使耶律家族振兴。

  把富饶、幅员辽阔的渤海国故地封给大儿子做为补偿,想让耶律倍让出应有的继承权。

  他这样做真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一样的,那一块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过从大局出发,为了契丹国的长远利益,耶律家族的长治久安,他还是选择了二儿子耶律德光。

  更何况皇后一直偏向于二儿子,对大儿子的主张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在情感的法码上德光胜了一筹。

  天福城外锦旗林列,大军缓缓的向前行进着,耶律倍率东丹国的文武百官为父王一行人送行。

  二十四节气虽已立夏,北方的气温却刚刚回暖,万物复苏,呈现出勃勃生机。

  耶律倍与父王送行,随行已两天。千里送行,终有一别。

  人生自古伤离别,耶律倍作了一首歌,含蓄委婉的表示出伤春和怀人之感,献给父王,倾诉心中的忧伤,表达对父王的依依不舍之情,。阿保机感慨万千,与大儿子的分别他也是寸断肝肠,难舍难分。

  他含泪拉着太子的手说道“有你在这里治理东方的土地,我还有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耶律倍望着父王日渐消瘦的脸面庞,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长年的军旅生涯和繁重的国家政务,耗干了他所有的精力,他不再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日渐虚弱的身体。太子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老人家了,凄切与深情让人潸然泪下。

  两人牵着手泪眼相看,恋恋不舍,千般叮咛万般嘱咐,凄苍感人,在场的人无不泪光闪闪。

  漫漫长路上,远去的车马扬起阵阵的尘土,载着离愁别绪,越行越远。

  婉婼女扮男装,穿着侍卫的服装,混杂在他们中间,随着班师的大队人马,一起前行。

  送别的场景,让她也热泪洒落。

  生在帝王之家,换个角度说也并非是件幸事,更多的是无奈。身为兄弟,也是利益最为厉害的竞争对手,稍不留神,不但会让人夺了皇位,更甚者还会丢了身家性命。

  队伍行进的很慢,不仅是携带了很多的家眷,阿保机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所做的事情有着深远影响,他要沿途考察民情,绘制地形图,让契丹国和渤海国的居民互迁,混杂,这样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减少原渤海人反判的机会,稳固统治。

  耶律德光是这些措施的执行者,也是父王对他的一次综合考验。

  他有万军之中攻城拔寨的豪迈,也有大漠挥刀、金戈铁马的风光,但他还欠缺些治国的智慧和知识。

  庞大的工作量沿着前行的队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阿保机没有看错人,耶律德光充分发挥了他的才学,合理的安排着各项工作,几十万人的队伍和沿途各种事件都在他的手中有序的运转着。

  无数个灯火通明的夜晚他都在勤勤恳恳的工作,他敏锐的感觉到,这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时刻。

  阿保机对耶律德光非常满意,精神得到了解放,他这一生几乎都是在征战中度过的,为了权力,和兄弟、叔伯这些亲人们彼此从猜忌到仇恨,再到兵刃相见,骨肉相残,最终稳固了皇位。

  现在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死神已经悄悄的逼近了他。他已经身心疲惫,厌倦了,想安宁一下。

  重病缠身的阿保机笑了,他建立了契丹国,也守住了江山,现在儿子已经很能干了,大契丹国必将在他的手中变得更加强大。

  他可以安享太平的了,他为每一个儿子都设计好了未来,让他们避免不必要的争斗,避免兄弟相残。

  “来人”阿保机向门外喊道。

  侍卫应声而入,“去把元帅叫来。”阿保机想召见耶律德光,传达一项重要的决定。

  耶律德光此时正在寝帐内,婉婼正为他擦洗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伤口还有些红肿。

  他深情的望着她,坚定她是上天派来辅佐自己的。一路上,她的表现异常的早熟和敏感,她懂得如何统治,非常的博学,注重赢取民心,深谙赢取民心之道;行事谨慎,迅速显露出高超的政治手腕,帮他化解了无数次的危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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