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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遇妖倾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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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无意间竟掘了一官员的墓。白薇将令牌放进了匣子里,
  “虽不知是谁,但,既是我扰了您的清修,日后,便由我,替您烧香吧”
  白薇对着木匣子道了声佛号,便将木匣放在了柜上。
  次日。
  铃煞已在厅里坐了许久。白薇才姗姗步于厅里。
  “棺娘,人皮在我这里,骸骨你可接好了?”
  铃煞起身,问棺娘。
  “自然是好了,随我去后堂小屋吧”白薇起身便走。铃煞愣了愣,复才跟上。
  穿过回廊处处,才到了一小屋。
  “到了,它在里面。”白薇止了步。
  “好吧,我倒是要看看,世称巧手棺娘的接骨如何。”铃煞直接推开了门,
  进去后,却有些失控。
  “怎么会?我只是让你接那个臭男人,为什么连我哥哥也在你这里?”铃煞转首,怒视着门外的白薇。
  “你不是送了两具来?”白薇不解。包裹里,分明是两具。
  “撒谎!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将哥哥的骨骸交给你!”铃煞步步直逼白薇。
  “哦?你心里,不是希望我能补好他么?”如此反常的铃煞,白薇从未见过,但,反常即为妖。铃煞,此时的你,该有多惊恐?
  “不可能!我一直好好保存哥哥,不可能会给你的…不可能!”铃煞蹲在地上,抱着头,呜咽道。
  “铃煞,”白薇走到她身边,“跟随心走。”白薇摸了摸她的头。
  铃煞使劲抱住了白薇,“哥哥,是被我杀死的!是被我,我就是个怪物,当时,哥哥才十三岁,是我杀了他,”铃煞抬头,满脸泪痕,将双手放在白薇眼前,“就是这双手,杀了最爱我的哥哥,棺娘,你救救我,杀了我吧,我是个怪物!求你了。杀了我吧。”
  她已泣不成声,却声声强调她是怪物。这样的铃煞,白薇何曾见过?
  “乖,”白薇抱紧了她,“铃煞,你没有错,不能怪你,你不是怪物。”
  铃煞将头埋在白薇怀里,呜咽如同小兽,彷徨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  

  ☆、棺娘七

  白薇将哭晕过去的铃煞送到屋里。轻合了门,抬头,便看到了他。
  “何宴?”白薇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不会管她。却没想到…”何宴有些忡愣。
  “她是我的雇主,我不能不管。”白薇掸掸衣角的灰尘,随意答道。
  “你说谎,你的动作出卖了你。”何宴不客气的指出了白薇的故作轻松。
  “你管我做甚?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白薇有些起气。
  “抱歉,我只是想不通…”何宴被白薇冲了几句,面上有些讪讪。
  “不必,我自己静静便好。”白薇见他面上不大自然,也不好继续多呆,便绕过他去了前院。
  何宴见白薇说罢便走,欲唤住她,却又难能开口。
  何宴踌躇了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去。
  屋里,铃煞已经醒来,脸上泪痕犹在,她却不去擦拭。呆坐着,双目无神。仿若失了魂。
  十三岁男童的骸骨,是她亲手放进包裹的。铃煞清晰的记得,当初她放进去又拿出来的纠结心情,最后,她还是放了进去交给了棺娘。但,那具骸骨,是她亲手杀死的哥哥的骸骨。杀死哥哥的那一刻,她还能够记得,哥哥的震惊和最后的释然。
  铃煞用手捂着头,双眉紧蹙,“哥哥是我杀的,哥哥也是我放进去的,铃煞,你不要再杀人了!”
  “你撒谎,我没有杀哥哥,我也没有把哥哥交给棺娘,你骗人!”
  “铃煞,她不是你,你醒醒吧!”
  “骗子,我不信,我不信!撒谎!骗子!”
  铃煞捂着头,在床上不停翻滚,又哭又笑,仿若癫狂。
  白薇在前院溜了一圈,掐算着铃煞将醒的时间段,回了后院。
  白薇推开了门,铃煞,正坐在榻上,对白薇莞尔一笑。
  “你醒了?”白薇走到桌上,点了烛灯。
  “是啊,之前真是失礼了。”铃煞起了身,向桌子走去。
  “每人都有一段往事无人细知,谈何失礼?”白薇倒了盏茶放在铃煞面前,做个请的姿势。
  铃煞端起了茶,心里,却是一跳。无人细知而不是无人知晓,这是撇清关系?铃煞抿了口茶,心里,却思虑万千。铃煞放下了茶,轻笑的应和,“也是如此,那棺娘便带我去拿了那两幅骸骨吧”,铃煞说着,将袖里的布裹拿出来,放在了桌上,“这是你要的报酬。”
  棺娘拿了布裹,打开一看,里面,是那奸官的脸上人皮。
  “跟我来吧”
  铃煞进了屋,合了门。白薇依旧候在门外。
  不过片晌,铃煞便开了门,背上的包裹,已是囊满若坠。
  “那我这便走了。”铃煞对白薇道。
  “路上慢行。”白薇莞尔,说道。
  这一交易,如此便是成了。
  晚间,白薇刚熄了灯。
  咚咚咚的敲门声,便就响起了。
  白薇未去理会,敲门声不停,又越发急促。白薇无奈,披了衣。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正是何宴。
  “夜半时分,你进我院里敲我房门做甚?”
  “你今日将物什还给铃煞了?”何宴有些急迫。
  “是啊”白薇如是回答。
  “你!愚啊,她醒后你见她便无不妥?”
  平白被骂愚人,饶是白薇也动了气。
  “你深更找我所为何事?”
  “跟我来。”何宴说着,便拉着白薇去了别处。
  到了一僻静地方,白薇便甩开了何宴的手,何宴有些忡愣,看着白薇羞红的脸,讪讪的道歉:“白姑娘,我不是有意轻薄,实属无奈之举,白姑娘可要原谅则个。”
  白薇听事出有因,忍了羞愤,“究竟何事如此焦急?”
  “此事深谈不可,今日你随我去我家避一避。我与你深谈。”
  白薇有些踌躇,何宴看出她的犹豫,连忙对天发誓,“白姑娘放心,倘我何宴对姑娘行不轨之事,定遭天打雷劈!”
  “你别…好,我去。你先容我回屋…拿几件衣物。”
  “好,白姑娘可要快些。”
  “嗯…”
  白薇刚换好衣裳,何宴便推开门将白薇带离了房。
  “你总该说了吧。”白薇坐在桌前,怒视着何宴。
  “白姑娘,此事说来话长,那晚相遇也是何宴设计,但绝无害白姑娘之意。”何宴言之恳切。
  白薇袖里手一抖,“是…设计?”
  “是,但何宴可以发誓,何宴绝无害姑娘的意思,只是保护姑娘。”何宴没察觉到白薇的异样,依旧说着。
  “保护?我需要你什么保护?”袖里,白薇的指甲深入手心,血流下来,隐入袖里。
  “白姑娘接了铃煞的差事,便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哦?”
  “白姑娘可知道苗疆蛊毒?”                        
作者有话要说:  

  ☆、棺娘八

  “蛊毒?”白薇是知晓的,苗疆蛊毒,杀人于无形。
  “是,铃煞她是苗疆圣女,本是清纯善良,可,却因为她父亲的自私,变成了蛊女。”
  “蛊女是?”
  “万毒之母,邪恶之源。”
  “所以她的哥哥…”
  “是被她杀死的,蛊女与圣女时刻都在争夺她的身体,所以,她才变作了如今的样子。”
  “她要杀我?”
  “如今她虽已杀人为乐,却只杀恶毒之辈,但是…她失去理智的根源便是那具骸骨。”
  “我接好的那具孩童骸骨?”
  “是。”何宴有些惊讶于她的通透。
  何宴起身去柜里拿出一黑布包裹的物什。
  “白姑娘,”何宴将黑布打开,露出了物什的真容。“这是原木匣,能佑白姑娘安然无恙。”
  “原木?”白薇细细端详着那木匣,墨色勾边,暗红为纹,墨色木匣上镌着的暗红花纹,诡异神秘。
  “是啊。”
  “这刻的,是什么花?”
  “白薇。”
  “白薇?怎么不…”白薇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匣子可以护你无忧,而里面的东西,”何宴见她抬头,狡黠一笑,拿出一支木簪,“钥匙,在我这里。”
  白薇见他这样,忍不住讽他几句,他也照还给白薇。
  白薇便弃了羞怯,与他斗将了起来。
  ——
  白薇住他家里,已有了五日。每日便与他斗嘴,开玩笑而过。岁月静好,免我惊慌。这种日子,是白薇向往却又不敢想象的。可,太过美好,美好到白薇永远不敢相信。
  “宴郎,这是真的么?”夕阳西下,白薇伏在何宴胸膛,迷蒙的问道。
  “是真的,薇薇,你已经问我很多遍了”何宴满足的眯着双眸,笑得好像偷腥的猫一般。
  “我只是觉得太不真实了。从来没想过,我竟然可以过这种生活。”白薇将何宴紧紧抱住,仿佛怕他消失了般。
  何宴将手轻覆在白薇头上。
  “我会,一直在。”何宴轻轻道,看着远方的夕阳。
  次日。
  “薇薇,我去采药,你在屋里不要出去。”
  何宴背着背篓,对白薇道。
  “…好”白薇倚在门上,心里的忐忑愈发变大。
  何宴看了她半晌,取下背篓,走向白薇,轻拥了她。
  “我会,一直在。”
  “我信你。”
  他再也没回来。
  “后来啊,我才知道,他那一行,便就不打算回来,所以他没有让我等他。”
  白薇轻摸着匣子。
  蝉娘有些疑惑的问:“那,那个木簪,他没有带走?”
  “他带走了。”白薇顿了顿,“他留了封信,信里有藏木簪的地方。”
  “那,他呢?”
  “我不知道,所以,我要去找他。”
  “我懂了,我会替白姑娘好好保管的。”蝉娘对她莞尔一笑。
  “多谢蝉娘,白薇这便告辞了。”
  ——
  “蝉娘,五十年我走便山川河流,终于,找到了他…”白薇有些感叹。
  “那不知,是在何处?”蝉娘抿了口茶,浅浅问道。
  “他去找了铃煞,并陪她长眠了。”白薇看着清茶杯底的茶叶努力上浮,茶香萦绕间,便就红了眼眶。
  “夫人当以宽心。”蝉娘递给她一方帕子。
  白薇应了谢。缓了情绪。蝉娘才问,
  “不知,在那之前,匣子里装的是?”
  白薇见蝉娘问起,便也答了,
  “是青丝。”
  “痛定思痛,夫人节哀。”
  “无碍。”袖里,白薇摩挲着袖里的温润——和田暖玉。
  温婉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桥姬一

  第四卷
  【桥姬】
  我等你三世,怨你三世,恨你三世。
  薄情郎,你可知过了那客栈,便到了这座桥?
  我为桥姬,世世守着这座桥,世世等着、薄情郎。
  正文。
  念城。
  蝉娘正收拾着家当。
  “扣扣扣——”那人又来扣门。
  蝉娘放下手里的青瓷碗,开了门。
  “掌柜,小可又来了。”男子拱手做揖。
  “我不会帮你,请回吧。”蝉娘做请的姿势。
  “掌柜,小可恳求掌柜相助!”男子撩起衣摆便欲跪下。
  蝉娘无奈扶住了他,“好,但是你的灵魂需得交予我,再无轮回。”
  “多谢掌柜,多谢掌柜。”男子喜的连连作揖道谢。
  入了座,男子便急迫的开了口,
  “掌柜,小可姓田,名誉,字梓霖。”
  “田学子多番寻我,所为何事?”蝉娘打断他的长篇谦语,开门见山。
  “梓霖多番造访,实是被梦扰多年。”
  “愿闻其详”蝉娘把玩着青瓷碗,随意道。
  “掌柜,可是要离开念城?”男子环视着小屋,问道。
  蝉娘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
  静谧了几晌,男子觉的尴尬,便开了口,
  “梦里,是一座桥,小可站在桥边,欲踏上去却发现桥消失了,”男子惊恐的瞪大了眼,“而我,就掉进了深渊里,一直,一直往下掉…”男子双手紧抓着凳椅,额头也出了细密的汗。
  “只是梦魇罢了,我并不能助你。”
  “不,不是梦魇,我被那梦纠缠了十余年,而且…”男子从桌上拿了茶杯,用手包裹着杯子,汲求着杯里的些许暖意。“我看到了那座桥。”
  “那你,”蝉娘将青瓷碗放在了桌上,“要我如何帮你?”
  男子听蝉娘这么说,喜的站了起来,“你真愿意帮我?”
  蝉娘只是续了茶,并未应他。
  男子见她动作,急忙坐下了身,道:
  “那桥在百花城。桥前有一客栈,叫朝辞。”
  “好。我明日便就起身。”
  “多谢掌柜,多谢掌柜,”男子见蝉娘面露不虞之色,便起了身,“那,小可便就告辞了。”行了礼,便起身离去。
  茶已凉透,蝉娘转首看着角落。
  那里,倚着一把她多年未曾触碰的
  ——六十四骨油纸伞。
  子时已至。
  蝉娘依稀能够听到,门外打更人的叫唤。
  蝉娘拿着伞,出了七月铺。
  步到了念城城门口,城门已关了许久。
  高大的城墙,紧闭的城门,无一不昭示了念城的繁华与严谨的治安。
  蝉娘轻勾了嘴角,素手捏了个诀。
  城门,便到了身后。
  只不过几步,百花城,便到了。
  蝉娘脚步不停,径直穿过城门,进了里去。
  入目,却是一片绿意。脚下,是湿软的土地,身旁,是棵棵杨柳,蝉娘耳边萦绕的,都是木灵们张狂的笑声。
  “哎呀,生灵来了姐妹们,快来呀呵呵呵”
  “真是个鲜嫩的美人儿,味道,肯定美极了”
  “呵呵呵”“哈哈哈”
  木灵们在蝉娘身边张狂的环绕着,
  蝉娘脚步一顿,摘了身旁的柳枝,便引得那棵树精的娇。吟,蝉娘向树枝施了个诀,“柳精。性。淫。果真如此。”
  蝉娘将手里的枝丫丟了出去,继续前行,身后传来的,是木灵们将死的声音。
  再往前行,一客栈的名字便露了出来——朝辞。
  蝉娘步过客栈,便看到了书生说的那座桥,桥上,坐了一个女子,正晃荡着赤足。嘴里哼着动听的歌谣。
  蝉娘走到她面前,
  “桥姬,我欲渡你,你可愿为仙?”                        
作者有话要说:  

  ☆、桥姬二

  清晨的集市,已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各位乡亲父老,快来看看啊——”“咚咚咚——”一敲着锣的男人喊到。
  只瞬间,男人面前便挤满了人。
  “各位乡亲父老,小人这里有些奴隶要出手,二两银子一个。”男人见时机成熟,趁热打铁报了价。
  “二两银子?哪里的奴隶忒值二两银子?”
  “可不是,忒坑了”
  “就是,奴隶哪值这多?”就是就是”
  几个妇人话开了头,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敲锣人见众人皆嫌价钱太贵,暗骂一群吝啬鬼,抬头堆着笑,“二两银子那是那闺女的价,喏,”男人手指着一个妇人怀里的女童,“那婆子怀里抱着的那闺女,是二两银子,”男人手比作二给众人看,露出一口黄牙,谄媚着笑。
  众人都看向了那个女童,
  女童不过五六岁的年纪,生的不过是清秀之姿,但那双眸子,却极为漂亮,好似星辰般。
  “那闺女生的怪水灵的。”
  “可不是,那模样俊的,可是,也做不得奴隶。“
  “哎,可不是,那模样,买回去做小姐不成?可不能买”几个妇人又数落着女童的容貌,其他的妇人脸上也显出踌躇犹豫的样子,敲锣人有些心惊,“几位大姐,可不能这么说,那闺女可能干了,路上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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