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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景氏千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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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嘴角抽抽,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刚才已经说过了,冰帝的奖学金不是正常人可以拿得到的,要减轻家庭负担,只有利用双休日和假期打零工,冰帝的豪华餐厅肯定是去不起了,不知道在学校里吃便当会不会太过特立独行?
  
  总之,“无可奉告!”乾斩钉截铁地回答,一想到为了理想将要忍受的种种磨难,蓦然涌起一股冲天豪情,哼,没什么可以难倒本博士的!大不了到时去抢莲二的菜下饭!
  
  气氛有些沉重,不二兄弟率先告别几人回家商量转学事宜去了,手塚和乾也各自分道扬镳。
  
  手塚头也不回,匆忙赶回家,连母亲的叫唤也顾不上回应,只胡乱草草点点头就飞快回房落锁。至此才大松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件物什,竟赫然是跡部系在发间的那根白色蚕丝发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火腿下饭~
╮(╯▽╰)╭减肥啊减肥
天气又炎热起来了吖~
月饼还有几个~
话说,两广的月饼确实好吃啊好吃~
苏杭的月饼有幸尝过几口……
那个难吃啊难吃~
莫非是口味不同所致?




49

49、迷失的冰山 。。。 
 
 
  那是一根约两尺长的象牙白色窄发带,柔软坚韧,通身流畅着蚕丝特有的自然光泽,打结处微微褶皱,手指轻轻抚过立即平整了。
  
  手塚心思复杂地看着手中的发带,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发现它的那一刹那就决定不顾一切据为己有。要是放在以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吧。不告而取,谓之为贼。他冒着做贼的风险,截下这件跡部的贴身之物,究竟是干什么?手塚越想越觉得答案太耸人听闻,莫非,他的初恋,竟是错投在一个少年的身上以致还未开始便已夭折了么?
  
  颓然摘下眼镜,习惯性随手折叠整齐放在桌角,眨巴眨巴骤然朦胧了些的眼睛,苦笑。像自己这种古板又无趣的人,跡部肯定不会浪费眼神多看一眼的罢,枉费自己号称青学帝王,十项全能又如何,纵观周身,除去一脸凛冽的气势,竟无半点引人注目之处。优等生,优等生又怎么样,冰帝一抓一大把!手塚握拳,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明天就把东西还回去。手塚黯黯然放下发带,既然无法靠近,留下它只能徒添心魔,求而不得,何苦自寻烦恼。
  
  这边手塚一夜辗转不成眠,殊不知跡部宅也是一阵兵荒马乱,仁王更是请了假急吼吼赶来东京,和忍足一起对着冰美人束手无策。两人战战兢兢地守着跡部一步不离,生怕一个不注意这人就悄悄化羽飞升了。好在跡部很体恤众人,半夜里就悠悠醒转,举宅一番庆贺后,沦为两只动物的抱枕,压回床上又睡了个大大的回笼觉。
  
  翌日,手塚请假到冰帝找人,自然扑了个空,连外联部负责接待的忍足都缺席,幸好桦地被派遣来处理日常事务,请示过跡部之后,把手塚领了回家。半道上,手塚想着第一次上门探访,不好空着手,下车包了一束二十支白玫瑰。他知道探病送白玫瑰不太合适,可是康乃馨百合什么的更不靠谱,他记得跡部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为了不让人误会他此行是去求婚,红玫瑰就免了,白玫瑰正合适。于是乎,手塚不喜聒噪,旁边的桦地亦是个闷葫芦,两人一路无语。
  
  忍足和仁王听说手塚来访,暗暗提高警惕,虽说此人之前与跡部并无来往,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跡部是什么人?对他一见钟情者海了去了!两人相视苦笑,他们犹如惊弓之鸟,对所有靠近跡部的雄性雌性生物丝毫不敢放松,这么折腾的日子何时才到头?
  
  通往别墅的大道边是大片的保加利亚玫瑰花田,其间浅浅粉色的玫瑰绵延数百米,虽不若樱花盛放时的铺天盖地,却也别有一番傲然风情。手塚面无表情,心中着实惊诧,自进入私人领地以来,已过了好几里路,竟然才到别墅?这跡部家财力之巨可见一斑。几不可察地皱皱眉,拥有得越多,责任就越大,跡部集团繁盛的前提,是以家族子弟的呕心沥血为代价。跡部孱弱的身体,恐怕与过度辛劳脱不了干系。手塚脑子里纷乱错杂,疼惜,懊恼,不甘,沮丧,种种思绪不一而足。
  
  下了车,一个眉目慈和的中老年男人迎上行礼“桦地少爷,这位就是手塚少爷吧?我是管家高木,景吾少爷在里厅候客多时了,请随我来。”
  
  手塚恭敬回礼,将手中的捧花递给高木管家,客套一番步入纯欧式大气华丽的客厅。
  
  厅内的真皮沙发上,跡部、忍足、仁王三人清一色休闲装或坐或卧,一派闲适。斜眼看到来人,歪在沙发上搂着哈雷说悄悄话的仁王低低嘟哝着什么,不情不愿地端正了姿势,引来忍足一声嗤笑。跡部无奈,只得站起来亲自待客“让手塚君见笑了,请坐。”
  
  立刻有女仆端上新沏的大红袍,端正行礼徐徐退去。
  
  高木管家利落地拔掉沙发扶手边早上刚换的新鲜玫瑰,插上手塚带来的那束白玫,躬身告退。所有仆从进退井然有序举首投足从容大方,无不显示跡部家百年传承的历史深厚底蕴,自小被祖父严格要求恪守礼仪的手塚暗暗点头落坐。只有些纳闷忍足在无可厚非,毕竟他算是冰帝军师的身份,可立海大的仁王雅治为什么也在?
  
  “跡部君今天气色不错,身体好些了吗?”手塚也不矫情,直接问最关心的问题。
  
  “啊嗯,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是失礼,给手塚君添了麻烦。”跡部真诚道谢,他也知道昨天的意外事件完全是因为自己任性所起,导致醒来后气势一直处于下风,被家里三只臭小鬼压制得死死的。
  
  ……“不要大意!”手塚有些局促,不知如何续话,憋出一句经典的口头禅。
  
  跡部一愣,瞬间明了这句万能用辞此刻所包涵的意义,顿时噗嗤一声忍俊不禁。这一下,满室春光,宛若千树万树梨花开,空气里仿佛弥漫了浅淡馨香。仁王和忍足双双哀叹捂脸,即便是他们,看了那么那么多遍,还是抵挡不住如此温柔一击,这个青学的手塚国光除非是泥捏刚铸,否则,断没有逃过一劫的道理!
  
  手塚呆滞,的确是没有逃过。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在裕太眼里,跡部是“那样温柔的人”。怎么就将那层傲慢的表面看作了内在呢?只是菀尔一笑,就漾开了波光粼粼的水样柔情,纯净而睿智的凤眼微弯,唇角上翘的弧度欢畅愉悦,明明是盛夏,却分明感觉暖暖春日万物复苏。
  
  美景转瞬即逝,跡部清咳一声掩饰失态,同时惊醒了手塚。跡部看看慵懒的哈雷,突然记起被遗忘已久的卡鲁宾,继而联想到越前欧吉桑,然后终于省得,之前费心盗来的天衣无缝之极致,似乎还没有机会找人实验一二?
  
  “手塚君,有没有兴趣来一场比赛?”
  
  “景吾/小景!不许胡闹!”忍足和仁王齐声极力反对,哈雷也抖抖耳朵,耷拉着大尾巴懒懒挪到了对立面。
  
  跡部哭笑不得“喂喂!只是一场轻松的指导球,这也不让动?你们不如把我关起来好了!”
  
  手塚抽抽脸皮,这话虽然是安抚忍足和仁王用的,可是听在自己耳里却是很郁堵,太伤自尊了喂!敢情他堂堂青学网球部长,只能给人喂招用?
  
  但是这话却很有效地堵住了两只的嘴,虽然的确是很想把人关起来,可谁又真的忍心呢。每天要处理堆积如山的事务,白天上课都不得停歇,常常需要忙到半夜甚至通宵,跡部空闲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虽然他从来不说,但忍足和仁王都看得出,他是个向往自由的人啊。两人想帮忙却有心无力,那些文件大部分都是国中生只能当天书敬而远之的东西,能看懂的,只需要跡部检阅无误后大笔一挥签个名罢了。着急也没有用,只能一步一步来,总有一天,他们会成为跡部倚仗的左臂右膀。
  
  天气晴好,适合户外运动。手塚换了一身忍足的冰帝正选服站到场上,望望对场依然衬衣西裤的跡部,眼皮狂跳。要不是稍微有点了解了这个人,这种行为与挑衅何异?忍足眼尖,看出手塚些许不悦,忍不住替跡部解释“抱歉,手塚君,景吾不喜欢穿运动服,他在冰帝网球部一向这样,请多包涵。”
  
  不喜欢运动服所以从不穿?手塚对跡部的任性度有了新的认知,对忍足点点头表示不在意,凝神预备发球。
  
  “等一下。”跡部突然叫停,三人疑惑地看着他头一歪,微微笑得几分无赖“请手塚君换右手吧。”
  
  手塚怔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让他用惯用手么?跡部果然知道他左手有伤吧,只是,右手的话,恐怕真的只能任跡部捏圆搓扁了。手塚无奈,依言将球拍换到右手,罢了罢了,就当今天是来做陪练。
  
  跡部挑眉,啊嗯,这么听话?孺子可教也,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大意地收下天衣无缝这份大礼罢!
  
  忍足和仁王站在场边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如果说之前跡部一直只守不攻是协助手塚热身,那么如今依然慢腾腾地引导对方不断打出反手下旋的零式削球是何用意?手塚的削球已经让跡部失分多次,这种根本无法回击的球若是克服了手臂的负荷过大不能多用这个缺陷,在比赛上应该算是无敌了,连跡部也不能破解么?再仔细观察,忍足蓦然低咒“Holy shit!”
  
  “怎么了?”仁王还没看出什么名堂,忙追问道。
  
  “景吾在帮手塚完善零式削球!”忍足咬牙切齿“刚我就奇怪,明明去年比赛的时候他也没用上几次,今天怎么能撑这么久!”
  
  诚如忍足所言,跡部的确是在纠正手塚的成名绝技在实践中所造成的筋脉伤害,通过控制小黄球的轨迹和力道迫使手塚摆出最适合的姿势接球回击。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人绝对做不到,这不但需要具备对网球极高明巧妙的控制能力,还得对人体骨骼经脉力量走向了如指掌,更要计算精确地用上内力附着在网球上恰到好处地震荡配合手塚的下一步动作,数个环节环环相扣循序渐进,手塚就被动地钻进他设好的套子去了。
  
  不动声色完成了修正计划,跡部含笑瞥向忍足,忍足破天荒没有嬉笑回应,而是狠狠幽怨瞪了他一眼。跡部不以为忤,注意力重新回到场上,依照两年前的套路,将手塚一步步导入无我境界,一一破解掉对方眼花缭乱的攻势之后,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入追求更高境界的狂热中的手塚,情不自禁从千锤百炼领悟之极致到才华横溢之极致完美演示了一遍。看得场外的两只目瞪口呆,若不是速度和力量取胜,他们俩还真没把握赢这种程度的手塚!
  
  但是跡部的最终目的还没有达到,他选择的最后一步险棋,是幸村的灭五感。这种技术属于一种心理暗示,他甚至不需要仰仗幸村的绝技就可以利用移魂大法轻易完成,但为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模拟了灭五感的过程。360Km/h的终极球速令手塚的眼睛不能同步,从而造成严重视觉疲劳导致短暂失明,较之前数倍的击球力度迅速麻痹肌肉,导致触觉听觉等逐渐缺失。
  
  手塚打记事起就没这么狼狈过,看不到,听不见,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能无力俯趴在草地上睁大双眼茫然四顾。一些记忆深处的片段飞快掠过,他从小就沉默寡言没有亲近的无所不谈的朋友,有什么话都只能对自己说,受伤了难过了开心了痛苦了,没有人可以分担分享,孤独始终亦师亦友如影随形缠着他不放。一直支撑着他走下去的除了网球,便是在青学那年全国大赛上看到的跡部景吾。一路走来,因为是自己选择的目标,他从未有过怨言,但是为什么此刻,他竟觉得那么辛苦?左手的旧伤也是,网球也是,网球部也是,学生会也是,连一直坚定追逐的跡部也是……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这样想!手塚惊惧不已,究竟是什么,动摇了他一向钢铁般的意志?
  
  跡部有些不忍,手塚此刻像是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身体蜷缩着微微颤抖,眼神泫然无助,太凄凉了啊!跡部别过头,却拦不住眼角余光朝手塚瞄去。啊啊!手塚国光你不是冰山吗!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表情啊喂!这个样子让他怎么忍心继续无视啊啊啊啊!
  
  实在受不了,运起传音入密“手塚国光!本大爷命令你站起来!”
  
  这个声音……手塚浑身一震,竟奇迹般恢复了几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JJ今晚抽得厉害=_;=
莫非亲们都放假啦?
仿佛看见JJ熙熙攘攘……




50

50、志同道合不相为谋 。。。 
 
 
  那场天衣无缝的试炼,最后的结果是手塚有如神助,陡然热血洋溢地扛下了跡部故意为之的放水攻击,至此,天衣无缝之极致再次绚烂现世。
  
  跡部很欣慰,对于手塚这个悲情王子,他是颇替剧情里的双部惺惺相惜的,一个总是输得悲切,一个总是伤得惨烈,难怪他们后来看似默契十足的模样,敢情是难兄难弟终于聚头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算是将手塚的命运生生扭转了吧?啊对了,这个人的左手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筋脉堵塞?还是手肘骨头遗留问题?跡部支颐思忖,好人做到底,先看看情况再说。
  
  手塚是网球狂人,仁王和忍足骨子里也容易沸腾,在看过那样一场精彩至极的比赛之后,两只顾不上防范,回到别墅后,待手塚梳洗出来就一反凉薄地凑近他热络套近乎。手塚很累,昨晚上睡不好,早饭也是草草解决,再加上空前剧烈的比赛几乎让他虚脱,但他实在是很激动,亢奋的心情狠狠压下了疲倦。众所周知,手塚是个左撇子,尽管右手也能使用如常,但毕竟比不上惯用手,他训练右手的零式削球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二刀流也算一个震慑对手的招数。只是,以往最多只能用几次就整条手臂发麻的削球竟然在稍微改变姿势和力道之后形势大变,刚才那场较量,他到底用了十几次还是几十次?右手居然只是有些累!还有最后那段似真似幻的超常发挥,莫不是传说中的天衣无缝之极致?手塚心跳如雷,不是为自己有可能已打开那扇梦寐以求的大门,而是想到,跡部从提出比赛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会要求他换右手,也是避开左手的旧患以便自己全力施为,从而引导右手完善零式削球!
  
  能临时起意轻松做到这些,需要怎样的实力?手塚心下恻然,难怪乾的笔记本里对于跡部的实力只一句“深不可测”轻轻带过,这样惊人的技艺,纵然自己打开天衣无缝却也只能望其项背。暗暗惊叹,跡部果真语出不虚,说是一场指导球,真真就是一场前无古人的指导球。
  
  按捺着黯然的情绪,手塚沉稳地一一答复忍足和仁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频频涉及技术隐私的疑问,间或对刚刚一脚踏进的领域无解,三人便一齐纠结……跡部饶有兴致地旁听,也不插嘴解释什么,只淡淡含笑注视貌似颇投缘的三只。
  
  没耐性的仁王最先放弃继续追问,转而纠缠跡部“小景,我也要学那个!”
  
  “啊嗯,你确定?”跡部摸摸凑到胸前的白毛脑袋,语气温和“你不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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