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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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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天闻言气极了,从怀里掏出张松年给苏南的那张银票就在掌柜的面前晃:“你这狗眼看人低的老头儿,可看清大爷手中银票!一百两银子呢!”。
  老头儿眯着眼看了看他手中的银票,这小子所持的非一般银票,而是朝廷发给官员的交钞。眼儿一转,又仔细打量着眼前二人,只见二人虽衣衫破烂,身上倒也整洁。细看之下,两个少年相貌颇佳,肤白而手脚纤细。在樊城开了几十年的铺子,老头儿也有些见识,这么两个少年郎说不准还是哪个官家的小少爷。
  思及此,老头当下脸色跟语气和缓了不少:“这位小兄弟,莫说老头欺你,你手中的乃朝廷所发的交钞,要买一身衣裳只怕不够。”。
  荧天瞠目结舌:“一百两银子还不够买一身衣裳!这是什么道理!”。
  这时店里的一个青年嗤嗤地笑着插话:“哪来的乡巴佬,竟然染不知这朝廷交钞现下是什么境况?一百两的交钞,怕连五两银子也兑不了。”。
  “五两银子!?”拿着那张交钞的那只手仿佛着了火烧一般。此时身边的苏南也讶道:“这五两银子还买不来一身衣裳么?”
  “哼,”青年哼道:“若说买一身衣裳,五两银子自然是够的,只是现下这个境况,谁要收这五两银子?”
  老头儿不知二人底细,怕这青年惹事,便道:“两位小兄弟若想要买衣裳,倒不如去钱庄兑些碎银再来。或是购些布料自行裁制。”。
  说罢送客。
  苏南二人也只得到了钱庄兑钱。。
  称称手中的碎银,苏南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不足五两银子,这便是张松年的月俸,难怪他两袖清风。”
  两人沿路折返,打算步行到张宅向附近农妇购衣。这一趟经历已经让荧天傻了眼:“我就知道这石头脑袋不是豪爽之人,竟挥手就给你一百两银子,还说你可以抽取一成作为薪资,结果就那么一点小碎银。”
  “白离国的财政估计很吃紧。”出兵太玄以后,白离又与赤日兴战,尽管现在看来是一片祥和之象,但仅仅是交钞一事就足以看到国库的紧张。。
  “在太玄的那段时日倒还没见过太玄有银票,倒是来了白离樊城,看石头脑袋给你一张银票,还以为白离多么先进了,没想到是这种境况。”。
  正当抱怨,此时传来一阵香气,抬望去正是一家小小的饭铺子,小二大声吆喝,在白白嫩嫩的大碗米饭上淋上香喷喷的肉酱,端到客人面前。荧天在张宅中日日吃青菜啃干粮,一张小脸已经面有菜色。此时正是晌午,二人未曾用饭,荧天闻了饭香肚子不期然一阵猛响,当下脸一红,捂着肚子快步走开。
  “小二——”
  苏南的声音恰恰响起,荧天回头一看,只见这女人怡然自得地在饭铺子坐了下来,开始点菜。
  荧天咚咚咚地走回她身边拉着她的衣服道:“吃了这一顿饭可能就没钱买衣服了。”
  苏南抬手压住他的手臂让他坐下,笑道:“衣服得买,饭,也还是得吃。”
  才坐下,小二就盛着两碗大大的白米饭过来了,肉酱另外用碗盛着,端到桌上。饭菜才放下,荧天便不再言语,双眼放光地看着眼前香喷喷的肉酱与白饭。苏南端起肉酱,往他面前的白饭浇上,荧天眼儿汪汪地盯着,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眼看着苏南要将最后一点肉酱都淋在他的白饭上,荧天大叫着抓住她的手:“你、你、你。。。。。。不用全给我的!”一碗肉酱,竟都给他了。。
  苏南笑着把最后一点肉酱倒完,“你不要,那就给我吧。”作势伸手要把荧天面前的碗拿过来,荧天立刻反应就是把自己的碗给护着,引得苏南哈哈大笑。。
  “吃吧。”苏南放手,拍了拍他的头笑道。说着又将自己碗里的白饭倒进原本装肉酱的碗里,就着剩下的肉汁吃。
  荧天呆呆地拿起筷子,开始扒着眼前淋满肉酱的白饭。。
  咸咸的肉香配着香软的白饭,好吃得让人差点把舌头都吞进去了。暖意。
  入口,随着食道而下,肚腹温热,顿时舒畅无比,连心也是热的。。
  
  一顿饭吃去了一件衣裳,荧天咬牙切齿。。
  二人沿路问了好些农家,一般农户妇人只为自家做衣服,倒是找到一个小小的市集,有几家小铺。一问价钱,苏南便决定只给他买一套衣服。。
  “都说了我不要!”荧天把衣服一扔,从店家手中抢过苏南付的钱,拉着她就往外走。
  “你的衣服都烂成这样子了!还给我买衣服做什么?”一出店门,荧天就忍不住叫道:“你给自己买身衣服去!怎么说也是姑娘家,衣不遮体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哈哈哈。。。。。成何体统?”苏南闻言大笑不已,居然冒出这么老气横秋的用词,荧天给她笑得脸都涨红了,拉着她就往铺子里钻,硬要她买上一件衣衫才甘心。
  二人各自坚持,最后只得买了两捆布料离去。。
  按照目前的经济条件,想要两人都穿上新衣服,只得自己做了。。
  才要踏出小铺,便听见外头一阵喧哗,之间十数人在外争吵着,正正挡在了小铺的门口。老板怕惹麻烦,苏南二人前脚踏出小铺,就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只见一年轻女子穿着鹅黄色衣裙,丝质华丽不似会出现在这等穷地方。女子身型娇小,长相甜美,清秀如莲,身上佩着剑——这在尚武的白离倒不罕见。女子此时正护在马车前,一双美目充满防备地望向另外两名男子。
  尽管在场十数名男子,但依着气质衣着不难看出有两方势力,且各自为首之人均是俊秀的公子。
  “月儿,是我错了,你别跟我生气。”赤衣少侠开口,清朗的的声音如同其剑眉星目的长相一般叫人喜欢,一张挚诚的脸上透着恳求。。
  另一边的俊脸公子也踏前一步道:“月儿,别闹了,跟我回去。”一身月牙色长袍冷峻使他显得尤为清冷,冷峻的声音带着命令,自有一股叫人无法拒绝的霸气。。
  面对这两名不可多得的帅哥,娇小的女子美目圆瞪,脸上如同见鬼一般神情,不顾形象地大叫:“烦不烦啊!你们现在是吃饱了撑着是不是?自你们来了我就没有一天安宁,现在我都给皇。。。。。。夫君休了,你们还不甘心?是不是要逼死我你们才开心啊!”说罢竟抽出随身佩剑来。
  那两位公子见状抽了口凉气,赤衣少侠从左侧扶住女子的手腕,冷峻公子从右侧出手击落她的佩剑。
  “月儿!你竟然为他自杀!值得么?”冷峻公子痛心疾首地喝问道。。
  那名唤月儿的女子呈现痴呆状,给赤衣少侠顺势拥入怀中,抬头只见那挚诚的少年深情地说着:“傻月儿,他不珍惜你,我珍惜你,何苦自残呢?”。
  只见月儿一个颤抖推开了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看他们,连连退避几步,恰恰往着苏南他们的方向退来,荧天隐约听见她喃喃低语着:“我拔剑明明是要跟他们决斗来着,怎么就成了自杀?果然是神经病啊!”
  “呃。。。。。。”荧天很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实在是不想打扰各位,只是你们玩闹归玩闹,挡着别人的路阻塞交通还是挺让人烦恼的。”。
  才说完,只见那月儿含恨地瞪了他一眼,又顺势看着了他身后的苏南,一双美目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突然浮现一个巨大的笑意。荧天正觉得不对,就见那月儿软软的身子突然飞扑向苏南,将她抱了一个严实。
  “冤家呀,你终于来接月儿了!”。
  荧天瞠目结舌,回头看了看那两名男子,俊脸已经气得焦黑,而月儿仍旧不知好歹地扒着苏南在她怀里蹭:“冤家呀,人家终于跟夫君离缘了,从今往后,你我二人便可长相思守了!你可别嫌月儿是别人的下堂妻。”
  这。。。。。。这是活生生的八点档啊!。
  两名男子为女主角争风吃醋,女主找个炮灰来伤害二人弱小的心灵——虽然最终伤害的大都是炮灰本身。
  荧天彻底雷倒了,更雷的是,苏南的配合度极高,一手搂着月儿的腰,一手托起月儿的小巧的下巴,唇角勾起坏坏的笑:“我倒要看看,哪里有这么人比花娇的下堂妻呢?”
  月儿羞红了脸,螓首自然地埋在了苏南的颈间。。
  二人浓情蜜意,晾在一旁的两名男主角俊脸更黑了,大喝道:“月儿!他是谁!”
  月儿在苏南怀里好不自在地道:“这是月儿的表哥,若不是当年皇。。。。。。夫君抢了婚,月儿早是表哥的人了,此番也多得二位公子的胡作非为,让月儿得与夫君离缘。在出宫。。。。。。离家以前月儿早与表哥通了信,在此相会。”
  “我不相信!”赤衣少侠指着苏南:“他衣衫破烂,明明是个乞丐!月儿你岂会心倾于他?”
  “实不相瞒,”苏南抱拳正式道:“苏某乃丐帮长老,此衣服乃丐帮同仁会服。”
  冷峻公子鄙视的目光往她身上一扫:“哼!丐帮?没听说过!”。
  月儿心痛地道:“表哥你为了赶来接我,衣服都破了。不怕不怕,月儿给你缝新衣。”
  “月儿!你待我从来未曾如此温柔!”赤衣少侠抱头嚎叫:“月儿!月儿!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绝不相信!”说罢,咆哮而去。。
  冷峻公子深邃的眼光在月儿脸上扫射数遍,终于痛心地闭上双眼,拂袖而去。
  随从们随着两名公子而离去,街上慢慢恢复了热闹。。
  “呃。。。。。。”荧天很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实在是不想打扰两位,只是人都走光了,没有必要继续抱成一团吧。”
  身体力行地将月儿从苏南身上扒下来,颇是气愤地道:“我倒还没见过如此不知羞的女子,在大街上随便抓着个陌生男子抱来抱去的。”。
  娇小的月儿摸摸鼻子,歉意地对苏南笑了笑,又对荧天道:“抱个陌生男子我可不敢,但是抱一个懂武而又有正义感的陌生女子以换取自由,月儿还是敢赌一把的。”。
  荧天闻言双眼顿时放光:“你看得出她是女子?你竟然看出来她是女子?”
  一路上除了妖魔鬼怪,可从没谁能看出来苏南是个女子!(张松年那是靠着白霓的提点)这一发现让荧天对月儿充满了崇拜感!
  “月儿习医,对人体构造比较敏感,这位姑娘骨架纤细且并无喉结,自然是女儿身。”
  “那怎么看出她懂武。。。。。。”。
  月儿自信地笑道:“看姑娘的骨架,月儿大致也猜测出姑娘乃习武之人。若是一般女子,月儿也不敢随意牵连。”
  “不是不是,”荧天连忙摆手:“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看出她懂武且有正义感呢?女子、懂武这些还能从身型看出,我都可以理解。而正义感这个,老实说,自认识起我还从未在她身上见识过呢!”
  没注意身后的苏南开始眯眼,好奇宝宝荧天继续追问道:“既然连我都从未发现,为什么姑娘能发现呢?我真的挺好奇的,是否月儿姑娘你能看出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或者说,能看到根本就不曾存在的东西呢?”
  “。。。。。。”




第章   给苏南修理了一顿,荧天可怜兮兮地替月儿赶着马车。。
  苏南与月儿似乎一见如故,苏南的正义感受刺激了,竟答应帮月儿找个落脚的地方。于是两个女人躲在车子里头开始闲聊,他在外头赶着马车到处晃。。
  “男人都是变态!”车厢里头传来月儿的声音,颇有些愤恨。荧天在外头惊得肩膀一缩,接着又细细听到那月儿的念念叨叨:“三年前,我莫名其妙嫁与我夫君。这三年以来却是对我不闻不问,从不曾碰过我一根头发。。。。。。”
  八卦!荧天的双耳瞬间尖了起来。。
  “我是早已死心了,但这事情总得有个了结吧,总不能就这么叫人锁住一辈子。那日他办了个宴会。。。。。。我真不该去!不然我怎么会碰着那两个变态!”。
  三角、不、四角恋?多么纠结狗血错综复杂的故事呀!荧天不自觉把马车速度减慢了,耳朵几乎贴在了门上,眼睛也不时往车内撇去。但见月儿一脸愁苦地诉说着,而苏南慵懒地半靠坐着。虽然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也能想象到她似笑非笑的嘴角此时正微勾着,琥珀色的清眸像是看着月儿,却也没有真真在看着她。
  月儿清脆的声音继续诉说着:“他从不召我,我虽乐得清闲,却也自觉耽搁青春年华。我生于市井,而在宫。。。。。。在家中,家规森严,我甚至连门都不能出。忍了三年,我着实受不了。那天夜里,我借机接近。。。。。。夫君。”
  “借机接近?”自家的夫君还得“借机接近”?。
  “没错,”月儿咬着粉唇,似是有些沮丧:“那人是个。。。。。。有财有势的人,平常事务繁忙,且时刻有护卫在侧,不易接近。况且。。。。。。他身边姬妾无数,我这么一个小妾,要接近他并不容易。”
  “小妾?”
  荧天这声惊呼既惊又喜,惊的是就这么个下堂小妾也惹来这么两个人中龙凤来争夺,喜的是这么看来白离国女人资源极其贫乏,他们家主人可有希望了!。
  “小妾,而且是极不受宠小妾。”月儿听了荧天的话,笑容颇是苦闷:“知道什么叫做‘不受宠’?那就是,当你终于千方百计接近你的夫君跟他说出要离缘的意图,你的夫君,却愣是认不出你来。”
  认不出来。
  根本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认不出来。。
  月儿每每想起那一夜,当真是肝肠寸断。。
  想她为了这一夜,作了多少准备。。
  平静内心,彻底了结三年来的想望;。
  勤做女红,变卖资产换取钱财;。
  买通宦官,寻找接近那人的机会;。
  终于她做到了,她站在他面前,向他恳求:“陛下,臣妾入宫三年,从未得陛下宠幸。人生苦短,望得陛下恩准,放臣妾离宫。”。
  “这双眼睛长得倒不错。”那人已有几分醉意,轻笑扶上她的眸子,她身型猛地一颤,连退几步。
  “臣妾。。。。。。臣妾本就出身市井,日子虽过得不富足,也总算安稳快乐。陛下当日路过瞧着欢喜,便将妾带回宫中,一待就是三年。从来没人告知为何陛下不闻不问,也从来没人告知这何时是个期限。想要离宫也是上诉无门,即便是自缢了尸身尤不得归故里。臣妾此番,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自由。”
  那人直直的瞧着她的眼睛,终于叫她心慌得别了头,却只听得他对随从吩咐道:“带下去,让内务总管查核,若当真是妃嫔,便让她出宫。如若不是,交给龙五彻查身份。”
  她一阵恍惚。
  那日之事,她总是记得太分明,但也只是她记得而已。。
  那年十六岁,她只是跟着班主在街头卖艺的小少女,生得颇是标致。总有些不识趣的小混混来闹,团里的人对她这个非亲非故的人也不甚搭理,总归她自己解决。那日实在没什么特别,只是天特别地热,正逢她葵水来的日子,身子特别不佳。火辣辣的太阳把她照得晃了晃神,表演途中竟然出了岔子。平日里闹事的小混混借机起哄要欺她,团里的人只打着圆场,却毫无帮她的意思,途人更只当这是好戏看。她一张脸虽已无颜色,却硬撑着举起大刀怒斥他们。她甚至已记不清楚是怎么动的手,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晕眩了,只能靠着本能抵抗。那时心里不断在叫唤在求救,却是咬紧牙关一字不吐。她这种野草浮萍活该受欺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会有人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护仅有的尊严。
  若那时候他没有救她,或许她会受尽折辱然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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