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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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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身猛一颠簸,门外脚步声纷乱错杂,有种强烈的惊惶感。门突然被推开,黄药师冲进来,什么也不说,抱了我又冲出去,直接下到了船仓底层。
  水,淹过了脚面,昏暗的空间里,一条小船倾斜于仓壁旁。他放我下地,在某个地方用力一拽,壁上一块方木被小船顶开,海水随即涌入船舱,片刻之间已没上腿肚。他一掌击上船尾,在船滑出仓体时,抱了我跟着跃出。风浪颠簸,我回望方才的大船,被其可怕的倾斜所惊,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
  黄药师执浆在船舱上一撑,小船瞬息间已弹出老远,他急切的划了数下,平静的说道:“触礁了。”
  “触礁!?”我看着那艘不断下沉的船,上面还有人在慌乱的急奔,一个浪头打过去,船体猛烈的倾斜,竟震落了数人下海。
  我惊得站了起来,又跌坐下去,黄药师淡然道:“不要有救人的念头。这风暴来得太突然,你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眼下找到可落脚的地方才是最要紧之事。”
  “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我?”我的语调似乎比他还要沉静,冷漠的背后却是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沉默片刻,说道:“举手之劳而已。”
  那边的大船轰然倒入海中,我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黄药师于如此剧烈的风浪之中,依然能令小船直行而前,乘风破浪,像是在与天地挑衅。我看着他的侧脸,几缕凌乱的发丝贴于额上,水滴不住得下滑,沿着苍白的弧线滴落进狂暴的海中,与这天地融为一体。
  很想替他撩开阻挡他视线的乱发,很想拂尽他脸上的水滴,但这些事情,却注定不可能由我来完成。他并非我的什么人,我也不可能成为他的什么人。奈何要想这么多,又为何要令自己误会,不如就此分道扬镳,不欠情,亦不欠命。
  我一个纵身,跃入水中,仅仅下沉片刻,又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拽回了海面。
  “你胡闹什么?”他嘶声大喝,显然动了真怒。
  我甩开他的手,冷然道:“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他眼中精光凝聚,仿佛漆黑无底,声音刻意的压低,带有一丝不经意的惊痛。
  “是……”我平静的看着他,指尖却于水中剧烈的颤抖。
  他微微皱眉,目光落向我身后,面色忽变,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往一旁推出。我只来得及看清海面上的一团阴影,接着便是他被浪潮推了过去,就此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女主年龄问题,公式如下冬月19岁+天龙混了4年+笑傲混了4年=27岁黄药师今年35岁年龄差距35…27=8岁这下没有心理负担了吧
                  十四 孤岛相依
  浪,带着我远离了那团阴影,风雨交加的朦胧之中,视线越发的模糊。温热的液体,从眼底泛滥出来,我一头扎进水中,逆着汹涌的暗流拼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片阴影游去。
  水下暗礁密布,到处是冲击的激流。我在礁石中四处寻找黄药师的身影,焦急得连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
  黄药师不会这么早死的,他还没有看到女儿出嫁,还没有看到儿孙满堂,怎会因为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葬身大海?从没有这么害怕过,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如果再也找不到他怎么办?如果只找到一个不会呼吸的他又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向他女儿交代?我又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一次又一次的被激流卷向黑暗深处,昏花的视线中竟出现一抹淡逸的人影。是惊?是喜?我顾不得分析,手脚并用,施展出无上神通,飞一般游蹿过去,紧紧抱住他,迅速冲上海面。
  “黄药师!你醒醒啊!”我拍打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嘶哑了声音在他耳边大声的吼叫。探上他的鼻息,运力抵上他的后心,维持他微弱的心跳,深吸了口气,我贴上了他冰凉的唇,将此时对他来说最为宝贵的生气注入。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是东邪啊!你是黄药师啊!连阿衡的死都没能将你击倒,你怎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我不准你死!
  阳暖的生气滔滔不绝的涌进冰冷的身体,逐渐化作阵阵搏动样的回应,他轻轻咳嗽两声,略显淡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睫毛微微抖动,像是挣扎着想要醒来。我惊喜万分,抱紧了他四目环顾,有礁石的地方应该会有海岛,那远远的一线黑影,是不是就是我们生存的希望?
  单论游泳技术,或许我真的无法坚持到那里,但为了救人,什么都顾不得了。长袖疾拂,一抹剑光破空而出,我于水中一跃而起,以无匹的剑气斩开风浪,化作一道剑光,瞬间飞近这片黑暗中的曙光。
  风大雨大,浩海无涯,洪荒中的孤岛,在黯淡的天幕下,显得那样脆弱而渺小。我背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黄药师在密林间飞跃,真想像那些神一样挥袖间雨舒云散,引出一片大好阳光,可那等强悍的天地之术,又岂是现在的我所能施展的?面对着无情的天灾,人所能做的,只有靠自己。
  我终于寻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洞,安置好黄药师,将洞里的枯枝败叶收集起来,生起一团温暖的火苗,这才感觉到自己居然会是这样的冰冷。抬眼看看火边的黄药师,这个武林当中的泰山北斗正蜷成一团,不住的颤抖,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他喉咙深处滚动,像是呻吟,更像是在呼唤谁的名字。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将和暖的真气注入他虚弱的身体,看着他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的眉,手竟不知不觉抚上那眉心中的山峦。
  “阿衡……”他轻轻吟念,被我握在手心的手,又反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同样的冰冷,修长的指尖交缠,也是同样的苍白。
  “……我不是阿衡……” 抽出了手,将他的衣衫褪下,并未检查出外伤,这才放下了心。盘膝坐于他身后,手心抵上那一大片淤紫,轻柔的推拿,对着那条斜过他肩背的浅显伤痕而感慨。
  武功再高,还不是一样会受伤,会濒死。武学的颠峰虽然风光,在那之前又得要经历多少的凶险?这伤痕当初一定曾令他在鬼门关徘徊许久,那时,在他身边照顾的可是他的阿衡?
  那个温柔的阿衡,那个善解人意的阿衡,那个早已死去的阿衡,那个他深爱的阿衡……并不是我。怎会将我当成她?怎能将我当成她?我连人都算不上,又怎配成为她?
  你要何时才能醒悟,你的阿衡无人可替代,她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眼眶潮动,我及时的擦净,坐在他身边,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呼唤阿衡的名字。风何时停,雨何时歇,我都没有在意,一直守侯到他不再出声,才看清楚笼罩于身的那层阳光。云破日出,危难已过,他既已无碍,我也可以了无牵挂了。
  一个人行于这荒凉的孤岛,也不知该要做些什么。再弄条小破船去漂去荡?我已经怕了那单调的海天一色。叫玄玉带我去周游世界?我的外国历史学得不太好,弄不清楚现在老外们都在捣鼓些什么。
  坐到海边石上看着群鸟来回飞越,真觉得自己纯粹是无聊憋得。人界生灵,谁不整天忙着为生存打拼,只有我还有这闲心思去哀愁那些风花雪月。如果还有下辈子,一定去做个小市民,一点法力不带,坚持每天打工,忙得连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看还有什么闲功夫去无病呻吟。
  “霜儿!”老远的山林间传出黄药师急切的呼声,我几乎有立即跳下海的冲动。站起来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地方好躲,于是迎着细浪冲进海里,整个人缩在了水下。
  不知道黄药师的眼光怎会这样敏锐,我躲在水底下都能被他准确的揪出。当被他提着脖领子往岸上拎的时候,我愤慨得张牙舞爪,抱着他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
  两人站在齐膝深的水中默不作声,他揪着我领子的手被我拽到身前,死命的咬住,而他愣愣的看着我的衣襟面红耳赤。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暴怒场面,我心虚的松开口,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火焰轰然爆发,随即一拳捶上了他的眼窝。
  这套衣服吧,本就在海里被冲得松散了,我又一直没顾得上去整理,导致了被他一拽,再这么一挣扎,领子完全敞开,连肚兜的带子都被拽断了,一片大好春色就这么让他免费观赏了半天,某只胳膊还被我紧抱在怀里亲密接触。这该怨谁?
  “老色狼!离我远点!”我抱怀后退,却又被他牢牢拽住。
  “你放手啊!”我不敢再挣扎,只能带点愤怒的恳求,他捂着半边眼睛,侧头望着别处,说道:“不准再逃跑,我就放手。”
  “好好,我不跑,你放手!”面对如此尴尬情况,我只能妥协。他果然松了手,却又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我连忙转身惊道:“你干吗?”
  长袍披至肩上,他在身后闷笑,说道:“你想太多了,你那衣服已经扯坏了,先穿我的吧。”
  “那你……”我回头看看他身上那件已经湿透的柔白单衣,这个……基本上……已经起不到什么遮掩作用了。这个修长的身段,这个玉滑的肌肤,这个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比什么都不穿时还要吸引眼球。尴尬再次持续,只不过换成了我脸红……
  低头,转身,大步回到岸上,我捂着心口尽量让它不要跳这么响。他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这么紧张做什么?再说了,他看我一次,我看他两次,我还占了一次的便宜,也没亏,到是把他砸成了半个熊猫,这个有点……
  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挤着一只眼轻轻揉动,白白净净的脸面上一大块青黑,有些不伦不类。当黄老邪变成了独眼海盗头,此形象绝对能颠覆整个好莱屋!我看着他那怪异的形象扑哧一笑,他跟着笑道:“别得意,先想想怎么负责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预见一下,我这篇破文有上榜的可能吗?
  (两个代理,独家首发,不V)
  感觉现在首页的文全都是V文,我都揪出好多收藏字数评论均没我高,但积分却高得吓死人的文了,纠结许久一问才晓得……人家V了,还带出版若是这样,我也不指望上榜了,心情或许还会好很多……
  最近地震太惨,没啥心情更文,一天三更的情况,短期内不可能出现,理解一下吧……
  
                  十五 心之萌动
  黄药师懒洋洋的躺在岸边一块平整的礁石上,枕着胳膊翘着腿,连鞋袜都没有穿,舒服得眯着眼,像只晒毛的大懒猫。我蹲在一边耐心的将草药捣碎包进布里,捻出汁液给他敷眼睛。
  “霜儿。”他庸懒的哼唧一声,问道:“你的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我把火堆上烤的鱼翻了一面,答道:“我师父啊。”
  “你师父是谁?”
  “前辈隐士,说了你也不知道。别问了。”烤鱼不放盐应该不会好吃到哪去,上哪去弄点调味的东西呢?
  “你从小就跟你师父学艺吗?”
  “差不多吧。”我捧了海水,想运功蒸点盐出来,不过却以失败告终。
  “那你怎会来桃花岛呢?”
  “我也不知道,胡乱漂啊漂的,不就上去了。”直接捧了海水灌进鱼肚子,应该能行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食物中毒。
  “那你又怎会知道阿衡?”
  “你若不提她,我又怎会知道?”还是算了,海水也并不全是咸的,又苦又涩比没味道更难吃。
  “……你在干吗呢?”他敷着眼睛坐了起来,对我跑来跑去的忙碌感到疑惑。
  我擦净了手,把烤好的鱼连棍子扔给他,说道:“没事,烤鱼。”
  他拿着鱼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点头道:“颜色不错,就是味道差了些。”
  “有得吃就行了,别太挑肥拣瘦的,你以为这是你的桃花岛啊。”我举着另一条啃了一嘴,虽然火候刚好,外脆里嫩,可没有味道确实让人很不爽。
  他剔着鱼刺,看看天上的飞鸟,说道:“晚上,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哟?那谢谢了啊。你慢慢吃,我去睡觉了。”刚走出两步,又被他叫住。某人不紧不慢的命令道:“你还要陪我找材料呢。”我昏厥……
  黄氏菜谱,那是十分有讲究的,黄家的闺女做一道菜都得费上几十种原料,更何况是黄家的掌门亲自出马。我跟着他漫山遍野跑了一下午,基本把全岛的花都收集到了一起,筛选完毕,又要将挑好的所有花芯取出来,花粉都去掉。如此复杂的工作,他居然只叫我一个人慢慢做,而他自己却跑出去到处溜达。
  我掐我择,我盯得两眼发花,他终于回来,拎着两只血忽忽的怪鸟,二话不说,把挑出的花芯全塞进了鸟肚子,又将没了花芯的花瓣一包,风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看出来了,此人老毛病又犯了,一天不装个神秘他就浑身痒痒,工序再复杂还不就是个烧是个烤,莫非他还能做出一锅满汉全席?!麻烦!
  黄药师所谓的好吃的,除了用料不同,个人感觉跟叫花鸡就是同一品种,只不过鸡成了海鸟,咸味成了甜味,少了中药却多了花香,除去油腻只剩了清爽。
  “如何?”他自信满满等待我的肯定。
  “勉强还行吧。”我偏不给他满分看他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一呆,微笑僵了僵,却马上更加开朗,叹息一声,笑道:“你呀……”
  “别你呀我呀的了,明天起,想办法离开这吧。”我硬性命令一下,他马上响应道:“好,你去砍树,我来扎。”
  “凭什么又是我?砍树是重活,理应你去!”
  “年轻人应当多干点。”
  “可你是男人啊,应该你去!”
  “我身上有伤……”
  “哪有伤?要不要我给你验一验?”
  “如不是你胡闹,我怎会落得如此狼狈?你难道不该负责吗?”
  “……好,我说不过你,砍就砍,怕你啊!”死黄老邪口才实在太好了,歪理邪说一大堆,争不过他,暂时忍吧。
  按照由他提议由他拍板的分工,我乖乖的砍了一天的树。当然,只是砍而已,长剑一挥,一倒一片,轻松着呢。至于抗树嘛,这就不归我管了,反正他只是叫我砍,又没说明让我抗。自己看着办吧。
  这天晚上,黄药师的脸色相当不好看,就像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个人,据说是睚眦必报的那种类型,上百棵树等着他去慢慢抗,他当然会想方设法的以迁怒为形式来寻找心理平衡。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挑刺我做的晚饭没味道,我告诉他爱吃不吃;他说被我砸青的那半边眼睛看不清东西,我告诉他那是视觉偏差再把另一边砸青就解决了;他说他的老胳膊腿抗树抗得基本罢工,我对着他的肩膀一阵狂敲猛捶;他说他浑身酸痛睡不着觉,我表示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免费砸晕他……
  唇枪舌剑斗了一夜,各自筋疲力尽,每人霸占洞里一角,一夜睡到大天亮。早上醒来,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居然是黄药师的裸肩秀。
  我呼噜一下坐起,惊喝道:“你又要干什么?你有暴露狂啊!?”
  他使劲偏头看着自己的右肩,说道:“疼了一夜,睡不安稳,过来帮我看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又把我的自责感给引诱了出来。这大片大片的淤紫,好象是我昨天捶出来的。
  “你有病啊,捶那么重,你怎么也不知道运力挡一下?砸成这样,活该!”无奈的在他肩背上推拿,我恨铁不成钢,好象这伤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一样。
  他无限感慨的说道:“以前,我和阿衡也经常这样闹着玩。”
  我手底下一重,听到他明显的吸气声,又往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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