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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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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急忙闪了几个圈,用长戈刺去,逼他掉下去。蒋权急忙抽剑,完美回身插在屋檐,但此时已经是一条腿悬在屋檐,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长戈!
  只怕闻人一松手,蒋权就有可能从五六米高的屋檐摔落下去。
  随着瓦片一块块掉下去,众人吓得不敢大呼。大夫人吓得发不出声,靠在老爷的怀里,眼圈红了一次又一次。
  宛兰和蒋堂看着大哥居然被逼到如此险境,除了由衷佩服闻人的卑鄙,但心中升起万分的担忧。
  幸好闻人没有使坏,而是小心翼翼的拽着长戈,拖拽他上来。到了安全地带才松开一口气。
  闻人喘着气,坏笑道:“还不感谢我救了你。“
  蒋权抽出剑,指着他,“无须你多事!”
  “你这人还真是顽固。”闻人耸耸肩,不置可否。一个眨眼功夫,立即用戈挡住蒋权的一剑,却没留心闻人另一拳头挥过去,砸在肚子差点就要跪。
  闻人忍住没有吐出老血,摸了摸嘴巴,趁着蒋权没有攻击过来,向另一处的长廊顶跳去。蒋权自然紧追着,在长长的长廊顶追着,发出紧凑的咚咚咚之声。
  而众人也随着这两个转换了看场,大批黑压压的人头急哄哄的去围观。
  宛兰也想去看,这时经过老爷那里的房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神神秘秘的附耳跟蒋堂说着……
  

第三十章 君子以作事谋始
更新时间2014…5…30 17:16:44  字数:5030

 所谓浑浑噩噩,刚开始佯装浑厚而严正,其实骨子里还是糊里糊涂,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大夫人便是这样的状态,这一整天都是消极的浑浑噩噩。
  一大早刚清醒就被告知蒋权和那客人在屋顶上比武,这可吓坏了她,好不容易从担惊受怕里走出来,看到蒋权安阳无恙就欣慰了。可是看到那个客人,叫闻人夔的,就有种莫名的害怕,使得她不断的央求老爷赶紧让这个客人出去外面住。
  因为,这件事源自于十多年前干的荒唐事情,当时老爷不在,无意之间救下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现在长沙国的大夫,杨之水。直到现在,还隔三差五的有联系,联系更多的,都是些不能公开的密码,例如闻人一家没收的财产全被杨之水吞了,以还钱和高利息为由转到南越,让大夫人收了下来……
  大夫人一想到深处,全身直冒冷汗,双手不住的发抖,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今,还有个更加令人战栗的,一想起就不住的哆嗦,“这……这不可能的,我明明烧掉的……”
  没错,她记得烧掉的有和杨之水来往的信件,那吸收杨之水欠款的账目等都应该烧的干干净净的,回来检查的时候连渣都不剩下。可偏偏巧的是,二夫人被老爷发现篡改账目,她正要好好借此辱骂一番,可是无意间发现有一个账目,竟然完完全全和自己烧掉的账目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大夫人左思右想,坐立难安,“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记账目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为什么在二妹房里会出现一模一样的账目。”难道是二夫人干的?可是不会啊,她怎么知道,明明烧成了灰烬。
  难道是她?三娘!
  大夫人记起来,是三娘通知老爷传她有事,那时候她慌慌忙忙的将烧着的盆子往外一踢,关上了后门。莫非是她偷偷这么做的?
  大夫人捏紧旁边长桌一角,心里既愤恨又害怕,如果是三娘,倒真有可能。这个老实忠厚的管家,平时看上去唯唯诺诺,但是想出的各种处罚甚至各种毒计可不是一般的歹毒,在下药方面绝对是神乎其技。
  这个可恶的三娘!
  每次想到这,她都觉得恶寒。但是又不得不需要她的帮忙,比如出谋划策,乃至监视二夫人。她本想换一个人,想让素儿帮这个忙,但奈何这人太不听话,倔强得紧而作罢。
  算了,对于这事还是稍后再看看。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上次那些东西到底烧掉了没。账目还好说,统统诬陷给二夫人,反正现在老爷也相信是她篡改了账目。可是——可是那个信件,上面写着杨之水和她的龌蹉事情,到底烧干净了吗?如果没有,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闻人夔,这小子,绝对是不能留的!
  大夫人想着得赶紧想个办法,将这个人打发走。别看这个人插科打诨的,只怕他发现了自己和杨之水的关系,恐怕又是一场风云大变。
  如今天色已晚,本想第二天再去,但忧心夜长梦多,一出门便径直去老爷那里说一说情况,趁早打发走这个客人。一到老爷的屋里,便听到蒋堂和老爷正在争辩什么。
  “我娘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会干出这样的缺德事情。爹——你就放了我娘吧,我娘年纪也大了,禁不住折腾。”蒋堂苦苦哀求,声泪俱下。
  大夫人冷哼一声,心里想着,“放你娘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得找人帮我顶替了这事情!二妹啊,可别怪姐姐心毒。”
  蒋堂一见到大夫人来了,眼圈已经红了,急匆匆的过去。大夫人还以为他要发泄怒气什么的,没想到蒋堂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哀求着:“正要找你给爹说情呢。大娘,我求求你,跟爹说说,我娘是无辜的啊!”
  大夫人眉毛一挑,迅速的抽开手,淡漠的说着,”那你应该多问问你娘,为什么要如此?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那些账目都在你娘的房里,如果不是用来篡改,那些账目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我的房里跑到她的房里呢?”
  老爷走过来,严厉的说道:“不是我不肯放你娘出来,而是她实在做了错事,做了一件很严重的错事。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你娘现在早就被杖责几十下了,哪里会那么轻松。”
  “可是爹,你不能因为账目出现在我娘房里就指定是我娘做的。说不定——说不定另有其人!”蒋堂着急万分,心里十分担心自己的娘。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很想说,是我将账目塞到她房里是吧?”大夫人一听十分不高兴,紧蹙着眉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咄咄逼人的指责一番:“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堂儿你给我说说,我为何这么做。你不要因为你娘受了禁足等惩罚就将所有的错事都压在我头上!”
  老爷摆摆手,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这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现在每天就已经够烦心的,你们这些人,还来吵。”
  “爹,真不是我要来烦你,只是我娘——你也看到了,都关了那么久,是应该放我娘出来了吧。难道这事就不能查清楚再做决定吗?”蒋堂眼睛潮红,双唇不住的哆嗦,几乎接济了苦苦哀求。
  大夫人趁此说道:“我也很担心二妹,可是如果犯了错事不接受惩罚,那家法何用?这也就是给她提醒,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
  “大娘,我求你劝劝爹吧——”蒋堂拉着她的手,眼中的泪水起了一圈又一圈,放佛是一个无尽的泉眼。
  只是大夫人嘴巴微微的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着:“救出你娘,那是万万不可能!”
  “你——”蒋堂一听,脸上慢慢涨红,倒退几步,颤抖着手指,对着她指了又指,“大娘,你好狠的心啊!”
  爹有些不耐烦,“行了,这事没什么值得商量的。不过就是禁足而已,算是顶好的了。”
  “你们联起手害我娘,我算是看出来了。”蒋堂万万没想到,爹居然也帮着大夫人说话,而且还是这番的不耐烦。
  “胡说八道!我可是亲眼见到她在改着账目,你竟敢说我诬陷。”老爷胡子一抖一抖的,气得牙痒痒,“真是大逆不道,竟然还不相信我的处置。”
  大夫人劝慰着老爷,给老爷倒了杯茶,“消消气,老爷,你该庆幸家没有交给他打理,要不然以他年轻冲动的性子,指不定闹出什么事。”
  “大娘,你想要掌管这个家你就直接提就好,何必还如此重伤我。”蒋堂收起眼中的泪水,那是怒火蒸发殆尽的结果,“你为了这个目的,害了多少人!我娘如此温柔你都不放过,现在她这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
  大夫人紧蹙眉头,慢慢走过去,自上到下打量着这个人,淡漠的神色,不苟言笑,下一眨眼功夫,抬起手来就是一个巴掌扇下来。
  “啪————”
  “少放肆!好好的说你偏不听,真是太没礼教。”大夫人语气虽然平淡,但盛气逼人,将高高在上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以为你是什么长辈啊!你有什么理由让人尊敬你?”蒋堂用力的推搡着大夫人,那股蛮力让大夫人始料未及,往后跌落好几步,幸得老爷扶住。
  然后很快,老爷的房子就是怒气冲冲的吵架声,还有丁零当啷摔碎东西的声音。当然,立马下人冲进去,按住其中一个人,传来声声怒吼,响彻整个蒋府。
  蒋堂正在老爷的屋里接受处罚的时候,三娘正好经过,只是她没进去,而是端着做好的点心去到柴房。
  看了看后面的一闪即逝的人影,她阴阴的笑了笑,还是向柴房靠近。
  她从一个仅能供手出来的小口呼唤着里面的二夫人。二夫人便过来,接过三娘做好的点心,狼吞虎咽的吃着。
  “二夫人,你怎么知道少爷和少夫人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呢?”三娘阴阴的问道:“你就不怕他们没把你救出去,反而也让他们关了进来吗?”
  三娘问的缘由,自然是除了母子情深这样的原因,她一直很疑惑,二夫人怎么把希望全寄托在那两人身上,万一不成功,反而还会让两人也被关进去。
  二夫人在里面哀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能让老爷早一点发现大姐做过的事情,只能靠他们两个人了。所以我就说是大姐让我改账目的。”
  三娘挑起眉毛,呵呵笑道:“没想到夫人如此妙算,这两个人还有那个客人今晚就开始行动了。”
  “素儿一向聪明,知道我受了这么大的污蔑,一定会想办法让老爷知道大姐做的可耻事情。”二夫人哀叹一声,“可苦了这些孩子了。”
  “在这个府上总要习惯的。”三娘安慰道:“不然靠夫人一人,很难跟大夫人她抗衡。你要想想,家产,恐怕真会被大夫人全独吞的。”
  “所以我才要改账目,只是——”二夫人一想起这忧伤不已,呜呜啼啼的传来哭声。
  三娘也不便打扰,先行离去。
  二夫人在黑漆漆的屋里,擦干了泪水,微微的笑道:“好一个计谋啊,让老爷发现了我在改账目,然后利用堂儿和素儿的心切之心,使大姐就范。唉——该怎么评价你啊,我的好三娘。”
  一想起当初见到三娘,敦厚老实,感觉特可靠,所以她就像大夫人推荐了此人,最后还做了管家。当初只是“照看照看”大夫人的起居,而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一丝暖冬的微笑,挂在这满是泪痕的脸上,风景依然美好……
  至于二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三娘即使知道,也要装作老实人的样子,乖乖的端上吃剩下的点心回局灶君,经过老爷的房子时,里面依然是叫闹声声,打人声声。
  这屋子里面已经是堆满了下人,看不清里面的激烈战况。
  而她,则是看到更远处,大夫人的房子,那些奇怪的人影。她露出一副老实巴交的笑容,说着的话却让人胆寒,“你们可得好好找找啊,那些信件,还有账目,我可是怕你们找不着,特地再放到一个更加显眼的地方了啊。”
  透过窗户,黑漆漆的屋里只有一个微弱的小油灯,摇摇曳曳,照亮了那可疑的人影,正是宛兰还有闻人宏谦。
  闻人听着那时不时传来的微弱喊叫声,小小声的问道:“你不着急你的夫君吗?他现在恐怕,有点惨——”
  宛兰想了想,摇摇头,“如果我们现在去了,即使说明了情况,好好的向爹求情,但也没有机会再来大娘的房间了。这可是唯一一次了,我相信,我的夫君一定能拖延他们的时间的。”
  宛兰在大娘的房间轻轻的移动着,小心的翻检着,她想起了这次的计划,其实就是很简单,蒋堂在老爷那哀求,引来大夫人,而他们趁机进入。只是分工上有一点摩擦——
  那时蒋堂有点不悦,“为什么是你和那小子去,我跟你去不更好?”
  而宛兰却摇摇头,“那谁引开大娘,闻人可能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爹的房里,先央求他放出娘,扯到大娘身上,硬说是她污蔑的,爹自然会叫大娘过去。而你要做的,就是拖住他们的时间。”
  蒋堂一时不爽快,想到她和闻人那小子单独在一起就郁闷,对这个提议一直不予以配合。
  她不停的劝着,“现在是关键时刻,为了救娘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在大娘的房里一定藏了什么秘密,比如那些账目,一定都有改过的痕迹,拿这些到爹面前,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
  蒋堂皱着眉毛,“那么我和闻人去大娘房间。”
  “你们两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的,总得有一个女同志照顾着吧?”宛兰拉着他的手,微笑道:“放心,这次我会注意分寸。还有你尽量拖久一点,大娘这人,最容易生气,一生气就会留得更久。”
  唉——现在回想起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轻松。大夫人那些下人都好打发,唯独那个红灵,说了半天不肯离去,还是闻人一手敲昏了这多事的人。现在嘛,这红灵还在旁边五花大绑着。
  “这到底在哪里呢?”闻人找了一小会儿就没有耐心了。
  找东西这种工作,必须得有女同志在场的。宛兰小心翼翼的翻着找着,将一些可疑的竹简都放在塌上。其中在一处柜子花瓶后面还看到几块黑漆漆的竹简,也放到塌上。
  “都找完了吧?”宛兰回头看去,眉头大紧,“你——怎么还睡下了啊?”
  是啊,闻人居然大大咧咧的睡在大夫人的塌上,慵懒的翘着二郎腿,仍那些竹简压在他身上。
  宛兰无力再吐槽什么,只得拿着油灯一一去看这上面哪些错误。突然发现个很愚蠢的事情——她一是没学过会计,二是个文盲,看不懂上面的篆体……
  “闻人,你以前有没有跟你爹算过账啊。”宛兰可怜兮兮的拉着闻人的衣角,央求着,“帮忙看看吧。”
  闻人幸好没继续装睡,而是随便拿起一个看了看,说道:“我也没看懂……”
  宛兰的脸上暴起一条黑线——两个文盲在一起,这是抓瞎的节奏吗?
  闻人拿起一旁的黑漆漆的竹简,“这是什么东西,烧成这样了,都还留着。这上面的东西——”
  一阵粗口曝出,闻人大惊失色,“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全家都是——都是——”全身的肌肉变得硬邦邦的,放佛怒火中烧,燃尽世间的一切。
  宛兰正要凑过去看,闻人却一翻身,跨过红灵的身子,冲了出去。
  “闻人——你等下——什么事情——”宛兰才跑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闻人冲进老爷的房子。
  闻人推开那一旁不知是看热闹还是干什么的下人,径直冲到那偷偷自乐的大夫人面前,抬手就是一重拳打在侧脸上。
  一拳过去,大夫人趴在地上滚了几米,疼的说不出话。
  “你这是干什么!”老爷咆哮的骂道:“你为什么乱打人!”
  闻人强烈的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手里拿着那黑漆漆的竹简,不住的颤抖着,即使抑制自己的怒火,还是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大骂道:“你这个贱妇,你到底和杨之水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和他干了什么龌蹉事情,要屠杀我们闻人一家!我们全府几十个人口全都被杀,都是因为杨之水,还有他的姘头——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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