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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虐渣攻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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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笑出声来,谢方知执着她手指,轻轻咬了一口,另一手已经把杯盏放在了圆桌上,轻声道:“饿吗?”
  姜姒花轿里就吃过一些东西了,如今哪里饿得起来?
  于是她摇了摇头。
  谢方知抿唇笑,依旧问她:“真不吃点了吗?”
  姜姒还是摇头。
  接着谢方知就笑出了声,他忽然打横将姜姒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饿,我饿了……”
  人都说秀色可餐,那是在饭桌上,可谢方知觉得,用在床笫之间最合适不过。
  他饿了。
  本来姜姒早就脱了外袍,他便伸手去扒拉她外头的衣裳,姜姒被他弄得痒痒,不禁有些笑,不过三两下便是香肩半裸,香帐里一时旖旎起来。
  一旦见了荤腥,谢方知便觉得喉咙发干,见姜姒这半遮半掩模样,倒更多了分朦朦胧胧,更想叫人一探究竟。
  他俯身下去亲她,伸手从她肩上慢慢地滑了下去,触手肌肤羊脂玉一样滑腻,骨肉匀停,像是一把精美的瓷器,光是这样摆着,已经叫人喜欢不已。更何况,谢方知满心满眼都是她,情人眼里更出西施,早为她神魂颠倒了。
  二人唇齿相接,如今又是夫妻,也不知到底是心里那一分喜欢作祟,还是对谢方知太多的愧疚作祟,她竟然前所未有地配合,甚至慢慢地与他唇舌相戏。
  就在她小舌伸出去,与他的缠上那一刹,她便感觉谢方知搂着自己的手臂陡然用力了几分,像是压抑着什么,浑身都是紧绷的,像是蓄满了力的一张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明明厚重无比,偏偏拥着她的力道还很柔和。
  在他暂时退开的那一刹,姜姒忽然笑了起来,也不知是笑谢方知这般强烈的反应,还是笑什么别的东西。
  那一瞬,谢方知恼了。
  他似笑非笑问她:“笑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姜姒笑得更厉害,整个人都缩着抖了肩膀。
  本来就穿得不多了,衣襟散乱,看得隐隐约约不真切,可她胸口就贴着谢方知的胸膛,如今一动,就蹭着他。
  谢方知眸色渐渐深了起来,却以为她在嫌弃自己,便重新吻了下去。
  这一回,他没有留手,撬开她贝齿,便是横冲直撞,兰口吐香,呼吸间都带着蜜汁的味道,姜姒两手搭着他肩膀,他另一手却在她青丝乌发之间,压着她不能逃脱,近乎窒息的一个吻。
  因着脑子晕晕乎乎,那酒里有多多少少有些助兴的东西,姜姒不多时便溃不成军。
  她被谢方知放开的时候,只觉得胸前有些微凉,是谢方知一手撩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然后握住她左边椒乳把玩揉捏。
  樱桃缀在雪峰之上,在谢方知指尖上颤抖跳跃,只一会儿便绽开娇嫩的颜色,姜姒虽不是头一回遇见这种事,但如今帐里还能瞧见光影,她能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也能看见谢方知的每一个眼神和每一个表情,这是截然不同的。
  也不知为什么,她忽然颤抖了起来,眸子里染了泪光,缩着身子,想要后退,逃脱谢方知的掌控。
  这时候,谢方知却微微用力地一捏,然后埋头咬了从指间冒出来的那一点鲜艳颜色,牙齿开合之间细细地啃咬舔食起来,便渐渐觉得他拥着的躯体软化渐渐烂成一滩水。
  他心里笑了一声,心道她还是这样地敏感。
  如今是掌着灯的,也不跟上一世一样,黑灯瞎火地干活儿,所以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姜姒每一个神情,或是含羞,或者微恼,有几分难言的难堪,还有因音乐与的欢愉。
  男欢女爱之事,本就人之常情,谢方知喜欢叫她因为自己而高兴,也喜欢让自己因为她而高兴。
  所以他手口并用起来,越发用力地揉捏她,亲吻着她胸前。
  姜姒渐渐觉得自己被一团火给包围了,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面,毫无招架之力。
  那一瞬,她脑子里竟然完全闪现出一个不相干的念头来:当真色中饿鬼,她到底还是没冤枉了谢方知的。
  “你……唔……你别咬我……嗯……”
  喉咙里出来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姜姒脸颊绯红,肌肤雪白,眼底已经是波光万顷,滟滟不可逼视,玉臂横陈,体态如酥,这时候外头那小衣早不知去了哪里,整个人光生生地躺在一床红锦上,红的白的,晃得谢方知眼睛花。
  谢方知掐着她细腰,喉结上下滚动,手指从她额头眉心开始下滑,过了鼻梁,过了唇瓣,又从她下颌过去,贴着喉咙,一路划过锁骨,而后点着两峰之间的沟壑,渐次往下……
  他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只有将她拆了吃掉这一个想法。
  所以他也照旧做了,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先贴着她嘴唇吻着,同时一手揉按着她胸口,温声道:“别怕……”
  姜姒不敢直视谢方知那灼烫的眼神,躲闪着别过了头。
  然而就是这一扭头时候的假作淡定,让谢方知一下笑出声来。
  姜姒到底还是怕的,上一世她疼得厉害,可当时只记得疼了,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因着她那时候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一片。原以为欢好不过就是那样一回事,可后来那人与自己在帐中行事时,她脑子又是清醒的,渐渐才猜知交杯酒里其实是有东西的。
  三年前嫁给傅臣那一回,谢方知便查知酒中有药,所以她大抵知道痛,却没有如今这样强烈的感受。
  她是在怕。
  说不出的怕。
  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姜姒身子早已经发软,某些时候难受得咬紧牙关,谢方知便疼惜地叫她咬自己手指,姜姒反而更难堪起来,只送了他一个字:“滚!”
  箭在弦上,谢方知哪里肯滚?
  他低笑,解了自己外袍,将上一次姜姒五指伺候过的东西抖落出来,终究还是亲她吻她,不放过她,到末了还是磨得她连声讨饶。
  正是那娇声呖呖翻个云散雨收,灵犀一点却透酥胸,谢方知只磋磨得她不知南北西东,叫她忘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一味地口里唤“好哥哥”,倒叫他兴致更佳,由是益发不可收拾。
  只是谢方知终究心疼她,一翻折腾过后,将满榻的狼藉收拾干净,抱她在怀里。
  二人坦诚相对时,她才算是喘匀了气儿,嗓子微哑,眼帘低低地垂着,腿都抬不起来了。
  他手扶着她背,将她汗湿的青丝抚弄到颊边去,慢慢道:“姒儿……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姜姒随手搭在他胳膊上,脑子里还有些昏沉,手指间似乎触到了什么,只道:“我困得……”
  剩下的话,忽没了声音,那冰冷的感觉从她指尖一直传到心头上。

  第九十三章  前世今生
  
  “红玉,进来伺候我穿衣。”
  外头红玉正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四姑娘与谢大公子这一桩亲事成了,下面下人们得了不少丰厚的赏钱,八珍与灵芝还数着手里的金瓜子,乍一听里面四姑娘,不,少奶奶唤人,都愣了一下。
  这三个丫鬟都是伺候姜姒许久了的,对姜姒话语之中的情绪自然了解,听见这冰寒的一句,便知约莫是出了什么事了。
  红玉吓得一个激灵,正想要进去,便又听见屋里什么摔了的声音,吓人得很。
  谢方知在屋里拉住了她,看她已经披上了外袍,半点也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一时心痛难当,又听她要唤丫鬟进来,便是陡然一声叱喝:“都滚得远远的,谁也不许进来!”
  “谢方知!”
  姜姒被他拉住,这时候正怒火中烧。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谢方知的手臂上摸到了那一块熟悉的印记。
  好,好一个谢方知!
  真是个瞒天过海的好计!
  “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们和离。”
  就这么简单,和离。
  姜姒不想跟谢方知讲道理,她现在一点也不适合讲道理。
  如果说,她选择谢方知只是挑一个喜欢她人凑合着过日子,顺便摆脱了上一世的结局,再也不需要为那些事情忧心。那已经成为过往的上一世,就完全是一个幻梦。
  然而这是一个噩梦。
  这一世的傅臣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姜姒的事情,他顶多是选择了江山,放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感情。而姜姒自认为是个矫情的女人,她告诉自己她给过傅臣机会,是傅臣没有珍惜,可那不过是用来骗人的。只有她知道,她忌惮傅臣,不喜欢他,还有心结,是因为上一世傅臣落了她的孩子。纵使他这一世从无对不起她的事情,可她心里终究耿耿于怀,所以才有故意挑婚期一事。
  可若要问她真正恨谁,姜姒每每想起,不过那一张虚假的面容。
  在得知真相之后的许多天里,她只恨自己没撕下这虚伪之人的面具,好好看看清楚,到底是哪个男人有这样的花言巧语,有这样哄好女人的本事。亏她还以为傅臣有千万般讨好女人的手段,以为所有的男人在对着自己新婚妻子的时候都是这样柔情满怀,甜言蜜语。
  结果最后告诉她,这人不是她的丈夫。
  姜姒只恶心自己真心错付了人,竟对一宵小之辈产生过百般的情义。
  她曾对谢方知说过,若叫她知道那人是谁,定要大卸八块,千刀万剐。
  至于他谢乙,自然是好样的。
  姜姒早该将谢方知扒光了看看,也许今日就不会铸成如此大错。
  她要去拿自己的东西,却被谢方知拉住不能动,回头一看,谢方知眼底透着几分疲惫:“姒儿……”
  “滚。”
  冷冰冰的一个字。
  她看着谢方知拉着她的手,忽然平静了下来。
  这样的平静,让谢方知觉得自己很难受。
  刚才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姜姒就已经知道了,他也知道姜姒是发现他手臂上的疤了。
  现在谢方知张了张口,反而一句话也没有了。
  两个人站在满眼红的新房里,对峙了良久。
  然后姜姒道:“上一世是你?”
  “……是。”
  他无法辩驳,本来也打算今晚跟姜姒坦白,本来如果他先开口,这件事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现在姜姒自己先发现了,她的怒火自然也就压不住。谢方知忽然感觉有些脱力,他看着姜姒,不愿转开目光。
  姜姒冷笑了一声:“好厉害,我早该想到!你谢方知与傅臣上一世乃是至交好友,他有什么事情,自然是你知道。纵使他不信任自己手下人,也不该不相信你这个知己!试问天下还有谁那么了解傅臣?我与傅臣虽是青梅竹马,可多年不曾见面,这是我不曾辨认出你的因由之一;可天下除了你,还有谁能伪装他如此高妙?你厉害,你有千万般的手段,我姜姒比不过你。”
  顿了一下,她唇边浮出几分讥诮:“现在不要告诉我,你娶我是为了再续前缘。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他的确是为了再续前缘。
  谢方知舍不得。
  他定定望着姜姒,却道:“我早告诉过你,那人是我,是你不肯信。”
  “信你又如何?不信你又如何?”当时不信,是因为谢方知这人油嘴滑舌,满口就没半句真话,姜姒要相信了他,那才是傻子。可相信或者不相信,于姜姒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今生的事且不提,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上一世的事?”
  洞房花烛之夜还可以说是药后乱了情性,是她情难自已,也是谢方知的情难自己,他们两个都是受害者……
  那之后呢?她的孩子呢?
  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要想起来,姜姒便觉得口中腥甜。
  她无法原谅。
  原本藏着的伤疤,忽然之间被揭开,鲜血横流。
  她抬手按着自己胸膛,心痛难当,眼底忽然落了泪:“你要怎么跟我解释?谢方知,你要怎么跟我解释!”
  谢方知伸手想去扶她,却被她冷漠地挥开了手。
  这件事未必不是他的心病,可他能说什么?将自己家族的苦难悉数陈列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吗?然后卖卖自己当时的可怜,告诉她那个时候大家都必死无疑,所以纵情声色,只盼着来生再复前缘。
  可今生有了重来的机会,甚至二人已经结为夫妻,却又发展成了如今的局面。
  谢方知一时只觉得寒气从脚底下冒,连他手掌都变得有些僵硬,他慢慢道:“洞房花烛,春宵帐暖,是因药……我虽中意于你,可从不敢动轻薄心思,你乃是朋友妻,我断断没有轻侮你的道理。”
  “第一次,是你我喝了那有问题的酒,那之后呢?”姜姒不想听他这些虚的,只问他,“之后呢?”
  之后的一日日一夜夜,他都被人下了药了吗?可他明明头脑清醒,能够完美地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与她一起写诗词歌赋,弹琴烹茶,甚至还为她描眉画眼,句句花言巧语,声声虚情假意!
  喜欢她?
  若是在半个时辰以前,姜姒真会觉得谢方知喜欢她,而她也喜欢他那么一点,可现在姜姒不这样觉得。
  她只觉得这样的喜欢终究是自己受不起的。
  “谢乙,我真不想看见你。”
  她转身要走,今夜就收拾东西回姜府去。
  什么名声,什么名节,旁人什么什么样的议论,都与她姜姒无关。
  如今只要站在这里,她就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脏的,看见谢方知,便想将他千刀万剐。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偏偏把她耍得团团转?
  怕是他说出他是上一世那人,而她不曾相信的时候,他还在心底暗笑自己蠢,暗笑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她就是自命聪明,实则还是愚蠢至极。
  只因为谢方知这一世言语在她面前忽然拙劣起来,让她怎么也想不到上一世那个人身上去,况他乃是伪装成傅臣,姜姒又哪里识得他真面目去?
  重生回来有七载,谢方知竟然遮掩得严严实实。
  这不就是好本事吗?
  而面对姜姒的质问,谢方知什么言语都是苍白的。
  他只知道,他不能跟姜姒和离。
  “你是我的女人,如今是我的妻子,上一世的事,你真想听?”
  “我不想听你的借口。”
  姜姒已经去寻笔墨纸砚,脸上一副要与他一刀两断的决绝。
  谢方知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把她拽回怀里来,紧紧得地扣住,也失了此前温柔的力道。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试图平静下来:“姒儿,我……”
  “你?你不如告诉我,既然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便难以忍耐,食髓知味,由此顺水推舟。想来总归是背后有人算计你,既然错了,便将错就错,一错到底,到底还是别人的妻子,你眠花宿柳,多少风流才情兴致?怕是睡着别人的妻子,你心里不定多高兴呢!”
  姜姒挣扎不开,眼圈都红了一些。
  “告诉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谢方知沉声问她。
  姜姒知道自己挣扎不开,便渐渐不挣扎了,她很累,然后道:“你放开我。”
  谢方知不想放,他听见自己心间汩汩冒血的声音,然后在她冰冷的目光下面,他终究还是松开了手,脸上染了无数的黯然,道:“我若告诉你,真是我食髓知味,见佳人秀美于前,早知死期将近,由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你已成了我的人,一次两次三次又何区别?我便是爱极了四姑娘,纵使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与我何干?你不嫁我,我迟早抢来。”
  “啪!”
  姜姒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
  谢方知脸上浮出清晰的五指印来,他侧了一下脸,仿佛也被自己方才一番话给惊住了。
  可这未必不是他心里话。
  姜姒感觉自己手掌有些发麻,轻笑了一声,道:“和离吧,我且看看你怎么把我从别人手里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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