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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天下(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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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
  “爹,娘。”看着爹爹伸出手月如安小跑过去,便被美人爹爹抱在怀里。看到一旁的月如尚盯着她,她展颜一笑,清清脆脆的叫道:“哥哥。”月如尚的眼一下子绽放出光彩,像子夜中闪亮的星辰。王爷王妃皆吃了一惊,想这月如安在以前除了对秦风特别关注外,对其他人一概是理也不理,连自己的爹爹也是爱理不理的,到没少让王妃掉眼泪,如今这是怎么了?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总是好的吧,大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慨。
  “安儿,明天开始便继续和秦师父学认字,要乖知道吗?”王爷娘从美人爹爹怀中抱过月如安,柔声说,手指向厅中的一处,示意她秦师父在那。月如安望去,才发现厅中还站着一人,风姿独立,绝色动人,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气息,让人欲看却又怕惊扰了这仙一般的人。如果说美人爹爹是圣洁的莲,那么这个秦师父则无疑是傲然的梅,遗世独立,飘飘欲仙。难怪以前月如安会对他如此上心,如斯般的男子的确有这个本钱。
  但以前是以前,现在的她,也只是会抱着欣赏的态度看他,毕竟美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也说不定对他的示好不领情呢!
  “秦师父。”月如安朝秦师父甜甜一笑,却见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那一眼有冷意有厌恶。月如安先一愣,突然便记起来时的路上香香说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发颤,这月如安还真是…唉!只盼这秦风对她的成见不要刺骨就行了。
  秦风的表情自是落入了睿亲王的眼中,她一阵皱眉,但一想到以后安儿还要多靠他指导学习,心中这才舒适了些。说起来这秦风是风神国赤州上最有才的才子,当然这是听那人说的,他到现在还未被安儿气走,大概也是那人的功劳吧。哎!是福是祸,要看安儿以后的造化了,她只能尽量给安儿最好的。
  “安儿调皮,还望秦师父多加费心了。”王爷娘说话轻柔,眼却锐利的望着秦师父,眼中有一丝警告。
  “王爷放心,秦风自当尽力。”清冷的声音中含着淡淡的不满,让睿亲王忍不住又皱起了眉。然想到了女儿以前对他的种种,她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便不再说什么。可这口闷气憋在心里也着实难受,这秦风的心眼也太小了点,安儿如今只有五岁,所说的话自是童言无忌,就算安儿说的是当真的,这秦风也怕是反抗不了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安儿以后的事让她自己去打算吧。秦风比安儿大十岁,十几年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呢?说不定安儿以后便会忘了有这号人物了。
  王爷娘叹了口气“尚儿,你就和安儿一起学习吧。”转头看到满眼期待的的月如尚,王爷满眼担忧。却实在不好多说什么。孩子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要是她拒绝的话,怕是会让尚儿伤心了,尚儿这孩子这一个月似乎特别粘安儿了。
  听到娘说的话,月如尚心下一喜。“好。”轻轻的应答一声,双眼紧紧望着躺在睿亲王怀中的月如安,心里便荡开一阵阵喜悦。
  王妃爱怜的抚抚爱子的发,又望望妻主怀中安静的女儿,内心一阵阵满足和散不开的幸福。
  良久良久,“秦师父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睿亲王客气地说。“沈管家。”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青衫女子,正是刚才和香香一起出去的沈管家,她垂着首恭敬的立在一旁。听到王爷的吩咐后便朝同样立在一旁的秦风示意,眼却一直望着自己的鞋尖。她心里明白这秦师父不喜欢别人盯着他,也自知府中规矩,该干什么干什么。
  “秦风告退。”秦风甩下长袖,优雅的转身走出议事厅,眉间依旧是那淡淡的疏离。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在那双清冷的眼中,带有一丝丝疑惑,是对睿亲王府中那一向缠着他的月如安的疑惑,但这疑惑一出门便又丢了去,这与他不相关了。
  “安儿,以后可不能胡闹任性了。”睿亲王满是无奈地抚着月如安的发。王妃则握住妻主的手朝她安抚一笑,安儿这次醒来似乎改变了不少,不再天天吵着要找秦风,而是每天窝在自己房中,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又怎能说不是福呢?
  月如安先是一愣,看到娘眼中无奈便也心下明了。心里一阵阵发笑,以前的月如安再也回不来了,如今在这具身体里的是她,又怎会轻易便被美貌所惑?再说每天对着美人爹爹,对美人就更不会多想了,所以娘的担心纯粹是多余的。但为了让王爷娘和美人爹爹放心,她还是很懂事的而且还很慎重的点点头,即使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理,她还是向他们做出了承诺。
  “安儿懂事了。”王爷娘欣慰的一笑,将月如安紧紧抱着,唇角挂着满足的笑容。王妃拉过月如尚,一家人相互依偎着。这一刻,幸福象长满了翅膀,在王府上空飞翔着。
  府中的人都在传着小姐这次醒来,整个人都变了,不再对除秦师父以外的人虎着脸,不再耍小性子了,对谁都是温和有礼,有时还会帮忙。大概这府中只有这秦风一人对月如安还存在偏见了吧!

秦风 
 
  本以为秦风那么讨厌她,至少要好久才会来,第二天应该可以多睡会儿懒觉了。可是她的想法还没完全形成呢,便被香香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还抱怨说她不懂得尊师重道。
  秦风一早便到了月如安的院子里,站在开满梅花的树下,梅花一瓣瓣飘落下来落在他的肩上,头上,宛如仙人。月如安瞥了他一眼,便恭敬的叫了一声“师父”,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不愿,毕竟本来打算睡懒觉的,却被秦风的铁杆粉丝香香给唠叨了一大堆。这心情怎么好的起来?身后是月如尚,手紧紧的拽着月如安,手心里传来的点点温度让她好了一些。月如安瞥瞥月如尚,没有说什么,实际上却是在背地里打了好几个哈欠。好困!她不禁在心里咒骂:这该死的秦风,没事来这么早干嘛,没事长这么漂亮干嘛,把我家香香迷的乱七八糟。想到这她有些哀怨的望了望一旁的香香,哪知人家向她投来一个无辜的眼神。她心里那个郁闷啊
  四人由沈管家带着来到王府中特地为他们学习所腾出的房间,一路上月如安哈欠连天,眼泪也给逼了出来。腊月的天气虽没下雪却也是寒冷无比,她回头看到月如尚红通通的鼻头,感觉到手中牵着的小手有些冰凉,她用力握紧他的手,对上他略带惊愕的眼,她有些尴尬的摸摸自己同样红通通的鼻子,那样子说多滑稽便有多滑稽。秦风回头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便逝去。
  “这是今天要学的。”沈管家将他们带到屋里后便退了出去。秦风坐在书桌前,将两本小册子交给他们,淡然出声。“有不懂的再问我。”说完便兀自拿出一本书坐到离他们最远的地方,静默无声。
  也许是以前学过,月如尚没有说什么。屋里早已燃上了炉火,所以消去了月如安一身的寒冷,她牵着月如尚坐到小书桌前,也不说话拿起小册子便看了起来。心中却想:这秦风对月如安竟厌恶的到了这种地步,多余的话也不想说吗?看样子要改变这种状况需要一些日子了。上天一定一定要保佑,让她在向秦风学习的过程中不会先被他这种冷淡的口气给逼出火来!想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虽然如今倒霉,让她只有五岁,但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但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能做出什么事?哎!还是算了吧。总之两个字,我忍!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册子上是一些简单的文字,月如尚看得直皱起那秀气的眉,而月如安却早早的就翻完了,叫香香拿了纸和毛笔,对着册子上的文字便画了起来。待画完后,抬头看着窗前低头看书的秦风,阳光洒在他身上照出一层金光,猛然间灵感一来,执笔,落下。偶尔抬头往窗前望上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埋在自己的思绪里。也许在常人看来,一个五岁的小孩拿着毛笔无非是乱写乱画,不弄到全身是墨已是大幸,故香香虽奇怪她为什么拿着笔急速的划动,却也不说什么,只安静的垂立在一旁,那一双眼睛却从月如安身上又滴溜溜落到秦风身上,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嘴角噙着笑。
  秦风从书中抬起头来,懒懒的朝他们那边望去。以前一直吵着闹着的月如安,此刻却安静的坐在那,有些笨拙的拿着毛笔不知在画着什么,时不时她抬头,目光和他相触,却很快又转开,低下头去。心中本是一阵气闷,但他却发现一个问题,月如安的眼光似在看着他,却又似不是在看他。她的目光虚无缥缈。他心中奇怪,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深远的眼神呢?摇摇头,心里一阵嗤笑。现在的她安静而祥和,本不想教这个曾调戏他的女孩,却偏偏…是命吧!他苦笑。为何现在的她,给他的感觉不一样,没有了以前的任性野蛮,有的只是深深的沉静和宁和。那一份说不清的情绪慢慢的渗入他的心中,在他的记忆中最多的是她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的场景。但是此刻,他们坐在同一间屋子里,他却感觉出了她身上发出的那淡淡的疏离,不仅对他,那是对任何人的。即使刚才她牵着月如尚的手,他还是发觉了那温情下面的疏离,一切只是他的错觉吗?
  “师父。”童音打断了秦风的思绪,看向朝他微笑的月如安,刚刚那抹柔和悠的便被冷淡代替。她,还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可是她此刻的笑却是让人觉得那么舒适,如沐春风,全身都暖洋洋的,不是她不好,是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她不好吗?
  而此时月如安已将画画好,从头又看了一遍,满意的舒心的一笑,便小心翼翼的将它吹了一下,然后又卷起来。见旁边的月如尚还在皱眉,便抬头望向秦风,却正好碰上他略带探究的眼神,她扯唇一笑,眼中是不明意味的嘲笑:对自己也对秦风。“师父”两字也算是消除了他的防备了吧。
  秦风正欲起身,却听得她说:“我困了,先下去休息了,书已经看完,师父辛苦了。”他的脚步一顿,神色有些迷茫了,以前的她怎么会如此礼貌?以前的她叫他“风”,天天不顾他的反对拉着他的衣袖,跟在他后面叫着。如今的她叫他师父,这是在向他说他们之间只是师徒,在向他说明她对他已经不再设想了吗?还是在向他为她以前的行为感到歉意?不管怎么样,现在这样对他是最好不过了。带他回过神来时,房中只剩他一人,只有桌上那册子还能说明刚刚确实还有其他人在这儿。。秦风自嘲一声;:怎么回事,今天的自己好像特别容易走神,月如安什么时候对他的思想竟有了这么大的干扰了?呵,不想了,但是这月如安刚才的一切实在够他想的了,她以前不是一看到书便大叫着丢开吗?为何刚才会一直坐着还很尽兴?以前的她?他对以前的她很了解吗?不。
  还是经不住好奇,他起身向月如安的院子走去。刚到院门口,却听见月如安那稚嫩的童音“哥哥,你看‘月’字是这样的。”从打开的窗户中,他看到月如安坐在桌前将手中的一张纸递到坐在她旁边的月如尚面前。那纸上画着图画,栩栩如生,画的旁边写了一个月字,那个字刚劲有力,根本不像一个孩子能写出来的。那字配上那画让人一眼便能明白意思。这发现让秦风的心又迷茫了,这还是那个天天缠着他的野蛮的月如安吗?那个字不可能是她写的,要写出这样的字至少下了十年的功夫。那么谁又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睿亲王写的吧。秦风这样安慰自己。他不再看下去,转身离开这个让他迷惑的地方。也许他真的该好好想想自己应该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了。这样的月如安,懂事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在这之前,他做的最多的便是躲着她,她的一切也是听府中的人说的,再加上自己的一点片面的观察,便在心中对月如安下了一个评论:好逸恶劳,无所事事。虽然这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还有一点早,但在他心中月如安就是这样。然而今天,月如安的表现打乱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路从她的院子走到门口,秦风的眼中第一次对月如安有了好奇。就在刚才,从王府仆人口中听说了月如安这次醒来后的事,高到沈管家,低到厨房烧火的丫头,大家对她的看法与以前来了一个大翻覆。唇角泛出一丝微笑:呵呵,月如安,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所不知的,也包括自己以前没看到的,真期待你还会作出让我吃惊的事情呢!
  一个人影在看到秦风出了王府后,便飞快的闪过。
  “秦师父,要回去了吗?”王府门口,侍卫礼貌的对出了府门的秦风打招呼。秦风颔首一笑,从府中出来便朝自己的府邸走去。这个家也是睿亲王方便他教月如安而特地为他置办的。搬来这有多少年了?秦风边走边想,大概从月如安会说话的时候吧!那时候他的人生便是注定了的。呵!多可笑。在这个世界上,也因此丢了自己!
  一个偌大的书房内,黑衣人正在向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女子汇报。过了好久,书桌前的女子头也未抬,只淡淡地说:“让他别忘了三年之约。”
  黑衣人舒了一口气,飞出了书房,暗中却抹了抹额前的细汗。
  “公子。”秦府的管家陈希急匆匆的敲响了书房的门。此时刚回来不久的秦风从书中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口,淡淡的朝门口说:“进来。”眼便又投向书上,仿若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陈希一进书房,见椅上的秦风动也不动,坐在那宛若一尊佛,便也立在那,等待着,只小心的把门关好,不让一丝冬风趁虚而入。
  “有什么事吗?”秦风翻了一页,依旧未抬头。陈希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递上:“有公子的信函。”秦风的眼终于从书中分离开来,犹带着一丝迷茫,到让整个人更添一丝妩媚。
  见陈希急忙低下头去,那一闪而逝的惊艳让秦风冷下脸,他冷淡地说:“放下吧。”
  陈希一听秦风的声音不对,便知自己刚才又看呆了。唉,同为男子,自己却总是会为公子的一些无意识的动作所迷。公子长的这么美,也不知是福是祸。如今已经十五了,却还未有人来附上提亲,也从未听公子说起他的父母。自从被公子买下后便住在了这,大概府中就他一个人还算了解公子吧。但他真的了解吗?陈希摇摇头,未发一语默默的退了出去。
  秦风自是看到陈希眼中的叹息,却也是当做什么也没看到。有时候知道过多的事情也只是为自己更添加麻烦而已。拆开信,那纸上只有一行字“勿忘三年之约!”他冷笑一声,起身将纸投入炭火中,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他走到窗前,隔着窗户看着外面,思绪飘回纸上:现在,就算那人不说,他也不会忘了自己该做什么,教月如安自不必说。呵!三年?三年有多久?

学业地开始 


  第二日,天还未亮,天上便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冬日的精灵;给了无生气的冬也增添了一丝美意。红梅在雪中更是让白色的雪衬托得娇艳欲滴。待天亮时,大地已仿佛披上了一层白纱,浪漫而唯美,一眼望去全是白晃晃的。
  “下雪了呢。”站在窗前,月如安披着厚厚的棉袄,打开窗,伸出手去接那天空中飘下的雪花,看着窗子对面那棵梅树喃喃自语。依稀间仿佛看见两个年少的身影在树下欢笑着。少年温和的看着少女,坚定地说:“安安,今年要是下雪,我便带你来这梅树下看雪,让你看到梅花在雪中绽放出它的光彩,也会有那么一天,我相信安安也会绽放出属于你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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