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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桃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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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沫却拉住他笑道:“温习功课我是帮不上你,不过好好休息嘛……我还是帮得上的。”
  明子奇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眸中闪着希望和柔情,轻声问:“怎么帮?”
  苏小沫勾住他的颈项,凑上嫣唇印在他唇上,轻轻笑道:“子奇想怎么样都行。”
  明子奇立即紧紧回抱着她,纵情吻了下去,一颗悬浮的心才终于落咚地一声回原地。他温柔而缠绵地吻住她,迅速地解开彼此的衣衫,灵巧的双手大胆地探索佳人曼妙侗体的每一处沟壑,感受着人滑嫩的肌肤和柔顺的曲线。
  苏小沫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合他,任由他掌控体内翻腾地欲望……
  两人春风几度之后,汗水濡湿脊背。明子奇紧紧抱着她,颇为怨怼地道:“还以为你喜新厌旧,不想理我了。”
  昨日苏小沫回家后,他便想跟着过来,可被她制止了,因为她有事与展鸣商量。本以为晚上她会差人叫他来朗园,毕竟他们已经圆房了,而且也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面了,可他一直等、一直等都没有消息,只得失望至极地一人睡下。今晚他厚着脸皮自行过来,还真怕被她拒之门外。好在……终于如愿以偿。
  苏小沫咯咯娇笑,“怎么会呢?要说新旧,子奇才是新人好不好?”她躺在明子奇怀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更鼓声,不由得问道:“现在几更天了?”
  明子奇细听了一下,“三更了吧。”
  苏小沫忍不住蹭地坐起来,展鸣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一想到这便急忙穿衣。
  明子奇忙拉住她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苏小沫回头在他俊脸上轻轻一吻,“你好好睡。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明子奇只得松开手,要她早去早回,而后在心中叹息一声,假装不在意地闭上眼睛休息。
  苏小沫特地换上一套深色的衣服,佩上软剑,出了院子后便潜身而行。先到前院看忘川在不在,发觉忘川也没回来,苏小沫略一犹豫,还是决定不打扰爹爹和娘亲休息,自己摸黑溜到街上,借由房屋阴影的遮掩,悄悄往文府的方向飞奔。
  行到半路,便远远地听到打斗声。苏小沫心中一惊,忙飞身上檐,一眼便瞧见对面街上有四人在交手,都是黑巾蒙面,看身材,其中两人便是展鸣和忘川。
  展鸣的身手利落,而忘川却明显迟缓很多,似乎已经受伤。苏小沫心中大惊,爹爹说忘川跟着他几十年了,武功十分高强,就算在天机阁内也鲜少对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利害。
  苏小沫忙从屋檐上掠过去,将软剑握在手中,悄无声息地接近,趴在屋檐上,想抽冷子给对手致命一击。可看目前的情形,他们两人似乎渐渐吃不消。
  突然,对面一个黑衣人倏地加快攻击,长剑挽出的剑花形成一个光圈,将忘川罩在当中。展鸣立即冲入光圈之中救人,而另一黑衣人早已等候在一旁,立即一剑斜切。
  咣噹!锵!锵!锵!
  电光火石之间,苏小沫一跃而下,凌空一剑挑开对方的长剑,转瞬之间与他过了三招。
  那人的武功在她之上,但她自小参加大大小小的跆拳道、空手道比赛不下一百场,临战经验十分丰富,一时没落下风,但久战却不行。
  而那边忘川因有伤在身,对手又太强,与展鸣二打一才占到上风。
  与苏小沫交手的男子见那边的情形不对,立即向苏小沫甩出几枚暗器,长剑一转,冲着展鸣直刺过去。
  苏小沫想也不想地挺身阻挡,只是手中的软剑在搁挡暗器后,没来得及回身护防,人就冲到了那男子的剑前。噗地一声,长剑从肋下穿过。
  展鸣猛听到破空声,回眸望去时,却见一柄长剑从苏小沫的腰后露出半截,心中大骇,立即回剑。
  斜挑!直剌!
  展鸣一伸手将苏小沫搂在怀中,挥剑斩断男子的长剑,以免长剑拔出时血流过多,而后连续三招将男子击退。
  忘川也在突然从天而降的某人的帮助下,乘机重伤了对面的男子。
  那两人见情形不利,立即撤退。
  而刚刚相助的黑衣人也瞬间消失影踪。
  忘川不必回头,心知刚才来的一定是主子,见小姐重伤,双目紧闭,忙对手忙脚忙止血的展鸣喝道:“快走!”
  展鸣立即抱着苏小沫飞奔回苏家大院。

  第五十九章 心动痕迹

  痛!很痛!这是苏小沫最强烈的感觉。如果早知道会这么疼,她肯定没勇气冲上去,可惜现在后悔已为时晚矣。
  冷!很冷!苏小沫忍不住浑身一阵阵颤抖。在深秋的深夜里,被人抱着极速狂奔,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她遍体生寒,当然,也有可能是失血的缘故。
  困!很困!尽管耳边清晰地传来展鸣一声声焦急地呼唤,尽管苏小沫很想睁开眼睛告诉他,我还没死,而且我感觉我应该不会死,因此你的声音可以不必这么痛苦。
  可眼皮沉重得象压了铅块,怎么也睁不开,在她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之前,苏小沫只觉得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但窝在展鸣的怀里,她并不觉得恐惧。
  到底是昏迷还是沉睡,这个问题事后她也没弄清楚。只记得醒来后,睁开朦胧的双眼,眼着便有一张憔悴的、眼中布满血丝却闪现狂喜的脸。
  最初的十几秒,苏小沫还没醒过神来,呆愣了片刻才想起,这是戴着面具的展鸣。可是……他怎么这么……
  苏小沫还没想清楚,便被展鸣紧紧搂在怀中。他拼命压抑着情感,轻声道:“你终于醒了……”那颤抖的尾音不经意间泄露了内心的激动。
  苏小沫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确认一下,这个激动得不能自已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展鸣,可手一动便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眉心紧蹙,忍不住“啊”地低喴出来。
  展鸣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忙松开双臂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
  苏小沫这才记起自己受伤一事,忍不住大叫一声:“啊~我受伤了,做手术了没?”
  展鸣忙抱住她安慰。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她在要紧关头,紧急将身子往后旋了半寸,那柄长剑虽然贯穿了她的腰部,但没伤到要害。昨晚展鸣已为她包扎好伤口,抹上了随身携带的天机阁最好的金创药,应当只需休养一阵子便行了。
  只是她一睡就是一整天,把大伙都急坏了。苏老爷在这一直坐到二更天,听到她的呼吸一直平顺,才被小厮们劝着离开;明子奇是被苏老爷赶着去考试的,考完回来便坐在床边守着,这会去厨房熬药了;无欢坚持守了一整天,但孕夫体力差,最后被苏老爷给劝走了。
  苏小沫慒慒地点了点头,她只要知道自己没事就放心了,眨了眨眼睛,甜甜一笑,“阿鸣,是你帮我疗伤的?谢谢啊。”
  正在巨细靡遗地汇报情况的展鸣忽地怔住,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眸光温柔得能漾出水来,握住她的手轻声地坚定地道:“沫,是你救了我,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
  苏小沫闻言大乐,一伸手摘下那张碍事的人皮面具,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考验自己的想像力。平日里总要对着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想像展鸣那俊美得异乎寻常的容颜,她容易吗?
  展鸣被苏小沫直勾勾□裸的目光瞧得十分窘迫,想起身为她倒杯水,解解自己的窘境。哪知苏小沫早防着他这一招,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嫣然一笑,“阿鸣,我要你的命干什么,你想报恩,你恩人我最喜欢的方式是你以身相许。”
  展鸣的俊脸终于飞上红霞,期期艾艾地道:“待……待……你伤……好了……才行。”
  那就是同意啰!苏小沫闻言更乐,她轻轻扭了扭腰肢,貌似不疼啊。于是撒娇道:“我现在就要。”
  展鸣窘得忙不迭地松开抱着她的双臂,退开一步,远离床铺道:“不行!伤口会裂开的。”
  苏小沫媚笑着冲他勾勾手指,“阿鸣,过来!你小心一点就行了。”见展鸣有往门口飘移的趋势,她忙改变策略,柔声道:“那先亲亲总行了吧?过来嘛……”
  展鸣终于抗不过她的软言央求,俯下身柔情蜜意地吻住她。
  苏小沫一边柔顺地迎合他,一边用手勾住他的颈项,慢慢地将他的身子往下拉,乘着他吻得投入、魂游天外的时候,手腕上一使巧力,终于如愿地拉着他躺下。
  只不过……“嗯~”苏小沫闷哼一声,展鸣立即从激情中惊醒,撑起半边身子,着急地问:“疼吗?压着伤口了?”
  其实没有压着伤口,但压着旁边也会扯着伤口疼!苏小沫半天说不出话来,眼角缀上一颗泪花。
  展鸣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爱怜又是可笑,忍不住点点她的俏鼻尖,“看你还想入非非!”
  苏小沫正想说“牡丹花下”那个啥啥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明子奇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展鸣立即挣脱苏小沫的魔爪,从床上一跃而起,旋风一般地冲出房门,临走交待明子奇:“好好照顾她!”
  回到自己的房间,展鸣才吐出一口气,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眼却无法入睡。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拿苏小沫怎么办?当他惊觉她以身挡剑只为了救他的时候,当看到那柄长剑刺穿她的身体的时候,在他心头划过的,不仅仅是震惊和心疼,更多的是满满几乎溢出的幸福。
  可是,天机阁是严禁弟子涉及情爱的……那种心疼怜惜的感觉,应该就是爱吧。若是被阁内的长老护法知晓,自己受罚倒不要紧,就只怕会给苏小沫带来危险。
  想到这展鸣不由得睁开眼睛,刚才与忘川并肩作战时,发觉他的武功路数与天机阁十分相似,心中的疑窦也越来越多,忘川到底是不是特使?苏小沫或者说苏家到底是什么人?他该不该问?她会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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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妻主,却是由别人来请他好好照顾,明子奇的心中颇不是滋味,走到床边细看了看苏小沫的脸色,点了点头,“气色还不错!”小心地扶了她起来,喂下汤药,他才淡淡地问道:“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有什么不是时候的?”苏小沫抿唇一笑,如果3P她更高兴,“听阿鸣说你守了一夜?累不累?躺床上睡下吧,我陪着你。”
  明子奇也的确觉得累了,宽了衣,小心地在苏小沫身边躺下,手臂轻轻地从她颈下穿过,将她搂入怀中。
  苏小沫睡了一整天,精神格外好,问他院试如何。明子奇答曰尚可。他猛地想到今日在考场遇到的那名英俊迫人的男子,忍不住说与她听:“今天我院试时,遇到了位叫楚莲生的考生,他是执淳亲王的名贴去的,他……跟方兄很像。”
  苏小沫一挑眉,“长得像?”
  “不是,是行文的风格。”
  “那又如何?”
  明子奇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文风如人之灵魂,不会有一模一样的。”
  苏小沫觉得明子奇不适合知道得太多,对他并不见得是好事,于是笑着打岔,说他想得太多了,不如想想院试后即将来临的会试。
  明子奇自己也觉得荒谬,便不再去想,手轻轻地地她腰间抚摸,正好移到了被团团包裹住的伤口处,不由得回想起刚刚从窗外瞧见的那一幕:那平日里看起来木讷平凡的面孔,居然是假的,那男子居然俊美得有如天神一般。而他们深情拥吻的画面美艳绝伦,令他觉得打扰都是一种罪过。难怪小沫时常缠着展鸣,以前他一直想不通,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但一想到她的伤,明子奇便有些沉不住气,语气略有些醋意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他?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嘿嘿,苏小沫干笑不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可没伟大到以性命救人的地步。只不过是因为往前冲时才发觉几枚暗器迎面而来,不得不挥剑格开,挥出的剑来不及收回,脚步又冲得太快,整个人几乎是自己冲到对方的剑下的,纯属乌龙事件。不过她是不会告诉展鸣或任何人的,乌自己的龙,让他们景仰去吧!
  第二日天蒙蒙亮,苏老爷便赶到了朗园,苏小沫摆摆手,示意爹爹别吵醒了刚睡没多久的明子奇。她让爹爹扶着,静静起身,到外屋与爹爹说话。
  苏老爷少不得一通埋怨,比唐僧还会唠叨,苏小沫只得举手投降,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以身试剑,这才安了爹爹的心。
  苏小沫问爹爹,忘川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苏老爷蹙起眉头道:“不知道。”
  当时忘川到文府去接应展鸣,还未到文府,便发觉有人在暗中跟踪展鸣,于是想出手擒住那人,谁知还有一人在他身后发动突袭。攻击忘川的人身手十分了得,忘川躲闪不及,着了他的道,受了伤。展鸣在前方也发觉不妥,回身才发觉有人跟在身后,于是四人便交上了手。
  当时文府的家兵发觉有人在府外打斗,便大开府门,想捉拿恶徒。他们四人便且战且走,虽然展鸣的武功比其中一人略高些,但由于忘川受了伤,对手的武功又十分高强,四人战了许久,一直没分出胜负,直到苏小沫去搅局。
  那两人的武功路数十分古怪,忘川推断是西域的武功。但这两人明显也不想被文府发觉,因此可以推断不是文府请来的高手。
  苏小沫听得一头雾水,不是文府的人,还有可能是N多府的人啊!这怎么能找出是什么人来?
  苏老爷蹙了蹙眉,他当时与其中一人交了一掌,觉得这人的感觉十分熟悉,应当在哪里见过。但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并没有跟踪下去,况且以那人的武功,跟踪只怕也不会有结果。
  苏小沫猜测着是不是楚莲生这一伙人,但貌似展鸣说过“方臻”的武功不如他,与他交手那人,战了近一个时辰都没落下风,想来应当不是楚莲生。而深雪的武功很高,这点展鸣也曾说过,也许其中有他一份,那另一个人呢?
  不知为什么,苏小沫总觉得那个人应当是她见过的,昨晚趴在屋檐上看时,就有这种感觉,那身材似乎眼熟。

  第六十章 终于扑倒

  苏小沫总觉得那人的身材瞧着眼熟,应当是个经常见到或印象特别深的人,可仔细想了许久,还是没能想起来到底是谁,只好暂时放弃这条线索。
  见女儿绞尽脑汁地搜索记忆,苏老爷严肃地提出一个问题:“宝贝儿,你知不知道天机阁不许弟子涉及情爱?你现在总与展鸣腻在一起,只怕日后会给他带来麻烦。”
  “什么麻烦?”苏小沫不以为然,“规矩是人订的,人是活的,特殊情况要特殊处理嘛。爹爹,难道您不想要一个象展鸣这么俊美的孙子么?”
  这句话的说服力非比寻常!苏老爷的眉毛抖动个不停,好一会儿才犹豫动摇地道:“可是……阁规……是你曾曾曾祖父所定……”
  苏小沫立即偎依在爹爹怀里,乖巧地讨好道:“爹爹,现在您是阁主啊!阁规只是约束天机阁的人而已,如果展鸣离开天机阁呢?爹爹,您肯定有办法的。女儿向您保证,让他一年生一个。”
  苏老爷听了开怀大笑,便不再犹豫,乐呵呵地道:“要是宝贝儿这么喜欢他,爹爹便想个法子让他离开天机阁吧。”过了半晌才收了笑声,苏老爷又严肃地提醒女儿,“但你的身份非必要时不可泄漏!还有,你前晚既然夜行,为何不穿夜行衣?你穿着绣意坊的衣服,虽然戴了巾子,但仍然容易被人查出底细。”
  夜行衣?那也要她有哇!苏小沫觉得自己冤屈极了,第一次干密探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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