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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捉鬼(又名:妖孽,别捉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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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小远一喜,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林子,果真见华心面容一片惨淡的出现在那里,黑亮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黄鼠狼精显然没料到他也跟了来,笑声顿时戛住,口齿都不甚伶俐了,“华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华心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地从林中缓缓走来,每一步看起来都甚为沉重。骆小远替他回答道:“你没听说过黄鼠狼犯傻,白狐在后么?”
  
  “你为什么要骗我?”华心满目的心痛,一对尖耳因愤怒而钻出脑袋,微微颤抖着。
  
  黄鼠狼精眸子闪过一丝慌张,可不过转瞬便又定下神来,满不在乎地笑道:“你真以为我想和你做朋友,我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接近她。”
  
  他抬起手,遥遥指向一旁的骆小远。
  
  “转世异星之力,三界之中谁不想得到?老实告诉你,我是妖王的义子,传闻只要得到异星,便能一统三界。我怎会白白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
  
  骆小远有些头疼,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她是异星,可她明明身无长物,一无是处,又有什么本事掀起风浪、助纣为虐?这个玩笑,真是开大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克煞,心中有些主意。或许,只有这个才能证明她到底是不是所谓的转世异星。想至此,她定了定神,突然猛地转身,单手扣上克煞剑柄,打算拔出。可还没用力,脑后顿时刮起一道诡异的强风,本站在几米之外的黄鼠狼精不知什么时候觉察到了她的动静,突然闪身疾至她的身侧,一直带毛的爪子扣上了她的肩膀,指尖已微微欠了进去,渗出几滴鲜血。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放走冥界鬼子的魂魄吗?” 他眼睛一亮,贪婪地吮吸着那几滴血,笑了笑,“异星神女的血果然格外清甜,比那几个小毛孩儿好吃多了。”



言好 

  骆小远肩头疼痛得不能自已,咬牙切齿道:“那几个婴孩被食一案,果然是你这死妖精做的?”
  
  “不错。”对此,他供认不讳。
  
  华心急跑几步,咬牙喊道:“黄黍,你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要你好看!”
  
  “别动,不然受伤的可不就是她的肩膀……”他移开搭在骆小远肩上的爪子,缓缓朝前移去,游弋良久,顿时停下她的心口上,笑了笑,“而是这里了。”
  
  “你敢!”话虽如此蛮横,可华心却不敢再动,只能停在原地,焦急地望着骆小远,满脸悔意。
  
  黄鼠狼精低下头,缓缓靠近骆小远的耳边,轻轻吹气,问道:“你可愿意跟我去妖界,为妖王殿下效力?”
  
  骆小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过头,嚷道:“臭毛孩,把你的嘴挪开,恶心死了!”
  
  “你!”黄鼠狼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久才顺过气来,怒意浮现,“看来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你不愿意臣服于妖界,那我就只有送你上西天,免得便宜了冥界!”
  
  话毕,他高高举起右爪,猛地朝她的心口刺去。
  
  一瞬间,骆小远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爪子落了下来。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只觉心口猛地一钝,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自心底蔓延,直至四肢百骸,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爪子刺穿她的皮肤后在肌肉里游走,疼得她全身抽搐不止。此时,她很想骂人,可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音也发布出来。
  
  “小远!”华心的声音由远至近,下一刻,她身子一沉,猛地摔向地面,接着便隐约听到了打斗之声。
  
  娘诶,刺穿她不止,还把她扔在了地上……真的好痛……
  
  她努力好久,想要睁开眼睛,可强烈的刺痛感却像是一波波催眠弹向她袭来,让她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依稀间想起以前看的剧情上都说睡着了便再也醒不了了,她一阵心慌,使劲掐了掐自己,可指尖却无一点力道,只能任由黑暗慢慢吞噬自己。
  
  恍惚间,打斗声渐渐消失在耳边。下一刻,她居然很顺利地睁开了眼睛,天边突然飘来几朵绚丽至极的七彩云。师父?她赶忙爬了起来,快乐地迎着彩云跑去,可走近一看,云上站着的不是她料想的师父,却是好久未见的爸爸妈妈。心下激动,跑的更快了,边跑边哭:“老爸老妈,你们可来接我了。”
  
  一路跑上七彩云,还跳了跳,很是柔软。她奔进爸妈的怀抱,哽咽道:“你们可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挂了。”唉,还是爸妈的怀抱温暖啊。
  
  骆爸爸骆妈妈笑得很慈爱,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却不说话。
  
  “老爸老妈,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她眨了眨眼,却觉得眼前一片酸涩,眼皮慢慢耷拉下来,轻声道,“我好困呐。”
  
  他们依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笑得愈发慈爱。
  
  罢了,罢了,不说话就不说话吧,等她好好睡上一觉,再起来叙旧。
  
  世界终于一片安静,是时候好好睡一觉了。可还未高兴太久,突然感觉大地一阵颤动,猛地打搅了她欲好眠的兴致。
  
  “好吵……我想睡觉。”她挣扎着说出这样几个字,依旧是不肯睁眼。
  
  “骆小远!你要是敢睡觉试试?”一阵咬牙切齿声钻进了耳朵,磨得她耳尖发疼。
  
  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像是段朗月的。他怎么也跟来了?她动了动疲倦的眼皮,好不容易才睁开,却见七彩流云和亲爱的老爸老妈都不见了,只剩下眼前一张愤怒的脸,放大般地罩在自己的脸上。
  
  “段朗月?我不是做梦吧?”她有些不敢相信,想伸手去摸,可抬了抬手臂却猛然感觉到心口一阵疼痛,这才想起自己是受伤了,可奇怪的是,她居然挺到现在还没死。
  
  段朗月见她苏醒,缓缓吐出一口气,紧接着又怒道:“你想的倒美,梦中还想再见到我么?我还没折磨够你,你岂能想睡就睡!”
  
  好吵。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家伙嗓门还是很大的,硬是把她从鬼门关喊了回来。
  
  心口虽还是疼得不行,可手心却依稀传来一阵温热感,偏过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左手正被段朗月牢牢握着,隐约有一种热量正从传进她的体内。
  
  他……是在救她么?
  
  “小远……你没事吧?”华心不知何时趴在了她的身旁,心形般大小的脸如今满是泪水,黑亮的眼中惶恐不已,透着一股浓浓的惧怕之意。
  
  骆小远腾出右手,好不容易才摸到他可爱的小脸,一抹,全是眼泪鼻涕,顺手擦在一旁正给她救治的段朗月的衣物上,嫌恶道:“好丑呐,不要哭了。”
  
  华心闻言一怔,哭得更厉害了,“你不要嫌弃我,不要丢下我。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别人的话,把你害成了这样。”
  
  她什么时候说不要他了?骆小远如今心痛头痛什么都痛,已无法思考了。
  
  “那只黄鼠狼精呢?”她突然想起了那只差点把她弄死的家伙。
  
  华心起身让开一步,回头道:“死了。”
  
  段朗月接口道:“我杀的。”
  
  果然,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黄鼠狼精如今已瘫软成一只死物,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只是死法……实在是太难看了,竟比那次紫貂精皮肉分离的样子更凄惨。
  
  只是这次,骆小远却不再觉得恶心,只是依稀有大快人心的感觉。果然,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态度不同了。
  
  华心的眼中虽带着恨意,可却含着隐隐的不舍,骆小远明白,那是他的第一个朋友,意义之大,或许从今以后便不会再有了。
  
  正思索着,身子突然一轻,她扭头看去,自己已离地有一段距离。而段朗月抱着她时,却不动声色地把方才她擦在他身上的脏东西又尽数擦会了她的裙角上,然后面无表情道:“跟我走。”
  
  骆小远尚来不及说什么,华心已一把拦住:“你想把她带到哪去?”
  
  段朗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玄冥谷。”
  
  “不行,你休想带她走!”
  
  “可以。”他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然后把骆小远从自己的臂膀中交到华心的怀中,然后道,“如果你想她死得快点,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好毒的招!
  
  果然,华心面如死灰,咬了咬牙,只能再把怀里的她交出去,垂着头看着地,轻声道:“如此,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骆小远就跟麻袋似的被人抛来抛去,似乎没有人来征求下她的意见。她弱弱地举起爪子,开口:“我……”
  
  段朗月低头,唇间冷笑,“怎么,你也有意见?”
  
  “没有。”她立刻否认,然后看了看身旁那柄还纹丝不动的克煞剑,却眼尖地发现那张符纸上不知何时被血迹染上一道轻浅的红印,想必是她心口上的血。她未多想,只是指着剑,轻轻开口,“那柄剑还没拔……”
  
  段朗月眸色沉了下去,似是不愿意提起这件事般撇过脸,淡淡道:“管什么剑,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话毕,他抱着她,瞬间一闪,消失于这片乱墓中。
  
  待到她再度能视物时,似乎已进了玄冥谷的地界。他抱着她,缓缓地走在狭长的□上,冷淡的表情挂在脸上,一言不发。
  
  他还在生她的气吧?居然一眼都不看她。可是方才明明有拔剑的机会,他却避而不谈,是因为关心她的伤势么?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唉,这副好看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习惯。
  
  “看什么?”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突然出声问道,只是语气之淡,还是让她心中微紧。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她赶紧找了一个理由来掩饰自己的偷窥。
  
  “红染说有个熟人要见我。”他答道,顿了顿又反问她,“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般突然止住前进的脚步,有些僵硬地低下头,对上她有些心虚的眼睛,试探道:“你都知道了?”
  
  骆小远狠了狠心,点头承认:“嗯。”
  
  “那,你不再恨我了?”这一次,声音有些微颤,和不经意的小心翼翼。
  
  骆小远有些吃惊,一时无语。她还以为是他比较恨她多一点咧,怎么如今都反过来了。
  
  见她不答,他眸中闪过一丝失落,虽轻微,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她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口上的衣料,使劲摇头,“不恨了,不恨了。”比起他的深仇大恨,她那被瞒骗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闻言,他闭上眼,半晌,又睁开,遂继续抱着她往前走,只是本满面的寒气却消散了许多,还隐隐带着笑意。
  
  骆小远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伸出食指戳了戳他,“你笑什么?”
  
  他立刻收住笑意,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答道:“你看错了。”他怎能告诉她,尽管当初他想叫她逃得远远的,可如今她回来了,他却还是他妈的高兴。
  
  “……”
  
  又行了许久,骆小远突然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进谷疗伤。”
  
  骆小远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这玄冥谷似乎和她八字不合,每每进来都没好事,况且师父还不知道她如今的处境,若发现她不见了,一定很担心。
  
  “不行,我得回去”她挣扎着要跳下来,可才略一动,心口便如刀绞,疼得她冷汗直流。
  
  “你又要做什么?”段朗月皱眉,虽表情不耐,可到底还是伸出手,覆在她的心口上。不一会儿,她便觉得一阵热力缓缓自他掌间传来,疼痛缓解不少。可低头看了一眼那手掌的位置,她不免脸红,半晌才回答道:“我师父还不晓得我在这里,我怕他担心。”
  
  闻言,他本带笑意的脸一下子便沉了下去,冷嗤道:“他若真关心你便不该由着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置之不理。我看他也不过如此,你不用这么惦念着了。”
  
  骆小远不高兴了,“不许说我师父的坏话,他只是受伤了。”
  
  段朗月不屑一顾,“说了又如何?”
  
  “你如果再说……我就……”她恶向胆边生,挥了挥拳头,威胁道,“我就杀了你。”
  
  闻言,他怔了怔,随后俯首看她。只见她两道浅眉成倒八字竖着,慧黠的双眸灵动有神,虽是出言极横,但那微红的脸颊却显出几分天真可笑。于是,他挑眉笑答:“可惜,我已经死了。”
  
  骆小远一愣,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她思忖片刻,又道:“那我就鞭尸!”
  
  “没有尸了,只剩白骨一副。”
  
  “那……我就烧了,化成一捧粉末,撒了!”
  
  段朗月笑着点了点头,“不错,那倒也干净。”
  
  她顿时无话可说了。看来,她落在他的手里头是别想着出去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如此一想,心却宽了几分,睡意也渐渐袭来。脑袋在他怀中拱了拱,寻着一个最舒服的地儿便打算睡一会儿。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依稀看见有人趁她不注意正低眉浅笑……
  
  ==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醒来时,却见自己已在一间房内。水烟色的床帐,一张简单的桌子,南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山水,还有一方睡榻旁摆放着一枚香炉,满室檀香。
  
  当然,床边还站着一个人,正不疾不徐地饮着茶,姿势完美无缺。
  
  她有些尴尬地问:“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夜而已。”
  
  “……”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心口已不再疼痛,顿觉惊奇,用手使劲摁了摁,果然是一点伤都没了。一个鲤鱼打滚跳了起来,蹦了蹦,不可置信道:“诶?我的伤好了?你的本事好大啊!”
  
  “我只能护住你的心脉,这等好本事我可没有,是续元丹。”段朗月见她上蹿下跳,不禁皱眉,“好了伤疤忘了痛,你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她停止蹦跳,满脸讶异:“那你喜欢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做什么?”
  
  “噗!”
  
  本完美的饮茶姿势终于随着这喷茶之举破了功。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可到底是没说出口。罢了,谁让她说的是事实……
  
  她走到窗口,向外看去。一大片明媚灿烂的山茶花倚窗而种,姹紫嫣红,颜色绚烂纷杂,好不夺目。她回头问:“原来你喜欢山茶花?”
  
  他托着杯盏的动作滞了滞,垂首轻答:“生前的房外便是种着这样的花,只是习惯罢了,谈不上什么喜欢。”
  
  闻言,骆小远一怔,心口又隐隐开始作痛。生前……好沉重的两个字,他必须经历过多少事才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两个字。
  
  她低头沉默了片刻,突然抬头,扬起笑容道:“我不喜欢山茶,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说有人以鲜血喂花,说的就是茶花,所以每次看到这种花就不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比起这个,我倒比较喜欢白色的花,梨花,茉莉都成,那么干净的颜色,怎么都不会让我联想到血了。”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有人以鲜血喂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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