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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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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在空旷的石室内回荡,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我抬头四下打量,只隐约看到砖石的痕迹。这里,很像是地下室,风中带着地底特有的阴冷,虽不潮湿,却能很清楚的闻到泥土味。
  这什么地方?不会是阿衡的墓穴吧。我奔出门,外面即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左右看看,乱走一气,越走越是心惊。这黑暗的世界,竟跟电影里的地道站一样,四通八达,却完全找不到出去的路。
  原地转了一圈,我定定神,记下走过的路,重新一处处的寻过。长廊边的石室,有的明显,有的隐蔽,机关重重,不知道到底应该前进,还是后退。我不敢随意触动机关,就在串联着房间里寻找出路的线索,无意识的,竟来到这样一间奇怪的房间。
  虽没有灯光,我却看得很清楚,那占了半个房间的床,不断散发出刺骨的凉意,冻结了的莹玉,悄无声息的摆在黑暗中,手指轻轻拂过,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这是什么东西?冰块?石头?还是寒玉床?
  我盯着这张古怪的冰床愣了片刻,感觉眼前满是迷雾,挥不开散不去。奔出室外,挨着墙壁继续寻找,竟又找到了一间更加古怪的密室。这个房间的形状很奇特,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模样,用学术点的用语就是不规则多边立方体。凑近墙壁,砖石上刻着一个又一个女子图象,或坐或卧,或腾或跃,如此明显的武功心法,它的名字居然叫做玉女心经!
  天那,我怎么会真的跑到古墓来了?现在的剧情是射雕英雄传,跟神雕侠侣没有任何关系,莫非那把古老的钥匙又出错了?不可能啊,刚检查过啊!
  我小心的继续在黑暗中摸索,生怕撞上什么林朝英什么李莫愁之流,但是,这地方死气沉沉,到好象是座真正的坟墓。出口仍然没有找到,反寻到了几口棺材。一口口挨个打开,找到三具光溜溜的骨架。一个是林朝英,一个是林朝英的丫鬟,还有一个,是孙婆婆?
  眼前的迷雾好似更浓了,沉闷到令人透不过气。眉越锁越深,我一拂袖,将剩下两口棺盖全然掀起,依着盖底的指示滑下地底,按照壁上的地图,潜入黑暗的水中。
  水下的通路很长,光靠一般的闭气确实难以再见天日。水流虽缓,但却极深,潜游许久才能隐隐看到来自上方的光芒。我朝着水面上的那线光亮猛冲,但觉眼前一花,一阵水响,清风拂面而来,有人惊讶的大叫一声,惊得我连忙睁眼看过去。
  玄青的道袍,规矩的牛鼻,这好象是全真教那群小牛鼻子的打扮啊。
  “你是全真教的?”我一抹脸上的水,张口就问。他紧抿着唇点点头,脸色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舒了口气,总算没有穿错书,随即又紧张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淳佑五年。”道士机械的回答,令我茫然半晌,拍拍脑袋,又问道:“现在距上一次华山论剑有多久了?”
  道士一怔,开始皱眉苦思,我爬上岸,一边拧裙子上的水,一边问道:“不知道就算了,丘处机今年该有多大了?”
  道士半张开嘴,眼珠外凸,显然被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弄晕了。换了个方式,我直接问道:“你知道现如今,黄药师在哪吗?”
  道士的嘴张得更大,手臂颤巍巍的抬起,指着我颤声道:“你……你可是云霜?”
  “是啊?”我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面上的表情极为古怪,又似哭又似笑,大张的嘴巴不停颤动,像是有话要说,又像是要大叫一番,两眼里血丝乍现,忽然兴奋道:“前辈可还记得十八年前烟雨楼一战?我是尹志平啊!”
  “啊!?你就是尹志平?”我顿了顿,眯起眼,问道:“你说什么?十八年?已经十八年了?”
  他神色有些局促,低头小声道:“是啊,一晃十八年,前辈还是一点没变。”
  我一把揪住尹志平的衣领,激切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怎会过了那么久?怎会过了十八年?你是不是记错了?”
  尹志平慌张道:“前辈,你别激动,确实已过了十八年,你下山一问便知。”
  停顿片刻,忽而仰天长啸一声,巨鹤清唳,俯冲而下,我拔身纵起,稳落至玄玉背上,一声令下,疾飞向东海。不明白事情怎会演变成这等地步,是不是老天故意在耍我?如果阿衡的死让他伤心了十五年,那么我失踪了十八年,他又该要如何?
  当年我缠绵于病榻,他日日伴在我身边,小心翼翼,连睡觉都不得安心,好象生怕一醒来,我就会离他而去。病时尚且都已令他如此挂心,何况是死去?这漫长的十八年,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千万不要满天下的找我,这会让我自责的恨不能死去!
  我仰卧于鹤背上,看着淡蓝的天空,好象无论飞得多快,都始终没跳开那一方清蓝。我不过是回去了片刻,这里竟已度过了如此漫长的一段岁月,难道时空的错乱,也是因为即定的缘?不,或许,那不是缘,而是命中注定的劫。
  我侧过身,梳理玄玉柔软的羽毛,似是自言自语的问道:“玄玉,这十八年,你等得辛不辛苦?”
  玄玉小声低鸣,意识传进我脑中,说道:“不会呀,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已经十八年了吗?”
  长叹一声,我只能苦笑,跟一只长生不死不通人情的怪物感慨什么岁月流逝?不懂情,其实,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但在明白了情为何意之后,却忽然觉得无情的神魔反而很可怜。没有自己的执念,没有自己想要维护的东西,能力再强也是浪费。活着,总得要有活着的目的,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黄药师,与他共同呵护我们之间这份难得的情。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打老鼠这种事情相信很多人都经历过,学校卫生实在太差了,连累可怜的黄药师,唉……
  今日要出门,先随便贴一张,等下午回来再看情况,如果觉得哪里不妥直接提就好,或者加文案上那个QQ群,能说得更清楚些。砖头啊,砸得我真晕……
  
                  二 白衣少女
  天,依旧如此的清朗,海,也依旧如此的蔚蓝。除了桃花不再繁茂,这里的一切,都似乎还是昨天的样子。我在桃林中穿梭,曾有过回忆的地方,一处接一处的走过。桃林中的山洞里,空旷了无生机。阿衡的香冢前,落花无人清理。竹林内的群院中,寂静空无一人。偌大的桃花岛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算黄蓉出嫁从夫搬去了中原,这岛上总也应该留一两个仆人打理吧。
  我坐在试剑亭内发呆,面对着人去楼空的美丽小岛,内心隐隐泛起一层又一层的不安。十八年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蒙古侵宋,郭靖定会拖家带口去抵抗,他们不在岛上乃是合情合理。但黄药师呢?
  他不是那种满腔热血的忠臣良民,他也不是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好战分子。他生性恬淡,他追求安逸,他喜欢钻研学术研究武学,他喜欢抚琴弄箫陶冶心性,他是高傲的,他是随性的。如果郭靖那一大家子在岛上会扰了他的清净,那么那群人走后他完全可以继续一人在这里逍遥快活。
  难道,他这十八年里一直没有回过桃花岛?难道,他当真是在满天下的找我?
  胸中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心被挤压到偏僻的角落,抽搐着,难以跳动。我的一念之间,竟折磨了他十八年,至此,又还有何面目去见他?
  心思变幻莫测,卷起千重浪,翻天覆地一般。我呆滞的看着天空,始终搞不明白这劫究竟由何而化。如果只是我的劫,又为何会连累到他?若是他在这十八年里因我而出现什么意外,这是不是说明我的存在并非是缘,而是真正可毁灭一切的劫?
  本来的担心,变成了恐惧。我一声呼啸,直纵上天空。乘鹤西去,俯瞰苍生,曾想要融进那片温情的天地,却一次又一次将不幸带给身边的人。不论无何,我一定要找到他,只要确定他平安,纵有再大的劫数,我愿一力承担。
  古代的世界,通讯相当不便,想要找人,确实困难,而这个时候,人多力量大此句话的名理之处,便相对的突出了。任何武侠小说里,论起消息传播与找人速度,当首推丐帮,而丐帮的总舵,好象是在一个叫做岳州的地方。当然,那都是十八年前跟洪七聊天时无意打听来的消息。黄蓉上任之后有没有换地方,我一概不知,神雕的剧情记得不是太熟,就只晓得过儿那小老鼠天天姑姑姑姑直叫唤。
  古时的岳州,也就是岳阳,地处洞庭湖畔,不仅是江南有名的鱼米之乡,还是一处著名的旅游胜地。此处城大人多,熙熙攘攘,人既富足,自然不会吝啬碗中的残羹剩水,难怪乞丐们会将此作为他们的非法集会地点。
  我背着手漫步于街道,看着城里来来往往成双入对的行人,思绪不由得又飘回了黄药师身边。记得那年冬天,我们居住在临安,每天,他都会陪我出去逛街,买菜。他这个人,当真会过日子,不光懂得挑肥拣瘦,讨价还价本事也是一流。每次说是陪我去买菜,实际上都是看他一个人表演。看到那些商贩们剜心割肉一般的表情,有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替他们说两句话。于是正常的还价变作我们俩的口才比拼,当然,在这一方面我向来比不过他,而斗输了的结果就是做饭的时候他掌勺,我打下手。
  厨房里的小打小闹,饭桌上的小比小斗,似乎总不会停歇。他不喜欢说软话,却不代表他不懂体贴人。每个人爱的表达方式都不同,他就是那种典型的外酸内甜,其效果等同于中药。尝起来极苦,却带有满心呵护的浓甜。我想,药师这个名字,大概就是从他这古怪却又可爱的性子里化出的吧。
  面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丝微笑,我低头直走,心不在焉,一头撞上了谁的背后。茫然间抬头四顾,这才发现面前竟然堆满了人,满满望去全是后脑勺。
  “哎哟,谁这么不长眼?哟!姑娘,没撞疼你吧!”被撞的人气势汹汹的一扭头,立时满脸堆笑,伸长了手要帮我揉额头。
  我打开他的手,就着他让开的缝隙往人群当中一看,马上扒开人墙钻进了包围圈的最内侧,疑惑的打量起被几个乞丐围在中间的白衣女子。
  乌黑的长发,雪白的长裙,素雅的缎带,白加黑,黑加白,好象这两种色彩是专为她而生一般,这样的虚无淡雅,又这样的触目惊心。看着她的背影,就好象在看一面镜子,她这装扮,完全跟我一模一样,该不会是我的哪个粉丝冒我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吧。
  我换了个方向,想转到前方去看看她的脸,有些怀疑此人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背影杀手。脚下不过挪了几步,对面一乞丐指着我大呼道:“长老,快看,那还有一个!”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望过来,让我惶如置身于上千盏雷射灯下,只觉一阵眼花缭乱。一老乞丐大步走过来,盯着我的脸上下左右一通乱瞧,激动的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云霜。”我随意一答,只见几个乞丐相视一眼,目中皆是难以言谕的惊讶。
  “云霜?你当真叫云霜?”老乞丐显然不相信,脏兮兮的老脸压得极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两样符号来证明我的身份。
  我僵着脖子往后躲了一步,皱眉道:“怎么?不行啊。你家帮主呢?”
  老乞丐皱眉问道:“洪帮主,还是黄帮主?”
  “哪个都行。”我附带的问了一句道:“知道黄药师在哪吗?”
  老乞丐神色一变,问道:“你找黄岛主做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不过是打听个人而已,犯得着问这么清楚吗?
  老乞丐怀疑的看了我片刻,说道:“云姑娘,蔽帮洪老帮主云游天下,行踪难寻。而黄岛主,在十八年前便销声匿迹,再无人见过他。若是你要见黄帮主,不妨前去大胜关陆家庄,郭大侠于二月十五大摆英雄宴,要与中原群雄共抗外敌。现在离二月十五还有些日子,应该赶得及。”十八年前便销声匿迹?不会吧。怎么可能连丐帮都找不到他?
  我皱眉沉思,复又问道:“大胜关?在哪啊?”
  老乞丐愣了愣,说道:“不远,就在信阳以南。”
  “什么?信阳?这还不算远啊。”从湖南到河南,就算骑马都得要三四天,古人到底是怎么计算路程长短的?
  老乞丐道:“姑娘可是觉得路途艰难?那,我等可以护送姑娘上路。”
  “不必!”我一摆手,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老乞丐老实答道:“二月初七。”
  “好,没事了,你们继续忙吧。”我一转身,扒开人群又钻了出去。
  要在八天内赶到信阳,并非什么难事,玄玉这几天跑得很是辛苦,暂且先放它几天大假,陆地上行动,素玉还是比较方便。我急匆匆的出了城,本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素玉传过来,可一出城就察觉到有人跟踪。这个跟踪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躲藏,而是大大咧咧的跟着走。
  第一次回头,发现只是那个刚被乞丐围着的白衣少女,以为是顺路,也没做其他猜想。第二次回头,发现她容貌清丽,面上少有血色,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淡然且冷漠。第三次回头,我实在忍受不了,直接问道:“姑娘,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好吗?老跟着我干吗?”
  她冷淡的开口,说道:“你不用管我,走自己的路就是。”
  “好,我走我自己的,你也走你自己的,请吧。”我让开道,摆出手势请她先走。她站着不动,只是安静的看着我,那架势就是跟我跟定了。
  “唉!”我长叹一口气,往路边石头上一坐,说道:“我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不过是凑巧打扮的差不多而已,你这样老跟着我,让人很不舒服。”
  她微微侧头,奇怪道:“为什么?你走你的,我跟我的,怎会让你不舒服?我又没有姐姐,你怎会是我姐姐?”
  我撑着下巴认真的看着她,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只国宝。那是什么歪理邪说啊,居然还这样理直气壮,让人找不出话反驳。不知道黄药师若是跟她交流起来,争辩结果该是个什么模样。
  “你笑什么?”白衣女子已走到近前,歪着头看着我,虽依然没什么表情,眼里却有少许的疑惑。
  “哦,没什么,想起点好笑的时候。”我站了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跟着我到底要做什么?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我姓龙,想跟着你去大胜关英雄宴,找过儿。”她简单的回答,却吓了我一跳,仔细对着她瞧了又瞧,最后一声叹息,说道:“好,我带你去。”
   
                  三 英雄大宴
  身边多出了一个人,自然不能再随便使用专职司机。我雇了马车,带了小龙女上路,走走停停,整天都在无聊。
  小龙女的话不多,天天板着张脸,跟她说话,通常得要采取问答形式,问一句她答一句,有时候问多了她还不高兴,干脆的沉默是金。我实在纳闷,杨过那么张扬一野小子,跟这个闷丫头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以他们这俩人的个性,婚后生活能和谐得了吗?
  其实,我和黄药师的性格似乎也不太对劲,像他那种死不肯认输的人理应找一个温柔娴熟能包容一切极有母性的女子为妻。阿衡一定很符合此项原则,那么我又是怎么回事?两个强势的家伙撞击在一起,不等于上牙下牙天天打架吗?不过跟他相处的那一段日子,确实挺开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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