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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天下(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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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狂风起,树枝刮得哗哗作响,赤州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这一夜,街道上的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全都躲在屋内,宽敞的街道上空寂无声。只偶尔传出一两声说话声,却也是悄悄的。
  “魔头,二十年前让你离去,本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新,没想到你不但不改过,还一错再错。今日我等定要替天行道。”郊外一处,身穿白袍的女子握紧手中的剑,指向对面的人道。声音中是愤怒与阴冷。
  对面一棵大树上,飘着一白衣,背风而立。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却又牵扯出无尽的悲伤。白衣人听到下面的声音转过身,露出那张脸来,竟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她看向下面一群愤怒的所谓的正义人士,唇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突地抬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喃喃的说:“二十年,我又回来了。”那双眼中是漫无边际的哀伤,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忧伤了。
  下面的人听到她说的话时全都打了一个寒颤,今天是那新龙镖局二十年前消失的那一天。下面白袍女子见李无常对自己没有再开口,有些气恼:“魔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放下武器,与我等去向各大门派赔罪。”
  李无常挑细了眼,扯扯唇角:“赔罪?那谁来向新龙镖局上百号人赔罪?哦,我忘了,他们已经不在了,所以”说到这里,李无常的眼已是血红,全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你们这些人应该去下面向他们赔罪,不是吗?”平淡的话语却是杀气十足。
  白袍女子一下子噤了声。下面一道姑走上前,沉声说:“阿弥陀佛,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已是杀孽深重,应该放手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回头?哈哈…”李无常仰头狂笑,“我如何回的了头,上百号人啊,一闭上眼便浮出他们怨恨的眼,谁来教我回头,嗯?谁来?”
  “那已是过去的事,施主又何必执着。”道姑眼神凌厉,声音也冷了下来。
  “不,永远没有过去,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李无常红着眼指向下面的一群人“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至高秘笈,竟将新龙镖局满门灭绝,哈哈…正派人士啊?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你们还有什么资格称做正派?还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魔头,休得胡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白袍女子恼羞成怒,手中的剑已是出鞘。“各位,魔头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如今我们要为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
  “报仇…报仇…”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吼在空寂的夜空中炸开。
  “哈哈…”李无常狂傲的大笑“好,今日我便送你们一程,让你们这些人下去陪陪他们。”
  战斗,一触即发。狂风起。乌云一层压过一层,让人窒息。
  “太女姐姐,我就先回去了。”皇宫内月如安在一天的学习结束后,收起刚刚整理好的资料起身对旁边还在埋头看书的月如苑轻声说。
  月如苑闻声抬起头,望望窗外已昏暗的天,轻声说:“就到晚上了啊!安安,不留下来吗?”声音中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思绪还在刚刚谈论的话题中。
  月如安朝她一笑:“不了,还有事呢,家中我的宝贝药草还等着我去打理呢。走了。”打趣完月如苑后,月如安便迈步朝隔壁的房间走去。如今,月如尚也应该做完功课了吧。进宫学习也有三、四个月了,现在也习惯了自己每天忙碌的生活。早上学习一个时辰,便又和宫中的武师练武,下午便接着学习。不知道为什么女皇要这么做,这样的安排不是不好,而是她这个人真的很懒,要她动动脑还好一点,然而学武,算了吧。可是,看着武师那一见她不想练便要跪下的神情,她叹口气。然而还有让她不明白也让她有了一丝危机感的事,那便是女皇竟也同意让她与太女一起讨论关于治国的问题;这不是有些逾距了吗?进宫学习已让她有了一丝抵触,如今这样,让她不知这女皇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只要不触到她的底线,她是不介意和女皇玩这个游戏的。皇宫不是她想要永远呆的地方,若不是有个王爷娘,自己应是更自由吧,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了,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吧!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安安,你来啦。”月如安刚一站到门口,便见月如尚欢喜跳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眼睛亮闪闪的,一点也看不出疲态,不像她,顶着两个明显的熊猫眼。
  “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次我叫苏悦先接你回去吧。”握紧手中那小小软软的手,月如安轻声说。两人朝宫门口走去。
  月如尚在她身后轻轻的摇头:“不好,我要和安安一起回家,若是我先回去了,安安一个人不是会很孤单吗?”脆脆的童音异常的坚定。
  月如安的心就那么停顿了两秒,随即轻笑,寂寞吗?也许吧!好像她现在每天忙得找不到北,根本没时间去想自己是不是寂寞,表面上装的再无所谓,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害怕吧!
  “随便你,以后下了课便来找我,一个人在房里会不会害怕?”月如安抓紧了手中的小手柔声问。天,越来越黑了。
  “…有一点。”月如尚轻轻地说。心里有一些担心:安安会不会讨厌胆小的他,可是他一个人呆在那真的有一点害怕啊。真的只是有一点点而已,所以安安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呵呵,哥哥的胆子很大嘛。我最怕黑呢,以前在晚上的时候,总是…”月如安说到这里便突然顿住了,声音像哽在了嗓子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她抬头,眼神幽远的望向黑洞洞的天空。以前怕黑,身边总有翎凡温柔的轻语,一直到她睡着,他才轻轻的离开。可是现在,对着黑夜,她却不得不一个人勇敢的去面对。有时候睡不着,便睁着眼一直到天亮。其实她不是怕黑,只是怕当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中时,那埋在心底的孤寂与哀痛会一下子涌出来,缠着她,折磨她,然后将她吞噬。也许这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在叫嚣吧!她苦笑的想。
  旁边的月如尚没有察觉到月如安一下子黯淡下来的神情,他抬起那清秀的小脸,问:“总是什么?不过不要紧,安安不要怕,我会陪着你的,不让你一个人。”
  月如安回过头来,满眼笑意的揉揉他的发:“好,我也会一直陪着哥哥,这样你也不会害怕了,我们两个都不怕。”月如尚,我会陪着你,一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月如安在心里悄悄的补充着。这才发觉月如尚竟只到她的肩头。
  走到宫门口,早已有王府的车在那静静的等候。月如安看看天,便对那侍卫说:“先带少爷回去,我想自己走着回去。”然话音一落,手上便一紧,转头才发现月如尚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那双琥珀色的眼中带着委屈望着她。她有些无奈的笑了:“跟在后面慢慢地走回去吧。”这话是对侍卫说的。
  “是。”那侍卫轻应一声,朝后打了一个手势,便垂立在一旁。
  月如尚的眼一下子笑开了。
  拉着月如尚朝王府的方向走着,身后是有些担心的侍卫。最近江湖特别不平静,小姐还要晚上独步在路上,虽说有王府的侍卫护着,然,要是出事,她也别想活着回去复命了!唉!
  春日的晚上还是有些凉凉的,察觉到身边的月如尚缩了缩身子,本想叫他上马车,然还没开口便看见那倔强的眼,她叹了口气,只叫侍卫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那凉凉的晚风吹到她脸上,让她的头脑更加的清醒,今天晚上便偷个懒,不要早些回去吧!她这样想着。的d9d4f495e875
  “怎么街道上没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平时的喧闹一下子消失了,月如安有些奇怪的问身后的侍卫。
  侍卫想了想,有些干涩的说:“可能是和江湖上的一些传言有关吧,这些天有些不太平,所以为了小姐和少爷的安全,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这么晚,王爷王妃该担心了。”
  月如安挑一挑眉,瞥了瞥两边紧闭的门窗,偶尔有一两家打开窗户却又马上关上。街上弥漫着一丝诡异。那黑夜像是张大口的魔鬼,等着吞噬道口的美食。
  望望身边有些害怕的月如尚,月如安心下愧疚。本就不该突然兴起要走路回去的,如今不仅害他受冷,还让他受到了惊吓。这是她不曾想到的。
  “回去吧!来,上车。”将月如尚抱上马车,她这才觉得他竟是这么的轻。见月如尚担心的目光,她收回思绪,也跳上马车“走吧。”月如尚见她上来便将身子靠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眼中有了困意,却依旧努力的睁开。
  月如尚太粘她了。月如安想着。原来是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小家伙啊!但他对她的眷恋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若不是知道他们是亲兄妹,她还会以为月如尚这家伙对她有兴趣呢。大概是自己对他的好让他有些依恋吧。也许是出于自己小时候没人疼吧,她对月如尚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去关心,想对他好,不让他受委屈,难道这是移情吗?可是月如尚一点也不像小时的她。不过月如尚这么粘她,以后怎么嫁人呢?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遐想间,马车已停在了王府门口,月如安忍不住感叹:四条腿就是比两条腿快啊!推推已靠在她肩头睡着的月如尚,她柔声说:“哥哥,到家了。”月如尚睁开那双迷茫的眼望着月如安,那一刻月如安竟以为自己看到了落入凡尘的仙子。
  “小姐,你可回来了,请师父等你很久了。”才一下车,便看到本已放假的香香急急的拉着她说,看香香那皱起的眉,大有向她抱怨的趋势。
  “师父等我?”月如安疑惑“先送哥哥回去”转头对那侍卫说了句便又对站在一旁的月如尚说“好好睡一觉,晚安。”


自罪孽不可活 

 
  待月如安回到院子里时,却没见到秦风的身影。又走到落痕居依旧不见,月如安抚了抚发疼的额:“香香,你先回去吧。”看来明天要和师父去道歉了。香香本想说什么,却见月如安有些疲惫的脸,她吞吞口水,心疼地说:“小姐,你早些歇着吧,你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月如安点点头,直接走进落痕居,抬头望望窗前挂着的鸟笼,她眉头一皱:今天还未喂食呢?连药草也没有去看。唉!看来是不能偷懒的。
  这只鸟便是她叫术连夜找到的。她虽不知道术是怎么找到它的,但她想应该很难吧!听说这种鸟只生活在深山中,对气味特别的敏感,能根据香味找到你要找的人,当然那人身上必是有同种香味。要不是自己每天用珍贵药材喂养它,这家伙还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呢?月如安伸出手指逗了逗它的头。“期”是她给小家伙起的名字,是带着一丝期望吧。转身从柜子里拿出经改良后制得的蓝色药瓶,将它放在“期”的脚边,固定好,便走出门,去看一看她的宝贝药草,应该还没有多大的变化吧。
  借着烛光,月如安仔细的蹲下身,却依旧甚么也看不清。她叹口气,直起身,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听着药草在风中摆动的细微的声音。
  郊外
  “哈哈,魔头,我看你今日如何逃脱?”空中传来白袍女子得意的笑声,手中的剑已是沾满鲜血,在夜空中放出诡异的异光。
  单膝跪在地上的李无常突地吐出一口血来,她红着一双犹带有血腥的双眼瞪向对面的人:“不可能,你们…”胸口一闷,她眼中射出凌厉的光“你们在剑上涂毒?卑鄙。”咬着牙将内力往上提,却更增加了痛楚,她皱起了眉。
  “哼。这只是为了更好捉住你这个魔头而已。”白袍女子旁边的人冷哼一声,杀气顿现。
  “可恶。”低低的咒骂着,李无常垂下眼帘,眼中那满眼的黑暗潮流。她在赌。她不甘心,不甘心败在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手上,就算要死也要死的安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罪孽啊。”道姑合手轻声道。  一群人慢慢的靠近虚弱的李无常,手中的兵器一刻不放松,全身警惕着。
  “受死吧。”一女子猛地刺向李无常,双眼怒睁,竟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没人看到李无常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只以为她必死无疑。就在这一刻,一包白粉洒向人群。
  “小心,有毒。”道姑大惊,朝人群大喊,自己也闭息调适,待众人缓过神来时,早已没了李无常的身影。
  “追!”白袍女子大吼一声。“不用了。”是那道姑,她看向李无常消失的方向,沉声说:〃她已中了追魂,神仙也难救。”追魂,是江湖上最厉害的毒药,它不是马上致死,确是让你疼够七七四十九天,活活被疼痛给这么死,武功越高,受的痛越深,所以,李无常必死无疑。
  白袍女子扬起邪恶的笑,转身离开。空气中只留下了散不开的血腥味。
  月如安在院中呆了一会儿,便转身进了屋,关上门。走到窗前,将蓝瓶取下,正想和“期”说说话,却见窗口闪进了一个白影,心下一惊,快速将“期”提着退到一边,有些疑惑的望着地上那团白影,同时也感叹,看来女皇让她学武还是有一点点好处啊。
  王府不是守卫森严吗?为何这人可以闯进来?却忘了自己曾向王爷娘说过这落痕居不要人和侍卫,故除了秦风,王府其他人基本上不来这。这下倒好,跑进来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那人动了动身,声音阴冷:“不准出声,否则杀了你。”地上有些红色的液体在慢慢的沿着她身边扩伸。
  月如安瞪大了眼:这位大哥,那个还是大姐,这是她家好不好,她不把她扔出去就算好了,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她。好!小女子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算了,看你是一个伤患便不计较了。月如安摸摸鼻子,有些委屈的问:“那个大侠,你确定不要先止住血吗?”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千不该万不该在那夜把那擅闯落痕居的白衣人救下来。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作孽犹可恕,自罪孽不可活“啊,唉!都怪自己一时的同情心泛滥,却将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中。她现在可不可以反悔将她扔出去。月如安皱皱眉望向一旁吃的不亦乐乎的某人,却见某人朝她飞来一记刀眼,月如安缩缩身子,如果能扔得出去的话。
  “李大…侠?”这人竟然就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杀人魔头李无常,如果不是听苏悦说过,人家李大侠也亲口承认了,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个霸着她的床,尽耍无懒得,嗯,美女是那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性格暴躁的魔头。听苏悦说这李无常已有六、七十岁了,月如安咂咂嘴,本想叫大妈吧,但看着貌美如花的床上人,断了念头;叫大姐吧,还没叫出口自己就先呕了,最后还是无奈的叫大侠。“您的伤好了吧?”她有些迟疑的问。言下之意:大妈,伤好了你就快走吧,瞧您耽误我多少时间,浪费我多少珍贵的药材,还要我当您的仆人为您做饭,我容易吗我。在这呆了好几年了,什么时候也没这么窝囊过。反抗吧,要是人家李大侠一个不高兴,把这落痕居一掌给劈飞了,到那时,她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怎么丫头想干我老人家走吗?”李无常擦擦嘴角,意犹未尽的咂咂嘴,斜了一眼月如安“丫头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不尊老的孩子啊,是吧。”眯了眯眼,李无常看着再一旁安静心里却一定在骂她的女孩,心思一下子回到一月前。那天她脱离包围后,便不停地跑,身体因中了毒,而更加的虚弱,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绝对不能!漆黑的夜空似是在向她说明自己即将走向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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