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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wan)-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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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熙继续说道:“奴婢觉着嘛,这个溏笙公子一副别人欠他几百吊钱的模样,苦哈哈的实在不讨人喜欢,而这个柳老板,一脸的谄媚相,也不如何好。”

“什么都叫你说了。”

芷熙耸了耸鼻子没再说话。

倒不是她说的不对,郁瑞只是觉得这些和自己不相干,没必要去置喙,哪个富贵人家家里不养些伶人,如果没有伶人反而会被其他人嘲笑了去。

而这个伶人,趁着年纪还轻,卖弄颜色陪酒唱曲什么的,不比任何一个花楼的姑娘少,倘或清高,得罪了什么人,就混迹不下去。

郁瑞觉着无趣,耳边听着曲儿声,渐渐有些眼皮发重,其他人都乐在其中,不停的叫好劝酒,偏生郁瑞头一点一点的,开始要打瞌睡。

芷熙瞧着少爷要睡,轻轻拨了他一下,郁瑞吓了一跳,后背都挺直了,揉了揉眼睛,拿起盖钟来呷了口茶醒醒盹儿,结果没过多长时间眼皮又开始发重。

芷熙也知道少爷累了,少爷的身子骨一向不好,平日里在家里或者家塾,都没有摆宴这么闹腾,人多又杂,难免费神。

不过现在还没有散席,如果睡着难免会显得不恭敬。

赵和庆同唐敬假客气着,在外人眼里俩人关系不咸不淡,就是有钱商人和王爷的关系,赵和庆被众人捧着,一面喝酒一面唠嗑,偶尔说些荤段子。

唐敬只是听着,让人觉得不怎么好相与,众人都知道唐家以前的身份地位,商人在官家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唐敬这个商人不同,纵使他今日是个商贾,但也没人敢明面上贬低他,一个商贾做到都让皇上来忌惮,却也是不容易的事。

唐敬是做过官的人,领过兵杀过敌的人,甚至还世袭过王位,不是不明白官高于商的道理,只不过唐敬看的比其他人透彻,如今唐家还能有如此的兴旺,也都是唐敬的功劳,倘或唐敬当年不自己交出兵权,也不知是什么光景了。

唐敬虽然听着众人热闹,但并没有多大兴趣,或许他秉性如此,从小开始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非常严苛,以至于他觉着没什么事物是能让自己牵挂的,除了光大门楣,唐敬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他面上没有什么不耐,枯坐着,不经意撇头,就看见坐在隔手的郁瑞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微微垂着,下巴几乎要碰到胸口,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睡着了。

天色虽然黑了,但是离散席还有很长时间,芷熙瞧见唐敬往这边看,心里惊了一跳,赶紧又去拨郁瑞。

郁瑞这回睡得比较瓷实,只是晃了晃头,紧跟着觉得身上一轻,下意识挣了一下,赶紧睁开眼睛,原是被唐敬抱着,自己手里还抓着唐敬的前襟。

唐敬和太夫人告了话,说郁瑞身子骨不好,要先送郁瑞回房去歇息。

郁瑞本身睡得迷迷登登的,知道他又要在宾客面前扮演父慈子孝,于是所幸就放软了身子靠进唐敬怀里继续睡。

这倒吓坏了跟着郁瑞的芷熙,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声儿,生怕老爷发怒,不过让芷熙意外的是,少爷在宴席上打盹儿,老爷竟然不责怪,而且亲自抱着少爷回房去休息。

郁瑞虽然没做什么体力活,但挂着笑应付宾客相当劳神,又推脱不了喝了些酒,一觉睡得非常安稳,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郁瑞才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浅色的床顶,郁瑞没反应过来,他的意识还在宴席上,眨了眨眼,慢慢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是睡着了,被唐敬带回来的。

郁瑞喊了一声“芷熙”,芷熙正站在外间儿等着伺候,赶紧进来,看见郁瑞懒散散的躺着,着急道:“少爷呀,大事不好了!”

郁瑞瞧了她一眼,道:“怎么了?”

芷熙把衣裳放在旁边的小凳上,道:“奴婢一大早就听值夜的下人说,昨天散了戏,三个戏班子都走了,唯独那个谄媚相的柳老板没走,眼下还留在府里呢,庆王爷说常秋性格爽快,正好给老爷添添乐呵。”

郁瑞示意芷熙扶自己起来,靠坐着,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该告诉后院儿的姨太太们,老爷又接新人进宅子了。”

芷熙瞪大了眼睛道:“可柳老板天生是个谄媚脸啊,他能说会道的,万一跟老爷面前嚼少爷的舌头根子,岂不是大事不好了!”

郁瑞伸直了胳膊,让芷熙将袖子整理好,道:“你竟担心些有的没的。”

说着不禁垂了眼,哂笑道:“柳老板再是绝色,再是能说会道,但始终是个男人,不能生孩子,不能给唐家添香火,其他的也都是瞎掰。”

芷熙想了想,似乎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郁瑞身为唐家的嫡子,根本不怕唐敬纳什么妾,家里有多少伶人琴师,说白了妾的身份地位不够,生了儿子也没用,男子就更不用说了,饶是他多得宠,也不可能给郁瑞带来威胁。

不管郁瑞是不是瘸子,如今的唐家他就是嫡子,经过了一辈子,郁瑞并不是野心很大的人,只要没人触动他的底线,他才不会去管自己的便宜爹有几个男妾几个侍妾。

19第十九章将才

丫鬟进来伺候郁瑞梳洗,赵嬷嬷就引着峤襄过来了,峤襄笑道:“少爷今儿个起得这么早,老爷说了,少爷昨晚上宴席乏了,今天不用去家塾,挨家里休憩就好。”

郁瑞点点头,也就不穿的如何正式了,反正是在家里。

峤襄又道:“魏府的小少爷一会儿子可能要过来,庆王爷昨晚上没走,还留在客房。少爷不妨晚些去省老爷,老爷昨天和庆王爷说了会儿话,睡下的也晚,怕这会儿没有起身。”

郁瑞有些诧异,倒不是因为赵和庆没走,“魏府的?”

峤襄回道:“正是呢,魏府的小三爷,和少爷一个家塾里读书,因听说少爷昨天累着了,一会儿子过来瞧瞧。”

郁瑞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还有些奇怪的,魏承安和他关系又不近,为何还要亲自来看自己一遭,估摸着是他的父亲让他跟自己贴近一些罢。

按说魏承安的父亲是将军,一个大将军犯不着和一个商贾贴近关系,不过唐敬就是这样不同寻常的商贾。

郁瑞没再躺下,昨天睡下的并不晚,起来就觉得后背直发麻,想必是躺得太久了。

郁瑞让芷熙推着自己去花园逛了逛,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省太夫人和唐敬。

先到了太夫人门前,大丫鬟拦着不让进,说太夫人还没起呢,昨晚上吩咐今天不用来省了。

郁瑞就让芷熙推着自己去唐敬屋里,唐敬并不在屋里,而是在旁边的茶室,除了唐敬,赵和庆也在。

还不止这俩人,常秋班的柳老板坐在条案前,正在专心抚琴,赵和庆斜在椅子上,一面呷茶,一面惬意的摇头晃脑,唐敬坐在一边,俩人似乎在说话。

郁瑞进来,赵和庆先是停了话头,随即笑道:“呦,侄儿来了,快过来快过来,你昨天退席太早,若不是你爹把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我一定灌你三大盏酒才罢休。”

郁瑞给唐敬和赵和庆分别见了礼,赵和庆笑道:“越看你儿子越中看。”

唐敬什么都没说,郁瑞瞧着也不觉得是赵和庆在试探唐敬,但又想不出赵和庆的态度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敬还没有让郁瑞退下去,只听赵和庆又道:“那个户部尚书,前些日子死了个通房丫鬟,就跟死了妈似的,弄的整个京城都去他家里悼丧,没几天就看他在茶楼里大庭广众的收银子卖官,也不怕别人瞧了参他一本。”

郁瑞听着,下意识瞥了一眼还在抚琴的柳老板,不懂赵和庆是什么意思,按说这种事情怎么能没心没肺的说出来,毕竟这里还有其他人。

郁瑞垂着头,装作没听见,赵和庆又没心没肺的说了些,就见峤襄进来了,道:“老爷,魏府的小三爷到了。”

唐敬看了郁瑞一眼,道:“承安即是特意来看瑞儿的,瑞儿就去看看。”

郁瑞点头应道:“是,儿子知道了。”

芷熙推着郁瑞出去,赵和庆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敬,随即挥了挥手,没正经儿的笑道:“常秋先下去罢,瞧你弹琴弹了这么长时间,怪辛苦的,手坏了可叫人心疼死了。”

柳老板只是低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款款道乏,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赵和庆翘着腿,看着他走出去,侧头对唐敬道:“你说这个常秋如何,面貌生得好,身段也标志,最主要是服服帖帖,你要什么依你什么。”

唐敬冷笑了一声,揶揄道:“你当旁人也和你一样?”

“本王这是败絮其表,金玉其中,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唐敬还不识得我嘛。”

说着又开始呼扇他的扇子。

唐敬揉了揉额角,道:“你是嫌我这里有一个眼线还不够多,又安排一个进来,我平日要去铺子,没闲心再照看家里。”

赵和庆摆摆手,哗的并拢了折扇,敲着唐敬的肩膀,笑道:“你有所不知,一个花旦唱戏,顶多其他人来鼓掌叫好,这有什么意思,不如再来一个一起唱,戏台子就这么大,谁不想唱好了?剩下便是他们的事儿了,咱们静观其变,岂不是自在了么。”

郁瑞到了厅堂,魏承安已经等了多时了。

魏承安瞧见他,只是笑道:“唐家的少爷果然不一般,叫客人吃了两碗茶了,才肯露面出来。”

郁瑞听他语气不善,自己巴巴跑过来,又这么冷言冷语,想必是家里给他派遣的任务,不是他的本意。

郁瑞也不恼,笑道:“魏公子的茶没了,叫人给续上。”

魏承安瞪了他一眼,“那你当我是茶漏子么,来你家里只为了喝茶?”

郁瑞装作一脸诧异的道:“奇了,不是为了喝茶么,难不成是专程来瞧我的?”

魏承安听他的口气,知是郁瑞揶揄自己,但是自己心里却是心虚,并不是自己愿意过来,所以也不知说什么好。

很快有丫鬟来给魏承安满上茶来,魏承安脸色阴郁的瞪着盖钟。

丫鬟恭敬的退下去,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魏承安脸上的表情一直很明显,他是有什么是什么的人,从来藏不住,而郁瑞也没闲心和他斗气儿,太过幼稚了些。

正着时候,也不知道隔壁赵和庆那里在干什么,总之隔了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

魏承安明显脸色绷了一下,对郁瑞道:“庆王爷也在?”

郁瑞点头道:“一直都在。”

魏承安没多说,不过脸色随即变为了不屑,只是冷笑了一声,似乎和赵和庆有什么过节。

但是席上的时候,赵和庆见到魏承安又不像旧相识,似乎是头一次见面。

郁瑞就知道他是藏不住事儿的人,魏承安很快就哂笑道:“我还一直道庆王爷是怎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也是传得神乎其神罢了。”

郁瑞从未听说过赵和庆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听说他是个酒肉王爷,从来不管事儿,因着装作不经意,笑道:“如何传得神乎其神了,我都不曾听说。”

郁瑞本身生的显小,而且看起来如此瘦弱,难免让人放下警惕,而且魏承安就是这种说话凭心情,不怎么过脑子的人,性子过于直了些。

魏承安道:“像你这种的公子哥儿自然不会听说什么,还道庆王爷本身就是这种胸无大志的人,你可曾想过,其实庆王爷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算起来,和你父亲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

郁瑞还是头一次听说,他想着可能赵和庆是个笑面虎,深藏不露,哪知道竟然是个将才出生。

魏承安看他惊讶的表情,越发的得意,觉得自己知道的多,道:“后来王爷在战场上受了伤,不能再上阵,就退下来回了朝,或许是为此一蹶不振了。”

郁瑞猛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赵和庆的时候就发现了,赵和庆有一条腿走起路来微跛,想必是因为伤了腿,所以不能再骑马杀敌,不过魏承安所说的一句不振他可不怎么赞同,说是明哲保身更为恰当。

郁瑞笑道:“魏公子知道的这么多,想必是敬慕王爷的。”

魏承安冷笑了一声,“若是十年前的庆王爷,承安自然是敬慕的,只不过今不如昔,就算给我盖大不敬的帽子,也是如此。”

郁瑞摇了摇头,魏承安一心想要去边关,就算做个戍边小将也好,虽然刚刚他对赵和庆的评价并不如何好,但从这几句话里,不难听出其实魏承安是敬佩庆王爷的,只是他好面子,又觉着自己清高,当然看不上如此颓废的王爷。

只是世事哪有那么多顺心如意的,如果赵和庆不是如今的名声,哪里还保得住如今的地位,无论怎么说,庆王爷都是个聪明人。

俩人喝了一碗茶,峤襄进来了请安,道:“少爷,魏公子,老爷在侧堂摆了席,请了庆王爷入座,不知少爷和魏公子要不要过去?”

郁瑞看了一眼魏承安,笑道:“自然是去的,去回话,我们很快就过去。”

峤襄揖了一下退下去,魏承安哼了一声,那意思似乎是自己没说要去。

芷熙就上来推轮椅,侧堂就在旁边不远,并不用走很长距离。

堂上摆了一桌酒菜,不是很奢侈,大多是些下酒的,为了助兴,还有人在一旁弹琴,郁瑞看过去,显然不是方才的柳老板了,也不是昨晚在席上看到的溏笙公子。

唐敬和赵和庆已经入了席,看到二人进来,唐敬道:“瑞儿过来,坐这边儿。”

郁瑞点头应了,让芷熙推着过去,他当然知道这是做给魏承安看的,毕竟魏承安是魏家嫡系的人,就算不是嫡长子,但他来唐家看望郁瑞的目的,无非就是一来拉近关系,二来探探虚实。

唐敬自然要做戏给他瞧。

而在魏承安眼里,郁瑞也不只是积了几辈子的福分,竟能摊上这么有势力又独独待他一个人如此和善的爹来。

20第二十章父慈

丫鬟已经摆好了饭,席间有了赵和庆,自然不可能安安静静的吃饭,而魏承安则虎着脸,就算他在同龄一辈中算是身量高的,但总是带着些稚嫩,这种差别让人直想发笑。

魏承安没正眼儿看赵和庆一眼,起初赵和庆也没注意,但是后来他一面说说笑笑一面吃饭,不经意和魏承安说了几个问题,但是对方竟然只是瞪着自己,一个字儿也不吭,搞得赵和庆还以为自己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而唐敬和唐郁瑞则一副父慈子孝的表象……

郁瑞腿不方便,而且身量又小,虽然平日里他不习惯让丫鬟们布菜,但有的菜是他够不到的,丫鬟们只是偶尔布一下,如今芷熙站在一旁有些发愣,似乎用不着自己了,布菜都有老爷一手来做,而且相当温和体贴。

唐敬虽然为了让魏家知道郁瑞的身份地位,自然要极力扮演慈父,但是他平日里和郁瑞也不亲近,不知郁瑞喜欢什么菜,是偏好甜口儿还是咸口儿,所以就随意的捡了往他碗里塞。

郁瑞自然不会说自己不喜欢吃,装作很爱吃还是很简单的,难为了芷熙还以为少爷原来喜欢这道菜,心里默默记住,以后让小厨房多做些来。

吃过了饭,唐敬让丫鬟们摆上茶来,赵和庆一直说的很欢心,魏承安似乎是嫌弃似的,没有久留,说下午还要去家塾读书,这个时候也该回去了,不然误了时辰。

唐敬让人送魏承安,只送到垂花门前,送出了大门,小厮将魏家小三爷的马拉过来,魏承安翻身上了马,身边儿竟是没带一个仆从,自顾自往回去了。

赵和庆前后脚的出了唐家,正好看见魏承安绝尘而去的样子,不禁转头对旁边的奴仆道:“本王今儿穿着有什么不妥么?”

下人战战兢兢的摇头。

赵和庆又道:“那是本王说话行事太过于轻佻,惹谁不开心了么?”

下人更是战战兢兢,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赵和庆这时候掸掸衣袍,一撩下摆矮身上了轿子,一面坐进去,一面自言自语的说道:“本王也觉着没什么不妥。”

宾客都走了,郁瑞今儿的任务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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