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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光璀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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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休息时,刘玉萃神秘兮兮地冲安宁招手。等安宁过去,她才猛地一举手,一抹灰绿映入眼中,倒让安宁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才知道是条小蜥蜴盘在她手上。
  “那边抓的。漂亮吧?呵,一会去吓那几个男人,看他们还敢不敢笑……”
  果然,趁着没人,把小蜥蜴丢进饭盒里拿到男演员那边。茫然无觉的杨得石还一个劲地道谢。接过饭盒习惯性地连看也不看就开吃。而那只小蜥蜴不知不闷晕了还是怎么的竟也没爬出来。
  安宁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灰绿的小尾巴在男人的嘴边晃了晃便消失不见。简直傻掉。不住喃喃自语:“阿紫啊……”一回头,邪恶阿紫已经跑得不见踪影,远处传来呕吐声。
  安宁傻笑着也慌不择路地逃掉。后来杨得石到底还是知道了,足足吐了半个小时。安宁和刘玉萃托了货车司机带回两箱水果才算得到原谅。不得不说幸亏吃那盒饭的不是别人而是比较温和的杨得石,要不然还不得被狠狠收拾一顿。
  虽然大漠的拍摄环境艰苦,工作枯燥乏味。但也有苦中作乐的乐趣。因为听当地人说中午时地表温度高达80度,埋下鸡蛋都能煮熟。
  于是几个男生买了一箱鸡蛋。足有100个,连安宁她们这些女生都被分配了任务。赶在中午最热的时候,顶着烈日,冒着被烫伤的危险一齐把鸡蛋埋在沙里。
  因为中午太热,剧组一般不会拍摄。所以几个人就真的坐在帐蓬里傻傻地盯着帐蓬前的沙地。
  “真的会熟吗?”真的很怀疑啊!
  “怎么会不熟呢?当地人都是这么吃鸡蛋的。”虽然说话时很硬气,可怎么看,也觉得郭政弘的表情透出那么几分心虚。
  足等了二十分钟,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去挖了一个出来。居然还真的熟了。大喜之下,又花费了半个小时把晒熟的鸡蛋挖出来。这一天,剧组所有成员都加了一餐——大漠特产日晒鸡蛋。
  过了几天,安宁去喂骆驼时,正好碰到驯骆驼的当地人。看他把骆驼脖子上的驼铃解下来,便问:“怎么把铃铛都解下来来了?”
  看她一眼,面目忠厚的男人不知为什么眉间透出一丝诡秘,“今天,是鬼节啊!”
  微微一怔。抚摸着骆驼皮毛上的手便顿住。“时间过得这么快啊!也是,七夕之后可不就是该鬼节了……”多奇怪,最浪漫的节日过后居然是这样诡秘的节日。
  夜里,有风。别的帐蓬里的女演员也挤到安宁的帐蓬里,七八个女生挤在一起,倒觉得踏实些了。偏偏刘玉萃还搞怪地要讲鬼故事,吓得几人笑骂娇嗔,倒是一室皆春。
  隐约听得帐外似乎有些哭声,原本笑闹的几人不禁挤作一团。还是周海沫镇静些,“别怕,只是风声。”
  侧耳细听,觉得不像是风声。安宁不顾其他人阻止,撩开一条缝。远远的看见一点火光。
  “鬼、鬼火……”湊在她身后的刘玉萃故意用牙齿打颤的声音说,让帐里几个女生怕得抱在一起。
  “不是鬼火,是有人在烧纸。”安宁回头安慰着,想了下,便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刘玉萃一把没拉住,看着她的背影叫了一声,想追又有些胆怯。正着急,周海沫也挤到门前,一起望出去。“阿宁做什么?这种时候出去,吓都吓死了,还去湊什么热闹啊?”
  避风的小山坡拐角处。驯骆驼的人蹲在那,面前微弱的火堆,半是灰烬半是火。看看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想来刚才哭的人就是他。平时那么硬气的男人,在这个凄迷的夜里,哭得像个孩子。
  安宁蹲下身,“可不可以给我些纸钱?”
  男人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抽了一叠纸钱和黄纸递给她。借了火机点着纸钱,男人帮忙用树枝把火扒旺些。安宁安静地看着面前转瞬即化为一团火的纸钱,心里只觉得郁闷难当。
  算是烧给谁的?林媛?安宁?一个失了身体,一个失了灵魂?究竟死的应该算是哪一个?或许,不管是哪一个,都是过去的她吧……
  第十五章 寻找过去
  更新时间2010…1…27 16:24:02  字数:2146
  时光飞逝,那些辛苦却充满欢笑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红色的丝巾在风中飘远。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随着最后一幕凄美的画面而定格。直到那一声“OUT”,周海沫从关理杰怀中起身,灿然一笑。人们才从恍惚中惊醒。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终于,可以回香港,回家了。
  别了,敦煌……
  安宁坐在车上,远远望着那片大漠被抛在车后,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出来太久了,还真是想家。”
  “是啊!也不知我老婆过得好不好……”
  “我最想的还是我妈……”
  耳边听着那些说不尽的思念。安宁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无法克制的念头。
  回家!对,她要回家去看看。回那个在遥远记忆里生根的地方……
  向导演请过假,就脱离了大队伍。一个人坐上火车。八月末九月初正是夏季客运的高锋期。在火车上碰到几个赶去报道的大一新生。看着那些明媚的青春笑脸,忍不住想起那年她入校的时候。那时候妈妈也和这几个大一生的家长一样想送她去央剧报道。她却死活不干硬把她推下火车。现在看着这些家长脸上半是兴奋半是担忧的表情,很后悔那年的事。就当是旅游,让妈妈和她一同去也好啊!
  90年代初期,内地资讯还不发达。虽然很多年轻人追星,但一个根本没演过什么名剧,唱过什么红歌的香港小姐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明星。所以一路上都没人认出安宁来。
  记忆里的那个小城即墨,并不出名,虽然也是古城了,却连个火车站也没有。要在青岛下车转坐客车或出租才能到。当出租车捌进城区,看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时,安宁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慢些,再慢些……”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用山东话问:“大妹子,很长时间没回家了吧?”
  “是啊!很久了……”同样用山东话回了一句。安宁望着窗外,恍惚地笑着。
  住进宾馆,略作休整便出了门。没有叫车,安宁一个人沿着熟悉的街道徐徐而行。现在的即墨刚开始引资招商。过几年更会大规模地进行城区改建。那时候更是一天一个变化了。
  这条老街,她还记得是烧烤一条街。那时候一整条街都是烧烤店。夏天晚上都是大排档。店面简陋,可停在路边来吃饭的车却有很多是好车。开店的有好多是东北人。那一年还发生械斗。本地人对东北人,结果本地人惨败。于是都说东北人手黑,又爱抱团,一打起架来都不知是谁就能抽冷子打你一棒子。本地人都不敢来这条老街找事。又有些老实的当地人连房子都不肯租给东北人。
  沿着这条街左捌。走过深幽的老巷。路两边随处可见半人高的月季,新栽的柳树和老槐树。偶尔有从院子里爬出来的丝瓜藤,上面坠着长长细细的青瓜。
  记得童年时住的老房子门前就有一棵老槐树。夏夜,邻居们端出小板凳坐在树下纳凉。老人们摇着蒲扇,闲话家常。孩子们追逐嘻闹,偶尔会追几只萤火虫或是守在对角孤零零的木柱路灯下抓拉拉蛄,晒干了卖到巷口的中医诊所换钱买糖球吃。
  突然目光一滞,停下脚步。牢牢盯住不远处的大黑狗。要说童年时的死敌,非此狗莫属。就因为狗主人离小卖店只有两户人家,她少吃了多少零食啊!而且极悲惨的被恶狗追了整整半条街,才被闻声赶来的大人解救下来。
  瞪着那条警觉地抬头看她的大黑狗。实在因历史遗留问题而心结难解。要不是怕被咬,早就上去踢两脚解气了。
  再走不到一百米就看到那棵老槐树。这会可能都在午睡,树下没有人。绕过去就看见那扇对开的铁门。门关着,门上大年时贴的“倒福”已经有些发白,残了边角却还没有撕下来。
  透过铁门上菱形的花栅栏可以看见一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四五岁小女孩正坐在板凳上玩。粉色的小裙子,肉乎乎的小胖腿,还有一边板凳上的布娃娃,都是那么熟悉……
  安宁有些激动抓着门上的铁栅栏,“小、小妹妹……”
  那女孩闻声转过头来。胖乎乎的脸蛋上一对清澈的眸子。好奇而迷茫地看着她。
  “你……”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又像是放了一半的录像带突然绞带,碟片突然卡住。安宁彻底蒙了。
  这是谁?!亲戚家的小孩?不记得有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啊!可,这也不是林媛啊!她不记得自己小时候长这模样啊……
  打起精神,安宁勉强笑着问:“小妹妹,这里是李娟老师的家吗?”
  小丫头歪了下脑袋,想了下便嗯了声,“是我妈妈……”
  “那,你是林媛吧?”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啊!阿姨……”小丫头跑过来掂起脚尖使足劲地拉开门栓。“我叫林淑哦!”
  “林淑?!”没听过。“你爸爸是叫林伟强吧?”
  咬了咬手指,小丫头眨着大眼睛,“妈妈都叫爸爸大强的……”
  没错了!是她爸她妈和她的家,可她自己呢?记忆里的林媛跑到哪里去了?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和她记忆中的一样,连条狗都没变样,可她自己怎么却消失不见了?
  脑子发胀。安宁扶着墙滑坐在门槛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小淑……”一个清脆的女声。
  安宁抬起头。就看见前面过来一辆自行车。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衣的女人停下车。看看安宁再看看高兴地叫“妈妈”的小丫头。眼中现出一丝警剔,开口责备:“不是叫你乖乖在家里玩吗?怎么跑出来了?”
  看向安宁,她冷淡地问:“你找谁啊?”
  “我、我……”妈妈,是我啊!我是小媛,我是你最最宝贝的小媛啊……
  喉咙干涩得像是几天没有喝水,一肚子的话哽在喉间,却无法说出口。许久,安宁才强笑道:“我找老张家的。”
  “哦,找老张家……”戒备心一退,李娟便热情地指出方向,“再往前走,隔两家就到了。”
  “谢谢。”道了谢,安宁急走下台阶。走了十几步悄然回头,正见李娟笑着拉了小女孩走进门去。不禁痴了。半晌,却只轻轻唤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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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往事如烟逝
  更新时间2010…1…28 11:30:59  字数:2019
  90年代初的小城,夜生活远没有以后那么精彩。就连路灯也似乎没有那么亮。昏黄的灯光下,安宁走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里。如入一场旧梦。
  风中传来音乐声,那是一个女人凄婉的歌声: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谁叫我是一个舞女……
  霓虹灯照耀着门前结伴进出的男女。闪烁的彩光让那些笑容平添了三分暧昧。这家舞厅,被邻居大妈骂是不正经的地方。
  那一年,她和小伙伴在门前蹦跳着,瞪大了眼看大妈们怎么抓出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还一直打赌那个狐狸精是不是也像《封神榜》里的妲己一样长了九条尾巴。不过五年,她就明白狐狸精也可以不长尾巴的。而代价是父母婚姻的解体。
  走过这条街。一个小个子男人站在路边,大声吆喝:“新片老片大循环,5元超值午夜场啊!”
  目光远远地望着那间黑布帘低垂的录像厅门前的小黑板。安宁不觉勾起嘴角一笑。就是这间录像厅啊!让她爱上流离光影的地方。
  想起来了呢!那一年哭泣的少女,死心眼的认为只要抓住那些美丽的影像,就能抓住那些逝去的幸福。
  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这是她曾经哭过笑过的地方。那些记忆仍鲜活地跳跃在脑海中。可那个制造记忆的人,却居然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就算是,一场最荒唐的梦突然变成现实,侏罗纪的恐龙突然跑得满大街都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混乱吧?
  一团乱麻理到最后,居然只是一个空。一个从来都没存在过的空。或许,林媛才是一场无由的梦,而安宁才是真实的存在吧!
  安宁坐在路边。麻木地看着对面黑漆漆一片的公园。面无表情的脸上却一滴泪也没有。其实,这样也好吧!至少这个林淑可以陪着妈妈,一直、一直地陪着她。让妈妈就那样看着她嫁人,生子,直到妈妈老去,都让她活得幸福……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她无数次的祈求,才让林媛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呢!妈妈不会再一次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这样——很好啊!
  这一夜,安宁就这样一直坐在公园对面的马路边上。一直等到公园门开了。走到门口却到底没有迈出最后那一步。
  那些往事早已成为过眼云烟。那些欢笑的日子,永远都无法找回……何苦,还要执着?!
  黄昏时,安宁再一次走进那条老巷。炊烟袅袅,鸡鸣狗叫,家长里短的琐碎声响如同一支小夜曲,那样温柔的触动人心。
  放下手里的手提袋。安宁静静地微笑,“妈,我记得你是很喜欢这件裙子的……”虽然那样喜欢却仍是掩住眼中的留恋把目光转到那些漂亮的童装上,最终带回家的是一件童装和两件男式衬衫。
  “这是现在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合上眼,她轻声说:“妈妈,再见……”转过身,她微笑着离去。哪怕心如刀割,仍把背脊挺直。
  在她身后,那扇紧闭的门“咣”地一声打门。李娟把着门,微微喘息着,显然是跑过来开的门。“奇怪啊!明明没人,怎么居然会觉得来了人呢?”
  目光落在门边的纸袋上。她疑惑地皱眉,拿在手上,抽出里面的衣服。一刹那,银白色闪着亮光的柔软丝料如云般流过眼前。“这是……难道是大强?”摇摇头,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那傻瓜,哪儿知道我喜欢什么啊!别人放错地方了?”探头看着在饭时几乎没人的巷子。李娟突然捂住胸口,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疼。就像从昨天就开始的心悸一样的感觉。
  “真是的……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得了个心脏病吧?!”她咕喃着,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抬头,却没有下雨。她茫然地抬手一拭,才发觉竟是自己在无声地流泪……
  走出巷口,安宁忍不住回过头去再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愈显苦涩。转过身,和一个低着头的男人擦肩而过。
  猛地收住脚步。安宁回过身看着背对她走进巷子里的背影。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让自己扑上去。
  “爸……”看着那抹以为在记忆中早就已经抹糊的背影。她只觉得心酸。
  现在的爸爸,还是安心地做着小公务员。薪水虽然不多却仍然有滋有味的生活。可再过两年,就会顺应潮流下海经商。然后在她13岁时,因为一个第三者而与妈妈离婚……
  往事不堪回首。但今生事情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重演呢?如果仍和从前一样,妈和那个取代她的小丫头不就又要遭受一次那样的痛吗?不,不要……或许,她可以试着做些什么,至少,应该做些什么吧!?
  于是,又在即墨多逗留了几天。五天后,安宁打了长途电话回香港。电话一通,就先被李健文吼得耳朵差点被震聋。
  “对不起,我应该打电话的。我妈也很担心吗?不,我没事,我很好的……”把话筒稍离开耳朵,等对方吼完,她才又道:“我在山东即墨……不,是一个小城,靠近青岛——你现在不知道,不过以后就会了解了。其实,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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