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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错·锦凤成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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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瞒不过我,你杀了那孩子,我听见了他的啼哭……”
  
  “离开这个世界,死亡是最好的方式。她必须死,因为她是你的孩子!”
  
  “她才3岁啊……”
  
  “再见了,对不起……”
  
  那个小女孩眼中惊惧万分,她颤抖着看着面前的小哥哥,然后转身就跑。他轻轻射出毒箭,那小女孩轻哼了一声,她回头看着那个小哥哥,似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你不是父皇的孩子,所以你……连尸首都不能留下。”那个孩子掠到她身边,小手将那女孩举起,丢入了一口井中。那井水,浮起了一层血色,腥毒怨憎。那女孩再也没能探出头来……
  
  “不……”少妇扑向井口,痛哭着将伸向井里,却抓了一个空。
  
  “我不怪你杀了我弟弟,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能让这个女孩的存在,威胁到你的生命。父皇知道了的话,不会留她,你也不能活。”
  
  “我宁可死的是我……,珏,我曾经把你当我的亲生孩子看待……”她痛哭着,尖叫着,却喊不回她的骨肉。
  
  建武元年大祁115年惠帝正式称帝
  
  “殿下一定要阻止皇上立孤雅为后。”
  
  “她失踪了两年,莫非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大师不防直言。”10岁的皇子,已经出落得深沉内敛。
  
  “这两年她不在大祁,我也不知道她身在何处。殿下曾让我算卦,却无法算出她的命运。也许,她去了一个有别于大祁的地方。”
  
 “我听说凌霄阁这两年收养了个孩子,叫北冥凤夙。这孩子行踪诡异,来去无踪。大师你也算不出他的来历,莫非他们在同一个地方?这就是所谓的‘天外飞仙’卦象?”
  
  “殿下一语点破,果然是聪慧过人。孤雅失踪两年回大祁,早已不是以前的孤雅,她已经成为了亡国之姬,皇上会死在她的孩子之手。”
  
  “我会以死去的母后的名义阻止父皇立她为后,她一回来,父皇就命太医为她诊治,可见父皇对她宠爱有加。我听说,她身上有很多伤口,有刀伤,烫伤,这两年,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建武5年大祁120年
  
  “太医诊断出来,你怀有身孕。”15岁的少年静静地立在床边。
  
  “珏,你长大了。他们也都该长大了。”孤雅微笑着。
  
  “如果那个女孩没死,也应该有11岁了。”珏说完话,感觉孤雅的身体明显一钝。
  
  “你想不想那个孩子?我送你和你未出生的孩子去看她吧。”
  
  “珏……”
  
  “对不起,这孩子不能出生。无相法师已经算出,他和你皆是亡国之命。”
  
  “珏……”
  
  “对不起,我不能让大祁子民,承受灾难……再见了……”一行清泪划过,是佛的慈悲。他的目光凛冽,魔已降生。
  
  “珏,你想不想知道这两年我去了哪?我的孩子出生时,人们说她是帝女托命,定当造福大祁。可是却被你生生地丢进了井底,我当天也跳进了井底。然后我发现,什么才是真正的帝女托命!只要牵着她的手,跟着她走,就能到达一个完全不同的国度。以后,你就拥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我想你不懂,那国度的人叫这个叫做‘磁场传递’。5年前,我牵着一个小男孩来到了大祁。我告诉他,这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第3个人。如果想要保护他妹妹,就要在两个时空,都变得强大。呵呵,他那贪心的父亲无论怎么对我,我都没告诉他这个秘密呢!珏,你是个好孩子。我牵着你的手,离开皇宫吧……”
  
  南宫甩开了孤雅的手,他退后两步,犹豫着看着孤雅。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今年是建武5年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宁可忤逆天命都不肯甘于命的人。可惜,从来只有你能逆天而行,而我不能。即便我回来,还是什么都不能改变。在动手前,我可否求你一件事情?”
  
  “如果有一天,登基为帝的是你。你能否放一位拥有帝女星命格之人一条生路。我知道,所谓的帝女之命是先兴天下,后亡天下。以你的性格,你一定会在一统天下后杀了她。可是,我能否求你放过那人?”
  
  “为什么?”
  
  “为了当年被你丢入井底的孩子,也许你毁灭了一个,就该守护另外一个吧。你动手吧,回到大祁,为的也就是今天和你说这番话。我求你,放过……”
  
  “我答应你,所以……永别了。”他手轻轻地搭在了孤雅的头上,月光诡异地照在床边,映出孤雅苍白的脸。
  
  ……
  
  月色惨白如同那一夜,南宫珏无力地蹲下。他不想杀她们……不想。但是他不能让亡国之日到来,无相的预言从来没有不准过。哪怕是忤逆天命,他也要杀了她们!
  
  “喂,你蹲这里干什么?我迷路了,这皇宫怎么这么大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迟钝地回头,是她吗?孤雅?他冲上去抱上了面前的芬芳,脆弱得如同当年的孩子。
  
  “喂,珏,你怎么了?”
  
  “别离开我,孤雅……别……”
  
  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一顿,南宫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呢喃。
  
  小锦震在原地,她听到珏的口中,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额娘。额娘,竟似一个无助孩子绝望的呼唤。
  
  “额娘,别丢下我。”他呢喃着,孤雅,从小他就没有母亲,她就是他的母亲吧。那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孤雅氏,却最终死在了她最疼爱的孩子手里。为什么,他要生在帝王家?
  
 “乖乖,小珏别怕啊。”小锦哄着他,心想这孩子的痴呆真不是一般的严重。年纪轻轻,本该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可惜却成了呆子。
  
  面前的人突然推开了她,他用古怪的眼神审视着她。看得小锦心里直发毛,这孩子是不是小时候被虐待过啊?
  
  “孤雅……”月色朦胧中,南宫珏恍惚地喊着这个名字,这曾经是他永远不愿想起的梦魇。突然,他一把把小锦推倒在地,疯了一般地逃走。小锦奇怪地看着他消失在月色中,一头雾水。
  
   “喂,你等等,你还没告诉我我在哪呢?我该怎么回太医院啊?”了!”小锦气得直跺脚,难不成她就在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在皇宫内院露天睡一觉? 真是碰到这个家伙就没好事,不过自己也不能和白痴计较啊。不知道他在宫里是干什么的,这么傻会不会被人欺负…… 

 看来她是真的迷路了,这已经是她第2次迷路。大白天的她就找不到路,现在更是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夜寒露深,小锦不由得抱紧了身子。她是记得潋卷祠在东宫这边,才溜出来偷独孤庆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翻案。但是到了东宫,她就找不着路了,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伴随寒意来的是困意,小锦打着哈欠,坐了下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月下少年狐长的眼眸轻轻地半抬着,琉璃一般清澈的眼睛在夜晚灿烂如星辰。晶露落下,散碎成烟,石破天惊。他眼中猛地亮了一下,又颓然骤灭。刚才……他居然落泪了。

看着那在月下安眠的男子,他的心隐约地扯疼着。他嫉妒,嫉妒他怎么可以拥有那样甜美的梦。南宫珏心中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他注视着小锦,手指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滑,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夜,跳跃着流走,脚步轻盈。

天空是一抹干净的墨蓝,蓝地如黑般纯净。地上的睡美人打了一个冷战,猛然地睁开了眼。

天,她居然真的在宫外睡着了!

“公子,你没事吧。这里很凉,披件披风吧。”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小锦抬头,是今天遇见的那个女子。

“又是你啊,我忘记太医院怎么走了。”接过女子递来的披风,小锦感激地笑了。

“顺着这条路走就行了,这盏灯笼你也拿去吧。”女子的脸在烛火中忽明忽暗。她面容清秀,线条清晰锋利,咋看过去,有些凶狠。

“呵呵,谢谢。”小锦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夜晚借着烛火看这女子,心里总有些毛毛的。她道谢完了,拿过灯笼,想着就是尽快离开这鬼地方。

在烛火照不亮的角落,南宫珏正和素心对视微笑。那一丝犀利的笑,如刀锋般划过苍穹。他双手抱胸,靠在树边,看着小锦的背影融入月色中。他嘴角轻轻勾起嘲弄,小锦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不见,突然他捂住了心脏。那一瞬间来的疼痛提醒着他什么,是失去吗?当年他杀死孤雅的时候,心也是这般地疼吧。

小锦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一拍脑袋,居然忘记第一时间通知碧落她过关了。她兴奋地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两只鸽子飞了过来。

“小白,小黑,帮我带信给碧落啊。”小锦在手绢上用随身的炭笔写上几行字,拍拍那两只形影不离的鸽子。这两只都是望月楼的信鸽,一只纯白,一只墨黑。当初碧落送给小锦,用来保持联络。这是短途信鸽,仅仅在长安城内送信。

小锦将信绑在小白的腿上,看着两只鸽子扑扇着翅膀飞走,小锦贼贼地笑了起来,碧落那家伙一定会说她干得好吧。

又是一阵寒风,小锦裹紧了身子。这么冷,一定是夜里睡外面着凉发烧了。还是早点回太医院的好,小锦咳嗽两声,裹着披风小跑着往太医院走。 


 
 第十六章 月浅灯深梦难寻

    东宫的夜晚并不安静,夹杂着宫女们细碎的议论声。是是非非,蜚短流长,唇枪舌剑,似乎是皇宫里永无止尽的战争。

  “刚才你看见三殿下了吗?他脸色好象很不好,我还看见他抱着一个人喊娘呢。”一个宫女小声地说道。

  “是啊,那人还真厉害,这皇宫晚上寒气那么重,他也能睡着。不过三殿下对他真是照顾,还让素心姐姐给他一件披风,那披风可是当年孤雅娘娘的心爱之物啊。”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人?那披风一披上,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听说他是今天刚入选的太医,是独孤庆的三公子,你们没听说吧。这独孤三公子出生的时候,就是孤雅失踪的那几年!你们说会不会其实独孤三公子就是孤雅娘娘……啊……皇上恕罪!”

  正说在兴头上的宫女,突然发现身后的惠帝,吓得一脸苍白地跪下,惠帝的脸色沉得吓人,双手捏紧,不发一言。

  “皇上……”

  “哼!”沉默片刻,惠帝突然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南宫珏微笑着看着这一幕,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权谋天下,宫廷斗争,杀人不见血!他甚至可以预见独孤锦凰的尸体从太极殿拖出去。但他却看不出半丝喜悦,那僵硬的笑容下,是不得往生的寂寞。

  只一夜,花残了满地。月光下,一只白鸽朝宫外飞去。

  “望月楼?”南宫珏眼睛一眯,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带着疑问,那三个字轻飘飘地消失在夜色里,无人听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只那琉璃般的眼眸中杀意更浓了。

  ……

  菊靥开残,短箫吹落凋零。几行侍卫朝太极殿走去,在太液池投下孤绝的一串影。

  大殿安静得如同冰冻的深潭,谁也不知道惠帝的脸色怎么会如此的苍白,就好象化不开的阴霾。

  “三皇子看见她就呆住了,那表情就和小时候看见了娘娘一样。听说是独孤庆大人的三子,出生的那阵,就是娘娘失踪的……”想起昨晚在东宫听到那些宫女的对话,惠帝的怒气不禁而起。

  “你是独孤庆的儿子?”惠帝眼睛眯成一条线,无可否认,南宫家的男子都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眼神中带着诱惑。

  “是。”

  “朕差点就忽略掉这点了。罪臣之子,居然妄想混入皇宫?”惠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危险的信号。

  “皇上已经免去锦凰一家之罪了,皇上亲口说的……亲友之过既往不咎……”小锦昨天晚上在东宫外睡着了,感染了风寒,此刻头有些发胀,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楚。她只觉得鼻子闷闷的,堵着难受,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吃力。

  “大胆!皇上说话居然敢顶嘴!”身边的顾天华怒道。

  “臣……不敢。”小锦隐约感觉不对,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为什么在她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却有如此变端?她到底走错了哪步?

  “免你罪,不代表你可以处心积虑地混进皇宫!丞相,你说,该如何处置?”

  “依臣看,当……”

  “等一下,当初是无相大师亲自请我来的,奉的也是皇上的旨意,怎么现在却变成我处心积虑?锦凰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小锦抬头,大声道。宽敞的太极殿让她感觉异常的寒冷,她无意识地将披风裹紧了些。

  像!太像了!除了她还有谁敢在惠帝面前这么大声质问?那轻抿的唇,眼睛因为生气而弯成的弧度,倔强的表情,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太监不由得叹了口气,像归像,可偏偏姓了独孤。外面都传言惠帝的江山其实是独孤家的,若不是当日他的相助,惠帝坐不稳这江山。惠帝表面不表态,心里难道会好受?

  “你放肆!居然敢顶嘴!有人看到你和望月楼的人有来往!”顾天华喊道。

  小锦打了一个冷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看向顾天华,顾天华冷笑着,手中是一片白色的鸽羽。自己真是沉不住气,昨天一过关就迫不及待地将消息送给碧落,却忘记了这是在皇宫,顾天华就等着自己送上门呢。

  “望月楼素来训练禽类,这只鸽子就是训练好的吧。如果你告诉皇上,这封信是要送给谁的,皇上就放过你!说,收信的人现在在哪?”顾天华厉声问道。

  “丞相,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鸽子,虽然平时望月楼有训练鸽子的习惯,但并不代表这只鸽子就是望月楼的吧。还有,这不过是封报喜的信,说臣已经过关,能当太医。丞相,这有什么不对的?”

  “那你说,收信的人现在在哪?朕想见见。”一边的惠帝终于开口,望月楼的信鸽各司其职,这种短尾白羽信鸽是望月楼用来短途飞行的。收信之人一定在长安城内。小锦咬唇不言,自己一时疏忽召唤信鸽,才导致今天的局面。一定不能让他们找到碧落,碧落自己不为父亲洗冤,就是身份尴尬,如果他们知道望月楼祭司在长安,也许会对碧落不利。

  “皇上问你话,你居然不答?”

  “臣不知该如何答,臣不过是放了只普通的鸽子,它飞到哪算哪,没有什么望月楼,也没有收信人!”小锦冷笑着,高烧让她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她又裹了裹披风,冷啊。

  “狡辩,你说还是不肯说?”顾天华尖锐的声音传来,小锦皱了皱眉头。她抬头看着惠帝模糊的重影,晃了晃脑袋,感冒真是件难受的事情。

  “你勾结望月楼,混入皇宫,企图谋害皇上……”

  “呵。”

  “你笑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小锦嘲弄地看着顾天华,他真是无时无刻不想自己死,看来他是担心自己入宫会把他陷害关将军的事情抖出来。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直以来看似聪明的惠帝,也会突然地糊涂起来,非要至她于死地?是什么惹怒了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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