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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妇 曾经的青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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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陵大步走过去:“鲁管事,怎么回事?”
  那名杨判官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生出警戒的神色,待看清张陵的面目后,又显得有些疑惑。
  鲁山见到张陵过来,松了一口气,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追捕逃犯?”
  张陵看了那名判官一眼:“此事全由我揽到身上,鲁管事就不要惹事上身了,其他人也退开。”
  鲁山心中感激,毕竟对方有官吏出手,他不能不为三江船行考虑。
  那名杨判官越看张陵越觉得眼熟,见他走上前,有些不确定地扬声问道:“前面可是张陵大人?”
  张陵一愣:“你认识我?”
  杨判官脸色顿时一变,他连忙上前几步,躬身拱手道:“下官扬州判官杨广廷参见大人。”
  第一卷 乱世 第三百二十节二入沧州
  第三百二十节二入沧州
  “杨大人,你可是来追捕逃犯的?”张陵含笑问道。
  “这个……”
  杨广廷迟疑起来,对付那些平民、商人,他这一套官服就足够了,可对于官府中人,这套官服就不太信服了,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张陵的身份——那是钦差,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张陵要管,他是丝毫推脱不得。
  张陵却似没有看到他为难的神上,继续问道:“不知道杨大人追捕的是什么逃犯?可有文书?”
  “这个……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杨广廷低声说道。
  张陵微微一笑,也压低了声音道:“杨大人,事无不可对人言,如果真是怕人之语,那你就不要说,也不要做,我也权当是没看见,不管这件事的后台是什么人,咱们两安,我不为难你”
  杨广廷只能苦笑,张陵这也算是给他保留了颜面,今儿个有这位爷在此,抓捕林天南的事情就不必考虑了,他向张陵拱手行了一礼,回头便吩咐走人。
  “杨大人,这件事情小的如何向主人交待?”一名大汉急忙来到杨广廷身前,言语间颇有质问之意。
  “你想怎么交待就怎么交待。”
  杨广廷沉着脸,一挥袍子,迳自向船下走去。
  那名大汉愤然看了一眼杨广廷的背影,又横目向张陵扫了一眼,‘腾’地一跺脚,喝道:“走”带着那些便装大汉气冲冲地跟在杨广廷后面离开。
  “多谢张大人出手相助”
  一俟杨广廷等人离开,鲁山连忙上前致谢,杨广廷刚才执礼甚恭,比见了上官还要尊敬,鲁山也是个老走江湖的,如何不知道张陵的身份非同一般,而同船的另外一些人也是大为吃惊,虽然觉得这个年轻书生看上去和煦温文,却被想到会有如此威风,将一府判官也哧得惶惶而退,几个精明的商人已经第一时间跑上来寒喧,试图拉近关系。
  张陵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些突然热情起来的商人,和海猫子返回舱内,去寻找林天南一家人。
  “房门虚掩,难道是还没有回来?”
  二人站在舱前,发现舱门半掩,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二人心中一惊,相互看了一眼,连忙推门进去,只见船舱里收拾的干净利落,什么东西也没有,显然已经是人去房空。
  “这林天南,搞什么乌龙”海猫子摇头道。
  张陵笑了笑:“那个林天南倒是好心,大概是不想连累我们才这么一走了之吧。”
  “这不是糊涂吗?有你照顾他们一家,有什么麻烦能够找上来?真是糊涂”海猫子不以为然道。
  跟在后面进来的鲁山说道:“刚才有人见到他们从船头偷偷下船,沿江而逃,那段路很不好走,不过那些追他们的人正往回走,倒是没有发现他们。”
  张陵也是有些无奈,他本来想来个比较彻底的解决方法,现在看来是没办法了,想到洛儿那天真可爱的笑容,他现在只能助他们全家吉人天相了。
  沧州。鹿鸣春分店。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五代以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一名英姿飒爽的青年书生朗声诵读镌刻在一块石碑上的文章,转头向同伴道:“长孙,你觉得这文章如何?”
  “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他的同伴也是书生打扮,看着文章,一脸的激赏,欣赏着眼前的荷花池:“好文章,好池,好楼,若有好酒,当浮一大白”
  这两个人却正是李道玄和长孙珏。
  河北经济缓慢复苏,地区也日益稳定,现在各府县的匪患已经基本灭绝,李道玄的压力也大为减轻。在民政方面,有长孙珏协助监察地方,他便得已全力整顿军备。这一次来沧州,却是为了沧州要兴建码头的事情。
  由于各种原因,朝廷上下都在竭力缩减大兴土木的工程,李世民更是以身作则,连宫殿都不修缮,就是为了保持充盈国库,而沧州要在这个时候大兴土木,而且还言之凿凿,他有些不解,也有些好奇,所以便带着长孙珏二入沧州……说白了就是实地考察,看看沧州官府是否有劳民伤财之举。
  入城之后,在二人眼中的沧州又自不同,又听待巷传说城中新开的鹿鸣春如何如何,二人大为好奇,时值晌午,李道玄和长孙珏索性前来鹿鸣春,准备用过了午膳再去找王守拙。
  来到这里,二人看到满池荷花,掩映着中间的楼阁,已是大为惊叹,又看到池畔这篇《爱莲说》,二人都深喜这篇文章。
  长孙珏想要找人问询,一转头,却看到池畔垂柳下,一名中年书生正自带着一名小僮垂钓,便走过来含笑问道:“兄台,在下有事相询,不知可否赐教?”
  中年书生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却笑道:“赐教不敢,且到那边说话,免得惊扰了鱼。”说着,他又低声吩咐了那僮子几句,起身和长孙珏来到那篇碑文旁。
  长孙珏简单地介绍道:“这位是李兄,在下姓常,请教兄台如何称呼?”
  中年书生微一拱手:“原来是李兄和常兄,在下姓梅,不知二位欲询何事?”
  “梅兄可知道这篇《爱莲说》出自何人手笔?”李道玄问道。
  梅姓书生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李兄英气逼人,如去从军,必为大将,做一书生却是可惜了。”
  微微一顿,才继续道:“这篇文章乃是出自本州张别驾夫人之手,这鹿鸣春开业之际,便着人做碑刻于荷花池畔。”
  “原来如此。”二人微微点头,却也为这中年人的眼力所惊,李道玄长年军伍,身上自然带着杀伐之气,只是这两年整治地方,尊李世民之命读书养性,这才去了几分煞气而已。
  “梅兄,为何在这荷花池畔垂钓?”长孙珏又问起一个不解的问题。
  那梅姓书生淡然笑道:“二位有所不知,这是鹿鸣春新推出的一个娱乐性的服务项目。”
  “娱乐性服务项目?”二人有些不解。
  梅姓书生解释道:“此地原本是一片洼地,冬日积雪,夏日积雨,为贫民所居,脏污不堪,那张府出资买下这片地,迁其民另居它片,在这里掘池筑楼,并在池内栽种了大量荷花,移植了数千尾鱼苗。并推出了一项服务:酒楼备有钓竿、鱼饵,客人可租竿、买饵,自行在这池边垂钓,所钓得的鱼就归客人所有,可以托酒楼处理,也可以将鱼卖于酒楼。”
  “好灵巧的心思。”
  李道玄和长孙珏相视一笑,才孙珏问道:“那没有钓到鱼的客人岂不是亏了?”
  梅姓书生微微蹙眉,道:“渔之乐,不在鱼,而在钓”
  “呵呵,常某失言了”
  长孙珏连忙告罪,谢过对方。那梅姓书生也连忙返回垂钓的地方,又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的浮子,目标是鱼还是钓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相视一笑,举步上桥,向鹿鸣春走去,桥头自有伙计殷勤接待引领进去。
  一进门,引起二人注意的不是那些正在就餐的客人,而是左边半个厅里搁置的一些玻璃缸,里面俱装着鱼虾之属,一个个活蹦乱跳的。
  “伙计,这是怎么回事?”李道玄问道。
  “客官,这是本店推出的海鲜系列,这里面装的都是海水,定期更换,里面都是从海里打捞出来的新鲜海鲜,客人可自行选取,由本店给您捞出来烹制。”店伙计热情地讲解。
  竟然还有这种服务?
  李道玄来到那几口大玻璃鱼缸跟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海产,然后转头问道:“店伙计,你有什么好菜式介绍吗?”
  店伙计嘻嘻一笑,道:“二位客官一看就知道是来自大地方,这飞禽走兽吃得多了。本店也不缺这些货色,不过要依我介绍呢,还是吃本店特色推出的海味菜肴为佳,就像这焗蛎黄、牡蛎汤、香烤鱿鱼……”
  “好啦”
  见那店伙计口若悬河,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李道玄连忙止住:“你先别介绍那么多,我二人也吃不下,就捡那味道好的来它三、四样便可。”
  “好嘞”
  店伙计想了一下问道:“二位客官,四菜一汤可够?”
  “够了。再来两壶酒和六个馒头。”李道玄说道。
  “那您二位是在厅里用还是去包厢?”店伙计又问道。
  “那就包厢吧。”二人都是喜欢清静之这,长孙珏又补了一句:“要能够据窗看到荷花的。”
  店伙计笑了:“本店就建于池中,任何一个窗子打开都看得到荷花。二位客官楼上请”
  长孙珏也哑然失笑,和李道玄跟着那店伙计向楼上走去。
  第一卷 乱世 第三百二十一节 平遥 漆器
  第三百二十一节 平遥 漆器
  “长孙,感觉怎么样?”李道玄用牙签剔去牙缝中的碎肉,笑问道。刚才这一餐,二人吃的酒足饭饱……如果不是实在吃不下了,二人还要添几个菜才满足。
  “鲜”
  长孙珏寻思半天,总算是找出了一个字来形容,“山珍海味,我在长安城也吃过不少,但像鹿鸣春这般能够将这个‘鲜’字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却是少之又少。”
  “说得不错,那几个菜孤看皇上的御厨之中都没人做得出来。”李道玄说道。
  “呵呵,张夫人要知道你打算从她这里挖人,恐怕会跟你拼命的。”长孙珏笑道。
  “孤岂会做那等下作事,便是皇上知道了,也断不允许。”
  李道玄微微一笑,“想来以孤的面子,求一份菜肴的制作方法应该不成问题吧?”
  “那王爷可是抢了张家的聚宝盆。”长孙珏虽然是开玩笑,可也是提醒。
  “难道皇宫中的御厨会出宫抢鹿鸣春的生意?”李道玄不以为然道。
  二人结帐下楼,径往刺史府中而去。
  来到府前,当二人告诉门前家人要见王守拙的时候,下人为难道:“回禀二位,老爷不在府中。”
  “哦,可是在衙门之中?”长孙珏问道。
  “也不在衙门。”下人犹豫着,还是不肯说,他不是王府的老人,自是不认得这两位贵客。
  长孙珏也懒得让他们去找王保,便威吓道:“好大的胆子,我等是你家老爷在长安时的挚友,你意敢支支吾吾,难道就不怕王士义回来治你个怠慢之罪?”
  那下人却是不经吓的,闻言立即身子骨便有些发软,急急回答:“老爷和夫人在一个时辰之前应张夫人之邀前去观看新船了。”
  “哪个张夫人?”长孙珏问道。
  “张别驾的夫人,张大人与我家老爷是通家之好,这次新船试航,所以特邀我家老爷和夫人前去。”下人答得挺快。
  听那下人说什么‘通家之好’,长孙珏觉得好笑,刚要说话,李道玄却上前问道:“鲇鱼弯在什么地方?”
  那下人却是有几分眼色的,立即将鲇鱼湾的位置笔划了一下。
  “李兄,莫非你要去鲇鱼湾?”长孙珏问道。
  “新船试航,我们岂可不去凑个热闹?”李道玄微微一笑,二人飞身上马,向城外驰去,几名护卫远远地跟在后面。
  鲇鱼湾。
  一辆马车碌碌地来到岸边,王保从车夫旁边的座位上跳下车,将车帘打起,请王守拙和王夫人下车。
  张南急急地跑过来,行了一礼道:“张南奉命前来迎接大人和夫人。”
  王守拙却是认识他的,见他过来便笑道:“免礼,你们夫人在哪里?”
  张南答道:“夫人正在前面挖牡蛎,小的已经让人前去禀报了。”
  “挖牡蛎?一定很有意思吧?”王夫人向海边张望道。
  张南却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这有没有意思,只有自己去做了才会知道,别人说是没有用的。
  这时,小婉得到了禀报,也连忙过来与二人相见,紫鹃跟在后面,手里提着篮子,里面却装了半篮子的牡蛎。
  “妹妹倒是好兴致。”王夫人笑道。
  小婉从紫鹃手里接过篮子,举在王夫人面前笑道:“姐姐今儿个可有口福,这些都是刚刚采下的牡蛎,用来生吃最为鲜美。”
  二人之间早就‘姐姐妹妹’的叫了起来,而张陵虽然年少,王守拙坚持以兄弟论交,这其中也自有深意,不须赘言。
  “太丑陋了些。”王夫人看着牡蛎的模样道。
  “呵呵,姐姐着相了,别看这东西外表丑怪,却是内藏锦绣,味道好着呢。”小婉笑道,随手又将篮筐交给了张南。
  “对了,小婉,你所说的新船在什么地方?”王夫人问道。
  小婉向远处张望了一下,抬手指着前面笑道:“瞧那可不是来了?”
  王守拙、王夫人、王保,顺着凤舞指的方向看时,不由得愕然起来。
  平遥,属汾州,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大县,但县城古旧,就跟当初张陵初到沧州的时候差不多,风尘仆仆的张陵立马城外,微微摇头……一个城市建成如此模样,当地的官员实在是难辞其咎。
  “老爷,为何摇头叹息?”张松在一旁问道。
  “一个官吏最紧要的事情是什么?”张陵问道。
  “治所之内,政通人和。”张松开口便道。
  张陵笑骂道:“你这滑头,我难道要你背文章吗?”
  “那要怎么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张松故作委屈地回答。
  “对,但不实在。”
  张陵说道:“最实在的是,老百姓吃饱饭,穿暖衣,住好房,衙中无只积案,库中有余粮。当初我们刚到沧州,沧州的城墙是什么样,现在的沧州城是什么样?”
  张松有些明白了,但这小子一侧头,又问道:“老爷,按您所说,要做实在官,这城墙自然没有百姓的生活重要,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差别?”
  “你说的没错,但一个城市的面貌就像是一个人的名刺一样,是脸面,只管民生的官员只是一名好官,不算是一名能吏”
  “老爷就是能吏”张松立即捧上一顶高帽。
  “马屁精”张陵笑骂了一声,二人策马向城内驰去。
  入城之后,最显眼的还是两旁的店铺,新旧有别,二人一路走去,发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新店铺的主人通常都是外地人,旧店铺的主人多是本地人。
  “都说这一带的人怄门,连自家的店铺也不认真修缮一番。”张松小声嘟囔道。
  张陵好笑,但还是瞪了张松一眼,低声训道:“人家是卖货的,又不是卖房子,你管人家店铺新旧”
  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张陵和张松下马,牵了坐骑走过去看,却是一队佩戴着城管标志的汉子正和一支商队理论,那商队的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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