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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面佳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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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挥了挥手,叫来了服务生,仿佛是故意的,她叫了一杯最大的饮料。
  左晨书笑着摇头,以他对“安语蕊”的了解,现在她,一定爱死了那个人。
  落寞地垂下眼帘,他盯着面前的咖啡杯,渐渐变冷的咖啡没了原本的可可豆的浓郁香醇味,一股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间,渐渐弥漫进了胸口,盘亘在那里,久久没有散去。
  ……
  当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白念柔故意拖着这么晚才回家。她先前甚至还对左晨书提议去逛逛市里的夜市,直到左晨书笑着提醒她,雨一直没有停过,根本就不会有夜市后,她才磨磨蹭蹭地拿着先前在商场买的两把雨伞到了车站坐车回家。
  才一进家门,秦若水就迎了上来,“念柔,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吃了晚饭没?跃森,快,把厨房里的姜汤端出来。”
  将白念柔拉到沙发前坐下,见她只是小手冰凉,身上没有被淋湿的迹象,秦若水这才松了一口气,责备地说道,“你也是的,知道今天天气不好,还在外面晃了一天,电话也没一个,就不怕干妈担心吗?”
  “我没电话。”白念柔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她知道秦若水是在替宇文松做“和事佬”,借着责备她丢下宇文松一个人自己走了,帮着宇文松说话,可憋在心里的怒气还没消退,她还不想搭理那小子,当下也没给秦若水好脸色。
  秦若水无奈地说道,“就是因为你没电话,所以松儿才在外面找了你一天,现在都还没回来。”
  白念柔眼神闪了闪,心里划过一抹担心,却嘴硬地回道,“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秦若水本想再说几句,跃森端了两碗姜汤过来,她递了一碗到左晨书手里,柔声说道,“今天白天的事,跃森都告诉我了,孩子,松儿他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那孩子就是太紧张念柔了。”
  “伯母,你放心,我没放在心上,”左晨书接过秦若水手里的碗,笑着说道,“打扰你们这么些天,真不好意思,我准备过两天就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
  秦若水虽然希望左晨书知难而退,但她看得出来,左晨书是真的很爱白念柔,否则也不会追到这里,当他真的要离开时,秦若水心里又有着一抹惆怅,感觉很对不起这孩子。
  “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工作也得忙,见着语……念柔了,我也就放心了。”左晨书无所谓地笑了笑,将碗里的姜汤一口喝完。
  “念柔,你怎么不喝?”
  秦若水见白念柔盯着自己的碗发呆,继续说道,“这姜汤没那么难喝,干妈放足了料,快点喝了,祛寒的,我留了一碗给松儿。”
  “他……出去很久了?”
  见白念柔终于问起了宇文松的情况,秦若水小小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孩子没事就好,笑了笑,她回答道,“松儿出去一天了,先在市里找了你大半天,晚饭才回来,没见着你,饭也没吃就出去了,衣服都没换,身上都湿透了。”
  白念柔睨了一眼秦若水夸张的表情,闭着眼睛将姜汤喝完,对左晨书说道,“晨,我帮你处理处理伤口。”
  说完,丢下等着八卦的秦若水和跃森径直上了楼。
  秦若水这才起身走到矮桌边给宇文松打了电话。宇文松出门前,她叫他带上了自己的手机,说是方便联系,白念柔和宇文松自己是没有手机的。
  帮着左晨书处理了脸上的伤口,白念柔又舒舒服服地洗了澡,裹着被子半躺在床上玩着邬强华的笔记本电脑。说是玩电脑,其实她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心里想着,如果宇文松回来不认错的话,她就一周都不理他。
  也不知怎的她就睡着了,直到后背传了熟悉的温暖,她才惺忪地睁开了眼睛,脑袋也没回,就朝前挪了挪,试图远离那熟悉的味道,可她身子才晃了晃,宇文松就又把她拽回了自己怀里。
  “念柔……对不起。”宇文松怯生生地抱着白念柔,小声嘟囔道。
  “这句话不应该对我说。”白念柔脑袋也没回,噘着小嘴回道。
  “我……我明天就向他道歉,念柔,今天是我不对,对不起。”
  耳垂边传来宇文松湿润的鼻息,白念柔眼神闪了闪,无奈地叹了口气,翻过身子,她看着宇文松,伸手,抚上了他略显憔悴的脸,“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宇文松怯生生地点头,不确切地看着白念柔,小声问道,“念柔,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你呀……”白念柔无奈地轻笑,这个宇文松,有的时候像孩子一般无理取闹,却是因为心里的那份害怕。
  将脑袋缩在宇文松的怀里,她朝里钻了钻,选了个舒服的地儿,宇文松微烫的体温让她很舒服,她很贪恋那抹温暖。
  “说了不走,就不会走,你呀,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我心里,你更重要。”
  低声呢喃中,白念柔重新闭上了眼睛,抿嘴轻笑道,“松,答应你的事,便不会改变,绝对不会。在外面淋了雨,回来有没有洗澡。”
  “洗过了。”
  宇文松放心地笑了,将白念柔抱在怀里,他快乐地闭上了眼睛。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白念柔近似于表白的话,当困扰在心里这么久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
  ……
  半夜,白念柔被闷醒了,晕头转向地眨了眨眼,她缩在宇文松的怀里,还是没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使劲朝宇文松的怀里钻了钻,她突然警觉地瞪大了眼睛,对了,是体温!
  宇文松的体温滚烫!
  她伸手摸了摸宇文松的额头,指尖传来的灼热让她担心地皱起了眉头,看着睡得很不安稳的宇文松,她轻声说道,“松,是不是不舒服?”
  “嗯,”宇文松迷糊地睁开了双眼,浓密的睫毛忽闪了几下,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念柔,我不是不把你吵醒了?”
  “没。”
  白念柔一边应着话,一边起身,宇文松一着急,也跟着撑起了身子,“念柔,你要拿什么东西,我去。”
  “你……”白念柔将宇文松按回了床上,这家伙,即使在这个时候,还在担心自己。
  “我去拿点药,顺便拧个冷毛巾过来,你别动。”
  宇文松不安分地动了几下,见白念柔严肃地盯着自己,只得可怜巴巴地缩回被子里,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下了床。
  
  
  
  143 无声无息的危险
  白念柔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下,从柜子里拿了药,倒了开水,又到卫生间拿了一条冷毛巾。回到卧室,她先喂宇文松喝了药,扶着他重新躺好后,将湿毛巾敷在了他的额头上,自己坐在了床边。
  “念柔,你怎么不睡,要不我到楼下客厅里去。”
  宇文松边说边欲起身,白念柔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柔声道,“躺着别动,我等会就睡了。”
  宇文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地说道,“念柔,要不我们去买个手机吧?”
  “买那玩意做什么?”白念柔奇怪地问道,这到不是她舍不得,只是觉得没必要,在小镇过惯了闲情逸致的生活,她可不想弄个手机来加快自己的生活节奏,更何况在这里的生活很简单,她既没有要约会的朋友,也不用处理烦琐的公务。
  可宇文松却不这样想,固执地说道,“有了手机方便我找你啊。”
  “要是你真的把我惹生气了,就算你打电话找我,我也不会接。”
  见宇文松委屈地看着自己,白念柔继续说道,“好啦,你只要不惹我生气,我保证不离开你的视线。”
  “真的?”
  “真的。”
  宇文松眨了眨眼,放心地笑了。
  “睡吧。”白念柔伸手替宇文松掖了掖被角。
  看着宇文松沉沉睡去的模样,白念柔心里一柔,淡淡地笑了,这个傻瓜,明明冷得蜷缩成了一团,却固执地咬牙不吭声,怕吵着自己睡觉,要不是他滚烫的体温让睡在被窝里的自己喘不过气,被闷醒了,不知道这个傻瓜还要自己承受多久。
  伸手,轻轻抚上宇文松苍白的脸,白念柔自责地叹了口气,他的身体才稍微好了点,自己就这么任性,有时想想,其实最无理取闹的那个,根本就是自己。抿嘴笑了笑,她将小手伸到床底一阵摸索之后,取出了先前藏在那里的毛线。
  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干脆织毛衣吧。
  秦若水已经帮她把毛线挽好,连针也起好了,她只要按照先前学的步骤一针一线慢慢来就行。颤巍巍地拿着毛线针,白念柔左手左脚地控制着它们,动作虽然笨拙,可心里却异常甜蜜,看着白色的线穿过自己的手指,在棒针的带引下织在了一起,进度虽然缓慢,但幸福感却以百倍、万倍的速度叠加,充斥在胸口,微微荡漾。
  ……
  白念柔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眨了眨眼,朦胧冲瞅着了一温柔的眼神,吧嘴道,“松,你怎么起来?”
  “我没什么,烧已经褪了,到是你,怎么在地上坐了一晚上,还趴在床边睡着了,要是你感冒了怎么办?”
  听着宇文松略微责备的话,白念柔懒洋洋地笑了,笑容还僵在嘴角就突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宇文松紧张地看着她。
  “脚踝痛。”
  白念柔隐忍的声音让宇文松手忙脚乱起来,慌忙拽着她的脚踝仔细看了看,“怎么肿了?”
  “你还好意思说!”白念柔吹胡子瞪眼地盯着他,“还不是昨天你在停车场推了我一下,脚就崴了。本来以为没什么,就没处理,走了一天的路,不肿才怪。”
  心疼地看着那片红肿,宇文松声音哽咽地说道,“对不起,念柔,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好啦,我又没说你什么,”白念柔不好意思地笑道,“把药吃了,我再睡会儿。”
  说完,也不等宇文松答话,她便朝被子里缩了缩。
  宇文松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拿着药出去了,经过客房的时候,他踌躇了片刻,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跃森正埋头整理地铺,一见宇文松阴森森地走了进来,紧张地朝一旁挪了挪身子,挡在了他与左晨书的中间。
  左晨书坐在床边,侧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宇文松。
  “那个……”宇文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昨天的事对不起。”
  话音刚一落下,他就转身朝楼下走去。
  跃森站在屋中间,诡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左晨书,心里崇拜地腹诽着:果然是真人不露相,这家伙竟然可以让性格阴戾的宇文松道歉!
  高手果然在民间!
  宇文松到楼下拿了跌打油,重新回到卧室,细心地替白念柔处理了脚踝处的淤肿,又钻进了厨房熬鲫鱼粥。
  一上午的时间,白念柔一直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连喝水,都是宇文松去倒。她也算是因祸得福,直到临近午饭了,众人才开始忙碌起来。
  今天是邬强华公司开年会的日子,按照秦若水的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包括左晨书,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还得带上拷贝了近百份的影碟,那是她准备送给自己朋友的。看着汽车后备箱里那一碟影碟,白念柔额角抽搐,干妈还真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些影碟别人只会客套地接了过去,根本就不会看。
  无奈地摇头,他们四个年轻人坐着宇文松开的车,秦若水则自己坐着邬强华的车,一行人,慢悠悠地到了酒店。
  邬强华的公司是间专门经营苏绣的大公司,大大小小的绣庄几千个,绣娘更是上万,分布在整个江南,范围很广。白念柔曾经跟着秦若水到过离小镇最近的绣庄,要知道,秦若水本身也是苏绣高手。绣庄里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绣画让她心里直痒痒,见她眼馋的模样,秦水若还开玩笑说要教她。
  是的,开玩笑说的。
  至少白念柔是这样认为的。
  她知道自己的资质,这种需要耐心的活,不太适合她。
  这次年会不偏不倚,正好安排在了“雍雅山庄”,想想也是,这是市里最高档的酒店,他们的宴会区也是市里最大、最豪华的宴会区。再加上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大小经销商和合作伙伴都被安排住进了这里,所以邬强华就索性把公司的年会安排在了这里。
  说是公司的年会,宾客大多数是其他分公司里的管理层,然后就是公司里最主要的大客户,至于绣娘,或者是在一个绣庄里单独举办年会,让大家聚聚,又或者是几个相邻的绣庄合并在一起举办,这到不是邬强华刻意要把她们分开,实在是人数众多,分布太广,只得单独举办。但是给绣娘的红包却不少,对自己的职员邬强华一向很大方,所以他手下的绣娘有的都已经跟了他十几年,也算是很忠心的职员。
  白念柔穿着黑色晚礼服,柔顺的头发挽了一个公主簪垂在脑侧,与宇文松才走进礼堂,就引来众人似爱慕、似嫉妒的眼神。她今天的妆容选择了浓艳的烟熏妆,她怕自己以真面目示人会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反正出席这种晚会,她这样的妆容并不显得夸张,也减少了被认出来的危险。
  跃森一走进宴会区,就领着左晨书朝自助餐区走去,反正今天没他们俩什么事,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秦若水自然是忙不迭地向好友介绍自己最宝贝的干女儿,在众人似真似假的恭维和羡慕中,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白念柔额角抽搐地挽着宇文松,两人嘴角都挂着僵硬的笑容,终于在人群里“展示”了一圈儿之后,两人得到了暂时的休息。
  宇文松揽着白念柔坐在角落,担心地问道,“念柔,脚痛不痛?”
  “不痛,”白念柔笑着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会告诉你,不过,我现在想喝饮料。”
  说完,她冲宇文松调皮地眨了眨眼,后者屁颠颠儿地朝餐区走去。
  白念柔左右张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自己,她偷偷地把脚缩在裙摆里,脱掉了高跟鞋,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掌传来的冰凉缓解着她脚趾的灼热,脚踝处的疼痛也轻了不少。
  “念柔,真巧。”
  一做作的娇媚声从白念柔身侧传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皱眉,喻思梦就挽着张山豪的手站在了她面前,两人见着她的模样皆是一愣。
  喻思梦鄙夷地撇了撇嘴,尖着嗓子说道,“哟,就你这模样,打扮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先前我看走了眼。”
  白念柔见张山豪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挂在自己身上,眉梢微蹙,眼角朝自助餐区扫了一眼,却没瞅见宇文松的影子。
  “放心,我们就是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你是邬总的干女儿,难怪架子这么大。这干女儿和干爹之间啊,就那么回事儿,我们都懂,只是可惜了你身边的那个小白脸,他能忍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出了多少钱,要不,你把他分半个月给我,我出一个月的钱。”
  喻思梦了然地看着白念柔,戏谑地冷哼两声。
  “我的价格,你出不起。”
  端了两杯饮料的宇文松不知什么时候阴森森地站在了喻思梦和张山豪的身后,结霜一般的语气里透着噬骨的寒。
  喻思梦和张山豪不禁微微一愣。
  宇文松径直走到白念柔身边,体贴地将饮料递到她手里,柔声问道,“念柔,是不是这里的苍蝇太多了,怎么有点臭烘烘的?”
  呃……
  白念柔憋笑点头。
  张山豪玩味地看了两人一眼,领着喻思梦走向了一边。
  “思梦啊,我都叫你别去招惹她了,你就是沉不住气。”
  “我就是看不顺眼那女的,”喻思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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