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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妃天下:坏王爷腹黑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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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除了自由,她还剩下什么……

没等她脸色暗到最底,唇上蓦然落下一个温暖的触感,辗转吮吸,一阵酥麻传至心底,心旌为此荡漾,灵魂为此战栗。

他略带磁性的声音自相交融的唇角溢出,他说:“还有你……”

“连你也给了我,我便给你信任,此生再不疑你。”结束缠绵,可那份温暖还是意犹未见地靠在唇边。

他说的是,再不疑你,也就是在此之前还是有所怀疑的。

南宫琉璃忍不住轻笑出声,却是自嘲的笑容,明明早就知道不是吗,从男人口中听到心口还是忍不住疼痛。

他一旦决定了,连编个谎话哄哄她也不会,当真是诚实地紧。

挣开北承枫的怀抱,南宫琉璃缓缓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时间一室的柔情旖旎都已不在。

她浅笑盈盈:“王爷,尚书严大人在府外等了好一会儿了,此刻只怕是在轿子里睡着了,王爷可愿去瞧瞧。”

琉璃的唇愈发莹润,诱人的色泽让北承枫欲罢不能,墨瞳中暗潮汹涌,他压住心神:“严归礼真是锲而不舍,上次被本王回绝还没有死心吗?”

易得易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来日方长,他有数不尽的时间和她叙叙情缘,今日暂且放过她罢,“琉璃可愿一同去见?”

“王爷上次回绝了他什么?”跟在北承枫身后,南宫琉璃忍不住问道,本以为这个严归礼与皇后有关,今日见了宫中情形,却也不像。

沽岚候在门外,见两人出门,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来,南宫琉璃诧异地忘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案几上掩着画的白纸被开门时带进来的风吹开,落到桌边的暖炉中,倏地被火舌吞没,燃成灰烬。

只剩案几上那幅画静静躺着,墨迹已经干了,画中人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没了水的晕染,这画上的身影没了飘渺之感,显得愈发真实。

齐王府前院的正厅里,北承枫斜斜地靠坐在主位的圈椅上,沽岚奉上新沏的茶水,杯盖一掀,登时清香满溢。

南宫琉璃想要到下首的位上坐了,却被男人拦住,拉着她站在身边。忍不住抬头望天,从宫中回来她还没休息一下,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有个地方可坐,男人却霸道地拦着他。

许是她心中的抱怨在脸上显露出来,北承枫微微一笑,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下。

“王爷,这不成体统,放开我!”南宫琉璃忍不住挣动,已经派人去请严归礼,她虽不怕被人看到这样亲昵的动作,但是北承枫胸膛灼人的温度让她绯红了脸,让人看去她害羞的神色她是极不愿的。

第4卷 第116节:风起云涌【7】

看到她面颊的红晕,北承枫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物事一样愈发放肆,贴着她的脖颈笑道:“琉璃是本王的妻子,还怕被人看到吗?”

伸手推开他的胸膛,眼角余光瞥到门外,管家已经领着一身朝服的严归礼进来,好在北承枫并不是真的想要她难堪,松了手劲让她得以逃脱,但是握着她的手依旧不放松。

“严大人昨儿回去可是思虑好了?”北承枫双眼微眯,动作未变但是威势却突然外露。

堂下的严归礼连忙俯身拜礼,神色惶恐:“回王爷,微臣左思右想仍是不得其法,这次徐州试举卖官鬻爵一事牵连甚广,微臣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助王爷。”

“是吗?太子如何说?”轻啜口热茶,北承枫满意地放下茶盅,示意沽岚给南宫琉璃搬个椅子过来,这才说道:“本王素来只管武将之事,这朝中的文士本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卖官一事严大人本不该来找本王。”

严归礼头垂地更低了,言语间竟有些祈求的意味:“皇上下了死令,王爷若是不帮微臣,就真的没人能帮了。微臣昨儿去找太子,被赶了出来,微臣向来是与王爷亲近的,太子又怎会出手相援。”

“是吗?”一声轻笑自北承枫口中溢出,望向严归礼的目光中一分讥讽一闪而逝,“太子果真把严大人赶了出来?”

严归礼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行了君臣的大礼:“王爷这次一定要救救微臣,微臣的身家性命可都在此事上系着了,而且此事非同小可,科举一事关系我朝根本,王爷也不想朝廷层层选拔出的人才是通过礼金上位的。”

他这份胆怯的神色哪里还有在府门外时一星半点的骄傲。南宫琉璃蹙起眉头,语气淡然:“严大人可否抬起头来。”

严归礼应声抬头,见到堂上端坐的南宫琉璃不自觉的抖了一抖。

“严大人可认得我?”南宫琉璃微一挑眉,望着堂下愣住的人,眼神里满是探究,“方才在门外见过,难不成严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微臣不敢,微臣见过王妃。”他诚惶诚恐地说道,一边瞥眼望着主位的霸气的北承枫,想到方才小厮无知得罪了王妃,这下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南宫琉璃挥手止了他的虚礼,淡然道:“严大人,王爷方才已经说了,齐王府素来只管军中之事,朝中文事归太子管,如果王爷应了严大人的请求,岂不是夺了太子的权利,若是传出去,只怕对王爷的名誉不太好,人都还道齐王爷有心越俎代庖,取代太子之位呢。”

“不会,不会。”严归礼不住地擦着额头的细汗,“来找王爷帮忙还是太子给微臣指的路。”

“是吗?”南宫琉璃唇角微勾,露出个讥讽的笑容,“我怎么记得你是昨日先找的王爷,难道说在昨日之前你已经就此事与太子商讨过?”

“不是……不是……微臣不敢……”

第4卷 第117节:风起云涌【8】

抓着自己的手蓦然收紧,南宫琉璃一回头正撞上北承枫眸中赞许的笑意,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其实她也是在刚才反应过来的,皇帝病危,这时候太子正想办法让北承枫离开京城,到时无论皇帝把皇位传给谁,只要北承枫回不来,这天下他北乘德稳坐。

脑中浮现出那日倚梅园的情形,金冠玉带的太子身形健壮,言语间透着些豪阔,或者说是鲁莽。

依着他的性子只怕还想不了这么周全,说不定还乐得出京,这一计一定出自皇后的手笔。因为只有皇后知道皇帝还能活多久。

北承枫看南宫琉璃玩得够了,这才坐起身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严大人不必担心,且先回去等消息,改日本王进宫请示过父皇之后再议。”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仪,不是霸道不是狂妄,而是一种让你不由得就信任的气息,在这一点上,北承枫与皇帝的神态如出一辙。

天儿愈发冷了,眨眼已到了年关,连着下了几日的雪,虽然雪势不大,但是因为温度的缘故,雪一落地便积成寒冰,整个京城都被大雪覆盖。

无论雪势再大,也掩不住人们对于过节的热情,百姓们从腊八就开始忙碌,扫院子,办年货,忙的不亦乐乎。

连带着琉璃坊的生意也越来越好,萧怀玉整日守在店里,还不时让卿依捎信给南宫琉璃,嚷嚷着要扩大店面。

皇帝的身子越来越差,几日前南宫琉璃见他的时候他还能到于嫔宫中走走,可近日却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终日躺在□□。

腊月二十三,民间俗称小年,宫中举行家宴,说是家宴,不过是帝后以及各皇子嫔妃坐在一起吃顿饭,叙些闲话。

太子居于东宫,在宫外住的皇子只有北承枫一个,一大早上卿依就到房中帮南宫琉璃梳洗穿衣,从嫁到齐王府到现在,南宫琉璃还没有穿过齐王妃的朝服。

第一次入宫穿的是新婚的朝服,再之后便是穿着便服入宫。

等南宫琉璃看到卿依捧着的鲜红色的朝服进门的时候,她只能无力望天。也不知这衣服是谁设计的,服制是谁规定的,清一色的鲜红,像是血一样的颜色,连束发的缎带都是大红色。

“能不能不穿?”南宫琉璃哀怨地看着卿依,卿依一身鹅黄的罗纱裙,配上碧青色的夹袄,有一股说不出的清纯靓丽气息。

卿依和南宫琉璃处得久了,也知晓了她的性子,此刻只能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心里却笑得直打结,强迫自己压下笑意,乖巧地说道:“王妃平日总是喜欢素洁的服侍,权当今日换换口味,而且,王妃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再度哀怨地被卿依架着胳膊换上衣服,南宫琉璃连望天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是说穿起来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只是红色地看得久了,容易产生焦躁的心情。原本就不愿入宫,一想到到宫中要应对一应嫔妃宫人,她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第4卷 第118节:风起云涌【9】

等收拾完毕,最后一件火狐大氅披在肩上,卿依一时看得愣了,大张着嘴巴久久不知道闭上。

“卿依?”南宫琉璃纳闷地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两晃,莫不是自己今日样子太丑,把丫鬟都吓傻了。这还了得!慌忙转身去找镜子。

只见铜镜中的人墨黑的发自颈间盘起,盘地是流云发髻,是优雅的发型却也不显得过于华贵。

火红的狐裘大氅下,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黑发红衣更衬得她面白如玉,五官精致,她周身流转的自信与从容把红衣的张扬完全展现出来,美丽地夺人心魂。

知道了卿依诧异的原因,南宫琉璃不由得有些羞赧,不再欣赏镜中的人儿,连忙挽着卿依的手臂往外走。

马车早已在王府门外等着,北承枫闲散地立于车旁,穿一身墨黑色的朝服,上有八爪银蟒的绣纹,一如南宫琉璃第一次见他的那一天。

若是回到那一刻,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这个男子倾心。

看到远远行来的南宫琉璃,北承枫眸光一暗,白皑皑的雪地里,一个红衣似血的琉璃朝着他款款而行,她的耀眼不在于身段不在于样貌,而在于她周身流转的气势。

南宫琉璃快步走到门口,视线在北承枫身上转了两圈,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红衣,眸中尽是不满,但很快就收回了神色,淡然道:“今日皇后一定会提徐州科考之事,王爷可有打算?”

“皇后再急,也要等人把年过了再议,年关时候哪位大臣愿意去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北承枫微微一笑,伸手揽了琉璃的腰身,飞身跳上马车。

对于他的不以为然,南宫琉璃忍不住就想出言调侃:“皇后看上的人可不是哪位大臣,而是王爷你。”

“本王也该过年不是?”北承枫轻笑。

今日的街上异常热闹,但这份热闹没有持续多久,等临近拱门,周遭的喧哗声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

太清殿里,皇后端坐于珠帘之后,不出所料,她身边的龙椅是空着的。

“枫儿与琉璃总是到得晚了一些。”皇后凤冠华衣从珠帘后走出来,举止端庄声音温婉,若不是知晓她所做的事情,南宫琉璃实在无法把她与‘凶手’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还未等南宫琉璃和北承枫解释,只见张公公从纱帐后小碎步走出来,他向雍容的皇后见了礼便立刻走至南宫琉璃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王妃,皇上宣你到内殿问话。”

“现在吗?”南宫琉璃愣了一瞬,诧异地望向身边的北承枫,可是他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她身上。

一入这皇宫,北承枫就会绷着脸,这种时候,他浑身的气息冷得吓人。

无奈地摇摇头,只能随张公公一起离去,把这恼人的皇后交给北承枫解决,毕竟,比起寒暄演戏,北承枫比她在行。面对这样的皇后,她实在是笑不出来,何谈请安问好。

明黄的帷帐挡住了龙□□的人影,张公公上前勾起帷帐,轻轻唤了两声,皇帝才缓缓睁开眼睛。

第4卷 第119节:风起云涌【10】

“可是琉璃来了?”他的声音很虚弱,他想坐起身,可是试了半天连手都抬不起来。张公公想要上前帮忙却被他挥手制止,“让琉璃过来,朕想跟她说几句话,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侍女陆续退了出去,一时间,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南宫琉璃一人傻傻地站着。

“皇上身子一日差过一日了。”看着□□那病入膏肓的老人,南宫琉璃有些痛心,不忍再看。

“指不定哪一天,朕这双眼睛闭上便再也睁不开了。趁着现在神智还清楚,能说什么便说些什么罢。”他的声音太小,南宫琉璃不得不走到床边才能听得清楚。

走进了看,只见皇帝原本微胖的脸颊深深凹进去,花白的头发铺在□□,原来,脱了权势的外衣,他也不过是一位极普通的异常疲累的老人。

他把他的一生都隐在那玉袍金冠之后,隐在朝堂上一呼百诺的背后。

莫名地,她心头一酸,俯身握住皇上冰凉干枯的手,轻声道:“皇上还有什么事要交给琉璃去办吗?”

“琉璃……朕知道,这副身子是活不了多久了,或许撑不到枫儿从徐州回来。”皇上缓缓合上眼睛,似乎在考虑如何组织语言,“这次科举一案事关重大,太子办不好此事,朝中唯有枫儿可为。可是枫儿他……”

“他一离京,太子再没了顾虑,只怕等北承枫从徐州回来,这个江山已经易主了罢。”南宫琉璃嗤笑,对这个皇帝她始终是不满的,“皇上若是想让齐王去办妥此事,为何不直接把齐王叫进来吩咐。如此拐弯抹角,琉璃不喜欢,我想,齐王也不会喜欢。”

“他不喜欢……呵呵……枫儿他……朕从来没有了解过。”情绪一波动,他的呼吸就显得急促起来,断断续续说道:“只怕朕做的一切枫儿都不喜欢。”声音凄凉像是在泣血。

面对这种情景她南宫琉璃还能说什么……是该为了北承枫怨恨,还是该为了这垂暮的老人生怜。

“皇上想让琉璃做什么?”她轻叹一声,问道。

“枫儿去徐州,你留在宫中。”皇帝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音软弱无力,是商量的语气。他是皇帝,骄傲了一世何时有过这样无助的时候。

南宫琉璃狐疑得侧头:“皇上想让我牵制太子?不,这不可能,琉璃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是……”皇帝看着明黄的帐顶,眼神空茫:“不是让你牵制德儿,朕希望在枫儿离开京城后德儿也跟着离开京城。”

“皇上与琉璃说这些有什么用,太子去与不去琉璃做不了主。”南宫琉璃恻然,如果可以,她是不愿让北承枫去徐州的,毕竟现在正是年关,朝政再重要竟让人连年也不能好过吗,况且,又不是什么好的差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皇上,您下一道旨意,令太子与齐王共同前往,岂不更快更直接。”

明黄的帷幔无风自动,室内的烛光旖旎,皇帝闭上眼,敛去了一脸的疲惫:“朕如今……下任何旨意都无济于事了。”

“为何?”

第4卷 第120节:风起云涌【11】

“朝中大权近几年多半已经落入皇后手中,朕如今不过是个空壳而已。”繁华落尽,只留一点凄艳的尘埃,掀不起任何风浪涟漪。

南宫琉璃笑了,却是嘲讽的笑容:“皇上还真是大度,放任皇后至此,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交付于她,只是不知,皇后是否还有丁点爱您。”

“朕不忍心也下不去手阻止她……”再睁开眼睛,眼中只剩混沌。

南宫琉璃嗤笑:“皇上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时候倒是很能下的去手,皇上可还记得琉璃初入宫的时候,那时齐王重病,正是皇后下的手,而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若不是北承枫自己机警,躲过了那毒药,只怕现在也是尸骨一堆,谈何下江南去徐州。”

“朕知道对不住他……”面对这个娇小女子的咄咄逼人,皇上突然觉得甚至比面对皇后还要无力。

这份近乎疯狂的爱恋与弥补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他不知道怎样去消化南宫琉璃的话。

“对不住?皇上您对不住的人多了,您以为您这个样子是爱皇后吗?这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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