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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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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仅仅在我脑海中闪现一下,李云聪便回来了,也没跟我解释放哪里了,我也没问,倒上酒之后,我们就开始吃喝起来。

    从早上到现在我水米没沾牙,早就饿了,夹一块肉,也顾不上烫嘴,吃的那叫一个香。

    这顿饭从下午三点一直吃到天擦黑,这中间,李云聪也根我说了一些我的经历,当然了,这些经历是他还没有接触方术的时候遇到的,说吓人也吓人,但大部分跟鬼怪之类的没多大联系。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有这种诡异经历的人还是不多的,大部分人都是以讹传讹,有些根本就是杜撰出来的,经不起推敲。

    李云聪的老家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上,距离国境线都不远了,那个地方最著名的就是毒和蛊,属于苗疆的范畴。

    当然了,李云聪不是苗人,而是迁徙过去的汉人的后代,跟当地的苗人倒也关系不错,李云聪小时候就接触过蛊术。

    所谓的蛊术在一般人眼中都是比较神秘的,很方术一样,蛊术也是一种苗人发展起来的非常厉害的方术,数百里之外杀人于无形。

    李云聪给我讲的第一个经历就是他小时候无意中看到别人养五毒蛊的一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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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苗疆
    苗疆在很多人眼中都是比较神秘的一个地方,苗人宝藏,苗疆蛊术,降头等等,都是我们所不熟悉的,而且由于一些文学作品将蛊术描写的非常厉害,就好像是妖术邪法一样,千里之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

    其实苗人中,也分生苗、熟苗、黑苗、蛊苗等等很多种,并非是所有苗人都会养蛊的。

    熟苗是经过汉化严重,有的到现在连正宗的苗语都不会说了,更不要说养蛊了,只有蛊苗才会养蛊,放蛊等等,熟苗是不会养蛊的,更不会用蛊术来害人。

    在民国年间的时候,懂得蛊术的蛊苗还不少,随着全国解放,真正懂得蛊术的人可谓寥寥无几,就算是在生苗中也大部分已经失传了,只有那些真正的蛊苗才会。

    按照李云聪的说法,其实蛊术和方术有一定的共同之处,但是差别也是蛮大的,蛊术是利用生物来下蛊,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某个人的目的。

    然而,真正的蛊术高手是不会轻易给人下蛊的,越厉害的蛊术就越难养成,对于蛊术师来说,一个好的蛊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不是有那种血海深仇的谁会无聊的给你下蛊啊!

    去苗疆旅游,最忌讳的就是捡路上的东西,因为指不定哪个东西上就有别人下的蛊,当然了,这种蛊叫转嫁蛊,能够把自己身上种的蛊转移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属于损人利己的一种,比较缺德。

    所以,苗疆以前路不拾遗是真的,因为没有人敢捡掉在路上的东西,越是珍贵的就越没人敢捡,除非是那些对蛊术有着极高造诣的人,能破解掉你的转嫁蛊,他们才会肆无忌惮的捡路上掉的东西。

    其实真正转嫁蛊是很少见的,到了近代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个了,如果地上掉一摞钱,只怕是个人就会捡起来。

    另一方面就是,现在蛊术没落了,转嫁蛊究竟还有没有人会都是两说的事情,别人也就没这么多的忌讳了。

    但是在降头横行的泰国,如果莫名其妙的地上掉了一件珍贵的东西,像是玉佛之类的,最好不要去捡,也许这就是别人下的降头。

    在苗疆的腹地,尤其是崇山峻岭中的苗疆古寨子中,民风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淳朴的,往往这样的地方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蛊术流传下来,因为就算是战争有时候都波及不到这些深山中的寨子。

    李云聪的老家就在这样的一个寨子中,具体在哪儿他说了我也弄不明白,就现在,苗疆腹地还有许多天然形成的寨子在地图上是找不到的,就算最新的卫星地图都未必能找到这样的小寨子。

    苗人是一个等级非常森严的群体,在一个寨子中,有族长,有大祭司,尤其是蛊苗更是如此,所以外界对蛊苗是相当忌讳的,遇到蛊苗都尽量躲着走。

    李云聪的爷爷在兵荒马乱的年代,举家逃荒,最后躲到了蛊苗的小寨子里安顿下来。

    但是蛊苗跟汉人是不通婚的,小孩子在一块玩没事,但是却绝对不允许蛊苗的女孩子嫁给汉人。

    金庸老先生的碧血剑中就有这样的描述,金蛇郎君去苗疆,遇到了五毒教教主的妹妹,何红药,两人一见钟情,结果那啥了。

    当然了,金老先生写的是五毒教,跟蛊苗有着很大的区别,五毒教是以用毒著称,而蛊苗则是以下蛊称雄。

    这也反映出当初苗疆对毒物的研究是非常到位的,可以说在当时世界上都是属于第一流的顶尖水准。

    苗疆多湿地和山林,雨林,最容易滋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毒虫,蛊术便是建立在对毒物的研究上。

    知道现在,一些微生物学家师徒解开蛊术的奥秘,但却仍旧不成功,虽然利用微生物学能够解开一些普通的蛊术的秘密,但蛊术博大精深,很多蛊术还是无解的。

    尤其令人害怕的就是同样的蛊,一个人下,另一个人解都未必能解的开,还容易引起反噬,所以,一旦被人下蛊,那就必须要找到下蛊的人,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就算是一些蛊术的大师级高手也有解不了的蛊。

    李云聪小时候就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整个寨子大多都是石头建筑,因为阴雨天气很多,所以大多数石头上都长满了青苔,石头下面则会滋生一些蝎子蜈蚣,蚰蜒之类的毒虫。

    李云聪的父亲跟当地的蛊苗关系处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李云聪小时候就很自由,经常到一些养蛊的人家中去玩。

    由于孩子们在一起玩的开心,大人们自然也不会对他这样一个小孩子下蛊。

    事情就在一天傍晚发生了……

    那天傍晚,李云聪和一个玩的比较好的小伙伴一起到他家里玩,正好那天那小伙伴的家人都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知道这家人养着蛊呢,李云聪对养蛊也非常好奇,不过家里大人再三告诫,却别人家玩可以,但绝对不要在别人家乱翻,因为你不知道别人会把蛊养在什么地方,一旦看到了,那家人会很不高兴的。

    对于大人的告诫,那时候的李云聪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毕竟那时候还小,加上也确实想看看那些养蛊的人蛊虫究竟是什么样的。

    来到小伙伴的家里之后,李云聪便拐弯抹角的提出想看看他们家养的蛊究竟是什么。

    一般来说,蛊苗之间,除非是关系非常好的,一般不会给人看自己养的蛊是什么样的,因为被人看到了,别人就会有办法对付你,你也就失去了防身慑敌的手段了。

    对汉人更是严防死守,生怕给他们学去了养蛊的方法,其实就算你教,别人都未必学得会,但不知道还有什么忌讳,总之,蛊苗是不会让别人看自己养的蛊的。

    那小孩子跟李云聪同龄,两人的关系又比较铁,便魄力让他看了一下,就在厨房附近的一个大缸里,十几种毒虫正在激烈的撕咬着。

    看到这种情景,李云聪吓一跳,平时跟着父亲,倒是见多了毒虫,但是这么多毒虫放在一起撕咬吞食还是第一次见。

    那小伙伴只让他看了一下便盖上盖子,病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说出去,不然他就要到大霉了。

    李云聪倒是见过一些小孩子养蛊,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小虫子,浑身碧绿,就像翡翠一样,但却是活的。

    没事的时候,他们也会拿出来,让它在自己手心游走,平时则是藏在身体的某一次处,通常都是在衣服里面,外人根本就看不到。

    看完之后李云聪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经常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回到家之后便睡觉了,连晚饭也没吃,而且非常嗜睡,睡着之后就很难叫醒。

    李云聪的父亲毕竟是汉人,虽然一开始怀疑过是不是被寨子里的谁给下蛊了,便找到族长,让族长出面询问了一下。

    但是,整个寨子中所有懂得蛊术的都说自己没有给李云聪下过蛊,而且说,下蛊也是一个费力的活,没事谁也不会下蛊玩。

    排除了蛊术之后,李云聪的爷爷马上就想到,孩子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掉魂了。这在苗人眼中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汉人的方术也不是苗人能理解的,他们看我们的方术也觉得神秘之极,李云聪的爷爷就是一个懂方术的人,而且造诣破高,李云聪就是在爷爷的教导下才渐渐走上这一行的。

    确定了孙子是被什么东西吓掉魂了,老爷子便开始用方术为他招魂。

    说起来招魂,很多地方都有,但是各个地方的方法不尽一样,如果大家看到跟我说的不一样,千万别惊讶,也许你生活的地方风俗跟我们不同,呃,应该说跟李云聪的爷爷的老家不同。

    首先,老爷子准备了七根白蜡烛,又点燃了一根供香在门口。白蜡烛按照七星的方式在李云聪的床前点燃了。

    这时候,用朱砂笔在黄符纸上写下李云聪的生辰八字,让李云聪的父母双手各攥着一个黄符纸写的生辰八字的符在半夜十二点面相八个方向分别叫李云聪的名字。

    我问他,当时他自己是什么感受的时候,李云聪告诉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比较困,好像睡不够一样。

    “那你丢掉的魂丢哪里去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吗?”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毕竟现在的李云聪跟小时候相比已经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就算是推测也应该能推测出来了。

    “我小时候比较胆小,可能就是看到那么多丑陋的毒虫被吓得,魂魄就是落在他们家了。”

    李云聪脸色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大为惊讶,这样一个高手在小时候居然是个胆小鬼,真是没想到的事情,从现在看来,就算是面对鬼魂和僵尸他都不会有丝毫的胆怯,真是人不可貌相。

    当时的仪式非常复杂,如果是当时就发现的话,还好做,但是一开始家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总以为是被人下蛊了,这也是生活环境让人有种固定的思维模式。

    老爷子找来家里的耙子,让李云聪的父亲,拉着耙子到他曾经去过的地方,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走。

    据说,人丢掉的魂魄听到亲人的呼唤之后会不自觉的跟过来,但是魂魄要附在什么东西上才行,搂草的耙子是最佳的载体。

    至于那支供香,是用来开道的,跟附近的游魂野鬼说,我们家的人有人魂丢了,现在要招魂,诸位高抬贵手,不要阻拦。

    而床前的七支蜡烛则是为丢掉的魂引路的,不至于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路。

    他说的这些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我也曾经接触过一些术士,对一些东西的作用稍微有了一点了解,甚至我自己就会一点皮毛的方术。

    当然了,灵不灵就另当别论了,我做的是形似而神不似,就像问鬼,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可我做的就未必会灵验。

    吃过饭,李云聪便带着我去看那碗鸡头鸡屁股和鸡爪,看到碗中的东西的时候,我顿时呆住了……
第六十九章 鬼非鬼
    一般来说,说某个地方闹鬼也仅仅是传说而已,尤其是祭祀上供这一类的,基本上端上去啥样,撤下来的时候还是啥样,鬼魂吃过的东西,如果是自己家的先人,自己吃也没什么妨碍,可如果是别人上供的东西,能不吃就尽量别去吃。

    在外面干工程这么多年,我曾遇到很多迷信的东家,在动工之前一定要找一些当地非常出名的风水先生给看了才行。

    当然了,在动工之前,外面的工人也全部到位,看着人家一大家子又是烧香,又是放炮的大张旗鼓。

    一般都是祭拜自己的先祖,顺便给游离在附近的鬼魂们也吃点,让他们在自己的房子施工的时候不要捣蛋。

    这些事情我见得多了,有些大方一点的东家便将上供的鸡鸭鱼肉,水果白酒之类的撤下来给我们这些工人吃。

    我对这些还是比较抗拒的,因为我不缺嘴,什么时候馋了就拉着叔叔到附近的小卖部或者镇上市里去打牙祭。

    而我手下的那些工人大部分都是贫穷的农民工,平时省吃俭用,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难得的美味。

    当然了,吃之前也要再做一次加工,不能这样直接吃,水果就免了,肉食经过香火的熏烤之后,味道难免会有些怪怪的,就算再加工一次也会残留那种味道。

    一般来说,吃这些东西倒也没啥,干活的人本身抵抗力就强,身体素质也好,纵然有些小小的不适,抗一抗也就过去了。

    可有一次就偏偏出事了,也不知道那些贡品被哪个家伙消受过了,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们厨师就怕出事,和特地用大火炖了一下。

    没想到吃完之后,整个工地上除了我之外,全部拉肚子,茅厕里人满为患,很多人都跑到外面的旷野里去拉。

    这下子完蛋了,我是没吃那些食物,所以只有我没事,连叔叔都中招了,无奈之下,我只得宣布暂时停工,先看病要紧。

    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是集体食物中毒,挨着个的挂了吊水,那一天那家医院生意火爆,人员一下子爆满。

    一般家庭在开工之前的祭祀都是从自己的先祖到附近路过的大神小鬼都算在内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真的食物不新鲜了导致的食物中毒还是因为吃了被鬼享用过的食物造成的。

    上供的供品我见得多了,都是端上去啥样,端下来还是啥样,但是我眼前的这碗就不一样了,整个碗里就剩下一堆骨头,干净的就像哟命海剔骨刀剔干净之后又用硫酸液泡过一样,连一点肉丝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真的有鬼将这些肉吃了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李云聪,希望他能给我个回答,李云聪脸色煞白,摇摇头道:“看来的猜的没错,这个隐藏在宿舍楼的家伙不简单,居然能吃肉,这说明它的实力相当强大,我必须要调整一下方案了。”

    说着,用小布袋将滚上鸡血的黄豆和大米装了两袋,给我一袋,自己留一袋,然后跟我说,如果到时候你感觉浑身发冷,忍不住想打寒战的时候就扔一把这东西出去,逼退阴邪之气。

    此时,整个派出所已经没人了,就剩下我们俩,那些刑警们见事情已经不了了之,便不再在这里耗时间,直接撤了。

    案子已经由李云聪接手,作为唯一嫌疑人的我也没有受到任何的羁押和审问,倒是跟这位办案人员打得火热,既然不用他们跟民众解释这件事,他们也乐得清闲。

    而且更重要的是,李云聪跟这些人说了,派出所的宿舍楼里闹鬼,今晚他和我去探险捉鬼,谢绝一切参观,当然了谁要是觉得自己命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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