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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轻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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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表情,莫轻尘开口,“不妨事的,我一个人住着,想有这些事烦还不能呢!想起家中父母,不知多喜欢呢!” 
  看“他”表情真诚,婆子这才放心了,“公子的家乡很远吧!” 
  “是啊,很远。”远到不在一个时空。 
  “公子是干大事业的人,离家也是一时的。” 
  “是啊,心里想干一番事业,不过,总是念着家里啊。” 
  “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等公子功成名就,到时候再把父母接过来享福也不晚。” 
  “也是。”莫轻尘口里应着,到底想起家乡来。信步庭中,朗月当空,若真是这般就好了。只是连看着的月亮,都不是同一个啊,想起父母的面容,当真是恍如隔世啊。 
  午夜梦回,言笑晏晏,却都是空无啊,叫她怎么能甘心。再也睡不着,无端端便想起,古早的事实。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正逢着母亲生日。来到花园里采不少小花,用了大半天做成了一张贴满花草的生日贺卡,母亲也是那样笑着。多年以后,她在阁楼木箱里偶尔看见的早已成干的花。堂皇地放在母亲的珍藏之中。旁边一行母亲娟秀的字: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想起父亲无条件的宠爱。 
  一日母亲开了家长会回来,随便问父亲,他见过的班里的一个女生漂亮还是女儿漂亮。父亲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轻尘漂亮。”莫轻尘笑,那个女生是她们学校的校花,而她少时长得并不好看,是渐渐大起来才渐渐变成一个好看的人的。可是父亲的“当然”二字却着实让她开心了不少时间,如同母亲不曾说出口的,在她眼里,她女儿是世上最漂亮,最聪明的,任何人与她都不具可比性,只因为她是爸妈的女儿。每个被宠爱的女儿,都是骄傲的公主。 
  想到这儿,倒想起个人来,刚才的婆婆说了,很多东家长,西家短的。却也提到了一个人,相府小姐。不过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听清楚说了她什么。左岚婷怎么了?还是连个寻常婆子都知道的事?明天上街找野史的时候顺便去酒馆坐坐吧!要说打听消息,本来去飞恒酒楼是最好,可惜她不敢。李飞恒那样的眼神,这点易容术能不能骗过他可难说。 
  想起李飞恒,他敢以这样的姿态对待客人必定有恃无恐。要说后台,似乎没有更厉害的人了。想起长高和李飞恒的熟悉,似乎是老朋友,再想起长高同莫靖图的关系,他也说了,他和老完颜和莫荆图和左相早就认识。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说,长高和李飞恒也是老朋友?李飞恒也是开国功臣?莫轻尘有了更大胆的推测,莫非,他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清泠公?那就可以解释完颜统提到他时的恭敬了。岁数上来说也差不多,李飞恒=清泠公?有趣。 
  虽说官方不怎么允许,莫轻尘到底还是找到了一些野史,上面虽然没有写清楚名字,却已经够让人对号入座了。 
  另一个好处在于,的确便宜,说起来,开始的时候她对生活的费用想得太多了。事实上,这里人力等等,物价水平很低,而且莫轻尘不得不感慨。这贫富差距确实是大,估计她一样玉器出手,足够一大家子人几辈子丰衣足食,别说剩下的东西了。 
  淘书顺利,一大堆书有点重,莫轻尘随便走进一家就近的饭馆,昨天已经和宋婆婆说过不回去吃午饭了。而且叫她晚上也不必过来了,权当放她一天假了。这决定是在听到她说起家里孙女要嫁人时提出的,虽然宋婆婆说小户人家成亲没那么多讲究,莫轻尘想着自己这里并没有太多的事,到底劝她回去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又拿了点钱做礼物。也是因着不知该送什么,才有的权宜之计。宋婆婆千恩万谢地回去了。还硬邀请她去喝喜酒。倒似她给了天大的恩惠,莫轻尘想着,唇角露出淡淡的笑。 
  有人自门口进来,见了,环顾四周都是些散人,就见墙角那书生的笑有说不出的味道,鬼使神差便坐到了那人对面。一坐下就见那书生已经敛去笑容,面目模糊。也罢,坐都坐了,打着哈哈说生意可真好啊。 
  经了上次侍卫一事,莫轻尘虽知长高的计谋多半已经骗过众人了。到底还是不放心,这人一进门就直接坐到了她对面,这饭馆人虽多,却也没多到没其他位子的地步,生了几分心思,答得不咸不淡。 
  那人哪里听不出他口中的敷衍之意,但是谁让自己兴兴头头坐下了?看一下桌子,问:“兄台喜欢看这些消遣?” 
  莫轻尘听出他语气的不屑,“在下初到朝卢,想知道些旧事,这才买了。” 
  “为何不看书局里的书?” 
  这人说话倒也爽利,不拐弯抹角的,这一点莫轻尘喜欢,老老实实地答:“昨日已看了一些,看不出什么门道。” 
  那人听了,挑眉“你想看出什么?” 
  莫轻尘听了,失笑,也是,老完颜,莫靖图他们可都还活着呢,史官即使有这个胆子,又哪有这个机会写下他们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东西?这才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在下姓古,名高天,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又来了,他一笑,一张平凡的脸就格外生动,几乎可以说是化腐朽为神奇了。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有人能笑得这么清俊?一派名士风流,倒也想结交一下了,“我姓谢,叫谢云尚。” 
  又是这种表情,莫轻尘不久之前刚在林若思脸上见过,上次没在过去之后才露出久仰大名的样子,这次也不必了,“总以为能在这些书中找到些许旧事,似乎兄台并不以为然?” 
  这古高天叫了他名字也没露出什么异样来,敢情真不认识他,不知怎的。以前总嫌认识他的人太多,要不然也不会特意躲到这么个小酒馆来吃饭了。真碰上个不认识自己的,却又有几分失望,“你的想法是对的,可是这几本,错了。” 
  “噢?愿闻其详。” 
  明明想听,眼神却还是淡淡的,没几分热情在。谢云尚被激起了好胜心,“真有其事的,怎敢于街叫卖?” 
  这她也知道,不是没什么门路吗?但是到底对从书上找出什么的希望没抱多少,反正她有恃无恐,什么事都不知道,她不是照样在这里过了这么久?大不了去南宫的时候去找长高问问不就得了?“想来谢兄是知道地方了?” 
  又来了,还是这种意兴阑珊的清淡眼神,谢云尚只觉得一把火烧起,“古兄莫不是不信?” 
  “哪里?” 
  “我可以带你去。”说完以后谢云尚就有点后悔,朋友因为喜欢才偷偷写的,怎可随便让人知晓。 
  这么爽快?这下莫轻尘想不怀疑都难了,又不是什么深交,凭什么带她去看禁书?“不敢劳烦谢兄,正巧我还有事,下回有缘相遇再说吧!” 
  什么?谢云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冒了这么大的险,这古高天竟然不去?还是他根本不是真想知道?“古兄不想知道真正的历史?”他加重了真正这二字。 
  怪了,她不想去,还有人这么殷勤?嘴里还是淡淡的,“除了真正经历过的人,谁能知道真相呢?所谓历史,不过是胜利者的谎言。相比之下,我情愿去喝一杯友人的喜酒,寻常的烟火,倒还更真实些。” 
  谢云尚倒吸一口气,所谓历史,不过是胜利者的谎言,这个古高天还真敢说,还说得这样理所当然,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看他说要去喝喜酒,倒不像是假的。再说这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也不会怕看秘史的危险。“是在下唐突了,不知兄台还有这样的要紧事。不过,兄台如果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拿这份名帖去在下府邸小坐。” 
  莫轻尘接过名帖,放到书上,刚才扫了一眼,名片?设计得不错。听听,府邸,这人根本就不像会到这样的小饭馆吃饭的人吧!谢了吧,她今天没空,以后也不会有空。想起今天出来的目的之一,看这人似乎挺高端的,应该知道。“在下突然想起来,路上有人在议论相府千金,却不知是什么事?” 
  谢云尚怀疑,古高天不像是会喜欢听热闹的人,绝对是有的放矢。不过难得遇到个自己看得上眼的,再说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也没什么,不过是相府千金即将出阁。” 
  “却不知是何方佳婿?”想着在古代,一个女子出名的时候多半是嫁人的时候,可叹左岚婷这样一个机灵女子也是如此。 
  难道他认识左相?也不是不可能,“对方是南宫的一个将军,姓倪。” 
  南宫姓倪的将军她只认识一个,莫轻尘随便问:“倪闰?” 
  “正是。”听他说出这湖啊,不止是莫轻尘吓了一跳,谢云尚也因了这话好好惊了一翻,普通人只知道左小姐嫁的是南宫的一个将军,而她,他不过说了句姓倪。便直接猜中,更让他注意的是,她语气随便,而且是直呼其名,看样子,这古高天真是大有来头。 
  真是他?莫轻尘使劲想了想,好吧,她承认,倪闰在南宫身后,一直面目模糊,只依稀记得是个冷面帅哥。不过没有南宫帅,她加一句。“左相为什么会同意?”以左相对左岚婷的宠溺程度,没道理答应这桩明摆着是政治联姻的婚约啊。 
  果然,一听问话,谢云尚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是个知道内幕的。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脱了节,但绝对是个大人物,也就不想瞒了,但看一眼四周。 
  他不说莫轻尘也明白了,这地方不方便。   
  31   
  “不如去我府中详谈?”谢云尚提议。 
  去他府中?还详谈?可是又是真想知道内幕,算了,家里那么多毒药迷药,下手也方便,还怕他不成?打定了主意,莫轻尘开口,“如果谢兄不嫌弃,在下住的地方倒是离这里不远,不如过府一叙?”她那儿哪能叫府啊,不过凑和啦! 
  可以去她住的地方?这种机会谢云尚怎么会放过,他聪明地忘记之前她说的要去参加朋友婚宴一事,“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还主动帮她抱了书。 
  也罢,就当叫个苦力吧! 
  谢云尚初时见周围小巷,有些不解,一进去才反应过来,可不正是闹中取静吗?院中树影班驳,厅里东西甚少,意境疏朗。只是抬头看墙上的字,立时放下书,急急过去细看。 
  一看竟看了许久,见他仔细看字,莫轻尘立刻知道有门。宋婆婆今天放假,她进去准备茶。可是她这里一向没什么访客,也罢,把自己平时喝的枸杞茶于准备了一份。端出来,见谢云尚还在那幅字前站着,不由好笑,“谢兄,在下居处简陋,招待不周,可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谢云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呆立了许久,拿起她为自己准备的茶喝一口,“咦?怎么有药香?”不似寻常茶味,有点怪。 
  “我这里寻常无访客,拿不出什么可以招待谢兄的,就又准备了一份我平常喝的枸杞茶,谢兄可别嫌粗陋。” 
  “怎么会粗陋?古兄这样做,这茶定是有别般好处了。” 
  “在下粗识药理,这枸杞,可以明目。” 
  没想到茶也喝得这般别致,“原来如此,都已经到了古兄家里,也别顾着客套了,我叫你高天,你叫我云尚便是了,这兄台在下的听了忒烦。” 
  “正有此意。”莫轻尘想着这倒是实话。 
  “高天,这字,不知你从何得来?字体从未见过,却是娟秀中又显大气,更难得是写的这文,未见过的格调,却着实是佳品。” 
  “字是我写的,文却不是我作的,我不过是喜欢,随便写了下来。这文体是我家乡独有的,叫词。”看着堵白墙太单调,又不想随便买东西来填充,贵了怕花大钱,少了再买更没意思。反正自己也学过那么多年书法,就自己写了喜欢的,辛弃疾的《贺新郎》。 
  “好字,好词啊。”听古高天说是他写的,谢云尚更是叹服,至于说是别人所作,如此佳作为何他从未听过?定是他谦虚,托为别人所作。他只是反复诵读,“甚矣我衰矣!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余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东窗里,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江左沈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狂,的确是狂,几句话却偏入了他心里,暗暗咀嚼这“知我者,二三子。” 
  见谢云尚喜欢,莫轻尘也高兴,原来他喜欢这调调?那就好说,还存点文气的人总不会满身官气,书生意气其实是带着些天真的,自己是这样,希望别人也是这样。“谢兄之前还没有说完的话,现在该方便说了吧!” 
  本来还有些顾虑,眼下见了这词,只觉得惺惺相惜,再说,多半也是个知道内情的。果然,谢云尚刚说了本来左小姐该嫁南宫家主的,她就差不多明白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南宫拒绝了。莫轻尘觉得奇怪的是, “既然是南宫本人,那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左相不同意?”说完一脸后悔,如果是南宫的话,左相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听说是因为南宫家主要左小姐做二夫人。” 
  二夫人?莫轻尘好奇,“那谁是大夫人?”南宫又没妻子,左相会同意才怪。摆明了不给他面子。 
  “听说是国丈的孙女,和南宫家主青梅竹马,很早就低调地成了亲。” 
  “国丈姓什么?”莫轻尘心里还有些怀疑。 
  “姓楚,说起来,南宫昊天正是国丈的外孙。也算是天作之和。” 
  莫轻尘嗤之以鼻,敢情是近亲通婚?不过奇怪了,为什么南宫从来没跟她提过这位南宫夫人的事情?而且,若是已经有了南宫大夫人,为什么他会把这主母手镯交给她?她最关心的是,那个南宫夫人楚小姐和南宫成亲,是在他认识她之前,还是之后?如果是之间,就完全不可原谅了。虽然她承认,即使是在认识她之后结婚的,她心里也不怎么待见。可是如果是之前,那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她自己对南宫未必是全心全意,甚至可以说没什么特别浓厚的感情,在她拿下手镯之后。但是,好歹南宫对她的,她都看在眼里,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她心里接受不了,如果南宫本来就有了家室。那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一时兴起?“他们成亲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似乎有些年份了。” 
  “那为什么世人都不知道南宫家主已有家室?” 
  “这我就不知道了。” 
  莫轻尘黯然,虽然知道,他不知道也是情理中事。但是还是不死心,“谢兄所说的听说,却不知是从何处听说?” 
  谢公子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的。不管怎么样,对于一个才子,加上对他本人风度的莫名好感,他还是很高兴有机会回答莫轻尘的问题的。“有些是我从朋友那里听来的,听他说,似乎是李掌柜那里传出来的。” 
  那就难怪了,“说起来,我跟左相还有点渊源,这事,无论如何想知道个清楚。但是又有点不方便,却不知,谢兄可否出面代在下打探几分?以谢兄的广阔交游,想必能知道个始末。”也是说说看,如果不答应也就算了。 
  哪知道谢云尚虽然不是一口答应,却也不远了。“不能保证完全知道,总不至于像今天这般一问三不知。我回去试试吧!” 
  “如此,有劳谢兄了。谢兄这份面子,在下铭感于心。” 
  “哪里,我是存心想交你这个朋友。”这倒是实话。 
  “谢兄以诚待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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